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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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放纵 第044章 单丽华的心

    聂北又是一叹,却在这一叹中异变突起,怀中本来还娇柔柔软绵绵的美道姑此时忽然发难,手里拿着聂北衣服里的那把匕首刺向近贴着她身体的聂北。但不知道为什么,聂北竟然有时间在这么突然这么近的距离内推开她,能安全的闪躲开如此近距离的致命偷袭刺杀。

    聂北脱身逃开后贴在另一面墙上,和单丽华依墙面面相对。于是场面十分的怪异,仿佛生死相拼的两人,一个却是浑身赤裸裸,那庞然大物微微疲软下垂,却不失雄风,正直直的指着对面的单丽华。

    而单丽华却是道袍下拔,‘坦露’,身子下面因为站起来的原因,被聂北撩起来的道袍下摆已经垂落而下,遮住了肥嫩多计幽深水润的神圣地带,但脚腕处却可以看到不应该被看到的亵裤,想像一下都觉得怪异,但两人心里都清楚,这怪异的原因是因为刚才两人超越了禁忌。

    聂北此时却在笑,笑得很开心,“哈哈……哈哈……”

    “贼,你笑什么,别以为你笑我就不会杀了你,你对我做的事足够我杀你一千一万次,今天你就是死也有余辜。”

    单丽华寒着脸,声音也冰冷得很,和这冬天有得一比,但她头发散乱,衣冠不整,脸上红潮未退,一副初承恩泽始受宠的疲惫慵懒样,多少影响了她严词冷喝的威力。

    “我是该死,可是你舍不得杀我!”

    “我恨不得就杀了你!”

    单丽华咬着下唇,仿佛要咬破它,那双本是清明无谰的眸子此时已经复杂起来,有怨恨、有哀羞、有耻辱、更有丝丝说不明道不清的纠葛缠绕,那颗古井不波的心似乎也被缠住、摇曳了。

    “那刚才在我毫无防备的时候为什么刺不中我?以你的身手在我抱着你而一点防范都没的情况下,你杀不了我?为什么?我想唯一的原因是你心里有我,舍不得杀我!”

    不得不说聂北够无耻,同时脸皮也够厚,当然,心也够细。

    单丽华自己也不知道刚才为什么就心软了一下,迟疑了,犹豫了,刺出去的动作也慢了,力度也缺缺,她在想:或许刚才他就是不闪自己这一刀也刺得不深吧?

    她心里烦乱,但聂北的话有种揭穿她内心深处所不想面对的一种可能,她恼羞成怒了,冷冷一笑,“现在看我舍不舍得杀你?贼,拿命来……”

    聂北看着单丽华绝情恨意十足的一刀再刺来,聂北文丝不动,面带微笑,看着匕首寒光光的刀尖直直向膛刺来。

    单丽华心里矛盾的很,她恨聂北,是的恨,但恨到什么程度呢?而且除了恨还有点别的什么吗?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有时候想杀了聂北这个坏她清白夺走她身子的人,但又好象狠不下心,犹犹豫豫的。但聂北的哈哈大笑让她恼羞成怒,一匕首刺出,力度十足,速度惊人,她想过这一刀刺出去的种种结果:一,聂北闪躲不及中刀死去,那自己开心吗?她回答不上来,甚至有点怕聂北真的被自己刺死。极度高潮的快感让她心里种下了聂北的影子,怎么抹都抹不去。

    二,聂北闪躲及时,中刀不死或许未中刀,那自己是不是要继续追杀下去?她迷茫。

    但让她怎么想都想不到的是,聂北本没有闪躲的意思,只是依然带着他那可恶的微笑看着自己刺过去。单丽华很想去势不减刺过去,可她做不到,她不知道自己这是为什么了,匕首尖刺到聂北膛皮肤上,匕首尖微微刺破了聂北的皮肤,似乎被钢铁挡住了匕首一般,怎么都刺不下去了。

    “只要你再刺多十公分,我这个你眼中的贼也就一命呜呼,同时也解你心头之恨,为什么定住了呢?”

    聂北平静得很,只是那双眸子却是温柔似水的望着单丽华。

    单丽华只是看了一眼聂北的眼睛便不敢再看,那眼神有怜爱有温柔,深邃而多情,她怕自己会陷入这多情的眸子里,然后毫无情由的原谅聂北这个夺她清白的男人,可现在自己现在难道不算心软原谅了吗?要不然怎么下不了手?

    “你以为我真的不敢杀你吗?”

    单丽华多么想听到聂北求饶的话,好让自己可以借着个借口而放过聂北,而不是让自己在杀他和留他之间选择,杀他,内心深处下不了手,不杀他,仿佛自己已经原谅他的所为,认可了他这个贼在心里的位置,这也是她无法一下子接受的。

    “能死在自己心爱的女人手里也是一种幸福!”

    聂北平和的一句话传来,单丽华眼里本来恨多柔少寒光一片的,聂北一句话却让她眼神复杂起来,时喜时忧、时恨时怨、时羞时怒,楞在那里了。

    聂北是什么?现代人,而且特无所顾忌,在现代社会里,约束力惊人,让人放不开手脚,知道自己回到古代之后,聂北一切都变了,所以他够无耻,单丽华的内心活动在脸上流露出来的时候他心一喜,以惊人的速度伸手一搂,把内心迷茫挣扎的单丽华娇柔的身子搂抱在怀。

    “你、你、你放开手,再、再不放手我、我杀了你!”

    单丽华色厉内荏的喝道。

    “我不放,你杀了我最好,反正我也打不过你,你要走也留不住你,而你离开我之后我便生不如死,我还不如让你直接杀了我。”

    “你……”

    单丽华何时尝试过聂北这种无赖式的表白?心又喜又羞,同时更慌乱,手足无措。

    聂北见单丽华一副无法下手的模样,他内心乐翻了,更加得寸进尺,抓住单丽华握匕首的手,硬是要往自己的膛上刺。

    单丽华惊慌的缩手收刀,死活不让手里的匕首刺向聂北的膛,喝道,“你疯了吗,要干什么?”

    “你既然要杀我,不认可我,那就杀了我好了,你离开了那我活着也没意思,单相思会让人痛不欲生的。”

    “你……你放手。”

    单丽华此时真的慌了,慌于内心,又慌于聂北赤裸裸的表白,这不是一个传统的古代妇女所能抵挡的温柔和大胆,更何况她本身还是一个带发修行的道姑?

    聂北不失时机的封住单丽华那红润的柔嘴,舌头巧妙的钻进她温温湿湿津横流的口腔里,尽情的追逐着她那闪躲的小滑舌,贪婪的着她口里的津。

    “唔……”

    单丽华无论身体还是内心的抵抗都是薄弱的,不多时便迷失在聂北的深吻中。手中的匕首滑落在地,那双玉臂很自然的搂住聂北的脖子,和聂北忘情的深吻。

    聂北这一吻深长而温柔,直吻到两人呼吸有点不畅才松开,四眼相对,彼此眼中都有些情愫在滋长。

    单丽华一双眸子蒙着一层迷离的水雾,媚丝丝的,还意犹未尽的和聂北耳鬓厮磨了一下,迷离梦幻的望着聂北,一时间柔情四起,蜜意丛生。

    聂北有些得意,真的,很得意,眼角都在笑,心甜似喝蜜,狠狠的占有、畅快的发泄、甜甜的爱恋,幸福就是这么简单,但是,乐极往往生悲……

    聂北眼角里的得意被弹丽华看到时,她那双媚丝丝的眼睛顿时清明,恼羞成怒奋力的推开聂北,用脚踢了一下地上的匕首,匕首哐啷几下蹦到聂北脚下,寒光闪闪,只听单丽华恨声道,“匕首的留给你,你想死你去死好了,我才懒得理你!”

