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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纵下去 第042章 黄夫人之母女春(2)
黄洁儿不解这盐便宜了和这**蛋有什么关系,黄夫人却是清楚,因为她尝试过了女儿弄的**蛋,本以为聂北会吐出来的,却见聂北硬咽了下去,不由得有些佩服,同时亦很欣慰,懂得顾及女儿感受的男人,倒也没枉女儿心属他一场。显然听聂北违心的说‘不错’,又听‘盐便宜’,黄夫人慧质兰心,自然是懂得聂北拐弯抹角的说女儿因盐‘便宜’而不珍惜盐,下的盐太多。一时间黄夫人觉得好笑,那双美目倒也大胆的望着聂北。
黄洁儿听到聂北说不错就开心不已了,后面什么盐便宜不便宜她才懒得理会,猛把盘子中那几块**蛋夹到聂北碗里去,甜甜而笑,温柔甜腻的道,“那聂大哥就多吃点,我爹不吃**蛋的,我娘又觉得我弄得差不肯多吃,好在聂大哥你喜欢,要不然就浪费了!”
“……”
“扑哧……”
黄夫人见聂北一副苦样,再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对着聂北促狭的笑道,“我们洁儿一番苦心,阿北可不能辜负哦!”
黄尚可见夫人如此,以为夫人认可了聂北和女儿在一块,便笑道,“贤侄以后可得好好待我女儿,不可辜负她一片真心……”
黄尚可还未说完就被黄夫人瞪了一眼,顿时打住,很是委屈,又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夫人,惟有苦笑的闷头喝酒。
黄洁儿被父亲的话说得粉面飞霞,羞怩中又夹带着丝丝的甜蜜,低着头,却不时睨望着聂北的侧脸。
聂北被这几块**蛋闹得心慌,眼珠子急转,忽然笑道,“黄叔叔不喜欢吃蛋那小侄就不勉强了,可小侄怎么都得孝敬一下阿姨嘛,来来来,阿姨也吃几块!”
聂北忙把一半夹过去给黄夫人。
黄夫人本来还笑眯眯的,顿时没了笑意,恨恨的瞪了几眼聂北,颇有些打情骂俏的味道,黄夫人不由得又是一羞。
聂北左右一对母女花,一个娇媚清甜,一个端庄美丽,却又媚骨天生,下面的庞然大物自一作反就没再消停过,聂北难受得很。
聂北悄悄把一只手垂了下去,撩开袍子,微微伸到底叉里把那‘造反’的庞然大物微微拔斜一些儿,这样舒服了一些,可也是扬汤止沸而已,治标不治本的。
聂北心虚四望,见黄尚可醉意已三分,正在吃菜,黄夫人见自己望来便低头闪躲,而黄洁儿却是大胆的和自己对视,温柔似水,而聂北余光中观察到洁儿她的一只手温婉的摆放在腹下,垫在秀腿上,聂北正是欲火高烧,‘恶’从胆边生,拔弄庞然大物的手悄悄伸过去抓住洁儿桌底下的柔荑。
黄洁儿玉手被聂北轻抓,身子不由得轻颤,心虚的望了一眼母亲和父亲,见他们都没怎么注意到才松一口气。但她怎么都想不到聂北会拉她的手伸入到聂北的底叉内,玉手碰触到聂北那涨热滚烫的庞然大物时,黄洁儿美目圆睁,几乎惊叫出声,绯红瞬时间蔓延了她整张粉嫩嫩的脸,腮帮子桃红欲滴,羞得不行,更是紧张,但不敢声张,底下的玉手似乎想抽回来。
但聂北不放手,她亦无奈,聂北鼓励的望了一眼她,似乎带着哀求,黄洁儿心不由得软了下来,小手不再挣扎,而是主动的握着聂北的庞然大物,堪堪可握,那滚烫的热度就仿佛黄洁儿此时脸上的热度一样。
“洁儿你怎么啦?脸蛋这么红!”
黄夫人见女儿火烧脸一般,不解的问道。
“啊……哦……没、没事,可能是刚才喝了些酒,所以、所以这样!”
黄洁儿结结巴巴的回答着,头低了下去,心虚得紧,却还是不忍心松开手,她似乎也懂得聂大哥很喜欢这样。
聂北自然喜欢,被洁儿那柔软水嫩的玉手握住那一刻,他都忍不住颤了一下,特别是在这里的环境下,别提多刺激多消魂。
黄夫人倒也没想到聂北和自己的女儿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做事’,见女儿这样手,顿时有些嗔怪,温柔的道,“那就别再喝了,你可不比你爹和阿北这两个大男人,喝酒像喝水一样,女孩子家的,吃些饭菜就好!”
“是、是的娘!”
黄洁儿声如蚊呐!
黄夫人不疑有他,黄尚可更不会知道,黄夫人忽然道,“我去给你们彻壶浓茶出来,等一下喝了能醒醒酒!”
黄夫人盈盈站起,款款而去,滚圆的美臀一扭一荡的,刺激着聂北男的荷尔蒙分泌,庞然大物越发的高涨,黄洁儿玉面更加的红艳,黄夫人去厨房,方向不同,倒也不会注意到聂北和黄洁儿在桌底下的动作。
黄夫人离去,黄洁儿便开始慢慢的为聂北套弄着,个中舒爽和刺激只有聂北能知道。
不多时,黄夫人端了个小托盘,回座,优雅的把茶壶和茶杯摆好,还未来得及斟茶倒水,聂北松开洁儿的那只手换了上来,另一只手垂了下去,黄夫人坐下后便抚了过去,一把抚在黄夫人的肥臀上,促不及防之下,黄夫人浑身轻颤,楞在那里片刻,如花似玉的脸泛起了红晕,接着若无其事的摆放好茶杯,飞快的倒了四杯茶,手都有点颤抖,好在她还能坚持得住。
聂北的大手缓缓的在黄夫人的肥臀上游走抚摩,感觉黄夫人的肥臀充满了感,肥而嫩,圆而大,柔软而不失弹,感觉美到了极点。
黄夫人被聂北背着丈夫和女儿在桌底下猥亵,抚摩着敏感的肥臀,那异样的酸麻感从聂北的大手传入到感十足的肥臀上,再从肥臀上传上大脑,整个人都酸酸麻麻的,芳心羞赧却不敢声张,装作若无其事的安坐着,握着筷子的手都在轻轻的颤抖着,玉面飞霞红艳,气喘慌乱。
聂北一边享受着洁儿的小手服务,那柔软而温柔的套弄让聂北消魂刺激,而自己的另一只手却在黄尚可这个准岳父的面前猥亵着她的妻子也就是洁儿的娘亲,更是自己未来的岳母大人,美艳的准岳母大人、美妇人妻人母被自己抚摩得玉体轻颤,最后借喝酒来掩饰,一杯清酒喝下去,黄夫人越发的美艳。
黄夫人那双明慧的眸子此时慌乱而羞急,变幻间偶尔闪过一丝刺激的快感光芒,但这些都不足以掩盖她芳心中的羞愧,妩媚的双眸恨恨的瞪了几眼聂北,似乎在警告,似乎在哀求。
聂北当作没看到,那只大手依然在黄夫人的肥臀上游走,慢慢的变成揉搓拿捏,力度十足,甚至撩开了黄夫人那墨绿色的小衣下围,手进入她那件亵裤里面去,真实切切的抚摩到黄夫人的肥臀,只觉得细腻柔滑,弹弹的,聂北心都醉了。
黄夫人被聂北如此侵犯,呼吸一窒,不由得从琼瑶鼻子中哼出一声来,“唔……”
黄夫人这么一声很突兀,让她女儿洁儿在做贼心虚下动作一顿,昂起那羞红的脸蛋心虚的问道,“你、你怎么啦娘?”
黄夫人自然不知道聂北还和她女儿在搞羞人的动作,要不然更羞,此时被女儿这么一问,心虚的道,“没、没没事,被一只蚊子咬了一下而已!”
黄洁儿见娘亲不是发现自己在为聂大哥那个……便放心了,又红着脸低着头,桌子上的一只玉手轻握着筷子挑饭粒放进那红润润的小嘴儿里,桌子下面的玉手儿就握着聂北的庞然大物轻轻套弄,动作生涩而温柔。
聂北被黄夫人形容为蚊子,有些调皮的在黄夫人那肥臀上捏了一把,黄夫人不由得轻呼一声,“喔……”
“芯儿,你怎么啦?”
