游戏结束之永不放弃 作者:APP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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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点心计都没有……其实……”

    他定定地看着海驭遥，吐出最后几个字：“我真正要试探的……是你。”

    海驭遥额头上的青筋爆了起来，很快又平静了，冷冷地笑：“试探我？老二，现在你还不是海家的当家人，你是不是做得过分了？”

    “我道歉，大哥。”

    “够了！”海驭遥断喝声，竭力控制了下自己的愤怒，沉着脸说，“木已成舟，我们还是按照原来的计划行动吧，走！”

    “凌弃没有背叛你。”海驭远坚持挡在他面前，认真地说，“我和他见面，谈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他很小心，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说和别人同居了，到最后我装作不知道你们的事，邀请他回龙腾来，后来你查到的那个电话，就是他打来拒绝我的。”

    海驭遥的黑眸深处闪过小小的火苗，却什么都没说。

    “大哥，我直想知道，你对凌弃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如果你不爱他，只是玩玩而已，为什么还要这么郑重其事地把他交给我？如果你……爱他……现在你们之间，可以说没有什么阻碍了，为什么你非要离开他？”海驭远苦笑了声，“如果我换成你，明明可以在起的，那我决不会放手！”

    沉默了会儿，海驭遥终于开口了：“老二，你不会明白的……那不样，凌弃和我，完全是两个世界里的人，我不能让他在黑道里跟着我混……万出了什么事，就是我毁了他，他跟着你，到底安全些。”

    “大哥，难道你保护不了他？”海驭远稍稍惊奇地问，“就算没有海家的帮助，你自己也可以呼风唤雨无所不能了，你不可能……”

    “我不可能保护不了他，是吗？的确我也这么想过，但是后来我明白了，黑道上瞬息万变，不管我怎么保护他，只要有点点疏忽……就可能伤到小凌，可是如果伤到他，无论我把凶手千刀万剐也弥补不了，我不能……让他受点伤害，如果跟着你，凭海家的势力，你的能力，他应该不会有事。我不能这么自私，如果可以换取他生平安，我情愿让他暂时痛苦。”

    “你不痛苦吗。大哥？这么说，你是真的爱他了吧？”海驭远低低地问，“你为他想得太，结果却是两个人都痛苦……”

    海驭遥的脸上有瞬间的黯然，随即挥挥手：“我做事情从来不这么婆婆妈妈的，老二，说正经的，如果不是凌弃告诉你，你怎么会知道交货的地点和时间？”

    “啊，那个……”海驭远微笑了下，“除了凌弃知道，你的买主也应该能猜出来吧？尤其那背后是你的老主顾了，你的行事，恐怕也瞒不过他，要不是他通知警察之后又到我这里来买好，我也不知道呢。”

    海驭遥吃了惊：“是孔叔那头老狐狸？”

    “不错，他派人来说，如果能除掉你，希望我坐上海家家主座位之后不要介入黑道事宜，看样子，你得罪他了。”海驭遥漫不经心地说。

    “呵呵。”海驭遥笑了起来，“他是不想得善终了啊，正好，我也想着，他的位子坐起来不知道滋味如何呢。”随意地摆着手，“没事了，老二。”

    修长的手指在杯中红酒的掩映下成了红色，海驭远欣赏着自己的杯子，平静地说：“大哥……凌弃……你是真要甩了他？”

    他慢慢地抬起眼睛看着自己的哥哥，字句地问：“就算他痛苦生也无所谓？”

    “我不是告诉过你要好好照顾他吗？”海驭遥有些急躁地打断了他的话，“有你在，他还不是要什么有什么，顶过了十年他就会把我忘光了！总比让他跟着我有天被人砍死的好！”

    他向前步，死死地看进海驭远的眼睛中去：“你答应我，给他安逸的下半生！”

    “大哥我真不明白！”海驭远提高了声音，“你连他背叛了你都能原谅，为什么还要放弃他！”

    “答应我！”海驭遥根本不管他说了什么，直接地要求。

    海驭远无声地叹了口气：“大哥……我不忍心看着他就这么憔悴下去……不想看你痛苦……你是爱他的啊……”

    “有你在，他会好起来的。”海驭遥毫不动容地说，“至于我，你就不用操心了，别想卖我这个人情，我海驭遥决定的事，没有人能改变。”

    似乎是被说中了，海驭远忽然沉默了下来，看着弟弟默然的样子，海驭遥把手放在他肩上用力地按了按，温和地说：“好了，别耽误时间让遗珠等，我们出去吧。”

    他走到门口，海驭远跟了上来，低声说：“大哥，我想问你件事。”

    “说吧。”海驭遥把嘴里没有点燃的香烟拿出来扔进了字纸篓里。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呢？”海驭远自失地笑，“如果不是你，我恐怕连活到现在都不可能……如果没有我，那海家所有的切都是你的，其实你什么都不用做，我也会死的……你直护着我长大……为什么？”

    “哪来这么为什么呢？”海驭遥头都不回地说，“你不是我弟弟嘛。”说着他伸手要去开门，却被海驭远从身后伸出只手按在他的手上阻止了他，仍旧坚持着问：“为什么？……”

    室内又是片寂静，隔着门，外面的欢声笑语和细碎的音乐声隐约地传来，他们都知道，当他们走出这扇门，就是兄弟正式分别的时候……

    “妈死了，我从意大利回来奔丧的时候，你才岁。”海驭遥到底开了口，声音低沉，象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样，“第眼看到你，是你坐在婴儿床上，不哭也不闹，很乖，很安静……睁着大眼睛，只要有人看你，你就会对着他笑……”

    他仰起了头，微微地笑了下：“那时候我就在想，我是哥哥了……原来当哥哥是这样的感觉啊……”

    海驭远什么也没有说，从后面抱住了哥哥宽阔的背部，紧紧的，象是再也不愿意放开……

    哥哥，对不起……

    事情的发展，如同人们想象的样，在海家例行的新年舞会上，戴着钻石花冠，穿着洁白的礼服，象天上的雪花精灵般美丽飘逸的海家大小姐，微笑着摇了摇头，第次拒绝了海驭遥的邀舞，把手伸向了在边的海驭远，当对白衣璧人在众人瞩目之下旋入舞池翩翩起舞的时候，海家的未来主人，就这么悄悄确立了下来。

    海驭遥很成功地让自己的脸颊肌肉在那命运的刻僵直了起来，随后又挤出个礼貌的笑容，随即，他好像忽然醒悟到自己失败的事实，决定不再这么戴着面具呆下去，轻不可闻地冷哼声，转身就走。

    跟着他来的行人等连想都没想地跟在后面，还几乎跟不上他的脚步，海驭遥沿着走廊大步向前走着，经过的人无不屏气退到边，偷偷看着他铁青的脸色，直到他俊伟的背影消失在门口。

    狠狠推开大门，夹杂着雪花的清冷空气迎面扑来，海驭遥深深地吸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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