    她的语气里仿佛有点失落。狼狈的整理着自己的衣冠,逃似的离开。

    聂北呼喊不及,让她给走了,而实际上她想走聂北就是想拦也拦不住。

    望着逃似的单丽华,聂北傻傻的笑了,难得聂北有‘傻’的时候……糟,这婆娘自己是上心了,可她这一走,她要是不来找自己,那自己怎么找她?乐极生悲啊乐极生悲!

    初放纵 第045章 不明体

    单丽华此时欲哭无泪,依然挂着泪痕的脸时喜时坏,离开那给被聂北占有的地方,走了不远她就走不动了,一来心慌意乱,思维本上错乱了,脑子全部是聂北挺动着身体在自己蓝田里进进出出时的情景,还有那被深入到底的占领时那股酸麻涨痛、酥软发热的快感,更有那滚烫死烧红的铁的东西,它的形状她的尺寸它的形状……这些都不时在单丽华的脑海里阵阵回放丝丝深刻,深刻在脑子里了,脑子里都是这些东西,她如何还能走得动?二来就是她被聂北弄得浑身酸麻酥软了,特别是下半身,酸酸涨涨的,中间幽深水润红嫩肥沃多汁的花田里火辣辣的,似乎里面还着那可恶家伙的庞然大物。而幽深水勾蓬门周围红肿起来,像个小馒头一样,水泽涂鸦,森林雨打,水泽良田美土,沃野糜烂,滑腻潮潮,湿润粘稠,而且还不时潺潺的从‘馒头’中的粉红缝中渗漏出来,更添羞意。

    她背对着昏暗街道上的一堵墙,双眼无神,一手交替抚在高耸的处,犹如西子扣心般,似乎这样她才能感觉到温暖,另一只手轻轻按在粉胯处,查探那里的‘伤势’,才轻轻按一下,她那直挺的鼻子娇腻的一声轻哼,浑身颤抖,双脚无力站稳,依着墙壁缓慢滑坐下来,道帽掉落,鬓发垂布,犹如直流而下的千丈瀑布,柔柔顺顺的,铺到了前,被圆硕高耸的撑了个弧度,微风过时秀发丝丝飘飘,宛如落难的仙子,即使这仙子有些大了,或许仙姑更适合些。

    单丽华慢慢深手入道袍里,强忍着电流流过身体一般的刺激把芊芊的手指挖进自己那肥美水润滚烫的花田里……颤着声线呢喃恨骂:“唔……死可恶坏蛋啊……全、到我里面了,还这么多,唔……”

    弹丽华被自己的手指扣挖,浑身都颤抖,仿佛被电流电了一样,软麻麻的,花田被挖开,‘埋’到花田肥沃土地里的白色种子不少从温润潮湿的花道里漏了出来,染到了道袍上,让本来就湿粘粘滑腻腻的粉胯处道袍更加湿润。

    “阿姨你没事吧?”

    忽然从身边传来一声少女的呼唤,让全神‘清理’的单丽华浑身一颤,手慌忙从粉胯中的花田里拔出来,那快速的摩擦让弹丽华又是一抖,差点又泄一次身,潮红未退的桃腮越发羞红,有些窘的举起头来,不由得愕然道,“是你!你怎么还不回家去!”

    单丽华此时不知道该恨自己还是该恨眼前这个美得冒泡的小姑娘,要不是她的话自己也就不用被那可恶的坏蛋强行进入自己身体坏了自己名节,还在自己身体底里了那么多那脏东西,也不知道会不会怀孕,这一切谁错谁对呢?要恨就恨那个可恶的坏蛋,当初恨不得……恨不得咬死他!

    温文碧那双大大犹如灵一般的眸子怯生生的望了一眼神色变幻的单丽华,神色疑惑,似乎在考究这武功高强的道姑为什么瘫坐在地上,手还伸到道袍里,难道她被聂北那大坏蛋打受伤了?那大坏蛋他到底怎么样了呢?想到这里温文碧的心不由得一紧,似乎想那大坏蛋聂大哥死了才好,省得他再……欺负自己,可为什么自己会不安的再回来呢?

    两人各有心思沉默了好一会儿,单丽华红着脸先出声打破僵局,“你、你倒是大胆,还呆在这附近,难道不怕那可恶的坏蛋再欺负你!”

    一想到自己已经被他‘欺负’得完完全全了,单丽华不由得一阵烦躁,悲从心来,神色凄婉无助,原本神圣无争一心向佛俨然一个远离尘世的仙姑,此时惆怅落寞加悲凉,很是可怜的模样。

    “我是想回家,可是我怕你杀……杀不了那可恶的坏蛋,所以折回来看看!”

    温文碧那绝美清丽的脸蛋白里透红,此时更是娇艳,似乎有些忸怩,有些羞赧和惶惶,吃吃的接着问道,“阿姨,你、你是不是已经、已经把他给、给杀!”

    单丽华此时心烦得紧,对眼前这个绝色艳丽甜心勾人的少女又有着一种莫名的埋怨和不敢面对的心情,恨不得永远不见到她,自己不心烦,也不用被勾起那些欲仙欲死却又不堪回首的回忆,所以不耐烦的道,“我把他一刀剁了,丢到河里喂鱼了,现在她死得不能再死了,你回你的家去吧,省得又惹出事端来。”

    “死了?”

    温文碧楞楞的呢喃着,忽然声线有些变音,指着单丽华质问道,“你、你怎么可以随便杀人!”

    “坏人都该杀!”

    单丽华心虚虚的撑着嘴硬,心里却清楚,自己这句话虚伪得不能再虚伪,既然坏人该杀,那当时那可恶的坏蛋不该杀吗?该杀,他硬闯进自己身体里就像被撑裂开了一样,不顾自己反抗狠心进出自己身体污辱了自己身子,最后还不管不顾的在自己身体内那脏东西更是该杀,可是……为什么自己那一刀刺得像爬一样慢像面条一样软而无力呢?难道……在自己心里,他那样对自己不算是坏人……

    单丽华胡思乱想了起来,一会否定自己一会有肯定自己,一会恨起一会恨落怨来,恨恨怨怨具体何种心态她自己都分不清楚了。

    “他才不是坏人!”

    温文碧尖声否定着单丽华的话。

    “他那样对你,轻薄你还想……还不是坏人是什么人!”

    单丽华的心又是一悲,他是坏人,可自己也不见得好到哪去,因为自己下不了手杀坏人了,而且在最后时刻还对她那样温情……

    “她是坏蛋不是坏人,呜……”

    温文碧强词夺理的喊了一声,然后掩着面提着裙子一路洒泪而回……

    单丽华望着温文碧洒泪而回的背影,若有所思,最后露出了凄惨的微笑,喃喃道,“多半我才是坏人,而他就是个大混蛋!”

    在寒冷的街道上,一个洒着泪而去……另一边……不时传来‘恨恨’的‘混蛋’声,直到消失,唯一留下的是单丽华曾经瘫坐处那一小滩白色不明体!