黄尚可停下了筷子放下了酒杯,关切的问道。
“喔,我、我忘记了,忘记给阿北添酒了!”
黄夫人努力的表现出镇定的神色,端着酒杯靠近一些,为聂北添酒的时候一语双关的哀求道,“好阿北,这是阿姨敬你的,以后洁儿就托付给你了,你以后不准待薄她,而我就是你岳母大人了,得尊重我。”
黄夫人固然不反对自己的女儿和聂北在一块,可毕竟女儿还小,才十四五岁,她本不急着明说的,但现在她逼不得已要这样说,点醒聂北不让他继续轻薄自己猥亵自己。
黄洁儿听了娘亲的话,虽然羞怩,却芳心甜蜜,塌实,仿佛自己的幸福得到了永恒,桌子下的玉手儿套弄得越发的卖力。
聂北差点呻吟出来,连忙道,“一定一定,我一定会好好待洁儿的,亦让岳母大人能‘福’,同时孝顺岳父大人,替岳父大人分担辛劳!”
聂北一语双关的说着,让黄尚可这个准岳父大人眉开眼笑,让黄洁儿这朵小水仙娇媚羞怩,让美妇人妻人母的准岳母黄夫人羞愧得地自容。
而聂北却对黄夫人婉转的哀求无动于衷,大手依然在黄夫人这个国色天香的美妇人妻人母、准岳母的肥臀上揉搓,那细腻柔软又不失弹的肥臀抚摩起来感肥美,让聂北爱不惜手,只想现在就按她在地剥光她衣物,然后抽出自己的庞然大物狠狠的到她那水润红嫩、肥沃多水的良田蜜道里,然后爽快的耕耘,尽情的灌溉她的花田,让她这朵高贵优雅的牡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既做自己的女人又做自己的岳母,更做孩子他妈,然后再把小洁儿这才适合耕耘播种不久的小良田给开荒……
聂北想着想着,鼻血都快流了出来,忙举杯对茫然不知的准岳父黄尚可示意,黄尚可微微一笑,本不知其他,一杯干了下去,他有了几分醉意,聂北一边享受着他女儿柔手的服务一边抚摩着他那高贵美丽的妻子的肥臀,平静的问道,“小侄想了解一下这农具方面的知识,比如官府衙门可有什么禁制类的条文规定?”
“喔?”
黄尚可显然有些疑惑,不知道聂北问这个干什么,“贤侄问这个干什么?”
“想了解下!”
聂北觉得这时候把一些大概的东西透露给他知道也无关要紧,便道,“小侄想到时候贩卖农具,不知道这方面可有什么法律法规上的约束?”
“贩卖农具?”
黄尚可显然不太认可聂北的所作所为,“这似乎……”
聂北亦知这个时代官员对这些不上道的行业充满鄙夷,以前聂北倒无所谓,现在倒不好让他给看小了,忙转弯道,“喔,是这样的,我一个朋友想贩卖农具,但他对大赵这方面的法律法规不熟悉,所以请求小侄帮忙,我就想,黄叔叔博学多才,又是一方高官,自然能一解小侄之惑,所以就想向黄叔叔请教一番!”
聂北表面上把话说得很好听,底下的庞然大物却在享受着黄洁儿生涩的服务,快感阵阵积累,舒爽而刺激,而那只作恶的大手却没离开过黄尚可的妻子黄夫人的肥臀,反而是用手指得寸进尺的往黄夫人准岳母的股沟处探而去,椅子和肥臀的紧贴阻止了聂北的‘手势’,不能尽情抚摩,亦不可能从背后抚摩到黄夫人这个美艳高贵的准岳母的肥嫩多汁的深沟壑中去,不过那朵幽幽的菊花却是被聂北探到了,中指在股沟处摩擦着,手掌和其他手指在肥臀上揉搓着……
那敏感而羞人的地方被聂北探涉到,黄夫人浑身轻颤,酥麻麻的感觉夹带着禁忌的刺激快感,让黄夫人这个高贵的美妇人妻人母羞愧难挡,却又欲罢不能,芳心羞急,玉齿咬着下唇,琼脂白玉的脸蛋泛着红晕,单手似醉非醉的用左手撑着臻首,右手急急的伸到桌子下面去抓住聂北作恶的手,娇软无力的拉扯着,那双慢慢荡漾着水雾泛出春意的眸子哀婉欲绝的望着聂北,似乎哀求着聂北别继续下去,最好是把手伸出来别作恶了。
两个女人,一个母亲一个女儿,黄夫人心虚羞急,黄洁儿忐忑不安;一个被聂北主动猥亵轻薄,探花取蜜,另一个为聂北生涩的套弄抚摩;母女俩几乎是相对而坐的,但是各有心事羞人事,都没发现对方掩藏在桌子下的龌龊和香艳。
黄尚可倒是没什么心虚,只是此时已微醉,又被聂北赞得飘飘然,更不会留心到这些,而是笑着回答道,“贤侄谬赞了,为叔的不外是略尽职责而已,当不得如此。”
黄尚可虽然说得谦虚,可那脸上的笑容却出卖了他,只听他接着说道,“农具向来是国家注重的工具,除开兵器这些作战类的工具,农具一直为大赵朝廷所注重!”
黄尚可不知道自己的妻子被聂北弄得已经快忍不住要呻吟了,更不知道自己的女儿亦在干着些羞人的事,自己的内眷此时都成了聂北的‘女人’,只见黄尚可依然悠哉的接着道,“耕牛算是一种啦,耕牛是大赵明文规定不准随意屠杀的,私自宰杀耕牛是要定罪的,除此之外,其他规定倒没怎么森严,可以忽视,比如贩卖农具一事,就没明文规范了,大可放心去做,贤侄的朋友就是为叔的晚辈,在上官县这一带地区,为叔还是能做得了主的。”
聂北感激的点了点头,黄尚可这个准岳父大人接着说道,“不过我建议你那个朋友,做农具买卖的话最好就去找宋家或许柳家这两个上官县的大地主商议一番,他们两家拥有的土地占上官县适宜耕种的良田一半有多,他们每年每季损坏或许更换农具的数量必然不少,能为他们提供买卖的话,这条路子也就打开了。”
聂北想不到这黄尚可还有点墨水,连这些也懂,看来能上高位坐这么久的人,腐败也罢,渎职也好,肚子里的墨水还是有的。当然,聂北也能想到,一个大赵繁华大县的一县之主,平时处理的政务必然不少,而且古代一把手往往是集人事调度、财政财务、法律赏罚等等于一身的,既是‘财务部长’又是‘司法部长’,更是‘书记’,那‘外交部长’、‘公安部长’之类的更是别提,反正集权一身就是了,懂‘经济’亦正常不过。
黄尚可话茬子打开,接着道,“具体事务比如那里有手续办理、登记在案等等这些,又或许有点什么需要咨询的,你可以和本县的县丞卓大人了解一下,改天可以的话我给你引见引见。”
“谢谢黄叔叔指点!”
聂北心事已了,心情自然不错。
聂北的手更加的放肆,在美妇人妻人母黄夫人这个准岳母的肥臀上尽情的揉搓,对她那抓着自己手的无力柔荑,聂北本懒得理会。
聂北的手转移着阵地,在黄夫人的亵裤内移动,坚定不移的把手从肥臀上移到她前面去,一路向粉胯进发,黄夫人羞愧又臊急,死死的扯住聂北的手,那双细腻滑润的美腿死死并拢起来,夹紧着粉胯,把自己那肥嫩多汁的幽谷壑夹起来,一副坚壁清野的模样。
黄夫人那双媚眼水水的,泪珠似乎就要滴落而出,正羞却慌急的瞧着聂北,哀婉幽怨的睨望着,哀求之意表露无疑,但她现在已经无力了,所有的力气都用在了克制呻吟上了,身体本无法抵挡聂北的挑逗和轻薄,下体产生的快感和禁忌刺激更是让身体本能的想迎合聂北,这让黄夫人羞愧难当。反倒没有她女儿黄洁儿那么的心安理得,只要不被娘亲和父亲发现,那她就没有愧疚,只有少女的羞怩。
聂北没想到美妇人妻人母黄夫人这个准岳母竟然把那双嫩滑的美腿夹得这么紧,自己的手只能抚摩到贲起的粉嫩‘坟’和那一茬柔顺的黑森林,本无法探入到深沟壑中去涉水探蜜一番,聂北不由得在黄夫人这个准岳母的嫩腿上扭了一下……
放纵下去 第043章 黄夫人之母女春(3)
黄夫人芳心哀呼一声,双腿轻抖,玉面羞红欲滴,娇躯轻颤,却是在这紧张羞急中泄了身子,一股湿润火热的粘稠体涌出花田蜜道,湿了亵裤。
聂北感觉到了这股热潮的温度和湿润,心里忍不住阵阵得意,拿起黄夫人刚才倒了一杯茶,邪魅的调笑道,“阿姨,这杯茶你倒多了,溢了不少出来了,好粘手的!”
