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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护] 作者:随风、逸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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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衣服…?"
"我在干这活不冷,还出汗,你先拿回去吧!晚上我到你宿舍拿"我装出个笑容。
"嗯!"他笑着走了。
明明我是恨死他,但是他道歉我就什么火都灭了,他这辈子就注定是我的克星。
收工回到宿舍我累得动也不想动,身的汗酸味,洗澡、洗衣服。
切完事后,我来到阎家升宿舍门外,正要敲门,举起的手却缩了回来因为我听到"今天中午为什么不来陪我吃饭?我等你等了快半小时"这问个女生的声音,而下句"对不起了,中午有事!"我没猜错的话是何以晴责怪阎家升今天中午失约了吧!
我转身就下楼回到自己宿舍,那打莫名的火又烧了起来,对何以晴才等半小时就发脾气我是反感,偏偏阎家升对她是如此迁就,越想越火,换了是让我等,别说半小时,半天又如何?
才晚上七点,熄了灯我又气又失落的爬上了床,阎家升他对我的感觉只是兄弟,他爱的是女人,而我注定只能这样单思。
辗转反侧,明明很困的我却怎么也睡不着,突然门被敲响了"淼!回来了吗?"是阎家升的声音。
听到他声音我激动得马上坐了起来,但想想刚才他对何以晴低声下气的道歉马上又睡了下去,没作声,当什么也没听见。
"淼!是我啊!淼…"
"闵淼可能没回来吧!"何以晴居然知道我的名字。
"会不会有什么事?天气这么冷,我得去找她,我先送你回家吧!"
"嗯…"
他们的声音没了,估计已经离开,听到阎家升要去找我,我坏笑了下"就让你找!谁让你惹我生气了!"
时间滴答滴答的过,过了不知久,我开始忐忑起来,爬起来亮了灯,已经十点了,这么晚阎家升怎么还没回来敲我的门?难道他找不着我直接回宿舍睡觉了?
我披上那件旧外套,出了门,阵寒风吹来,冷…真冷!来到阎家升的宿舍外"升哥!在没?"没反应,是不是他也和我样装什么也听不见?"升哥!是我啊!升哥!"还是没反应,我用耳朵靠着那扇冻冰冰的门试着听听里面有没声音,结果是静得让人发慌。
他会不会没找到我所以还没回来?肯定是,他这么关心我,肯定还没回来,我开始责备自己是个混蛋,居然这么小气。
出了宿舍我往工地走,他要是找我肯定会沿着工地带找的,这晚的风似乎有意刮得这么起劲,我出来时太冲忙只穿了双拖鞋,脚趾头冻得发痛。
天空飘起了毛毛雨,这让我急了,奔跑中扫视着马路两边,气喘喘的来到工地,漆黑片,只有那临时搭建的棚子里透出来几丝灯光,那是工头守夜住的地方,走近,我敲响了他的门"工头!睡了吗?"
里面很快传出来"谁啊?这么晚!"
"是我,闵淼"
"来了!"门开了后工头身的睡衣外披了件外套,他打量着门口的喘着气的我"这么晚有事么?"
"晚上有没看到个年轻人来过?"我直奔主题。
"有啊!他似乎在找人,我还问他话呢,但他没理我,似乎很急的样子,往那边走了"他说完指着往市区的方向。
这下我懵了,我这小心眼使大了不是?这么冷的天,又这么晚了,怎么办…
☆、第十章
给工头道谢后我转身也往市区的方向走,才走几步工头就把我给喊住了"你这样去市区来回都已经天亮了!"
我还能怎么办?阎家升被我害得到处乱找人,切都是自己的错"他是我哥,我定要去找他"
"我这有个自行车,你踩着去吧!会快点!"工头指着靠在门边摆着的28寸大自行车,说实在,我没骑过自行车,我愣住在那里。
"我不会骑…"我没怕工头笑话我,因为家里从来就没有过自行车,我不会骑这正常得很。
"哎…你试试看吧!简单!要摔时就双脚撑着就行了!"
我用怀疑的心态推出自行车,坐上去后脚尖勉强到地,马上就试骑了下,原来骑自行车它不用学,工头笑着"这不就行了?"
"你不怕我把它骑走了?"我停下来也笑着看着工头。
"我怕啥,不就辆破自行车么?这样的天气又这么晚了,你还要找你哥,你是个重感情的人,重感情的人心肠都好,好人有好报的,你定能找到你哥!"
"谢了!车子明天还你"
"小心点!"
我踏起自行车往市区的方向走去,不太熟练的我骑着它摇摇晃晃的,其实我很怕,但是找阎家升重要不是么?
我边骑边看,始终没发现他的身影。越夜越冷,还夹着毛毛雨,只穿拖鞋的我脚趾头已经没了知觉,身上已经被雨打湿透,脸部冻得发麻,已经走了很远,估计他不会走这么远的路吧!又或许他已经走别的路回宿舍了,无奈下我调转车头,还没开始踏上车我还故意回过头去仔细扫视了圈,生怕看漏眼。
手脚都已经僵硬的我是控制不住这车子,车头摇摆得厉害,只知个劲往前冲,速度快得惊人,这时路上都没了行人,由于路灯太暗突然出现的坑让我闪躲不及,连人带车栽倒了,个腿还被车子压着,原来还没完全麻木,还会有痛的感觉,而且是很痛。
我推开压着腿的车子,试着爬起来,发现了糟糕的事,我的右腿受伤了,血从伤口涌出来,除了痛还是痛。我不得不用手去捂住伤口,根本没法走了,单是左腿着也不稳,只能说是自己活该,天寒地冻的还真的是发神经,没事找事,捉弄别人却把自己给捉弄上了。
这离学校还有半的路程,我体会到无可奈何有无奈,不知道是什么时间,没行人没过往的车辆,叫天叫地也没用,我急得流起泪来,这可怎么办?这天气要在这路上过夜,到明天就算不死也只剩半条命了,而且膝盖上的伤口还在流血,就算不冻死光是流血也会失血过而死吧!
冷得浑身发抖的我,这时我竟然很怕,怕自己死掉,我太的不甘心了,没能对母亲尽孝道、没能对阎家升表白,没能在考试成绩上超越陈娴淑…
我头脑开始眩晕,再也支撑不住仰躺在又脏又湿的路上,听说人死前会看见自己生所做过的事和见过的人,迷糊不清的我看到的都是阎家升转身对我笑的情景。
是幻觉还是梦?这也是最真实的幻觉最真实的梦,阎家升居然冲着我喊"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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