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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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门(上) 作者:邓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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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气却是有些臊:“怎么能让殿下做这种事,殿下快唤了福喜进来。”

    闻牧却是脸无谓地笑答:“也不是没帮你上过药,这会儿又有哪门子不好意思的。况且那个福喜已让我打发去忙别的事儿了,这附近怕是没有旁人了。”

    “那等福喜回来再抹药也不迟!”常秀忙急急应道。

    闻牧却是眯起了眼睛,道:“以前帮你上药,也没见你这么推搪的,怎么这会儿倒这么害羞起来?”

    常秀听他提起以前上药的事儿,怎敢开口说以前抹的地方不同,且当时两人年岁都小,不像如今都是懂了事儿的年龄,因只脸色红,再想反驳,却是说不出话儿来。

    常秀向知闻牧性子,他见闻牧既已坐在这儿,就晓得这主子断不会再轻易离开,无奈之下,只得又拿牙咬了下唇,道:“那……就麻烦殿下了。”

    说着,他却又急急转了头去,再不敢往后瞧上眼。

    闻牧见常秀确是害羞,也不再拿话抵他,只又低了头给他上药。

    看到常秀自臀部到小腿上截都皮破不堪、淤青带血,便是小腿处没挨打的地方,也是白中带青、红紫肿胀,闻牧不觉眉头紧锁。闻牧向来是做惯了主子的,原本就没服侍过人,以前便是练武受了伤,也自有常秀给他上药。常秀伤重,他又是生手,加上番心思涌动,手上力道是拿不准,只他碰触伤口,便把常秀痛得浑身轻颤。

    偏偏常秀又是死要脸面的,闻牧帮他上药,他不敢怨疼,只牙齿咬得死紧,拳头紧紧攒住,硬是忍住了痛。

    还是闻牧自己察觉常秀样子不对,只停了手上的动作,移到前面看了,却见常秀竟是闭着眼睛,满脸铁青,头冷汗,这才知晓自己下手重了。

    心下有些讪讪,便见闻牧蹲下身,凑近床头,轻拭去常秀额上的汗珠儿,又低声问道:“我原没注意力道,可是疼得厉害?”

    常秀睁了眼,双眼睛只湿漉漉地看向闻牧,勉强笑道:“不关殿下的事儿。身上破个皮还得疼个半天,何况这么板子挨下来!疼也是应该的。”

    闻牧听他这么说,只俯首在他紧皱着眉尖的那米红痣上轻蹭了下,然后便又走到先前的位置坐下,道:“这回我会轻点儿,你若熬不住,不用憋着,只管叫出来。”

    闻牧这次的动作的确轻巧了不少,那太医因着闻牧顿火发了,给常秀开得都是极好的伤药。等伤处全抹了层药膏之后,常秀果觉好了不少,虽然还是止不住疼,但伤口上却是清清凉凉,再不像先前那般刀割火燎的痛。于是,他原本紧皱的眉头也不由地慢慢放开了。

    感觉伤处似乎都已上好了药,常秀正待扭头对闻牧说话,却觉闻牧的手并未离开,反倒又渐渐在自己身上游移起来。

    察觉到闻牧的动作,常秀呼地惊,再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却是手撑了自己的身子,另手转身便要伸了抓闻牧的胳膊。

    原来,闻牧上完药,见着常秀仍是疼得筋骨突起,忽想起自己曾跟顾长庭学过几日推拿,便想着这若施在常秀身上,当也能帮他稍稍解痛,于是又拿了手指在常秀身上慢慢寻起穴道来。

    偏常秀下身虽受了重伤,上身却是完好无损,少年人皮肤特有的细致滑腻,让闻牧原意的推拿,竟渐渐脱了掌控,不知不觉间变成了抚摸,而且,闻牧的手指还路顺下,也不顾常秀臀部的伤,竟是缓缓向着他的股沟间探去。

    闻牧今年虚龄已有十五,便是常秀也快有十四了,在民间这般的年龄虽还属小,但在宫中,却已是全知人事的年岁了。

    只萧贵妃平日里有督促,闻牧行得正当,且常和常秀玩在起,常秀又是个守礼的,所以,并不像其他皇子那般十二三岁便已尝了人事。可这会儿,面前摆了个几近全身赤|裸的巧人儿,虽是怜惜眼前这人下|身青红不堪,但他到底还是没能忍住欲念,时间,反倒是起了性儿。

    常秀觉察到闻牧的动作,大惊之下忙想阻止,却忘了身上原有重伤,连惊带痛之下,还没碰着闻牧,只发出声近乎尖锐凄厉的声音。

    闻牧本还沉溺于手下的细腻,被这声惨叫蓦然惊醒,霎时,只觉有说不出的刺耳。

    第三十章

    太监净身过后,身体各处皆会有所变化,最显著的便是体发渐少,以及——声音变得尖锐。

    闻牧性格挑剔,和成年宦官打交道时,向来觉着他们嗓音过于阴柔诡谲,便是低着声音,也仿佛是捏了嗓子在讲话,让人听着十分刺耳。

    常秀虽也净了身,但他净身之时毕竟年纪尚小,况且,他还未长到般少年变声的年龄,是故,他的嗓音向来只比同年纪的孩子显得柔和娇嫩了些,闻牧便从没听到他发出过宫里大宦人那种尖细古怪的声音。

    如今猛然听到常秀这声,闻牧却是骇然,手下个把稳不住,反是重重按在了他的臀上。常秀忽觉身上传来阵撕心的疼痛,但这次,他却只发出声闷哼。

    闻牧讪讪地缩回手,又起身来看向常秀。

    常秀转过头来,眼神清澈见底,只愣愣盯着闻牧看了半晌,呆了会儿,却是泪珠儿粒粒地落了下来。

    闻牧先只着不动,手里仍拿着方才涂抹的药瓶,过了好半会儿,他才轻叹了口气,然后又走到常秀的床头坐下,道:“是我不好,刚才下手没轻重,弄疼你了?”

    常秀却是随着他的身影,慢慢将脑袋扭向前方,只仍抬了首,直直望进他的眼里:“殿下也同三皇子他们那般,将涵秀当个随意游戏亵玩的玩儿了吗?”

    说话间,常秀的嗓音略略嘶哑。他已止了泪,只刚被水洗过的眼睛,却是显得越发清亮。

    闻牧听了这话,身子微微动,看向常秀的眼神却渐渐变得深邃起来。

    ——你也将涵秀当个随意游戏亵玩的玩儿了吗?

    闻牧唇边儿只渐渐荡起抹笑,他将身子慢慢移到常秀近处,然后又轻轻抬了常秀的上身,让他缓缓趴在自己的大腿上。

    因被闻牧抱在身上,常秀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觉着只手在自己头上轻轻抚摸着。

    “有见过主子为了个玩儿打架的吗?只怪涵秀太招人爱了,总会让人情不自禁。只是,忘了你还受着伤,这倒是主子的不应该了。”

    常秀能察觉到头上温柔的动作,能感觉到身下温暖的体热,只是,在宫里待了这些年,他却真不知道何时该把些话记在心里,何时又该把些话听在耳上了。他纵使终日小心翼翼、谨言慎行,却终究只是个身残的奴才,便说现在算个稍有脸面的管事儿,却也不过是主子们眼中的个小玩意儿罢了。

    自己受过五皇子的温柔,却也饱尝过他的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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