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二章 活色生香的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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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呃?”墨菲不明所以地看梁永能一眼,他居然眼底有抹痛楚划过。
“为什么这么痛快地答应跟我回去?”梁永能看着那个侍卫抱着数日前就与自己处得极好的小娃娃,心,竟有不舍。
远去的马蹄声,似声声敲在自己的心上。这样的决定,会不会是错的?原本,自己是要带着她跟娃娃回去的,从此不放……
“你是说,我也可以把他带走?”墨菲一指又沉寂了的梁继,“那怎么不早说?行,把你的马借我一用吧。”说罢,就起身欲去扶梁继。
梁永能一把拉住她,“我什么时候这么说来着?”
墨菲回头,眼神渐渐转冷,“你耍我呢?”
梁永能沉默地看着她不语也不放手。一柱香后,远处传来杀声阵阵,正是墨青白鹤离去的方向。而那里,却与北宋军营相背。
墨菲脸色一变,“你的人?”
梁永能默默点头,终还是道出一句:“你自己做的选择。”
墨菲银牙紧咬,最终爆掉:“你也没提醒老娘呀?”左勾拳闪电般击向他的脸颊。
梁永能酷酷地抬手一挡:“我说了……”话未说完,墨菲右手直拳已经擂上他的嘴角。他虽飞快地甩头,还是挨了一下,只是没打实,却也生疼,铁锈味儿弥漫满嘴。
“你还讲理不?”梁永能被勾出底火,反手把墨菲的右手也抓住:“我说了,只能换一个。原本二个都得死,但你若跟我回去,就换一个生,是你自己不问明白的……”
墨菲在他说这话期间,已经如小豹子一样地冲上去,膝,肘,脚全上,最终又被他困住动弹不得后,一张嘴死死咬上他的下巴……
“嗤~原来你儿子是随了你~”梁永能忍着下巴上的疼,不怒反笑,双腿继续夹住墨菲的腿,将墨菲双手背到身后,改为单手握住那两只似乎一用力就能断的细腕,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腰侧,“你的牙,比你儿子利多了~”
墨菲很想忽略腰上的骚痒,却终不成功,身子一软就松开了嘴,“嗤……你个混蛋!”她压住笑意,怒瞪着梁永能,倒像似娇嗔一般,让梁永能心草飞长。
梁永能下巴上一圈破皮的牙印齐齐冒出血,滴落下来。“我看你那两个侍卫都不错,或许能杀出去。别瞪了,现通知也来不及了。我也挺喜欢你儿子的,还打算带回去当自己亲生的养呢,谁知道你会这么决定?”
墨菲的心渐渐沉下去,“你想让我再也回不来?”
“死,或做我的人,你选哪一个?”梁永能压着她的后腰贴上自己,“你杀了我多少人?自从听到你的名号,我却只想着怎么才能不触众怒把你保全下来。”
喊杀声突然大了起来,墨菲原本如焚的心,突地一动……
“狡猾,你也备了伏笔却下死嘴咬我。”梁永能微愣之后,却一脸宠溺地捏了把墨菲身上最厚的部位。
墨菲哼了一声,输人不输阵地睨着他:“只许你下手杀我的人?你若不算计我,又岂会包子打……”
最后一个字被她咽了回去,懊恼怎么顺嘴溜出这句来?
梁永能哈哈一笑,“打的就是你这只牙尖嘴利的小母……”最后一个字也咽了回去,在墨菲杀气腾腾的瞪视下。
“把你的狗爪拿开!”墨菲冷地挤出这句。
梁永能不舍却还是把流连在那挺翘上的手挪回小腰,“早晚都是我的,一下也这么小气~”
“我,永远不会成为别人的!”墨菲眸底杀气隐现,“把你那破棍子管好,再乱顶我就废了它~!”
梁永能一脸讪然,松开圈着她的双腿欲起身:“走吧。”
墨菲却猛抬膝盖向上顶去……
梁永能只好出手挡下,“又来?当我真舍不得伤你是不是?”
墨菲借机退开,“想要活的还是死的?”