    初放纵 第046章 小流氓不耍,耍大流氓

    买好床被请了马车,坐在回家的马车上,迎着勉强见得着路的夜色朝家回,聂北总算松了一口气,心里怎么都有点失落,一个温文琴,一个单丽华,差点还有个温文碧,但自己一个都抓不住,起码现在抓不住,不能留她们在自己身边,聂北总觉得心里少些东西,一路想来,聂北觉得,自己少的东西就是留住她们的能力,物质方面的能力,一个是金钱,另一个便是权力,两者现在聂北一个都没有。

    聂北在想,该怎么才能得到这两个东西,或许得到一个都好过一个都没。

    同时,聂北也在想,温文碧那小妮子被自己猥亵了这么久,差点就把她给正法了,她会不会回去就投诉自己呢?要是她真的那样做的话,到时候以温家的势力,官府方面再着手一下,那自己就安心在牢里呆好了。

    而这时候赶马的车夫呼唤聂北,“客主,前面有灯光,好象是个赶路的妇女,她挡在了路中心,而那段里实在难走,需要停一下,你稍等片刻。”

    聂北闻声望去,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提着朦胧得到灯笼提着裙摆,小心翼翼的走着那段坑洼满是雪的道路,正是美艳的干姐姐宋小惠。

    “车夫大哥,麻烦你驶前一点,那是我姐姐!”

    聂北对马车夫说道。

    “好的!”

    马车夫应声驱马拉车驶前,并在离宋小惠不到五米之地停下来。宋小惠忙着赶路,天又黑,马车忽然一到一停,把她吓得一楞,以为遇到歹徒恶匪。

    聂北快速的跳下车,宋小惠才看清情况,见到是聂北时她松了一口气,聂北走到她跟前,见她满脸风霜,冻得红扑扑的,鬓发染飞雪,衣着沉鞋粘土,显得有些狼狈,聂北责怪道,“小惠姐姐这么晚了怎么还到处跑呀,遇到坏人怎么办?”

    宋小惠恨声道,“我就是出来找一个坏人的,他出去那么久,天黑了都不知道回来,害得家里的人都担心死了,这么大一个人,换作别的男人早就妻儿子女一大群了,早该成熟了,他却像个小孩一样要人时时担心。”

    “……”

    聂北惭愧的闭上了嘴。

    “还不快跟我回去,娘亲和巧巧都不知道多担心你!”

    “那小惠姐姐有没有担心小弟我呢?”

    聂北嬉皮笑脸的伸过头去问道。

    “我担心你被人卖了!”

    宋小惠微微退了一步,让自己离聂北远一点,要不然都能呼吸到对方的气息了,那样她怕自己会出丑。

    “那还是担心!”

    聂北见宋小惠退一步他便跟上前一步。

    “我、我回去了,你也快点回。”

    宋小惠受不了聂北那吃人的眼神和步步进逼的态势,慌慌忙忙的转头就要走,本不接聂北的话茬。

    聂北一把拉住宋小惠的手,宋小惠急道,“小北你干什么?”

    “有马车你不坐你想走路?”

    聂北飞快的换上一张正经得不能再正经的模样。

    宋小惠樱嘴一噜,斗气道,“我、我想走路不行呀!”

    “行,但我会心疼!”

    “你……”

    “我是你弟弟嘛,当然会心疼你!”

    聂北嬉皮笑脸道。

    “哼!”

    宋小惠都二十好几了,少妇一个,如何不知道聂北的花花肠子?她虽然知道聂北是色坯一个,老爱占自己的便宜,但聂北是她义弟,娘亲和妹妹都对她很关心,而且他一直做得不算太过分,只是占占嘴皮子便宜而已,所以她也没什么,相反她还觉得聂北大男孩一般有点可爱,同时,聂北对她身体的迷恋让她有些些的自豪。

    两人坐到了马车上,只是这是运货的马车,本上就没车厢这东西,所以两人依然是披雪挨风迎雾顶露。

    聂北融入蛇血之后,身体一直都是暖暖的,本不觉得太冷,最多只是觉得凉而已,但宋小惠就不一样了,刚才赶路惦记着聂北到底为什么这么晚不回来倒不觉得冻,现在一安坐下来,迎着飘飞的毛毛雪,吹着寒冬的风,她浑身打了个冷颤。

    聂北本想学那些戏份里的主角一样脱衣给她披上的,可聂北身上穿得实在不多,而且又没披什么大褂大袄的,要脱只能脱儒服,那身上剩下的只有底叉加褂子了,宋小惠不大骂自己耍流氓才见鬼了。聂北在想,到时候不冷都得披件大衣,好歹关键时候能表现一回男子汉,不像现在,想脱都没得脱,失败!

    不能脱,有什么关系,聂北小流氓不耍,干脆耍大流氓,一把搂住宋小惠香风阵阵的身子,聂北只觉得入怀一阵温润柔暖,纤小柔韧的腰一搂欲断,柔得像上好的丝绸;膛挤着两团弹十足的温柔房,让聂北无限享受,近在眼前的娇颜惊慌错愕之下露出的羞赧晕红更添诱惑,秀发散发出来的阵阵幽香始终渗人心脾。

    宋小惠怎么都想不到聂北会忽然搂抱自己,一时间错愕诧异的楞住了,身子不知道是害羞还是紧张,微微僵硬,不敢妄动,双手更是不知道该放在哪,后来只是紧张的捏住自己的衣角。

    上身紧紧的贴压在聂北的膛上,让她感受到了聂北怀的温暖,同时也感受到了那份挤压,硕大的房被压变了形了,阵阵的酥麻和异样的快感让宋小惠一时间无所适从,似喜还羞之间又有点恼羞成怒,甚至还有点幽怨。但她始终不敢面对着聂北,眼睛更是不敢望一下,只是低垂微瞌,两人贴得太近,面似乎贴着面,对方的呼吸清晰可闻,身上的气息更是无处不在,浓烈的男气息让久经深闺苦楚的宋小惠好一阵心慌意乱。

    “小北你干什么,快放开我,我是你姐姐!”

    宋小惠回过神来微声柔语似斥似嗔,仿佛间的呢喃。想必她是顾忌坐在前头赶马的马夫。

    聂北却没那么多顾忌,二十一世纪来的人,既然要彻底放纵自己,那就得谋个随心所欲,世俗禁忌陌生眼光在聂北的眼里已经变得可有可无了,或者说聂北已经无‘恶’不作了。只见聂北柔声道,“小惠姐姐,都是小弟不好,出来这么久未及时回家,让你和娘都担心了,更是让你在这样的天气奔波出来,冷西西的,你的身子骨又纤小柔弱,穿着又不多,冻坏了我会心疼的,所以你别动,静静的躺在我怀里,这样暖和很多。”

    初放纵 第047章 姐姐你好敏感哦

    宋小惠本来以为聂北是要占自己的便宜,却不想聂北是处于这样的目的,的确,在聂北的怀里是温暖如春,安全又塌实,她的内心其实很享受这样的拥抱,可是……终究男女授受不亲,何况自己还是个有夫之妇,怎么能让男子抱自己呢!何况聂北或许只是打这么一个借口来占自己便宜而已,这干弟弟可干不少这样的坏事了。

    宋小惠矛盾的心七上八落的,想推开聂北,但用力不大,而聂北怎么会让她推开呢?她似乎认命了,也为自己找了个安定窝在她怀里的理由:他是自己的弟弟,又是怕自己冷到才抱住自己,目的纯正,而且他又霸道,自己推不开他,干脆静静窝在他怀里,到家的时候也就什么事都没了。

    宋小惠才为自己找了个理由不做太多无谓的挣扎,却不想聂北那双大手很不安分,在自己的腰上隔着衣物轻轻的摩挲,甚至还向羞人的屁股索而下。宋小惠顾忌前面的马夫,羞于被人发现,于是装作不知道的忍受着聂北小动作的猥亵,似怨还嗔的瞪一眼作恶的聂北,带点警告的语气细声的对聂北道,“小坏蛋,小心我告诉娘亲,以后都不理你。”

    饶是聂北脸皮够厚,也有点讪讪,狡辩道,“小惠姐姐,你身上很多雪花,我帮你拍干净而已!”