黄夫人羞得无地自容,咬着银牙娇哼一声,红着脸柔柔弱弱的啐道,“这杯茶不是给你喝的,是给我夫君喝的,你色……你、你胆大包天胡来,小心我、我……”
聂北望了一眼黄尚可,见他喝得七七八八了,都有八成醉了,现在正靠在椅子上假寐着,没有人怀疑他会睡着。
“黄叔叔现在醉了,他不喝,我自然就替黄叔叔喝嘛!”
黄夫人羞愧中色厉内荏的说道,“你、你快把手……中的杯子放下,别闹了!”
说完还不忘警告的瞪一眼聂北,可水雾滢然的媚眸怎么看都像是暗送秋波,本无法吓阻色心已起的聂北。
黄尚可迷迷糊糊的睁开双醉眼,嘟囔道,“芯儿,给、给贤侄喝吧,他要就拿去,我睡一会!”
说完后黄尚可弓身趴到了桌子上。
“就是嘛,虽然不能大口大口的喝,只能用手‘搅拌’,但多少能解渴的,阿姨你说对吗?”
聂北邪邪的挑笑着。
黄夫人玉面更红,更羞,白了一眼趴在桌子上迷糊了的丈夫,瞪一眼聂北,娇羞带哀的道,“阿北,你怎可如此……”
“我喜欢喝茶,特别是阿姨的茶!”
即使黄尚可醒着亦无法听得出聂北话里的意思,埋头为聂北‘打飞机’的黄洁儿更不可能听得出来,她现在只觉得自己的手很累,而聂大哥的这家伙似乎越来越大,吓人得紧。
聂北趁美妇人妻人母黄夫人这个准岳母高潮时松懈的空挡,聂北放肆的大手用力入她那紧紧夹住的双腿间,手掌轻易的‘按抚’在那才涌出潮水来依然湿润火热的粉胯处。
黄夫人水眸一睁,羞愤欲绝,对着聂北轻轻的摇着臻首,哀求之色凄婉娇羞,却又妩媚一片。
聂北这时候才不会轻易放弃这么一个好机会,那只大手不多时就开始抚摩起来,抚摩着岳母黄夫人那肥美多汁的粉胯,摩挲着那两块瓣,拨弄着上面茂密的黑森林,黑森林沾湿着刚才的春水稠汁,抚摩起来滑而腻,即使在外围,聂北亦能感受到这个高贵岳母花田蜜道那滚烫的温度,火热粘滑的蜜汁潺潺而流,可见这花田有多肥沃,厚而嫩的瓣抚摩起来粉腻温润,偶尔探指沿着沟缝处抚摩,只觉那嫩而烫手的感觉让自己心都跟着烫了起来,下面的庞然大物没有因为小洁儿的抚摩套弄而安宁下来,反而是越发的高涨,突突直跳,黄洁儿羞怩的握紧,要不然都无法套弄了,她怎么都想不到,她出生的良田蜜道才是聂北庞然大物暴动一番的原因。
黄夫人咬着下唇睨了一眼聂北,在用眼角余光观察一下丈夫的神色,见丈夫已醉七分,趴了在桌上,再偷偷望一眼女儿洁儿,见她亦是耷拉着脑袋,似乎睡着了,她松一口气的同时更是羞愧难言,默默的承受着聂北的放肆,玉手越扯聂北的手就越进一分,聂北把中指促不及防的进她那肥沃多汁、水嫩幽深的花田蜜道时,黄夫人的呼吸几乎停止了,在桌子上的那只玉手几乎撑不住臻首,轻轻颤栗着……
聂北只觉得自己的中指被岳母大人花田蜜道的两边嫩强烈的摩擦,让聂北的手指有一种九曲十八弯的感觉,入了大半截中指之后就再也不进去了,聂北疑惑非常,尝试着往深处戳了几下,可岳母的肥美花田似乎就这么浅而已,聂北怎么捣弄都无法再把手指深入进去了。
聂北自然不信美妇人妻人母黄夫人这个自己的准岳母那可以养育出洁儿的肥沃花田会如此浅,可中指才一大半进去而已,接着就是戳不进去了,这到底怎么一回事,“阿姨,怎么这么浅呢?”
黄夫人嘤咛一声娇躯轻颤,却就是不回答聂北的话。事实上她羞到了极点,又怎么会回答聂北这样的问题呢!
聂北也知道自己是白问了,却坏坏的道,“那阿姨总不能让小侄在门口外吧?开门让小侄进屋内瞧瞧怎么样?”
虽然不能把中指全部进去,但聂北的手指却没停下来,而是在那肥沃的花田四周轻刮慢磨,抠挖扣弄,用手指去感受着岳母大人的花田嫩的细腻与火热。
黄夫人被聂北深入的手指弄得娇躯一阵一阵的轻颤,强忍着羞人的骚痒和渴求,还有那几乎要冲出喉咙的呻吟,粉胯依然死死紧夹,花田蜜道依旧不引导聂北的手指深入,重重的皱阻挡着聂北的手指,黄夫人知道,自己不配合的话,第一次侵犯自己的男人一定不是那么容易进去的,而‘老马识途’比如她丈夫那样的人就不再需要她引导了。
“阿姨,都踏了一只脚进屋了,你就把我迎接入屋嘛!”
聂北依然一语双关的诱导着。
“像、像你这样的小坏蛋,我、我恨不得赶你出屋,才不会让你进来!”
黄夫人急促的呼吸让她说话都不太利索。
聂北知道自己这个岳母的花田结构有些特殊,一时间找不到突破口,这九曲十八弯的,多弄几次的话一定能弄进去的,这次就算了,干脆用进去的那一大半中指捣这消魂洞……
黄夫人很是不堪,聂北的手能感觉到黄夫人两腿上的肌突突直跳,花田蜜道里春水潺潺而流……
“阿姨,你怎么啦?”
聂北犹自在作恶着。
“你、你个坏蛋清楚的!”
黄夫人恨恨的剜着聂北,既妩媚又羞愧,似怨似恨间娇羞的容颜更添迷人的味道。
聂北把中指深进去,大半个手指淹没在那‘水深火热’之中,虽然不得门道再深进,却不停的戳着岳母的花田嫩……
“喔……”
黄夫人整个人酸麻酸醉,软绵绵的趴到了桌子上,气急吁吁的喘着,那对高耸的玉女峰随着呼吸一颤一颤的起伏着,聂北从侧面看去正好能望到那粉红色的肚兜露出了一角来,而趴下来后黄夫人这个准岳母背后的衣服遮挡不足,粉背下面露了出来,那肌肤白皙盈润,耀眼夺目,聂北垂涎欲滴。
黄夫人低呻一声让黄尚可微微动一下而已,嘟囔着,“饮……”
之后便沉沉睡去。
聂北的手指放肆的在岳母的花田蜜道里抠、挖、抽、磨、刮、弄,频率越来越快,美妇人妻人母的黄夫人被聂北这个未来的女婿弄得浑身颤栗,气喘气吁。
聂北也被黄洁儿卖力的套弄搞得欲仙欲死,最重要的是能当着黄尚可的面享受如此香艳的美事,刺激和禁忌让聂北迷陷,欲罢不能,从此陷入禁忌的旋涡中……
黄夫人更是不堪,羞急又紧张,刺激又愧疚,羞愤又夹带着酸麻的极度快感,几番交织的情绪和心态让她很快就达到了极限……咬着银牙浑身大颤,桌子上的杯、碗、碟跟着叮叮当当轻响,就仿佛她粉胯处汹涌喷的花蜜一般,嗤嗤声满聂北整个手掌。
黄洁儿此时虽然听到异响,但她不想抬头,要不然她一定能看到在几的母亲此时娇媚欲滴、消魂迷离的神情。
聂北被卖力的洁儿弄得一颤一颤的,积累这么久的快感忽然全数爆发,爆炸的涌上大脑,聂北再也忍不住,低哼一声庞然大物劲‘白血’,一股股嗤嗤声出去,就仿佛在为黄夫人粉胯处那肥嫩多汁的‘小妹妹’伴奏一般……
三人好一会儿才恢复正常一些的表情,却又表现得仿佛什么事都没有一样,黄洁儿抬起头来,粉嫩的脸蛋儿潮红欲滴,底下一只柔嫩玉手在聂北的袍子上‘恼怒’的拭擦着,上面沾了聂北出来的很多‘白血’。
黄夫人柔弱无力的坐直身子,狠狠的剜了一眼聂北,却带着高潮后的无限妩媚与慵懒风情,脸蛋上娇艳欲滴,不比她女儿好多少。
黄洁儿心虚的道,“娘,你是不是醉了,脸好红哦!”
