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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教主如树袋熊般挂在他身上左摸摸右摸摸。
身上热烫烫,光裸裸,滑腻腻的。
下边也有根东西戳到了他,靠坐过来都能察觉他下方的一片黏渍。
如此荒诞淫靡的景象……
可真是大事不妙了!
教主长发披散跪趴在床上也有一会儿了。
修长五指攀着床沿,随着倾覆在身后的撞击,每个指节都抓得泛白。
神医自身后位入,将教主整个身子抱在怀里,一手撑在教主脸侧,一手绕在教主身前去替他纾解挺翘怒涨的玉茎。
“……唔嗯……你慢些……”教主吟叫。
随着身后又一轮的冲撞,他早被肏干的酸软腿弯承受不住,跪也跪不住便要趴了下去。
幸而被神医一手拦腰提了起来。
毕竟是个体力活,神医的气息也是有些粗重,热烫的喘息喷薄在教主颈侧,嗓音低沉撩人:“这便受不住了?”
教主说不出哪儿不对,只觉这声音都能刺激到他全身酥麻。
湿热黏腻的后穴控制不住就是一阵抽搐收缩,绞得神医在他身后闷哼一声,只更加狠力肏干起来。
奈何教主身子舒爽的快要软成一滩烂泥了,神医捞了两次人都跪不住一会儿。
只得退开身来,将人翻转,就着面对面的姿势再次进入那一片狼藉,开开合合不停吞吐的小穴。
“唔啊……”下身只空虚片刻又迎来那物,教主仰着脖子承受,察觉覆在身上那人要直起身,行动先于意识伸手勾住了神医的脖颈。
他喜欢肌肤相亲的感觉。
先前万般隐忍还是破了功。
现在摸到手了,就恨不得片刻不离。
便觉整片胸膛都是空虚,哑着嗓子要求:“你摸摸我……”
一声轻笑。
接着胸前的乳首就被湿热的舌头舔了。
“唔哼……”没想到会受到这刺激,教主哼吟出声:“你……嗯……”
也没想到那处竟是敏感之极,几番舔弄就硬挺如红豆,软软的肉被人咬在嘴里侍弄,连着一圈乳晕都仿佛肿大了起来。
“别……嗯啊……”教主嘴里推拒着,胸膛却是挺着,叫没两声就在这番玩弄下泄了身。
可真是嘴上说着不要。
身体却诚实的不像话啊。
彻底的清醒只在出精后维持了片刻。
不过那会儿太累,没什么力气将身上的人推开。
全身便又开始蠢蠢欲动。
教主搭在神医脖颈的手情不自禁就开始往下滑,顺着他颈背的线条,将神医方才还松松垮垮披在身上的里衣剥了下来。
倒不是想象中文弱书生的身板。
但很快手就被神医给捉住了。
别有深意道:“你不要乱摸。”
说着就着相连的姿势,将人整个抱坐起来。双手揽在教主背上,让人好舒服靠坐在怀里。
方才压着休息良久总是会呼吸不畅的。
却没想到轻轻的挪动,又令教主后穴开始一抽一抽的吞咽收缩了。
神医抚在教主背上的手都是一顿。
“这么快……”
“……嗯唔……闭嘴……”教主不满,他自己的状况自己知道。情欲来的汹涌,下身那处便好像又湿了起来。
真是又羞又恼。
但方才该做的事现在也做过了。
再来跟个大姑娘似的脸红实在没必要。
教主跨坐起身,眼看着别人同自己一样的那处从自己后穴里滑退出来,带出一股股黏腻的浓精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
想着也是没有清理的必要。
便又自己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分开双腿,跪坐在神医怀里。
自己低头摸到神医那处软肉,揉搓抚摸几下,待它颤颤巍巍挺立起来,便一鼓作气,扶着那处对准自己后穴坐了下去。
连带又挤出一些白浊。
两人都是一声闷哼。
神医更是叹为观止。
心道不得了。
这人这么快便不要脸了,真是不得了。
清醒已是第二天傍晚。
漫天红霞映着空气都是绯色。
教主鼻尖都是萦绕的药香,轻纱幔帐只有一层,透过看去,能看到神医低头站在桌前研药的背影。
这不是他自己的房间。
触手所及是温度宜人的草榻。
身上也只披了一件宽大的衣袍,一坐起来便顺着肩膀滑落下去。
下边自是什么也没穿。
身上能看到的,都是桃红色的印记。胸前的两个小东西更是还红艳艳的,磨蹭到衣料都是细细密密的痛。更不用说身后难以启齿那处。
一时心累的连发脾气都是懒的。
轻咳了声,看神医有些惊着转过身来,才问:“我为何会在此间。”
神医双手扶着背后桌子做支撑,结结巴巴:“你、你今日上午时还不肯我离去。但我想的药该按时辰煎了,就只能把你也抱过来了。”
这么一提倒是有了点印象。
他也不是全无意识的,自己做了什么还是记得的,只是劳累过后回神的比较慢。
神医把药端到他面前:“不一定有用,也只能走一步试一步了。”
教主端过喝下,冷声:“这有何用?”
“延缓下次发情。”
“能延多久?”
“我都不知你这本来发情的间隔周期是多久……”
教主忽然恼怒,一把抓过神医衣襟,双目瞪视:“你确定有用?!”
“……不、不会毫无用处的。”
“那为何……”
后面的话教主没有说下去,因为神医也发现,他又……
裸露在外的肩膀都在细细地颤抖。
整个人慢慢软倒在了神医怀里。
“我、我发誓,一定是你这次发情没发完,不、不是我药的错!”
神医在魔教住了下来。
他是个很温柔仔细的人,说是医治教主,但其实更像是照顾教主。
方方面面。
无微不至。
再加上几日相处下来,大概也觉得教主没一开始想象中那般可怕,便不像之前那般惶恐。
教主自是发觉他这一转变。
不过也无甚表示。
人就是这样怪的动物。
哪怕世人都怕教主,可高高在上的他还是被神医压在身下为所欲为了,两人间便有了一层与旁人不同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