    “那现在拍干净了未?”

    宋小惠又好气又好笑,既为聂北的放肆微愠薄怒,又为聂北迷恋自己的身子而得意,同时又心有所喜。

    “还未,屁股上还有很多,我拍多几下就好。”

    聂北无耻的说道。

    “你……唔……”

    宋小惠刚想嗔骂聂北的时候,聂北一双大手忽然按住她那柔软温润翘圆的屁股用力揉搓,她忍不住在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细小的呻吟。羞得满脸绯红,敢怒不敢言,先瞥了一眼赶马的马夫,再似恨似嗔还带点哀求的望着聂北。

    聂北双手感受着干姐姐宋小惠屁股那份柔软弹,欣赏着她那似羞还怨的神情,对她的哀求神态熟视无睹,依然我行我故,却是附过头去几乎咬住宋小惠的耳朵,低声缠绵的道,“姐姐身上还有很多地方有雪,小弟很乐意为你弄干净,甚至弄一辈子都愿意。”

    宋小惠敏感的屁股被聂北揉搓得浑身火热起来,热烘烘软绵绵酥麻麻的,说不出的快意,说不出的羞怯,耳边传来聂北有意无意炽热话语,更是让她混身打了个冷颤,身子更柔软了,丝毫用不上力,刚才还用力抗拒让两人尽量别贴得太紧实的她这下子彻底的依偎到聂北怀里,随着马车在路上颠仆,她的身子不可避免的上下左右摩擦着聂北的身体,那阵自然的摩擦让两人的心都酥痒起来,阵阵异样的感觉从两人身体摩擦处传到大脑,有一种欲罢不能的感觉,这让宋小惠这个传统的女人更是羞怯难堪。而聂北那无所顾忌赤裸裸又一语双关的话更是让她芳心大臊,“我、我不需要你帮忙,放开我,我自己来就行了。”

    “这怎么行,姐姐为了我这么晚还冒着风雪不顾危险的出来找我,小弟的心可感动了,能为姐姐做些事,小弟自然是乐意至极,小弟一片心意姐姐无论如何都不能拒绝。”

    马夫不回头看后面,所以听着两人的话糊里糊涂的,能感觉到两人拥抱在一起,似乎是两夫妻,也只有两夫妻才会如此亲密无间,虽然放纵了些,但马夫是男人,能理解男人的冲动,倒也不觉得两人在背后抱着有什么不妥,但两人又姐姐弟弟的,这才让马夫如堕云里,感觉自己头大,搞不清两人的关系。马夫更不知道的是,聂北竟然在他身后猥亵着自己的干姐姐,先是腰,后是屁股,然后不顾宋小惠的无言反抗,把手伸入衣服里索着玉嫩粉滑的大腿,甚至还想得寸进尺的深探桃源深渊圣地。

    宋小惠死死的抓住聂北那住为恶的大手,羞红了腮帮子,火烧了脸额,水蒙了双眸,气喘喘嘘嘘的,始终不敢发出一丝声响,生怕惹得马夫回头看望。

    宋小惠那双幽怨羞怯的眸子似怒似恨更似怨的望着聂北,水汪汪的,似乎在哀求,哀求聂北别再作恶,别再羞辱她猥亵她,更是万万不能再把手伸进里面,那是女人最后的禁地,怎么都不能让丈夫以外的男人碰触,同她更怕聂北知道她身体上的反应,因为聂北在她身上到处索揉搓捏弄,她下面的桃源深渊已经出水了,怎么如何能让聂北知道?还不羞死人。

    聂北进去不得,桃源探秘愿望落空,唯有退而求其次,一双大手上宋小惠那双硕大欲入云的玉女峰,面对放肆的聂北,宋小惠怎么阻拦都是徒劳,圆酥的玉女峰很快便宣告失守在聂北那双大手之下,隔着衣服被聂北尽情揉搓。

    宋小惠开始还羞怯恼怒,慢慢的便被聂北揉搓得躁热起来,面如三月桃花映红艳丽,仿佛欲滴血雪,双眼羞赧怯弱的微闭着,偶尔微睁时露出一丝丝的水雾,能看到其中的迷离和荡漾,樱嘴轻咬,鼻翼轻扇,喘气嘘嘘丝丝急切,待聂北伸手入衣内真真实实的‘把握’着她那双硕大温润滑腻的山丘时,她喉咙猛的咕噜几下,呻吟声终于还是让她给压在喉咙底下。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宋小惠忽然双手紧抓聂北肩膀,双眼微睁,银牙死咬嘴唇,头微往后昂,浑身一个冷颤,喉咙里“唔”的一声悠长而细小,腻人得很,接着她浑身僵硬,好一会儿又软下来,气嘘嘘的把头靠在聂北肩膀上,一动不想动。

    她竟然在聂北揉搓房下了,这让她又羞怯又无奈,身体的反应不以个人的意志而改变,羞人的高潮来了,粉胯桃源处潮湿了一大片,裙子都湿透了,滑腻粘稠,芳香阵阵。

    聂北怎么都想不到宋小惠竟然这么敏感,单是揉搓房就能让她高潮,聂北附在宋小惠的耳边得意的嘿嘿直笑,“嘿嘿,小惠姐姐好敏感哦,这么一弄就泄身了,看来以后小弟还得多点为姐姐效劳,鞠躬尽瘁尽人亡才好。”

    初放纵 第048章 敏感的宋小惠

    宋小惠面如火烧火烤,被聂北露骨下流的话感到羞赧臊躁,但刚才才被他用手弄高潮,她实在羞于再出声反驳些什么,惟有羞红了脸埋头在聂北肩膀处,双手却在聂北的腰部无力捏掐,以示警告。

    她高潮后何来的力气?所以她掐聂北的时候和抚摩没什么区别,聂北依然附在她耳边细柔温声的调笑道,“小惠姐姐,刚才舒服快乐吧?有没有一种欲仙欲死的感觉呢?被我真正进入的时候那会更快乐的,小惠姐姐,我要不要试一下呢?”

    高潮后的宋小惠对聂北本恨不起来,有的只是羞怯和臊躁,感到难堪而已,对聂北的话更是慌急羞臊,恼羞成怒的她张开红艳的樱嘴,想狠狠的在聂北脖子上咬上一口,最后还是咬了,但力度小得很,与其说是咬,还不如说是吻。

    “小惠姐姐吻得我好舒服,姐姐真好。”

    聂北十分得意的道,聂北当然能感觉到宋小惠内心某种矛盾的存在,而事实上这种矛盾是聂北乐意见到的,她想恨自己,但又恨不起来,说明他内心已经或多或少的有了自己,这就是聂北以后能再进一步的基础,这让聂北十分得意。

    “小坏蛋,是不是要羞死姐姐你才安心?”