“啊……好像是有点醉醉的!”
黄夫人比黄洁儿更心虚,毕竟刚才把自己搞高潮的人是女儿心仪的男人,以后极有可能会是女儿的丈夫,也是自己的女婿,这让她情何以堪,也就无法发现她女儿其实也好不到哪去。
聂北缓缓把那沾满了岳母肥沃花田里分泌出来的花蜜的手抽了出来,黄夫人又是一颤,差点再一次软倒下去,待见到聂北把那沾满了自己那羞人的体的手扬到桌面上时,她恨不得自己立刻死去,也不要面对那羞人的情景。
只见聂北整只手都湿透了,抬着的时候那粘稠的体一滴一滴的滴落在餐桌上,糜烂而香艳,聂北露出邪邪的笑,坏坏的。
黄洁儿不解的问道,“聂大哥,你的手怎么啦?”
黄洁儿的话让黄夫人更是无地自容,聂北却邪魅的笑道,“这可是好兄弟哦,刚才你娘说酿造了些好喝的东西,她不小心弄了出来,打湿了你聂大哥的手,粘粘的,应该很好吃的,给你尝尝!”
“坏蛋……阿北你……”
黄夫人真的想掐死了聂北然后自己再羞死算了。
“难道阿姨你想尝尝?”
黄夫人嘤咛一声顿时没了语言,只见她娇躯在轻轻颤抖,羞怩不堪。
聂北带着坏坏的微笑把那湿淋淋的手伸到黄夫人的女儿黄洁儿面前,邪邪的道,“洁儿,你尝尝,味道可能真的不错哦!”
黄洁儿望了一眼她的聂大哥,迟疑片刻而已,便张开那容润润的小嘴儿,就要舔吸一下,黄夫人羞急的喊道,“不要……”
“怎么啦娘?”
黄洁儿停下动作,不解的望了一眼她母亲,却没舔吸到聂北手上那些花蜜。
面对女儿那不解的延伸,黄夫人当真羞羞愧难言,支支吾吾一个字都说不出口,忽然间呼吸一窒,只觉浑身臊热,几欲晕过去算了,因为她看到了聂北正舔吸着手上的花蜜,那正是她高潮时那肥美多汁的花田蜜道出来的花蜜,这教她这么一个贤妻良母、贤良淑德的高贵夫人如何不羞?
“聂大哥,真的好吃吗?”
黄洁儿显然无法体会她娘的心情,见聂北在舔吸着手上的晶莹体,她也蠢蠢欲试。
“你尝一下不就知道了!”
聂北把手伸过去。
黄洁儿不疑有他,把聂北那深入过她母亲花田蜜里的中指含进她那火热潮湿的小嘴里,那灵巧的小柔舌舔弄着聂北的手指,让聂北的心都骚了起来。
黄夫人只觉得面如火烧,心若狂潮,望着聂北的中指在女儿那红润润的小觜儿里吞吞吐吐,就仿佛这中指刚才在自己的下面花田蜜道里进进出出一般,下面的花田道口处又潺潺出水了……
黄洁儿舔吸了几口,见没什么味道便没了兴趣,吐着小柔舌嘟囔道,“没什么味道啊,淡淡的,哪是什么花蜜,聂大哥骗我的!”
黄洁儿其实经验不丰富,而且不会把那事往母亲的身上想,要不然她是可以发现聂北手指沾的这些晶莹粘稠的体到底是些什么东西。
“阿姨,洁儿说不甜喔,要不然你再弄些出来,或许新鲜的会甜一些!”
聂北对着黄夫人坏坏的笑着。
“娘,你是从那里弄这些没味的东西出来的,一点都不好吃!”
黄洁儿嘟囔道。
黄夫人慌慌张张的要站起身来,却才站起来便觉得双腿泛力,酸麻柔软,一个踉跄就要跌坐下来,聂北忙站起身来抱住她,那双大手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没意的箍住了黄夫人那对高耸隆圆的玉女峰,只觉滚圆柔软,十分舒服。
敏感的双峰被聂北双手按住,黄夫人嘤咛一声无力的依偎在聂北怀里,背贴着聂北的膛,双峰落入了聂北的双手里。
最让黄夫人羞赧的是,榕树下那一晚戳到屁股沟里去的大家伙此时亦顶在自己的股沟处,火热而庞大,黄夫人呼吸为之一窒,挣扎着要站回身来。
而黄洁儿就在旁边,聂北自然不好太过,便扶着这个高贵的准岳母站好,当然,她那对玉女峰有意无意的被自己抚摩了不少次。
黄夫人红着脸,恨恨的瞪了几眼聂北,心虚的对女儿道,“洁儿,娘去洗一下手,你和小……阿北吃饱了的话就出去走走,娘收拾就行了!”
“我陪阿姨你去吧,我也想洗一下手!”
聂北狼子野心表露无遗。
黄夫人自然知道聂北的心思,更清楚的知道,要不是有女儿和丈夫在这里,自己早就被这小坏蛋给占有了,她又哪敢让聂北跟着,只见黄夫人附在聂北的耳边小声‘警告’道,“小坏蛋,你再敢像刚才那样欺负阿姨的话,洁儿你就别想娶了!”
聂北本打算逮着机会就把黄夫人给硬上弓的,而这次是个好机会,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以后的日子里添些水就熬成粥,想不‘粘’都不行啦!却不想黄夫人这么‘狠’,以洁儿来威胁自己。
聂北自然不想失去洁儿,更不想‘恼羞成怒’的黄夫人把洁儿当作报复自己的‘武器’,一时间聂北还真有点缩手缩脚的无奈。
黄夫人趁聂北走神的时候迈着酸软无力的碎步快速的逃离,聂北见黄夫人丰腴婀娜的身子离去,从后面望去只见高贵美艳的岳母黄夫人那肥臀上的裙子湿了一大块,聂北望着就‘火’起,正打算不顾那么多跟上去要了她再说,这时候黄洁儿却喊了一声,“聂大哥,你来帮我看着我爹,我也随我娘去洗一下手!”
说到最后黄洁儿的那粉嫩嫩的脸蛋儿红扑扑的,显然是想起聂北刚才了她一手的白让她难堪和羞怩。
聂北现在欲火正是高涨,见洁儿那娇嫩的脸蛋儿红扑扑的,艳丽清甜,娇媚可人,恨不得就地把她正法。听她这么一说,反而觉得自己的胯下也是粘粘的,又觉得岳母黄夫人走开了正是自己下手的好机会,不由得心痒痒的,拉着她的手道,“好洁儿,先别急着洗手,带聂大哥去看看你的房间,好不好!”
洁儿不疑有他,带着聂北出这餐厅然后拐向内宅,丢下趴在桌子上睡得正香的黄尚可……
放纵下去 第044章 黄夫人之母女春(4)
一个不大的庭院,假山错落,流水潺潺,还有个不小的人工湖,湖水幽清,人工湖四周栽种着花花草草,惟独几支梅花在散发着它的幽香,围着这院子有三间厢房,聂北大概的猜想是这三间房分别是岳母黄夫人和岳父黄尚可的一间,其余两间应该是黄威和洁儿的,而中间一间显然大不少,应该是岳父和岳母住的。
果然,洁儿给聂北介绍道,“聂大哥,中间是娘亲和爹爹住的,左边是弟弟的,右边就是洁儿住的!”