梁永能一冷,“放下,你没出息到只能自杀不成?”
墨菲傲然一笑,手中狼刃微动,微痛中一股热流缓缓自颈侧流下,“苛活着受辱吗?”
梁永能面色一整,“谁说你是去受辱的?是让你做我将军府的女主子。”
两人谁都没注意到,一直躺在地上的梁继闭上眼。虽还是面无表情,但恨却悄悄自眉间透出。
一匹快马自杀声震天处奔来……
“将军,那二人被突然出现的几十个北宋骑兵救了出去,但又来了一股北宋兵,约有七八百人,很是凶猛,齐努儿将军命小的回来搬救兵,说像是渭州遇到的墨爷手下……”
墨菲立时愣住,随即涌出暖暖地热流。他们……怎么都来了?
“去那边调一千人去援救,不可恋战,且战且走,让人把我的车赶过来。”
梁永能吩咐完才看向墨菲,“别以为他们能救你回去,你,我势在必得。”
“那你现在就杀了我吧。”墨菲退到梁继身前,“你听到了,我儿子已经救出去了。”
梁永能上前一步,“放下,小心伤到自己,过来让我给你包扎一下。”
墨菲不再说话,就那么瞅着他,他却觉得自己竟不敢再往前迈。
亭外停下一辆四驾马车,瞧着就挺豪华的,用西夏最好最密的毛呢为壁,上面是圆顶,款式与大宋的不同。
“上车吧,把……他也带上。你若听话,我就让你照顾他,如若不然……”梁永能目光一冷,“别以为你儿子回去了,我就奈何不得了。你除了儿子,不是还有个女儿?”
近卫上前,“大将军请上车。”
墨菲情知这个时候硬来不得,他说得对,就算自己死在这里,家里的丫丫怎么办?他能把梁继父子悄无声息地抓过来,那么也就能再多做点儿什么。
想到此,她脸上浮出悲愤之色,“你若非要强迫于我,我今日就血溅当场,让你的人也看看,堂堂西夏三军统帅是个什么样的货色!”
近卫一愣,快速地扫她一眼又连忙垂下头,心中嘀咕,莫非大将军喜欢的是这样文弱的男子?怪不得前几天掳来一个,虽说带个儿子,但……咦,不对,那男人不是才让那谁给……办了?也不见大将军处置呀……
“阿问,休得胡闹,快把匕首收起,我……让你带着你哥一同走。”梁永能不但不生气,反而有抹喜色从眼底升起。
近卫才提起的心又落下,原来大将军掳错了人。不过那个娃娃倒是真得大将军的喜爱,还好被救走了。
墨菲撇下嘴,那一千骑兵已经消逝在夜色中了,想来种朴他们一时半会儿的也冲不过来了。收了狼刃,见梁永能有上前收走的意思,连忙一瞪眼:“就算没了它,我也能咬舌自尽的。”梁永能只好双手背后,走出亭子,“快些跟上,不然我就改变主意了。”
墨菲蹲下身子,看着似乎连气都不喘的梁继,不由心疼。轻轻抚上他的额头,“你若不肯活下去,我就真跟了他,让孩子们孤苦无依。”
说罢,将薄毯裹上梁继,果然他一动不动,并不如梁永能所说不让人近身。轻叹口气,用力扶起他,又扛在肩上,不是很稳地走出亭子。
近卫欲上前帮她,墨菲冷冷地瞥他一眼,“别碰他。”
一马上前,马上人大模大样地说:“把这小子交给我吧,公子只管放心。”
墨菲感到梁继突然僵硬了身子……
墨菲仰头盯着那小山一样的壮汉,“是你动了他?”虽是问话却是陈述出来的。
“左右是个死,不过若是跟了我,我倒可以求求大将军,毕竟他味道不错,嘿嘿~”那乱糟的胡子一动,露出几颗发黄的板牙,“中原的男子,果然不错,腰也细……”
“你看我怎么样?”墨菲不怒反笑,虽淡淡的,却令那人目光一凝,“我腰比他的还细呢~”
“腾格,滚回去!”车上帘子一挑,露出梁永能含怒的脸。