    宋小惠忽然哽咽起来,要不是怕引起前面的马夫注意,她或许都哭起来了。而事实上天已经很黑了,马夫就是回过头来也未必看得清楚身后的两人具体动作,跟被说马车上还装载着床和被,这些东西总能遮隔很多东西,比如视线。

    见宋小惠如此,聂北一慌,同时又怜爱,神情跟着严肃认真起来,抱住宋小惠的手也紧了很多,温柔的说道,“小惠姐姐,我爱你,所以才想占有姐姐,姐姐没错,错的只是小弟我,姐姐以后打我杀我都无怨无悔,但姐姐不能哭,见你哭我会心痛的。”

    宋小惠听到聂北深情款款的话,真诚而灼热,赤裸裸而温柔,又是喜又是羞,慌乱矛盾的心一时间不知道所措,“你、你糊说什么,我是你姐姐,你焉能有如此心思,这次当我没听过,下次休得再提。”

    聂北霸道的用力紧了紧宋小惠柔如水的身子,“你只是我干姐姐,血缘没丝毫关系,我为什么不能喜欢你?你有权不喜欢我,但我有权喜欢你,谁叫你长得这么漂亮迷人!”

    宋小惠被聂北搂得嘤咛一声,有点喘不过气,但聂北的话更让她喘不过气,有紧张,有欢喜,有诧异,有惋惜,无法释怀,总觉得芳心跳得慌,有种喘不过气来的迫切感!只见宋小惠幽幽的说道,“你我是不可能的,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别说我不愿意,就是巧巧和娘亲她们也不会让你做出如此事来的,既然是不可能,你又何苦为难姐姐?”

    “其他我不管,我只想问你一句,你喜欢我吗?”

    聂北盯着宋小惠的那双羞怯又明亮的眸子,语气十分轻缓温柔。

    宋小惠别过头去,让头侧如云的发鬓对着聂北,那小巧白嫩的耳朵就在聂北眼下,耳廓上微小的绒毛都能清晰可见。聂北情不自禁的咬住她的耳垂,只见她浑身一颤,呼吸急促了起来,头扭摆了几下,待发现本无法逃避聂北的骚扰时她认命的停止动作,却无法压抑心底的酥痒和快感,喉咙深处时不时的一声娇腻呻吟。

    聂北舔着她的耳垂,呢喃般问道,“说,有没有喜欢我?”

    “我、我不知道!”

    宋小惠为了不让聂北继续舔咬自己的耳朵让自己酥痒惟有转过脸来,和聂北面对面,鼻子几乎相碰,两人的呼吸彼此打在对方的脸上,热乎乎的。宋小惠脸红如潮,小嘴微张,吐气如兰道,“你这小坏蛋,放开姐姐先,你弄得我好痒!”

    “你不回答我的话我是不会放手的!”

    聂北软玉温香在怀,怎么会轻易放手呢!

    宋小惠又好气又好笑,既羞又无奈,幽幽道,“你知道的,姐姐已经嫁了人,是个有夫之妇,今年都二十有七八了,而你又正是年少有为之时,姐姐一个残花败柳之躯你又何必如此眷恋和执着呢?姐姐本不值得你如此,而姐姐又绝无可能做出些有违妇道的事来,你逼我又有何用?”

    “这么说姐姐就是喜欢小弟我,但是太多因素让姐姐顾忌了?”

    聂北穷追猛打问下去。

    宋小惠见聂北如此不开窍,依然如此紧追逼人,一时‘恼羞成怒’,恨声道,“我才不会喜欢你这个胚子,我恨不得一刀割了你那……省得你老是想些龌龊的事。”

    聂北见宋小惠一副小女人微嗔薄怒的表情,一时迷醉,更是从她娇羞嗔怪的表情中再一次真实的感觉出她心底有自己,聂北笑道,“割那什么来着,姐姐能否说清楚些儿,小弟不是经常想那种问题,一时间不知道姐姐说的是什么!”

    宋小惠被聂北装傻卖楞的调笑弄得恼羞成‘怒’,掐着聂北的腰,恨恨道,“我割你身下那可恶的臭东西!”

    “还是什么东西?”

    敢爱敢恨的宋小惠忽然伸下手去,捏了一把聂北那因小惠姐姐幽香的身体而热情高涨的庞然大物,‘咬牙切齿’恨声道,“就是割你这吓人的东西!”

    聂北差点叫出声来,邪邪的笑道,“姐姐舍得吗?或许小弟以后会是姐姐的夫君,那玩意还得给姐姐快乐,让姐姐蓝田种玉呢,姐姐怎么能随便阉了它呢?”

    宋小惠羞赧无限,轻轻啐了一口,“狗口吐不出象牙来。”

    “小惠姐姐,我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把你给狠狠占有,然后满你下面,给你播个种,让你给我生个白胖胖的儿子!”

    聂北就是要彻底的打碎她内心的道德。

    宋小惠混身火热,羞怩得很,腻腻的嗔道,“你、你还说……唔……”

    聂北实在忍不住近在眼前的红唇,这时候不再理会前面赶车的马夫,一嘴封上了宋小惠那张娇艳欲滴的樱嘴红唇。宋小惠紧张又羞怯,死活都咬住牙关不让聂北乱窜的舌头钻进她的口腔里。

    聂北松嘴,道,“姐姐,你放松点,让相公亲一下!”

    宋小惠当没听到聂北的话,因为她知道和聂北争辩是讨不回公道的,他要自称相公自己也没办法,惟有羞怯怯的别过头去,幽幽的道,“姐姐刚刚回家的时候你当时的眼神有点厌恶,当时是不是觉得姐姐嫁入豪门却让娘亲受苦不管,是个生薄幸的女人?”

    聂北怎么都想不到宋小惠竟然连当时自己那这微妙的心态都能感察出来,更不想她会在这时候问起自己来,顿时呐呐的不知怎么回答。

    宋小惠微微一笑,但那笑比哭好不了多少,“其实姐姐过得不好,姐姐也没用,不能让娘亲和巧巧不再受苦……”

    后面的话宋小惠怎么都说不下去了,被无声的泪水淹没了。

    初放纵 第049章 娴熟慈惠的干娘

    聂北的心不由得一颤,实在想不到一个女人的泪水可以流得这么猛,凝泣垂泪,哽咽颤抖,好不伤心,可见压抑了多久。

    聂北很是自责,一来是自己多心了,跟本不是小惠姐姐薄幸,而是她还有苦衷,二来是自己在这时候竟然不知道怎么去安慰。聂北只能把怀里无声哭泣的女人搂得紧紧的,用这份力度构筑一个坚强的怀抱给她。

    宋小惠哭着哭着睡着在聂北怀里,聂北爱怜又疼惜,总觉得怀中的女人在温家并不好过。但具体如此聂北又不知道,刚才宋小惠又只想哭过够,本不想和聂北多说。哭累了睡了。

    静静的看着怀里的女人,女人睡得很安稳,脸蛋儿上挂着的泪珠被聂北轻轻擦干,一路安静了下来了,聂北的心就仿佛这个夜里的雪一样,无法照亮整个夜,力所不及,无力的感觉。这时候马车却停了下来,马夫突兀的出声道,“客主,是不是这里?”