洁儿嫩手推开闺房的房门,闺房分为外间和内间,内间一般情况下是摆设秀床休息的,隔着帷幔外间最显然就是中间的位置上摆有一张古色古香的圆桌,上面零落的放着几件女红物件,其间一件洁白色的手帕连着刺绣的针线,只见这不大的手帕上锈了个‘北’字,旁边正锈了个三点水边旁,聂北猜想洁儿多半是想锈个‘洁’字,而圆桌旁边有两张中空四孔的木墩子,上面随意的丢着一件小肚兜,水湖蓝色,粉粉腻腻的质地。
洁儿顿时大觉羞赧,慌不沓的跑过去抓起墩子上那件水湖蓝的小肚兜飞快的藏回到背后,怯生生的站在那里似乎很是羞怩,脸蛋儿红扑扑的。
聂北早就‘心怀不轨’了,进到这芳香弥漫少女闺房,哪里还忍得住,飞快的走过去把洁儿那娇嫩如水、方向似麝的身子搂入怀里,一双大手紧紧的扣住洁儿那柔韧如柳的小蛮腰,附下头去咬着洁儿那圆润可爱的小耳垂柔声道,“洁儿,你好美!”
洁儿被聂北亲昵的动作弄得娇躯发软,双手抓着水湖蓝的肚兜伸在背后,前切切实实的压在聂北的膛上,异样的感觉让洁儿全身都臊热起来,但她却大胆的昂头望着聂北,不过,多少有些不自信和害羞,“洁儿真的美吗?”
“那当然,洁儿是我的小妻子嘛,当然美了!”
聂北的手已经开始不安分了,悄悄的滑了下去,抚在怀中玉人儿那翘翘挺挺的小屁股上。
洁儿自然能察觉到聂北的异样,事实上聂北下面那庞然大物已经顶在洁儿那敏感的小腹上,硬邦邦的,洁儿嘤咛一声道,“唔……聂大哥又要对洁儿使坏了吗?”
“聂大哥要你做我的小妻子,就今天!”
聂北双眼微微赤红,下面更是硬得涨痛,十分难受,那双大手开始用力的揉搓着洁儿那翘翘挺挺的小屁股,两只大首长堪堪能掌握的小屁股弹弹的,揉起来有着说不出的惬意。
洁儿粉面绯红娇媚,柔和甜美,那双清澈灵动的眸子不解的望着聂北,“洁儿不是聂大哥的小妻子了吗……唔……唔……”
“是,不过今天要和你先行个夫妻礼先!”
聂北坏坏的笑着。
洁儿似乎懂得不少,脸蛋儿瞬时间火红一片,娇俏柔媚的昂头睇了一眼聂北,继而羞怩的低下头去,埋在聂北结实的膛上,娇痴的道,“唔……聂大哥你捏得洁儿的……的那里有点痛了……唔……娘叫我不给聂大哥把身子给夺走的!”
“那你娘还对你说了些什么?”
聂北坏坏的笑着,盯着洁儿就仿佛一头饿狼盯着自己的猎物一般。
洁儿娇滴滴的望了一眼聂北,嘴角挂着甜甜的微笑,脆声道,“娘叫我提防你对洁儿使坏,娘说你是天下最大的坏蛋,什么坏事都敢做!”
“可是我不是早就对你使过坏了吗,现在再使多一次也不要紧啦!”
聂北没想到黄夫人竟然给他这么一个辟的定论。
洁儿带着神秘的微笑望着聂北,痴痴的甜笑,娇声道,“可是娘和洁儿都在榕树下给聂大哥使过坏了,怎么不见聂大哥对娘再使坏呢?其实洁儿看得出来,娘有点喜欢聂大哥对娘使坏的!”
“啊……”
洁儿娇媚的白了一眼聂北,竟然风情万种,“爹爹经常不在家里过夜,而那次从榕树下回来后娘又跑过来和洁儿睡,洁儿深夜醒来的时候可是听到娘睡着了都喊着聂大哥你的名字的,后来又呢喃说你坏,但洁儿那晚见娘睡着的面容是带着微笑的,所以洁儿觉得娘应该喜欢聂大哥对她使坏!”
聂北心里又惊愕又欢喜,没想到一向高贵贤淑、明慧优雅的黄夫人也会在梦里呼喊自己的名字,看来是有戏的,可眼前这娇嫩的花朵还等着自己去摘,其他暂时可以不理,聂北啄了一口在洁儿那粉嫩嫩红润润的脸蛋上,坏坏的笑道,“那洁儿喜欢聂大哥对你使坏吗?”
洁儿极力呼唤被聂北柔醉的心,不让自己沉醉下去,被聂北这么啄一口在脸蛋上,她羞怩的闭上了双眸,本上羞于回答。
聂北收回一只手,勾着洁儿的下颌,把她那羞怩粉嫩的脸蛋儿抬起来,只见洁儿那闭上的双眸上睫毛颤颤,显然很是紧张和羞涩,聂北忍不住对着她那张红润光泽的小嘴儿亲了下去,把她的话堵在喉咙里,温柔而火热的把舌头伸了过去,‘撬’弄着洁儿的牙关,早就被聂北品尝过的小嘴儿很容易的就屈服了,让聂北灵巧的舌头大军攻了进去,聂北的嘴就仿佛贪婪的匪盗,在洁儿那柔软温润的小嘴里四下掠夺,吞食着清甜的津,追逐着她那闪躲的小丁香……
“唔……”
洁儿浑身酥软,那捏着湖水蓝肚兜藏在背后的双手不由得松弛下来,湖岁蓝小肚兜脱手落地她都不知道,她只知道此时自己的心跳很快、很快,似乎要跳出来,只懂得生涩的回应着聂北。
聂北情深火热的湿吻直吻得洁儿粉面如火,水眸如烟似雾,娇媚无限。
“唔……呼……”
洁儿猛的一下摆脱聂北的热吻,急急的喘着气!
聂北忍不住把手四下索,重点照顾着洁儿那对娇嫩小小的房,还有那翘翘挺挺的小屁股,尽情的揉搓着这些应该发育长大的部位。
长在富贵之家今年才十四岁的洁儿思想‘发育’得不错,身子却显得娇嫩青涩了些儿,那对小小的房没什么感,但硬硬腻腻的起来亦是不错,最重要的是这少女的禁地是自己的,自己能见证它在自己手中慢慢长大,直到能养育自己的后代……
“唔……”
洁儿被聂北全身的索弄得酥软无力,迷醉迷离,小手环上了聂北的脖子处,堪堪能支持着她的重量不让她倒下,火热的气息急促的从那轻轻张开的小嘴儿处和那如玉的瑶鼻呼出,喷到聂北的口处,隔着衣服‘烫’到了聂北的心,让聂北的心火热一片。
聂北索间熟练的拉开了洁儿腰带的蝴蝶结,洁儿知道聂北的动作,却只是羞怩的窝在聂北的怀里任其施为,脸蛋儿火热发烫,气息慌乱。
聂北褪掉洁儿上身的淡黄色外衣,再扯下她那裹在前的镂金小甲子,洁儿上身顿时剩下松拉拉的白小衣和那件若隐若现的粉红色小肚兜,聂北那双大手抚摩在洁儿的粉背上,能感受到肚兜带字系在洁儿粉背后面的结子。
聂北火热的吻布满洁儿的额头、耳垂、眉毛、眼帘、脸颊、瑶鼻、小嘴儿、下颌、脖子,处处留下了晶莹的口水,湿腻腻的。
聂北最后连洁儿的小衣也除了,上身只剩下一件勉强阻挡聂北那贪婪视线的粉红色小肚兜,那尖尖挺挺的小房把那粉红色的小肚兜顶起两个小山包,上面两个小突点让聂北疯狂,一只大手忍不住抓了过去,捏住一个小突点尽情的蹂躏……
“吁……聂、聂大哥啊……洁儿好热……唔……”
洁儿不安的身子在聂北的怀里微微扭摆,火热柔软的身子仿佛随风的弱柳一般,扰拂着聂北那火热的欲望……
聂北单手几下把洁儿身下的那件长裙给脱了下去,柔软的长裙滑落,露出一双穿着绸质亵裤的秀腿,亭亭秀秀,静电积累让这绸质的亵裤紧紧的吸附在洁儿那双秀美亭亭的美腿上,显示出完美的形态,聂北的手毫无阻隔的从裤头处入洁儿的亵裤内……
“哦……”
当聂北的手抚摩到洁儿那少女的圣地时,她整个人都瘫痪了似的,身体的重量完全靠聂北那只搂腰的大手支撑。洁儿那微阖似睁的双眸水雾一片,春色荡漾,小嘴儿红润润的,急急的呼着如兰的热气,脸蛋儿就仿佛个熟透了苹果儿,红扑扑的,说不出的诱人。此时她犹如一个娇柔如水的小鸟一般,完全依偎在聂北的身上,露背的肚兜、粉白细腻的亵裤,俏俏嫩嫩的身子,这一切都诱惑着聂北‘脆弱’的心……
聂北早就受不了了,只想让怀里的玉人儿成为自己的女人,把自己的庞然大物入她体内的深处,彻底的把她占有,耕耘开发着她的身子……
欲火高烧的聂北把迷醉娇媚的洁儿打横抱起,洁儿弱弱的一声娇呼:“啊……”
洁儿清醒了不少,俏生生的道,“聂大哥……你、你要干什么啊?”