“……是,大将军。”那人一脸可惜地又打量了一眼墨菲,拨马而去。
“还不上来?”梁永能见墨菲还盯着腾格的背影不动,心生不悦。难道她竟喜欢那样的莽汉?不,不像……
墨菲扛着梁继摇晃着上了车,喘着气把那他放下,未来得及打开毯子,就见梁继弓着身子把头窝进她的口。
墨菲搂住他,感受着那传来的轻颤,一下下地抚着他的背,却咬紧了牙。
梁永能觉得碍眼,不悦地哼了一声,“你也不嫌脏。”
梁继顿时僵硬了。
墨菲拍着他的后脑,幽幽地看向梁永能:“他比你干净多了,你跟你的女人专干这些下三滥的勾当,莫不是你们西夏的传统?否则我这玉一般的人儿怎么会沾上污泥。”
边说边动手把毯子打开,“我这人小心眼儿,睚眦必报。要嘛现在就杀了我,要嘛死的就是你的人。”
听着这赤果果的威胁,梁永能却不以为意,反觉这才是真实。
“阿问,别总说死呀死的,我不爱听。”梁永能随着马车的晃动而微微摇晃着,“从此后,你就是阿问,我的阿问。有我在,没人敢动你,你也别特意激我,可好?我们不提以前的事了。”
“你还真是大方,若是你落入我的手中,我可不会这么宽容。”墨菲盯着他,车梁上嵌着的数颗夜明珠发出淡淡的荧光,让她可以轻易地看清梁永能的眼底。
梁永能默默地直视着她,缓缓解开腰带,露出壮硕的肌。
“怎么,你也想对我用强?”墨菲不屑地哼了一声,“你们西夏人还真是走到哪儿都能发情。庆州的女子,在你们走后,自杀了多少,你知道吗?别的地儿,我还没有统计过。有不少都是带着你们留下的孽种一起去死的。可还是有一些人选择活下来,只为有朝一日生撕了你们。你们的本事,都用在下半身了呀,难怪要急巴巴地逃回去了~”
“住嘴!”梁永能终于受不了她的讥讽了,猛地退下袍子转过身:“我是让你看这个!”
一道狰狞的伤疤斜斜地横跨在他那肌贲张的虎背上。“这是上次去看你留下的,为了这伤,我躺了二个月,数次昏迷。”
墨菲虽知他受伤,但也被这条巨蜈蚣给恶心到了。“那怎么不死?”她无情地反问,忍受着腰上梁继狠狠地拧……
梁永能身子一僵后缓缓转回身,将袍子拉上:“因为我还没得到你。”
“没想到这没没臀的身子还这么着人惦记着。是不是只要干过一回,你就死心了?那躺下吧,爷现在就强了你,也让你尝尝滋味儿,开把荤,然后我就回去,永不相见,可好?不,沙场再见,便是你死我活。”
梁永能被她气乐了,“以你之能,你觉得我还会放你回去?北宋有了你,如虎添翼,我会傻到这份上?我若只想要你的身子,当初在国都就要了,又岂会巴巴地去江宁寻你,一路狼狈地逃回来?”
墨菲嘴角一抽,这家伙怎么可一个地儿掐呀,就不能换个地儿嘛?“别说得自己跟情圣似的,你若坚持不是为了这身子,就别再碰我,否则就是食言而肥的小人,猪狗不如。”
梁永能觉得自己上当了,尤其看着她眼角唇边明晃晃的得意之色,更是觉得气不打一处来,但来的又都是喜欢,真他娘的混帐!
“哼,我不与你逞口舌之能。”梁永能觉得眼下的她像个鬼,一个搅动自己心神的勾魂鬼,偏偏不知为何连气都舍不得生。
墨菲见他果然不再搭理自己,便也沉下心来。侧耳听听,只有车轮声及马蹄声,一丝喊杀声都听不到了。
“我要热水。”
梁永能抬眼撩她,墨菲正义凛然地说:“我男人需要清理伤口,还要上好的药膏,干净的棉布,熬得黏稠的白粥。”
“你若把那两个字去了,什么都有。”
墨菲明知故问,“哪两个字?我男人?三个好不好?”