    熟睡中的宋小惠一个激灵幽幽醒了过来,一眼就认到了家,才想现在还在聂北的怀里,便慌不沓的跳下马车,丝毫没有刚才柔弱悲苦的模样,反而是羞赧慌张。

    聂北见了也不由得暂时放松心情,好了不少。

    宋小惠走得急,一个踉跄差点就摔倒,见聂北坐在车上得意的发笑,她‘恼怒’的跺了跺脚,剜了一眼聂北便提着裙摆踏着碎步逃似的走入篱笆围起来的院子向泥草屋走去。

    不多时,巧巧这妮子和干娘方秀宁一脸的关怀走了出来,宋小惠却没再出来。

    床被实在不算多不算重,三个人包马夫四个,合手合脚三两下便卸下马车了,付了运费马夫便策马而回,很快便消失在夜色中。

    宋巧巧原本担忧的脸蛋在见到聂北的时候犹如三月的桃花一般绽开,脸上挂着抹不去的欢喜,但在娘亲的面前她表现得很安分,只是那双妙目一刻都没离开聂北英俊不凡的脸,而干娘却是一脸的关怀,微带些责备道,“你这孩子,出去好大一段时间都不知道回,教人担心你!”

    “让娘和巧巧担心了,对不起!”

    聂北心里暖暖的,一种被时刻关怀的感觉很温馨,一种家的感觉让孤儿的聂北感动、温暖、眷恋。

    但聂北双眼却被大小两个美女的身子诱惑住了,只见宋巧巧一身棉质睡衣,上身随意披条厚袄,下面身子亵裤紧身,两条浑圆结实的大腿直秀修长,两腿并拢一丝不间。脸蛋依然是微微泛红,娇嫩嫩的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散发用一条花布微束,顺着雪白的脖子贴着尖翘隆起的小山包一直大腿部,犹如九天而落的瀑布,端的是亭亭玉立、娇俏可人。她关怀又羞涩多情的眸子让聂北恨不得立即把她正法才解心头之痒。宋巧巧总能勾起聂北无明,但她那分纯真无邪又总能让聂北的消弭在对她的溺爱怜惜中。

    干娘方秀宁也是一身睡衣,上身一件贴身绣花粉色褥子,紧身包囊之下那双高耸欲坠让人微感压迫感的酥更是弧度分明,幅度惊人,半圆一般撑起,一朵红色绣荷花正在酥撑起的圆顶处,娇艳欲滴,引人遐想,要是‘把握’住的话那会是怎么个消魂呀……

    褥子外面套着一件白布衣,朴素又清淡,一头云鬓随意盘挽,然后用一竹簪住,露出鹅白的脖子,淡雅宜人端丽出尘,配合她那张平静似水贤惠娴熟的娇颜,端的是体态盈盈、丰韵具在、秀色可餐,整一副为人母的端庄形象。

    而雪百的亵裤包囊着那双丰腴修长的美腿,美腿部微凹下陷,露出心魂的形态,虽然隔着亵裤看不到里面的香艳光景,但这种形状上的诱惑更是搔到聂北的心头,让聂北欲罢不能。

    宋巧巧被聂北赤裸裸火辣辣热灼灼的眼神看得浑身发软,芳心羞涩,同时还有欢喜。娇羞无限的低下了头,双手捏弄着自己的衣角。

    干娘方秀宁被聂北大胆放肆在周身上下左右扫视,芳心微颤,浑身发热,微感难堪,她嗔怪的瞪了一眼聂北,‘责备’道,“还不快搬东西进屋去,站在这里冻到了可麻烦了。”

    聂北才回过神来,依言动手把东西搬回屋内,同时不忘说道,“娘、巧巧,你们快进屋里去,你们穿得不多,外面冻!”

    聂北本来是关心的话,但‘你们穿得不多’一句话就让两个温婉的大小美女玉面泛红,羞臊不已,她们听闻聂北回来,一时间欢喜过头,穿着睡衣也就跑了出来,现在被聂北这么一说,顿觉不好意思。同时也感觉到冷了,宋巧巧没有她母亲那份定力,羞涩之下拉着她娘亲往屋里走。

    聂北色迷迷的眼睛在背后扫视着一个丰腴韵味十足的熟美背影和一个俏丽亭亭的纤姿,大小屁股走起路来摇拽婀娜,秀发款款飘飘,大小诱惑差点让不是君子的聂北变野狼。

    聂北把东西搬回到屋内,干娘方秀宁款款而出,却不见宋巧巧和宋小惠,干娘身上已经穿多了几件衣服,把在几包得严严实实的,她来到聂北身边,认真而慈祥的拍掉聂北衣服上的雪屑。

    一股淡淡幽幽的熟女芳香让聂北的心怎么都安定不下来,胯下之物猛然抬头,聂北为了不至于被发现自己内心的龌龊,忙对干娘方秀宁道,“娘,我自己来就好了。”

    方秀宁抬起如花似玉般的娇颜,端丽温婉、慈祥恬静、贤淑素雅,是这般的迷人,只见她淡然而笑,带点嗔嗄的语气道,“娘亲为你拍干净衣服的雪屑都害羞闪躲,以后娶妻生子成家立业,总不能如此腼腆,得大方些儿,那样才讨小姑娘喜欢。”

    要娶连你也一起娶了,每天在你丰腴迷人的身体内耕耘播种,让你怀了我的骨,这样你就只能彻底放弃内心传统保守,还有巧巧,啊,还有小惠姐姐。当然,这些都是聂北偷偷在心里想的,本不敢说出来,这时候只见聂北嬉皮笑脸依恋十足的搂住方秀宁一只玉臂,装嫩的道,“北儿才不想讨什么小姑娘喜欢呢,我只想讨娘你喜欢,只要娘你喜欢,北儿便怎么做。”

    方秀宁已经慢慢有点适应了聂北的无赖和粘人,她只是以为聂北缺少母爱,所以特别腻人些而已,她内心母爱泛滥,本没多想聂北的动机,反而觉得聂北的动作和贴心,很温馨,听到聂北依恋的话,她心里欢甜,忍不住笑嗔,“就你嘴甜,娘一把年纪了,而北儿你也不小了,早就该相个人儿了,有个女人照顾也放心,改天吧,改天娘给你说个媒去,娘盼你早点成家立业,生些肥肥胖胖的孙子给娘抱抱。”

    旧事从提?聂北有些无奈,他不抗拒娶老婆,实际在古代娶了再娶的事多里去了,本不影响聂北什么,但在聂北心里,总觉得有些难以适应,应该说是人生大事忽然而来的那种彷徨。况且聂北也知道巧巧的心意,那样她会不会伤心?聂北总是很溺爱巧巧,因为她乖巧温顺,醇和洁净,犹如一块未染尘的美玉,是那么的让人疼爱和呵护。

    聂北还未来得及出声,方秀宁已经接着下一句了,“河下村的何家有一闺女出落得水灵灵,蛮可人的,屁股大而圆,身子亦不像其他姑娘那样纤纤瘦瘦,反倒是盈盈壮实,好生养,相貌又贤惠淑德的旺夫相,我看着可以,而且她们家也不是大富大贵之家,比起我们来不见得好到哪去,也算是门当户对,改天我跑一趟,牵牵线,相一下生辰八字讨一下对方的心意,看能不能玉成其事。”