聂北坏坏的笑道,“让你做我妻子!”
洁儿羞怩无限,却又是芳心甜蜜,把头偎在聂北的肩膀处,双柔软的小手环着聂北的脖子紧紧的,柔柔腻腻的道,“洁儿好幸福,洁儿什么时候都是聂大哥的小妻子,聂大哥想洁儿干什么洁儿就干什么!”
聂北不等她说完就抱着她往她的闺房内间走去,撩开帷幔珠帘,只见一张可躺三四人的大床摆设在内,粉红色纱帐幔的蚊帘,底处大红细细的流苏,床架古色雕纹刻印,棕黑色带着古色古香的味道,和周围女儿闺房粉秀的打扮相衬间俨然一张新床,就差大红蜡烛而已。
聂北其实无心在意这些了,抱着羞怩无措只知 ‘逆来顺受’的洁儿飞快的钻进帐幔内,温柔的把洁儿放躺在床上,脱下她的鞋子,之后聂北反而有些不知该如何下手的窘迫。
因为玉体横陈的洁儿实在太美了,娇嫩的身子就仿佛一具玉雕粉琢的艺术品一般,让人不想毁坏,只是望着陶醉亦是足已。
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盈润剔透,泛着水润般的光泽,粉嘟嘟的,似乎弹指间都可弄破,让人好不怜惜,那急促的呼吸让那对娇小的房上下起伏着,无法遮掩主人姣好上身的粉红色肚兜松垮垮的搭在洁儿的前,仿佛有点多余,却又如此完美,小肚兜更是无法遮挡洁儿小蛮腰以下的部位,那白嫩嫩的小腹露了出来,只见那里盈润粉腻,不用触都可知道那里一定是滑腻柔润的,那可爱的小肚脐微微下陷,对下却是粉柔的亵裤遮掩了的粉胯,只见双腿紧夹,粉腻的亵裤形成一条幽深的沟陷,纹纹皱皱的亵裤无力维持那里的平坦,更添幽深诱人。盈润的脚丫子好不可爱的弓了起来,就仿佛洁儿紧闭的双眸,一切都是紧张所致。
洁儿见她的聂大哥抱自己到床上就没了动静,不由得轻轻的睁开那双羞赧和紧张的眸子,俏生生的睨了一眼聂北,见聂北瞪着一双大眼在那里流口水,她嘤咛一声微微转过身去,粉背和小屁股顿时对着了聂北。
聂北这时候才把那一口口水咽下肚子里去,飞快的把衣服、鞋子给脱掉,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件作用不大的底叉。
洁儿背对着聂北,听到聂北脱衣服时那沙沙声,她心如鹿撞,七上八下的,又期待又紧张,又害羞又好奇,更是紧张无限!
聂北挂着邪邪的微笑爬上了床,侧卧了下去,从背后把洁儿那美好无限的身子搂入怀里,洁儿的身子就仿佛水做的一般,柔软而娇小,嫩滑而幽香,不过一颤一栗的身子显示她此时的紧张。
“唔……聂大哥,洁儿好怕!”
“不用怕的,聂大哥我会很温柔的把洁儿变成小妻子的,让洁儿尝试一下做女人的滋味,享受女人的乐趣,让洁儿永远都不离开我,相信我,放松点!”
洁儿听话的嗯了一声,但还是显得有些紧张,本能的紧张,对未知事物的紧张,事实上她都不知道自己紧张些什么!
聂北从背后吻上她的脖子,把她上身的粉红色肚兜解除,聂北把洁儿贴身的小肚兜拿到鼻子前嗅了嗅,只觉得少女的芳香让自己心神飘荡,那双大手忍不住在洁儿的前覆盖着她那对娇小嫩腻的小房,然后温柔而放肆的揉搓。
洁儿的双手抓着聂北的手,似乎在拉扯又似乎把聂北的手按得用力些儿,小嘴儿一阵一阵的几喘,哼哼唧唧的婉转呻吟发自喉咙,“聂、聂大哥……唔……娘会……喔……会生气的……唔……”
聂北邪邪的笑着,却不接话,而是伸出一只大手挥军直下,欲火从洁而的房烧过平坦盈润的小腹在那里打转抚摩了好一会儿,然后再次直下,顺利把手再一次入到洁儿的亵裤内,洁儿虽然抓着聂北的手,但是在聂北面前反而有些欲拒还迎的感觉,本起不到什么作用,粉胯被聂北再一次抚摩上了。
“喔……聂、聂大哥哪、那里好羞人啊……尿尿的地方好脏的……不要……好脏的啊……”
洁儿的身子一颤一颤的扭摆着,一双秀美的腿紧紧夹在一起,把聂北才抚摩上去的大手给夹住了。
聂北温柔的道,“洁儿,把腿放松,张开来!”
“……”
洁儿嗫嚅了好一会儿,最终什么话都没说,按聂北说的红着脸微微把腿张开。
聂北的手顿时解放,温柔的抚摩着洁儿那嫩嫩水水的粉胯处,先是秀大部的两侧,那里肌肤细腻柔滑,盈盈温润抚摩起来惬意非常。
“咯咯……聂、聂大哥……不要逗弄洁儿啦……啊……好痒啊……咯咯……”
洁儿颤颤的身子娇脆脆的声音,不安的扭蠕着,闪躲着。
聂北把洁儿的亵裤褪去,少女的娇躯顿时一丝不挂,再把她那迷人的身子转过来,让她面朝天的躺在床上,聂北爬上身来,用双手撑开洁儿那双秀腿,然后跪身到洁儿那粉胯下,瞪着一双牛眼直直的看着下面的风光,鼻血都差点流了出来,只见洁儿粉胯处那才开始长毛的两瓣嫩儿呈现出诱人的粉红色,稀疏的毛还不算多,而且不黑,绒毛毛的感觉,被滑腻的春水打湿了,中间那条线一般的缝隙水光润泽,依然在潺潺的渗滴着洁儿那娇嫩花田酿造出来的花蜜,芳香四溢。
剔透晶莹的双腿陪衬着粉胯处那块风水宝地,更添那里的娇嫩和水润,微微贲起来的花田是如此的娇艳和诱惑,小小的花田蜜口在洁儿那害臊不安的扭蠕间偶尔裂开一丝缝隙,可以见到里面红嫩水润,幽深无比,可聂北有信心一到底……
聂北咕噜的吞了一口口水,洁儿听到聂北吞口水的声音更是羞得慌,火热的脸蛋儿红得几乎可以滴出血来,娇滴滴的道,“聂大哥……不准看……唔……”
聂北嘿嘿直笑,“叫哥哥!”
“聂哥哥……洁儿觉得有点冷了!”
刚才臊热无比,显然久了多少觉得冷了。
聂北飞快的扯上一张被子把她那美好的上身给盖住,自己反而退一退身,然后附下身去,开始用口舌为洁儿做着进入前的工作,让这娇嫩的花田能得到足够的润滑,这样才更好的承受自己的进入……
放纵下去 第045章 黄夫人之母女春(5)
“啊……聂哥哥……脏啊……唔……你的嘴……呼……”
洁儿原本已经绯红一片的粉靥越发的羞红,芳心羞赧万分。而这时,他更在她那湿濡的幽谷甬道口邪地吮吸轻舔,更让少女娇羞不禁,花靥生晕,羞红无限:“唔……不要……好羞呀……”
“啊……不要……聂哥哥不要……不要离开……”
洁儿轻抬粉胯,追逐着聂北离开的嘴,难舍难离,欲罢不能,少女情动时亦是贪婪不舍,火热的想聂北的嘴再次舔弄。
聂北也就是作样子而已,见洁儿如此迷陷,不由得露出一丝邪邪的微笑,再一次‘吻’下去……
“唔……”
洁儿舒服得腻了一声。
聂北的舌头开始有意无意的舔入到洁儿那道水嫩红润的缝隙中去……舔弄着里面那皱皱的嫩,和那颗诱人的嫩‘丸’儿,不时用嘴嚼吮着那两瓣粉嫩嫩的唇,贪婪的吸吮着越来越多的花蜜……
“洁儿,这样舒服吗?”
