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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护] 作者:随风、逸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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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淼,是我打电话给他让他来接我走的,打扰了你这么长时间,还害你家变这样,对不起…其实我…不…会…爱你…”后面的四个字说得很慢很大声,生怕我听不清,阎家升双眼红了,我不信我真不信,为什么他默认自己是同志而我也默认了是同志他对我没半点感觉?这刻他变得很陌生,我没说话直接跑到卫生间,把门关上,背靠着门泪水失控…
过了好会“淼,我走了,给你带来太不幸,我只能说声对不起…你定要跟娴淑好好解释,好好过日子…”阎家升在门外说完,我听到陈新华说“咱们走吧…”过了好阵子才听到关门声,我付出的切原来就值句对不起,镜子中的自己是这么令人讨厌,我拳打了过去,镜子烂了,手指全是血…
娴淑要离婚,阎家升跟陈新华走了,我想到了死,太痛,心真的太痛,我负荷不起,死或许对我来说是种解脱…我拿起了玻璃片缓缓的放到喉咙处“娴淑…对不起,照顾好孩子,如果有下辈子我再还你生承诺”说完闭上眼准备给自己个结束。
“爸…妈…”“呜…哥哥,爸爸妈妈去哪了?”门外这时传来两个儿子的叫喊,闵星哭了,“小星星不哭,妈妈在…”娴淑终于从房间出来安慰儿子,我心下子软了下来,我原来连死的资格都没有…我死了他们母子以后谁来抚养?我才放下玻璃。
我从来没想到过会发展成这样,如果知道结局我还会爱上男人吗?我还会结婚生子吗?连着几天我行尸走肉,阎家升走了我也没跟娴淑说过话,估计她也不想和我说话,我每天把自己关在阎家升住过的房间里,即使儿子叫我我也没应。躺在阎睡过的床闻着他的气味,二十年前说我守护我是这样的守护?
☆、第四十五章
阎家升走了好几天,我每天都颓废着沉沦着,突然好想给他打电话,我才到处翻我的电话在那,找到手机后开机看到有四个未读信息,肯定是阎家升发来的我激动的打开信息第条“淼,新年快乐!”时间是年初那天零晨零点零分,第二条“年过得还好吧?”时间年初二,第三条“是不是上次我惹你生气了?”时间年初三,第四条“你什么时候方便?我请你吃饭道歉?”时间年初四,四条信息都是刘胖子发过来的,阎家升走得这么干脆这么洒脱半个字都没留…
这时我那有什么心思去管刘胖子呢?犹豫了很久我终于拨了阎家升号码,可是没接通就已经被自己挂断,来来回回几次,打什么打?自己根本都不知打过去有能说点什么,手机甩到边。
年初八,我和娴淑带着两儿子,起到了民政局,短短几分钟结束了我们十年的婚姻,我们签了字,两儿子归她带,我每月支付他们生活抚养费,除了不在起住,没有纸之约,基本上和没离婚没区别,因为我们之前从来没有爱情,但是在心中他们三个永远是我亲人。
出了民政局我把本存折递给娴淑“拿着吧,密码是你生日,我全部积蓄都在里面,不,但够你和儿子生活好几年,等你需要钱的时候或遇到问题的时候再联系我。我就不再回去了,房子你们住,你带孩子回家吧…天气冷…”她接过存折,抱着两儿子哭了,天下起了毛毛雨,我转过身没哭,其实我很痛很想哭可是没有眼泪,或许是短短几天内我把泪都流光了,身后儿子不停的哭着喊着“爸爸…”我头也没回,我成了彻底的衰男人,我的家也彻彻底底的破碎了。
我在十字路口看着红灯变绿,绿灯变红,遍又遍,我什么都没了,我该去那?小雨滴滴落在我眼镜上,模糊了,好像在告诉我前方的路将会片迷茫。
我找了间临时旅店住下,晚上买了几十罐啤酒个人不停的灌着,觉酒醒,继续再喝,醉了又睡,再醒来酒没了,连着几天我就下楼买酒时出门,其他时间都关着自己在房里,事实证明个人真能很天不吃饭。
终于有晚觉得饿了,就到楼下去找吃的,我叫了个烧鹅饭打包带走,回来时经过便利店我跑进去花了百块买了两瓶斤装的二锅头,可能是太饿了干脆在路灯柱旁坐下打开饭盒勺勺的往嘴塞,噎着时就喝口酒,天空又下起了雨,打着伞路过的行人看着我这疯子的模样纷纷侧目、退避。52度的烧喉酒居然对我来说堪比清水,或许是我也经麻木,感觉不到身体上任何不适应。
饭吃完,我又继续用酒精来麻醉自己,身上的西装已经让雨完全湿透,也完全不觉得冷,不知是累了还是酒精让我渐渐醉了,“不走了我,我累了,升哥,我累了…啊……”喊完我把手中酒口闷了下去。
冷冷的马路边我分不清自己是醒着还是在做梦,幻觉都出现了,阎家升从轿车出来了,穿着身黑色西装,向我走过来“淼,你别这样,走…我带你回家!”
“你…还在乎我吗?你还在乎…我吗?怎么会狠心伤害我…?”
他没回答,硬把我160斤的身子拽起来,我都不稳,他干脆抱着我的大肚子往车上拖,而我直都在挣扎“你放开我…我肯定是在做梦,…我不要你管…你不是说不爱我吗…我不要你管…”他什么也没说把我推上车,我下倒在后坐,他也个趔趄压在我身上,他颈脖衣领处我闻到了阵似有若无的淡淡清香,是体香,是男人才有的独特味道。我抱着他“不要离开我,不要丢下我好吗?”
隐约中我听到他说“好,就算全世界都否定你抛弃你,我都会在你身边…”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我都不知道了,因为我真的喝醉了…
不知道这幻觉出现了久还是我做梦做了久,当我睁开眼的时候自己躺在张软棉棉的床上,这刻我又闻到了那股似有若无的淡淡清香,难道是梦中梦吗?我还没醒吗?想爬起来觉得混身没力,头晃痛得要裂开样,会痛,是现实,这是哪?我眼镜呢,阎家升送我的金边眼镜呢…我四处摸索,没有,我慌了。
很不容易的爬起来,顺着床沿下床,可是模糊的视线我什么都看不清,脚踩到了个类似盆子的东西,差点摔倒,发出来声响。
“怎么了?你醒了怎么不叫我?”从房外开门进来的人说。
“我踩到什么东西了,我看不清”这声音很熟悉,我在那听过?模糊的身影也很熟悉,我在那听过?难道是…“是刘国栋刘胖子么?”我忍不住问。
“哈哈…你个高度近视眼,不是我还有谁?”他习惯性的哈哈笑让我很踏实,没错果然是他。
“我眼镜呢?”
“前天晚上弄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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