    “……”

    聂北愕然无语,看来这几天干娘想的事都是为自己找媳妇了,要不然不会说得这么自然这么有准备。但她的形容……还壮实呢!干脆找头牛来给我好了。

    方秀宁在这件事上显得比较‘霸道专横’,都不让聂北有反对的话语,“好了,男大当娶女大当嫁,这事娘就给你作主了,你也别想着推委,都快二十的人了,贫苦人家的孩子哪个不成家立室儿女都可打酱了?只有你这孩子到现在还是孤身一人,这事拖不得了。”

    聂北无话可说,古代婚姻话语权绝对在父母手中,于是,聂北的婚姻很没自由的被干娘方秀宁一槌定音一手包办,至于结果如何,天才知道。

    见聂北服服帖帖‘愿意’‘听候安排’,方秀宁显然很是欢喜,想着早点给聂北找个妻室然后早点抱孙子,但她怎么都想不到心中的乖儿子聂北内心却是在想怎么才能让她抱上她自己生的儿子。

    聂北的心一直有个声音:想抱孩子自己生!

    初放纵 第050章 我对娘亲也很好呀

    见大事以定,她温温柔柔的道,“啊对了,北儿你还未吃饭吧!”

    聂北点了点头,“还真的没吃!”

    聂北消魂快活,怎么记得吃饭呢,在去城里的过程中,在林子里上了温文琴这个知绝丽娇艳的少妇,几番风雨,都了好几次,后到到城里又只想着怎么占绝色少女温文碧的便宜,甚至还想占她身子,虽然意外的让这绝色的少女逃了,但却来了个熟美的道姑,貌美如花,自己大力的在美道姑单丽华成熟香喷喷犯罪的身上耕耘播种,哪里记得吃饭这东西,现在被干娘方秀宁一说,顿时感觉到两腹空空,还真的饿了。聂北暗想:大运动量果然会很饿。

    “其他事容后再做,你浑身脏兮兮的,我烧了热水,你先去洗个澡,娘去给你热热饭菜,你洗完澡便能吃了。”

    干娘方秀宁说着便向厨房款摆而去,那股风韵熟姿让聂北越来越迷恋。

    聂北正打算洗澡去的时候宋巧巧亭亭而来,依然带点害羞,红扑扑的脸蛋总是像个瓷娃娃,可人得紧,让人觉得捧在手心都怕碎掉,聂北见大厅内只有两个人,便色胆包天的搂住她娇柔柔处子芳香阵阵的身子,在她那可人的脸蛋上亲一口,微笑的问道,“我的宝贝巧巧有什么事吗?”

    宋巧巧内心已经默许接受了她聂哥哥,甚至觉得自己已经是聂北的人了,但还是受不了聂北的大胆和赤裸裸的欲望,一张瓷娃娃的般可人的脸蛋被聂北一搂一亲弄得如火烧红云,端的是秀色可餐娇俏迷人。

    “聂哥哥,你、你先放开我,我要带你看样东西。”

    宋巧巧微微推攘着聂北结实的膛,双眼迫切的看大门又看小门,生怕娘亲或许姐姐忽然出现在大厅里碰到两人现在这般姿态。

    “亲我一下我就放开你。”

    聂北紧紧的搂着宋巧巧柔软娇俏的身子,一阵阵处子芳香传入鼻孔,聂北下面有种抬头的迹象。

    宋巧巧生怕姐姐和娘亲看到,也顾不得害羞了,蹬起脚面前够着聂北的脸,飞快的亲了一下,羞红着脸蛋儿怯生生的问道,“行了吧坏蛋聂哥哥!”

    “对个嘴儿才算!”

    宋巧巧睁着大眼睛多情、羞涩、嗔怪的飞了一眼聂北,这一眼竟然带着妩媚,妩媚这东西竟然出现在纯洁得像温玉的宋巧巧身上,突兀却另类的勾人。这妮子越来越勾魂了,这不是好事,因为自己会把持不住的。

    亲热这东西,有了第一次便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第n次,而且一次比一次自然,宋巧巧被聂北吻了不少次,她内心自然不再那么的羞涩,但第一亲吻聂北,多少有点抹不开,脸蛋仿佛火烧一般,红扑扑的,煞是好看,那双灵动的眸子水汪汪却怯生生的,最后干脆闭上,再一次蹬起脚来,飞快的亲了一下聂北的嘴。

    聂北哪里会轻易放开她,宋巧巧以为亲一下就好,切不想大色狼聂北本上又是一个无赖,吻上了就不放开,一个深吻直吻得宋巧巧面烧如晚霞,媚眼楚楚丝丝,腮帮子粉色艳红,气喘气热,心仆仆的跳响。

    “大坏蛋聂哥哥!”

    宋巧巧也学会了娇嗔,那既纯真又妩媚的模样直教人欲罢不能。

    聂北浑身上下都瘙痒起了,直想把她就地正法了事。但这念头也只是飞快闪过而已,没在心里存留。

    聂北对别的女人或许欲望多于感情,但聂北对于宋巧巧和干娘方秀宁却是爱多于欲,心里有爱,自然不忍伤害,所以聂北总是能在关键时候克制住蠢蠢欲动的欲望。

    聂北还是松开了宋巧巧,宋巧巧红扑扑的脸蛋儿水汪汪的眼睛,微微瞄了一眼心爱的聂哥哥,然后乖巧的走入聂北的房间,聂北错愕的跟上,心里却在想:这妮子不会这么自动自觉吧?她要是主动把身子给我,我收还是不收呢?

    怀着龌龊的念头和想法,聂北入了房间,却见本不是那么一回事,顿时暗怪自己虫上脑老是想那事。

    “聂哥哥,这是我按你说的那样织的围……”

    “围巾!”

    聂北补充道。

    在古代,自然不缺天冷时围脖子取暖的东西,比如貂裘狐皮等等,但那东西都是贵族才有财力拥有,平民想都别想,聂北就是看这样的冻的天气而周围的人似乎没有围巾这东西,有的只是一块布料包囊脖子而已,暖不暖就不说了了,单是美观问题就不足了,看着很不协调,而又没什么人刻意想改进这方面的东西,所以聂北当时对巧巧随意的说了一下围巾的事儿,却不想她真的做了,而且看上去和现代围巾差不多,甚至手工还工巧很多。

    聂北惊喜的从宋巧巧手中接过来,仔细端详一番,不得不说,宋巧巧的手工承接了她娘亲的手艺,心灵手巧,围巾在她手里织出来美无暇,入手温顺柔滑,围巾中还空织了一个大大的“聂”字,十分有意思。

    围巾自然不是用现代才有的尼龙织出来的,而是用柔软顺滑的轻纱打卷成线,然后再织,可见要费多少工夫了。

    “巧巧你怎么做到的?真是太出乎我的意料了,巧巧你太厉害了。”

    宋巧巧得到聂北的夸奖心生欢喜,却羞答答的说道,“这不难,织绣剪裁本来就是娘亲要求懂的,织条长长‘布条’其实很容易的,附近很多姑娘都懂的,聂哥哥不要夸我,怪不好意思的。”

    聂北微笑道,“有了这围巾,大冻天的出门你和娘都不用冻脖子了。”

    要知道干娘方秀宁一大早的要到城里去卖豆腐,推车辛苦也就算了,衣着要是再不注意的话那可就不是一般的寒苦了。

    “聂哥哥你是说这东西是给我和娘的?”