聂北的嘴吻上了洁而粉胯下的春水潺潺的‘嘴儿’,不时的伸出舌头在花田外面四周舔弄,“洁儿舒服吧?”
“喔……嗯……脏啊……”
洁儿被聂北舔弄着娇嫩的花田,情欲慢慢的浮了出来,有些紧张又有些难耐的酥麻,让她忍不住呻吟起来,聂北的舌头仍旧灵活的在她的娇嫩的花田蜜道里搅动着。她的花田蜜道里已经是春潮滚滚、花蜜横流,潺潺而出,散发着一种清甜气息的香味,直往聂北的鼻子里钻,刺激得聂北的神经越发的兴奋,那双眸子更加的赤红。
聂北的舌头灵活的在洁儿那鲜嫩红润的花田蜜道里左冲右突、上下捣弄着,洁儿那狭小的花田让聂北品尝到了甜美的花蜜,还有娇嫩的口感,此时此刻聂北自然是乐此不疲,越发的不可收拾。
“聂哥哥……哎……别舔进去啦……啊……洁儿好难受啊……好痒……呜……”
洁儿不安的扭蠕着身子,不断的娇吟着,臀部却难耐的向上挺着,迎合着聂北的口舌,雪白娇嫩的玉腿不用聂北压着也会主动的分开到最大,仿佛想让聂北的舌头更加的深入,更加轻松更加为所欲为、随心所欲的舔弄自己的花田。
聂北的舌头更加深入,而且不时的在她那娇艳红润的小‘滴’上恬弄一两下,洁儿的身子瞬间打颤发抖,扭蠕得越发的厉害,那娇滴滴的呻吟声更加的大了起来:“啊……聂哥哥……别舔人家那里……啊……啊……聂哥哥……别舔人家啦……受不了啊……”
洁儿一股股的花蜜涌了出来,不似高潮却胜似高潮,花蜜粘稠滑腻,芳香清甜,聂北全数收罗进嘴里,贪婪的吞下去。
聂北用嘴火热的密封着洁儿的小花田口,开始强有力的吸吮着洁儿的花田蜜道,那芳香滑腻的春水花蜜源源不断的被聂北吮到嘴里吞下肚里去……聂北就仿佛一个饥渴的婴儿一般,似乎吸的不是洁儿的小花田蜜道,而是吸着洁儿的汁一般。
“啊……聂哥哥……呜……洁儿忍不住了……喔……好酸啊……别吸啦……聂哥哥……哎呀……尿尿啊……呜……”
洁儿火热的气息急促非常,身子更是不安的扭蠕着,娇腻的呻吟一声接一声,靥红如火,娇媚一片,媚眼丝丝,红润娇嫩的小嘴儿轻轻的张着,小舌头不安的吞吐着,就仿佛演绎着聂北在她花田内舔弄的舌头的动作一般,一双柔荑胡乱的抓着聂北的头发,聂北的舌头稍微浅一下她就按下去,小手无力,但那勃发的春情欲意却表露无遗。
“喔……聂哥哥……好酸啊……尿尿啦……”
洁儿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火热的身子非常的敏感,反应也很激烈,本能的想把腿夹住,却被聂北死死压在两边不能动弹。
“啊……”
洁儿似诉似泣的一声哀婉欲绝的呻吟,粉胯处那娇嫩的花田蜜道涌出一股火热粘稠的晶莹体,首先烫到聂北深入花田里的舌尖,再顺着聂北的舌头流入聂北的嘴里,滚烫滑腻,仿佛出酿造出来的美酒一般,让聂北贪婪的含在口中不忍快速的吞下去,反而是慢慢的感受那股味道儿。
这股火热滚烫的花蜜得急而多,聂北本无法全部吸到嘴里去,不少溅出来,弄得聂北鼻尖、下巴、嘴角晶莹一片,湿腻腻的,还一滴一滴的往下滴,连着丝线儿,糜烂而香艳……
只见洁儿那娇嫩的身子此时粉红通透,少女的芳香一阵一阵的从她的身子上散发出来,而那粉嫩嫩的脸蛋儿此时犹如醉倒的贵妃,红艳娇媚,带着高潮后无限的迷离和慵懒,说不出的诱人。
聂北的下面涨得越发厉害,已到了不可抑制的地步,比吞下伟哥还要猛,他迫不及待的要进入洁儿的花田里耕耘了,聂北的头抬了起来,离开洁儿的粉胯……
聂北想用庞然大物进去,所以拉开盖在洁儿上身的被子然后压在洁儿的身上,再用被子把两人盖住……
聂北的嘴吻上洁儿的小嘴儿,把含着的花蜜渡了过去,洁儿本无力抵抗,把一半的花蜜吞了下去……
聂北嘴角带着坏坏的笑,离开洁儿那红润润的小嘴儿,温柔的道:“洁儿,刚才舒服吧?”
洁儿睁大大眼睛妩媚而羞怯的望着聂北,柔媚的神情哀羞婉娈,乖巧的点了点头。
“那接下来聂哥哥可得好好疼爱我的好洁儿了!”
“让洁儿来帮聂哥哥你!”
聂北自然欢喜乐见,挺着身子跪在那里,洁儿弓身起来小手隔着聂北的底叉温柔的抚摩着聂北的庞然大物,羞怩又大胆的昂起头来望着聂北,轻轻甜甜一笑,“这东西好坏哦,会动的。”
聂北惬意的道,“洁儿喜欢它吗?”
“聂哥哥喜欢洁儿就喜欢!”
洁儿生涩的脱下聂北的底叉,聂北那涨红如烧红铁的庞然大物弹了出来,直指上天,大而长,青筋满布,头涨红发紫,显得狰狞吓人。
洁儿呼吸不由得一紧,一只嫩手飞快的掩着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惊吓出声,一双惊慌的眸子不安的睨了一眼聂北,吃吃的道,“聂、聂哥哥,它、它怎么这样子的,好吓人的!”
“不是这样子的会是怎么个样子呢?”
聂北好笑道。
洁儿轻声呢喃道,“人家小时候不小心见过我娘是这样服侍我爹,我爹下面好象也有这么个东西,不过很小啊,聂哥哥的这么大是不是生病了?”
聂北微微愕然,暗道:岳父要是真如洁儿所说那样的话,黄夫人这个美艳的岳母姐姐也未必能完全享受到作女人的快乐啊,呃,作女婿的有责任让岳母姐姐快乐!聂北邪恶的想着。
“啊……聂哥哥,它跳得很厉害啊……到底是不是生病了啊?”
洁儿显然知道的不多,还担心聂北如她所说的那样生病了!
洁儿的惊呼声将聂北的思绪拉回到了现实,聂北这才发现洁儿好奇的用那葱嫩嫩的手指轻轻的点了点自己的庞然大物。
聂北不禁惬意的呼了一口气道,“呃,没事的,你继续!”
洁儿好奇地望着聂北勃起的庞然大物,红着脸羞怯地说:“这东西好丑哦!”
可能是聂北的庞然大物有着诡异的吸引力,洁儿情不自禁的用一只小手轻轻地抚着聂北的庞然大物。随着她柔滑小手的触轻握,聂北全身的血和注意力一下子都集中到了下面,涨痛得难受,而洁儿那好奇的抚摩轻握又让聂北很是惬意。
坚硬如铁直指苍穹又滚烫如火兀自脉动的庞然大物让洁儿觉得害羞的同时亦感觉到有趣,她慢慢的揉动着自己的小葱指,杂乱不懂的套弄着聂北的庞然大物,可对于聂北来说,这已经足够了,少女生涩的动作带来不一样的刺激,聂北不禁闭起了眼睛慢慢的享受……
洁儿用柔软葱嫩的小手握着聂北硬的庞然大物套弄了好一会儿,聂北被弄得呼吸重,不时轻呼几口空气,睁开眼睛见洁儿好奇不解的望着自己,那张樱桃小嘴儿红润润的,很是诱人,聂北忍不住诱导着她,“洁儿,把她吞在嘴里吸它,那样聂哥哥会很舒服的!”