梁永能杀气顿现,“你在试我的底线吗?”
“好吧,我家小乖乖总行了吧?”墨菲轻哼了一声,“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正主儿呢,哪来的邪劲儿?”
梁永能觉得额头上的青筋一蹦一蹦的,却丢过来了个小瓶,“只有药膏,旁的没有。”
墨菲拧开盖子闻了闻,应是好药,挺清香的。然后……垂下头,一下下地舔着梁继脸上的青紫。
梁永能看着那粉润润的舌尖低吼:“干什么呢?”
墨菲头也没抬地甩过两个字:“消毒。”
“不许!”
“他死我不独活。”墨菲抬眼,无所谓地看着他。
梁继紧闭的眼皮轻颤了起来,一直抓着墨菲腰侧的那只手颤抖着缓缓揉了起来。
墨菲暗叫,你个小心眼儿的,听了这话还不感动,居然上慢刀子磨,够狠!别揉了,雪上加霜了……
梁永能被那双渐渐泛红的眼底唬住,“出息,一个男人而已,至于吗?”随手又丢过来个酒囊,“用这个。”
墨菲一手抓过酒囊,另一只手忍无可忍地把腰上那只手拽下,按在自己的大腿上。她是侧对梁永能的,梁继的小动作并没被看去。
墨菲拧开酒囊,“我可不要你们那什么马**酒……”
“是你们那边的。”梁永能翻出一件细棉褂子又丢过去,“棉布没有,就这个吧,别撕自己的了。”
“你倒也知趣。”墨菲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大方地给了个微笑,“要不是我真的对你没兴趣,做个小三倒也行。”
这话,是特意让梁继听的。
“啥是小三?”
梁永能问,墨菲不理他,大腿上的那只手没有再拧的意思了。
墨菲掏出狼刃不客气地把褂子肢解成一条条的,然后用一只袖子沾了酒,解开梁继的衣带轻轻落下,“还好是昏迷了,不然用酒擦,哪能忍得住?”
身子疼得直颤的梁继只能装挺尸,放在她大腿上的那只手,也只是扣紧。
墨菲看着他身上一道道的血痕却问梁永能:“好看吗,是不是很美?你是不是也想压上来?怪不得那个被驴踢了的管不往自己的下半身,不过,我早晚得让他也尝尝这样的滋味儿。瞧,我家乖乖养的宝贝鸟多可爱,你有吗?没有的话,就自吧,省得丢人。”
梁永能干巴巴地转开脸,“你也是女人?”
梁继忍得牙直响,……这就叫痛并快乐着?媳妇为什么弄得跟……那啥似的……旁边还有人呢……
墨菲边抹着药膏边用布条把梁继的手腕脚腕缠好,脱下自己的袍子……
“你又做什么?”梁永能嗯了嗯口水,这家伙莫非疯了,要当着自己的面……绝不能容忍,要来,也是自己……吧?