    “对啊,你聂哥哥我是不需要这东西的,我唯一挂记和忧虑的就是小宝贝你和娘亲,冻到你们俩的话我会心疼死的。”

    聂北当然不需要围巾,聂北在这样冻的天气里只是觉得凉快而已。

    巧巧飞快的亲了一下聂北的脸,然后低着头羞怩的道,“聂哥哥……你太好了,巧巧好开心!”

    聂北笑道,“我对娘亲也很好的!”

    初放纵 第051章 禽兽不如真的很难

    宋巧巧内心甜蜜如嚼糖,却又是一副不胜娇羞的模样,总是那么的容易害羞,腼腆的表情下是一颗温婉可人的心。她定定的让聂北把围巾围上她嫩白的脖子,那双闪烁灵动的眼眸蒙上了层雾,似欲泪下,偷偷的打量着聂北,待聂北望来的时候她却低下头不敢对视。

    “好了,巧巧现在简直美如天仙了,呵呵!”

    聂北色迷迷的眼睛注视着眼前的可人儿。

    围上围巾的宋巧巧越发的娇俏温婉,她站在那里都是那么的和谐平静,让人的心不由得跟随平和,宋巧巧没有让人惊艳的绝美,但绝对有让人心动的温柔和欲罢不能的温婉乖巧,可人的气质才是更持久的美,这点聂北颇为认可。往往惊艳的美看多了会审美疲劳,但可人的气质却是持久不衰的,因为可人气质影响他人不是从眼球上冲击,而是心灵上的感触,内心的东西总会带上深刻的烙印的。

    宋巧巧恨不得马上去照镜子,但聂北的房间是不存在镜子这在种东西的。“啊对了聂哥哥,我和娘还个你做了两双鞋子,我拿给你看看。”

    一双靴,皮靴,做工致细腻,想必这靴在冬天里穿一定很暖和,还有一双是布鞋,平时在家可穿外出也可穿。

    聂北再一次体会到被人关怀的甜蜜和温暖,蠢蠢欲动的无穷欲望也暂时消弭下去。

    不多时,干娘方秀宁已经热好饭菜叫唤聂北出去吃饭。聂北才记起自己还没洗澡,出去后毫无意外的被干娘方秀宁‘嗔怪’了一番。

    干娘似乎才发现宋巧巧脖子上的围巾,很是诧异,端详了好一会儿,惊奇又感叹,发现是聂北想出来的东西时异彩连连,连夸聂北,直夸得聂北这种无耻的人也有脸热的时候。

    聂北出声道,“巧巧多织两件,一件给小惠姐姐,一件给娘你,这样一来早上赶路的时候娘也就不用怕脖子凉了。”

    方秀宁内心甜蜜欢喜,动情的搂住聂北和宋巧巧,感受那份家庭的温馨和谐。

    入睡时,聂北在大厅,把房间让出来给宋小惠,聂北睡新床盖新被子。宋小惠对聂北忽然冷了很多,不言不语不理不睬的,甚至看都不看聂北,聂北却对她弄眉挤眼的,还有意没意的嗅了嗅刚才在那马车上弄她房的那只手,一副陶醉的模样,惹得宋小惠玉面飞霞,一想到刚才就在自己这个干弟弟的作弄之下竟然高潮一次,她更是感到无地自容,才洗干净的似乎又出水了,玉面不由得臊热起来,恨不得找个缝去钻。

    宋小惠想不到自己在聂北的注视下竟然会有如此的反应,一时间无法再面对聂北,慌不及的走进聂北让出来的房间。

    深夜之时,大多数的人睡着了,聂北依然在数绵羊,在和内心的欲望在做斗争,在想到底要不要深夜进房把宋小惠姐姐给办了,反正房间又是没门的,要进去简直比出来还容易,要不要呢?

    聂北固然不想做,但也不想做不如,可心里有对这个家的爱,有对宋巧巧和干娘方秀宁的万般感情,聂北也爱屋及乌的对宋小惠有着亲人一般的感情,所以澎湃的欲望才勉强的压制得住,而这时候干娘方秀宁一如既往的端着油灯出来探房了,检查聂北盖在身上的被子有没有滑落,睡得好不好。见聂北‘睡着’了,很安分,被子没滑落,手脚没伸出被子外,也就冻不到,她才放心的端着不太亮的油灯往宋小惠睡的房间走去。

    从背面看去,方秀宁云鬓散乱,姿态慵懒,上身一件白褙子,紧身相贴,褙子稍微显得不长,勉强和下面白色的亵裤相连,甚甚的遮住干娘方秀宁丰腴却不肥胖的腰姿,亵裤稍微宽松些,但遮挡不住干娘方秀宁那肥美硕大的浑圆美臀,随着走动一晃一晃的,荡人心魂动人心魄,滚臀肥美好生养,秀腿修长会缠人,丰腴身姿软绵绵,贤妻良母很温馨。看到如此美景,要是别的时候聂北或许会呼吸急促心生旖念,但此之时,聂北心里被干娘方秀宁晚晚关怀的举动弄得眼睛湿润,本无暇多想别的事情,心只有一个声音:聂北啊聂北,干酿对你的关爱可及母爱了,那份伟大你怎么去回报!恩,有了,回报就是不让她独守空房,给她温暖,必然的时候让她有个自己生的儿子!聂北一会正经一会龌龊的想着。

    第二天早上,天依然灰蒙蒙一片,显然是四五点钟之时,方秀宁和宋巧巧却是起床了,为早上摆摊卖豆腐营生而劳张罗,聂北的心此时比别的什么时候都要想钱,有了钱也就不用干娘和巧巧如此贪黑早的劳累事了。不多时,宋小惠也起床了,她去厨房弄早饭,可谓是自动分工。而聂北却是躺在床上胡思乱想:怎么才能有钱!

    吃过早饭,宋小惠以前回娘家的时候见娘亲和妹妹劳,她也想跟入城帮忙,但娘不给,说她怎么都是大户人家的媳妇,这个脸丢不得,自家丢了也就丢了,可温家丢不起,死活不给她跟随,所以一家四口吃完饭,她便自动自觉的收拾筷子和碗,宋巧巧和干娘方秀宁便准备早上路赶赴城内。

    聂北这次起得这么早,自然是想跟随而去,他也量定干娘不会轻易让他跟随而去的,理由多半也是男人怎可做这些妇道人家的事,男人应该为功名利禄奋斗,而不是卖豆腐。

    聂北既然今天早起,自然不会轻易放弃,死活赖着要跟去,最后耍起赖来,抱着方秀宁幽香淡淡感柔润的丰腴身子,一阵一阵的摇晃,仿佛在撒娇,干娘方秀宁一开始还坚持,最后被聂北抱住,还乱摇乱晃,被磨得心生异样,无奈惟有答应,这样聂北才松开她,而她也微微松口气,同时为自己身体反应而羞臊。

    一连几天聂北都跟随干娘和巧巧入城卖豆腐,这样一来干娘和巧巧有自己这么一个男人在身边帮忙,也就轻松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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