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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你被那千面鬼控制了呢。”
“所以你就一掌打晕我?”
“……”有错?!难不成还傻傻等着被媳妇捅簪子?!
面上还是很没骨气的低垂了脑袋:“是我的错,自作聪明,真是太蠢了,还伤着了我家宝贝。”
说着还执起教主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
教主冷哼抽回自己的手,便又要去拔簪子,吓得庄主脊背都是一僵。
“拿去!”把簪子往庄主怀里一掷:“簪子上抹了解药,你不是说自己不举么!”
“……!!”
他陆衍风是真的要怀疑自己智商了,不然为何一蠢再蠢?!
夜里两人躺在床上。
陆庄主将教主抱在怀里,耳厮鬓磨。
求欢意味如此之明显。
教主不堪其扰,掀被翻身,将庄主跨坐在身下。
默不作声就动手解他衣衫。
庄主看得惊喜,只觉自家宝贝真是越来越上道。
刚要伸手摸上教主那柔韧的腰肢,就被教主几招快手,连点周身大穴,瞬间不能动弹。
“这是作甚?”庄主委屈。
“嫌你烦。”教主面无表情。
这话说出来很是释然,他是真嫌弃这家伙,偏偏还一颗心拴在他身上没着没落的,被他看一眼会呆愣,被他摸一下会身软,也就连带着更嫌弃这样的自己。
这数月来为他担心夜不能寐时,又不知这家伙心里想的是什么。
见面便是温柔带笑,开口就是柔情蜜意。
自己也不是真傻,可偏偏听了心里欢喜。
这样下去着实不成。
既然着了道。
就该把他栓在身边,这辈子都不给他机会出去给自己找不痛快!
“好端端的,怎就恼我了?”庄主唇含浅笑,目光灼灼。
教主只做不见,自顾解着自己衣衫,说着自己要说的话:“此事已了,你明天便随我回教中,以后没我命令,不得下山。”
陆庄主:“……”
教主眼眸沉沉:“你有异议?!”
“……没有。”庄主一笑,嗓音轻缓:“你这是把我当自己人看,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呵,也就一张嘴能说,你心里断不会这么想。”教主除掉两人身上衣物,手掌沿着庄主肌理匀称的腰腹往上游走。
庄主被摸得气息微沉:“我心里总是想着你的好的。”
忽而一手捉住教主作乱的手,借力从床上猛地坐起,将教主赤裸的身子搂抱在怀里,是冲破穴道了。
再开口面上已收敛笑意,剑眉微蹙:“告诉我,你怎么就不高兴了?可是我有做错什么?”
“……没有。”教主被人捉住手腕,也懒得再动,低垂脑袋靠在庄主肩上。
“那你兴致好似不高,这数月可是遭遇了什么?”庄主轻抚怀中人的长发。
“没有,不过将计就计捉了林启封,受他引诱找到红衣秋刀住处,看他们合力演了一场戏给我,便还是假装着了道,期间半月与教中人里应外合,行事之日正好再遇你们三人,就是这样。”
庄主轻轻捏着教主下巴将他脸颊转过,仔细看他:“一场戏?什么戏?”
“看‘你’与那红衣秋刀共赴云雨。”
“……”
即便陆庄主再是个厚颜无耻之徒,此刻也感到一些愧疚和心疼了。
他过往纷乱,风流薄幸,可想而知当教主看到那样一幕的时候该会是何等心碎。
不由以唇碰唇,单纯亲吻一下后将教主抱得更紧:“幸好你没相信。”
“嗯。”教主在他怀里漫应了一声,嗓音闷闷:“虽有一刻很震惊,但稍稍冷静下来,我……还是选择信你。”
所以心神回笼的快,才辛免于难。
陆庄主一时是真不知自己心里是何感想了。
明明是该高兴的,从未被人如此依赖信任,感觉陌生而美妙,心里就像绽开朵朵礼花。
可却还是觉得甜中泛涩。
人生幸福满足,不外如是。
深夜。
教主少不得会被庄主压在床上。
浑身赤裸,双腿大开,以各种令人羞耻的姿势压在身下肏干。
两轮结束。
教主轻声喘息着摊在床上深思涣散。
浑身上下却还被食不餍足的庄主抚摸把玩,情到浓时更是无所顾忌,将他脚趾都一一吻遍。
教主受不住那痒意,抽回来当胸踹了庄主一脚。
被庄主笑着捉住那脚腕,顺势扣在自己腰上,俯下身来便又是将苏醒挺立的阳茎一下子顶进了教主狼狈黏腻开开合合的小穴。
破开那层层嫣红靡荡的媚肉,任它百般无奈又欲拒还迎的将粗大热烫的那物迎了进来。
“……呜……”教主闭目蹙眉,双手不住推拒压下身来的庄主:“够了,不要做了……”
“乖,再忍一忍。”庄主一手托着教主后脑勺,一手抚上那如玉肌肤,捻弄揉搓着那两粒红肿乳珠。
下身开始又一轮的缓缓挺撞。
教主没肏弄两下就攀着庄主肩背难耐的呜咽,怕是身子还因着方才的高潮而敏感得不得了,故而只能放慢了速度,九浅一深,慢慢顶弄今夜倍遭蹂躏那处。
连穴口的肌肉都在一抽一抽的,匝得庄主也是气息沉沉,赤裸背脊冒出层层细汗。
但只要看见身下的美人长发散乱,眼帘微阖,里面是藏也藏不住的潋滟水光,就忍不住把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狠狠欺负,细细疼爱。
“呜……唔哼……不要做了……”教主呻吟,嗓音里都是一片潮湿黏腻。
庄主抱着这呜咽的大宝贝从床上坐起,让他整个人跪坐在自己身上。
揽腰抱着他,自下而上顶弄。肏得教主又是一轮承受不能,仰头呻吟。
深思昏聩间。
却还能模模糊糊听到窗外淅淅沥沥,清清爽爽的雨声。
却是到了仲春时节,夜半逢雨。
庄主自然也是注意到了。
忽而在教主耳畔低声慨叹道:“宝贝,算来你我相识已有一载。”
这话就似一道天光乍破!
将教主浑浑噩噩的思绪都被炸了个清醒。
“出去——”他喘息着,神色有些慌乱紧张,双手按着庄主就想从他身上坐起。
奈何被庄主一抚尾椎,又颤着身子落了下去。
“呜啊……”
整个身子都抖着缩在了庄主怀里,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