“你要是再看,我不介意让你欣赏一下什么叫活色生香。”墨菲扶起梁继,把袍子披上他的身,然后把他翻转过来趴在自己的腿上……
“你……”梁永能瞥见一片白,连忙转开眼,“难怪当日能把那两样物件说得……波澜不惊……”
墨菲转身背着梁永能,尽量挡住那处,掏出自己的丝帕裹在食指上,沾了药膏轻轻抵上,一手搂住欲躲的腰,应着梁永能的话,“凡事有正反两面,我心中坦荡心无旁物怕个什么?倒是你们丑态百出,可见整日那脑子里想的都是些下流的勾当……”
那指尖才轻轻地搭上去,梁继便全身僵硬,再不能前进。
墨菲另一只手轻轻揉着他的腰侧,进而滑下,慢慢地抚着。“只要是的正确,我就会去做,会什么呀?当日若不是你们想刁难我,我能吗?我可是大大方方的,反而是你们一个个的……”
“别说了。”梁永能侧过身闭上双眼,双拳紧握,明知她在做什么,却说不出阻止的话。那伤害,原也不是他本意。这会儿,他倒无比痛恨起那个腾格,觉得墨菲若真的做什么报复的事,他……不阻拦便是。
梁继撅着屁股,明知这姿势……且这车里还有那个人在……可身下的那只小手却让他觉得要疯了。又恨又恼又止不住要想要更多,他迫切地想知道媳妇会不会嫌弃自己……
这样矛盾的心理让他只能继续挺尸,呼吸却越来越急促……
车厢里似有若无的春意渐渐荡漾,越来越浓,只有墨菲还低低地说着似是而非的低语,两个男人不同程度地感受着来自心底的悸动。随着一声闷哼响起,另一个也咬牙,身子猛地一颤……
墨菲的手指终于一通到底,再出来,带出一些血白。换个干净的地儿,又沾上药膏继续,直到不再有污物,才算完事。
自若地把梁继放下,衣袍系好,然后把自己的外裤脱了下来。
“你~你又做什么?”梁永能听到声音,扭回头睁开眼,“你不是真的……”
他不敢转过身,生怕墨菲会看到自己下裆处被浸湿。
“当然是给他穿,难道要一直被你们看去。”墨菲只着中衣,蹲在梁继腿边,为了套上。
梁继依旧不肯睁眼,眼角却无声地流下清泪。
墨菲垂头用舌尖舔去,“火太大,苦。”然后含了一口酒,哺进他干裂的唇中……
“还真是头一次见你这样的疗伤之法。”梁永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样的她,觉得刚刚的自己好丢人。打了几个月的仗,他从未招过妓,可刚刚只是听声儿,还是那个男人的声音,自己居然就……好丢脸。
“那是,我对自己人从来都是这样体贴入微的。”墨菲靠坐好,搂梁继入怀,用手指轻轻梳理着他的乱发,让他贴上自己的左,听着自己的心跳。“倒是不明白你为何对我如此执着了。”
“真的不懂?”梁永能忍着不适,咬牙盘膝坐好,并把不长的衣摆搭在腿上,尽量把那湿处绷起,不再贴身。
可一见那人居然被她搂在怀中,眼底又泛起了戾气。
“放开他。”
“不。”墨菲干脆地回道,“难道你又看上他了?我可丑话说在前头,之前那次,我信不是你的本意,但若再有一次,我就不客气了。”
梁永能眼角一抽,“怎么个不客气?说来听听。”
“总之是你付不起的,除非我死。但若死后托生为畜牲也会寻你报仇,生啖你的血不说,还要让你家破人亡。我说过,我是睚眦必报的。”
“那你杀了我那么多兵怎么说?”
“那不一样,那是国与国之间的事。就像我父母死在你们西夏人手上,我不也没打着报仇雪恨的旗号?”墨菲继续理着那乱发,“你若不挑起战火,我岂会不得不出手?你可以再带兵打回去,但你不能动我的人,明白吗?”
“你把他当成自己的私有物?”梁永能终于听明白了,同时也觉得困惑,汉人不是讲究忠君之事?
墨菲觉得梁继呼吸不稳,便安抚地拍拍他的背,“他是我的,这很正常。什么时候他厌了我或我厌了他,感情不在,便分开,男婚女嫁更不相干。但在这之前,谁动了他就是动了我。”
梁永能皱着眉头想着她的话,墨菲却觉得怀中的人越来越烫,有了不好的预感。
推开他一看,果然,脸颊通红,呼出的热气都有些烤脸了。“有退热的药没?”
“正在行军,哪有那玩意?”梁永能看着那张即便青紫遍布也难掩姿色的脸,觉得若烧死了也是个好事。这是个祸害,男人长成那样,不被压哪有天理?
“让人打水来,现在就要。”墨菲强势地瞪着他,“收起你那色眼!”
梁永能哼了一声,撩帘吩咐了一句,然后回头说:“就算是色,也是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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