洁儿羞怩的低下了头,似乎有些迟疑,不过她还是低头去张开小嘴儿羞怯怯的把聂北的庞然大物含进那柔软嫩润的嘴里……
聂北只觉得涨得有些难受的庞然大物一下子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环境当中,洁儿那笨拙的小柔舌生涩的舔弄,强烈的刺激让聂北忍不住叫了起来:“哦……洁儿、你太好了……再深点……喔……”
“咳……咳……”
洁儿听聂北所言,把聂北的庞然大物吞套更深,但是毫无经验的洁儿吞得太猛,大的庞然大物让她差点窒息,她狼狈不堪的吐出了庞然大物,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带得前雪白的娇小嫩的玉女峰也微微的颤动起来。
聂北心中甚为感动,轻轻的拍着洁儿的后背为她顺气,温柔的问道,“洁儿,你没事吧?”
洁儿昂起头来望着聂北歉然甜笑,不好意思地呢喃道:“聂哥哥……洁儿太没用了……一点点小事情都做不好……”
“洁儿……”
聂北抚摩着洁儿那散乱的秀发,想说点什么最后什么都说不出来,心里柔软的一块被洁儿无私而单纯的爱意占据着,只觉得喉咙有些堵,感动的爱意在这一刻在聂北全身每一个细胞中无限扩展……
洁儿好不容易顺过气来,不服输的她还想再次来过,却被聂北给阻止了。聂北捧着她那粉嫩嫩、红扑扑的脸蛋儿柔声道:“洁儿,不用了,你已经做得很好了,聂哥哥知道你的心意,聂哥哥很满足了,聂哥哥能拥有洁儿你是聂哥哥最大的福气。”
聂北温柔的凝视着洁儿那美丽的大眼睛,温柔中带着款款深情柔声说道:“洁儿,聂哥哥好爱你……”
这一刻,聂北的心里只有洁儿一个,只能永远占有这个单纯而敢于去爱的少女,把她揉入到自己的身体里,永远不让她离开自己半步。
“聂哥哥,我也爱你……”
洁儿定定的望着聂北,水汪汪的眼睛柔媚娇羞,那迷离中带着万千的柔情,仿佛要将聂北熔化一般。
聂北忍不住搂住了她那温柔细腻的身子,把她轻轻的压了下去……
洁儿就仿佛一个柔弱的小妻子一般被聂北压在身下,粉胯被聂北压得开开的,腰身让洁儿那双羞怯的美腿无法夹回来,伸一只手进被子里抓着庞然大物往洁儿的小花田靠去……
“聂、聂哥哥,洁儿还是好怕!”
洁儿懵懵懂懂的知道已经到了关键时候,本能的紧张着,身子有些绷紧,那双水雾缭绕的眸子此时睁开来,迷离一片,坚毅与羞怯在交替着,望着聂北近在眼前的双眼!
聂北温柔的吻上洁儿那粉嫩嫩、红润润的小嘴儿,胯下的庞然大物按目标坚定前靠,准确无误的抵触到洁儿的花田小门,偌大的头狰狞而恐怖,洁儿那娇嫩的小花田看上去本无法接纳,比小玲珑好不了多少。
事到临头洁儿反而一反刚才的羞怯和紧张,反而用双手自然的环上聂北的脖子,主动的在聂北的嘴上啄了一口,痴情而温柔,对略微有些犹豫的聂北鼓励一笑,甜甜的,糯糯的,温柔娇媚得很,腻腻道,“聂哥哥,洁儿现在什么都不怕,你不用担心洁儿的,洁儿会很坚强的!”
聂北自然不再迟疑,用双手把洁儿那两条秀美的粉腿压到最开,然后挺着庞然大物在洁儿的花田蜜道小门磨了几下,沾了不少花蜜后往前温柔的顶去……
“唔……”
洁儿被聂北顶得浑身一颤,柳眉儿都颦了一起来。
门是找对了,可门似乎小了些儿,聂北顶了好几下都进不去,总是滑开顶到洁儿的粉腿上,聂北急得像个吃不到桃子的猴子一般,无奈的抽回一只压腿的手来,用来固定庞然大物,然后再往前温柔的挺去……
“啊……痛……痛……”
洁儿连连低声痛呼,环着聂北脖子的手握起粉拳来一拳一拳的砸在聂北的背后,似乎这样能减轻一些被聂北进入身子时的痛楚。
聂北百般呵护千般温柔,总算把涨得发紫的头给顶进了花田门内,对洁儿在背后砸粉拳倒是没怎么在意,反正柔弱无力像捶骨一般,多砸一下都无妨,只是聂北却还是停了下来,聂北不敢大意,洁儿这娇嫩的小花田还是第一次迎客,可不能放纵自己的欲望让她创伤过重。
“坏哥哥……洁儿那里好痛!好像裂开了!”
洁儿睁开双眸,颤抖的睫毛显示着她现在的紧张,不过她神色还是很坚强的。
聂北撩开被子弓着身子微微望了望下面,见没流血,聂北才放心些儿,重新盖回被子保暖,啄一下紧张的洁儿的红润小嘴儿,温柔的道,“洁儿,聂哥哥还要进去,痛的话就告诉哥哥,好吗?”
“嗯!”
洁儿怯生生的睨了一眼,聂北然后闭上双眸,重新箍着聂北的脖子,粉嫩嫩的脸蛋儿羞红如火,却又坚强镇定,一副任君取摘的模样儿,娇媚可爱,清甜可人。
聂北自然是爱怜疼惜得紧,不敢太过直来直去,庞然大物研磨着前进,以求达到最大限度减轻洁儿的苦楚。
庞然大物一点一点的没入洁儿的花田,进入洁儿的身体,洁儿始终是蹙着眉头一声不吭,紧闭的双眼上睫毛一颤一颤的,那上玉手环着聂北的脖子很紧,可见她是忍着痛楚的,“唔……好涨啊……聂哥哥……涨啊……”
随着聂北的进入,洁儿那双秀腿的肌突突直跳,粉胯本能的闪躲退缩,想躲避着强大的入侵者……
聂北好不容易才把庞然大物细磨慢的捅入到洁儿的处女膜那里,已经感觉到那少女与少妇的界限所在,这一段不长的距离却用了聂北十多分钟,强忍着欲火的聂北满面涨红,汗珠冒出,可见蛇血已发挥作用,要不是聂北心中对洁儿无限的爱意,早就无法忍受强烈高烧的欲火而快速的挺进去了,那样的结果自然会使洁儿痛不欲生。
洁儿见聂北满头大汗,涨红如血,心里不知多愧疚,害羞丢掉了,只剩下甜蜜和迷恋,因为她知道,聂哥哥是为了自己才忍得这么辛苦,仿佛和恶魔在战斗一般。
“聂哥哥,洁儿下面好涨,好像裂开似的,好痛,可是洁儿不怕,洁儿不想聂哥哥这么难受,洁儿应该怎么做?”
洁儿那灵巧的小柔舌伸了出来舔着聂北脸上的汗珠,温柔而乖巧,动作生涩却大胆。
聂北又感动又疼爱,吻上洁儿那红润润的小嘴儿,好一会儿才松开,温柔的道,“洁儿你放松点就行了!”
洁儿被聂北吻得芳心迷醉,下面的小花田处似乎也不觉得很涨裂了,只觉得聂哥哥进入自己身体的那东西火热烫人,似乎还会一颤颤的跳动。
聂北见洁儿紧蹙的眉头此时慢慢展开,红扑扑的脸蛋儿越发的柔媚,欲火高涨的聂北忍不住想发出最后一,温柔的道,“洁儿,聂哥哥要进去了,可能有点痛,怕吗?”
“洁儿不怕!”
洁儿那双水汪汪的眸子温柔的望着聂北,羞涩中到着甜蜜,还有那丝丝被她刻意隐藏起来的紧张。
“我来了!”
聂北微微拉开身子,弓起了胯下,正要给洁儿一个长痛不如短痛的进入,忽然一声急促惊呼:“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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