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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和瞿方泽。”
单荀道:“怎么?”
萧君漠不说话了,单荀对着他又是一顶,将人撞得往前一倾,萧君漠压着喘息重新稳住身体,道:“要玩就好好玩,别聊天。”
单荀笑起来,“我的错。”
说完便把阴茎往外抽,拉到临近穴口的位置,感觉内壁有软肉咬着柱身被拖出来,热腾腾的,爽得他也呼吸沉重起来。再狠狠往里一撞,萧君漠喘息都抖了,单荀又重复着狠狠撞击几下,在他耳边道:“爽不爽。”
萧君漠道:“再深……呃嗯!”
单荀又撞了几下,听见他声音变调了,身体有些痉挛,似乎是顶到了前列腺。他贴着那个点捻动几下,萧君漠呻吟起来。他又往外一拔,再狠狠朝里顶。速度越来越快,萧君漠也变着调发出高低不齐的哼喘,腾出一只手来摸单荀的手背,催促他揉掐被冷落了半天的乳头。
单荀顺着他的意思在乳头上一捏,又左右扭动,上下同时刺激,萧君漠背上已经汗湿了,和单荀同样湿漉漉的前胸紧紧贴合,感觉到对方体温逐渐升高。
头一次在这种场景用站姿完成全过程,即便起床时候才交代了一次,萧君漠还是被插射出来,量很足,喷了好几发才结束。单荀在他肠道深处又射了一波,与之前还没来得及清理的黏液混合在一起,拔出来时候,穴口像灌了肠似的直吐白灼,成柱状,发散出多条分流,顺着臀缝滑入大腿内侧。单荀又伸手往他两腿中间摸了几把,指头上黏了精液,再放入嘴里舔舐。萧君漠刚好侧头回来看他,见此,目光有些复杂。
单荀的确还是头一次尝精液的味道。很腥,想吐,但因为是这个人的,他面不改色吞了下去。
萧君漠吻了吻他眉心,道:“不放进来了?”
看他一脸严肃,单荀忍俊不禁,嘴里那股腥味带来的不适也减淡了。萧君漠转身环住他的肩,将人往怀里带,就这么抱着,也不说话。
楼上抽油烟机声音很大,大概是开了窗,隐约还能听见油锅的噗呲声,有酱香味飘进来,大概是干煸豆角。
单荀肚子当即叫了一声。
萧君漠眉眼一弯,笑中又带了点戏谑。
单荀道:“宝贝,咱们煮点何首乌吃吧,再这样下去不太妙。”
萧君漠眼里冒出些嘲讽:“你扛不住了?”
单荀道:“我这不是关心你么。”
要么不做,要么一做就一天三四炮,最近萧君漠也越来越懒了,但凡晚上折腾了两炮,工作日早上还有了起床气,有时候动作太大,把单荀都吵醒,又不理人。到了周末便跟着单荀赖床,不到肚子饿谁都不动。
但这毕竟事关颜面。
“随你。”最后只扔了这么两个字。
单荀笑道:“家里还有豆角,炒个干煸豆角,楼上馋死人了。”
萧君漠点头。
单荀松了环在他腰上了手,作势要出来,一边道:“你去清理一下,我来洗菜。”
萧君漠没松开他,闷头沉默了一会,忽然道:“明天下午出门。”
单荀道:“有事?”
萧君漠道:“李辞请我们吃饭。”
单荀愣住。
楼上的豆角出锅了,油锅声响消失,酱香味更加浓烈。
单荀将这句简短的句子拆分开,主语是李辞,宾语是我们。
萧君漠又道:“你和我。”
29
约的是一家法式牛排餐厅,报出店名的时候,单荀就感受到萧君漠和李辞的根本差距了。相识以来,萧君漠行事作风都挺小市民化,大概也正是因为从小的生活环境,和李辞这种二世祖区别甚大。两人这段时间去过很多餐厅,基本上是萧君漠挑地点,再问他的意见。都是中等价位,以中餐为主,很少破费。
路上,萧君漠给他说李辞的事。
“他女朋友也会来,是个平面设计师。”
单荀道:“还以为你和瞿方泽最熟。”
萧君漠道:“他进公司要晚两年。”
就是没到那个情分上了。
已经很满足了,完全没料到他会这么早就让他接触他的交际圈,还坦白了性向。
单荀道:“他当时是什么态度?”
萧君漠道:“吓得不轻。也不是排斥这种事,他也有这个圈里的朋友。”顿了顿,“就是没把我和这个概念联系到一起过。”
单荀欲言又止。
像是听到他在想什么似的,萧君漠又道:“我谈过一个女人,但没发生关系,没什么感情,很快就散了。之后私下找过几个,都是男人。”
单荀只是笑,没接话。见他如此,萧君漠也噤了声。
还是头一次和李辞距离这么近。以前年会上对他的印象就是外形一般,个子不高,但口才一流,一双桃花眼,好像随时在笑。对单荀挺热情,女友叫乔梦,是单荀见过最会打扮的女人,长相也漂亮,身材一流,踩着高跟鞋站起来差不多与李辞身高齐平,话却不多,只在他说到兴头上时候附和那么一两句。
“双子座比较多变,喜欢无拘无束,想象力丰富,语言表达能力特别好。”咽下一块牛排,李辞笑道,“很适合写作。”
刚刚被他询问了星座的单荀只是一哂,道:“李总还懂这些?”
李辞笑道:“是不是比萧君漠浪漫多了?”
萧君漠刚从洗手间回来,在单荀身边坐下,瞟一眼李辞,拿起刀叉切割牛排,“又说我什么?”
李辞道:“不解风情。”
萧君漠皮笑肉不笑:“都跟你似的满口风花雪月,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李辞一咧嘴,伸手往乔梦肩上一搂,道:“我老婆喜欢。”
乔梦正小口吃甜点,任他搂着,淡淡一笑。
李辞又道:“萧君漠讨了三天假,加上周末一共五天,你们就打算回家,不上哪玩一趟?”
单荀扭头看了旁边这人一眼,之前说过要陪他一起去给单培峰过生日,话搁下以后也就没再提过。
只听萧君漠道:“就这么几天,来回都有点急了。”
李辞笑道:“机会难得,马上又是下一季度,再请假都难。你就把单荀这么扔家里?感情需要调剂。我说的对吧?单大神。”
这么一说,萧君漠也朝他看了过来。
单荀笑道:“真要调剂,哪都能调剂,对吧。”
李辞噗嗤一下笑出来。
萧君漠想了想,道:“可以再争取几天,你想去哪?”
单荀道:“该做的事还是得做,回来又得加班。等十一吧,这不是不远了么。”
萧君漠也不再坚持。单荀觉得他们俩都不是浪漫的人,工作,家庭,朋友——人在这世上活着,需要顾及的从来不只有那么一两件事。
说起工作,李辞又朝单荀道:“这脾气,上礼拜把财务经理喷了一顿,回家给你摆脸色么?”
萧君漠抢先道:“做事拖拖拉拉,问起来就知道推卸责任。”
李辞笑道:“四十几的人了,被你喷得头也抬不起来,得恨你多久。”顿了顿,“不过就有这么些倚老卖老的,卖弄资本,以为上头就不敢动人了。当领导的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