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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那我们现在就动身好么!”
“哦……等会儿,”上官乾清疑惑道,“我爹要去打仗了,为什么咱们要去江南?”
温莲:“反正,我们在家也没事做不是么。不如去江南,好好看看,玩玩。”
“不去。”
温莲着急道:“为什么不去,你想去哪,小舅带你去。”
上官乾清摇摇头,“我爹要去打仗了,我当然也要去。不管怎么说,我是他儿子。哪有爹去打仗儿子跑路的。”
“你!他是你爹,可我,我,我……”温莲半天也没说出后面的话。似乎是气的狠了,扔下上官乾清就要走。
上官乾清看温莲生气了就想讨好他,赶紧伸手抓着他的衣摆。
池子周围都是水,温莲猛的被上官乾清抓着,一不留神就滑倒跌落在池子里。
温莲趴在水池边,怒气冲冲的看着办了坏事要跑路的上官乾清,“小兔崽子造反了你!”
上官乾清转身要对着温莲做个鬼脸,结果却愣住。
温莲被水打湿的衣服黏在身上,他下意识的就脱了下来,露出胸口上一个被刀子一刀刀划出的字。
上官乾清看到,那白皙的胸口上,分明刻着一个繁体的“哲”字。
作者有话要说: 小天使们,不要吝啬的留下你们来过的痕迹吧(づ ̄3 ̄)づ╭?~
☆、被老爹捅一刀
那种发现自己小舅跟自己老爹有一腿的感觉实在不能更好。
上官乾清登时五雷轰顶,狗血天雷滚滚而来。
上官乾清:“你,你你你……”
温莲:“我,我我我……”
两人你你我我了半天,上官乾清一手捂住眼睛,自我开解道:“我一定是老眼昏花看错了,你别动,我重新再看一遍。”
等上官乾清松开手,温莲已经把湿漉漉的衣服重新穿好,低着头一脸的,对没错我就是你爹的姘头我很惭愧我对不起你。
上官乾清最大的震惊就是,“你是个弯的?!”
温莲皱眉咬着嘴唇,不知道该对上官乾清说些什么。虽然他不知道弯的是什么意思,但光看上官乾清的表情就知道,这小孩儿受了大刺激了。
可眼下也管不了太多。
上官哲要奉命去边关,正是温莲逃脱他魔掌的好时机。若错过了这一次机会,他或许就得跟上官哲老死在一起。
“乾清……”温莲低声道:“我同你父亲的事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没有感情,真的。”
上官乾清就呵呵了,没感情你胸口上刻着我爹的名字算是怎么回事?看起来很酷么?
温莲从池子里出来,本就薄弱的身子看起来一推就倒。
温莲走到上官乾清身旁要抱他,上官乾清立刻就头皮发麻的躲开。
上官乾清的脑子里只有一种想法:
卧槽我小舅跟我爹是断袖,还是禁忌恋,要不要这么狗血!
上官乾清这一躲,温莲的心就像被刀子捅了一刀,疼的连呼吸都发颤。
温莲看着上官乾清,哀声道:“你不能躲开我,你怎么能躲开我?”
上官乾清睁大眼睛躲的更远了,怒道:“你该不会还喜欢我吧?!我可不要变成死断袖!”
“啪——”
温莲狠狠的一个巴掌甩在上官乾清的脸上。
上官乾清的脸立刻肿了起来,火辣辣的疼。
温莲咬着牙,眼睛通红,因为用力过猛的手还微微发颤,他声嘶力竭的说道:“混账!”
温莲一时怒火攻心,刚说完话,一口血就吐了出来,身子一晃就倒在地上。
“小舅!”
上官乾清慌忙上前去扶起温莲。他只是无法接受他的小舅居然是个同性恋,没有想要侮辱他,但是奈何嘴贱惯了,什么话都脱口而出。
但是……温莲反应也太过激了吧。
温莲没有昏过去,他虚弱的推开上官乾清,晃晃悠悠的站起来,冷色道:“滚。”
上官乾清赶紧扶着他,说道:“我嘴贱,你打我好了。我只是,只是……你这信息量太大,我消化不了啊。你是我娘的弟弟,又跟我爹……那是个人都得有消化的过程是不是。”
温莲喃喃道:“我就知道,一开始就不该留着你。”
上官乾清一愣,温莲突然笑了。
温莲看着上官乾清,怜爱的摸着他的头,说道:“如果没有你,我早就离开这里,离开上官哲。要不是为了你,”温莲居然哭了,“我怎么会眼睁睁的看着我儿子被上官哲活活摔死……两孩子个只能活一个,只能活一个……乾清,你不要让我后悔……”
温莲的儿子被上官哲摔死这事,上官乾清听多嘴的下人说过,但是他没当真。毕竟温莲与上官哲无冤无仇的,为什么要摔死人家儿子。
再说了,温莲又没有老婆,哪来的儿子?
但现在,上官乾清相信了。看温莲现在要死不活的样子,上官哲那个老混蛋果然是摔死了人家儿子……果然群众的眼睛是雪亮雪亮的。
温莲似乎是打算豁出去了,他拉起上官乾清的手就走,“收拾东西,在你爹带着我离开之前,我带着你去江南。你表叔他们在那里有产业的,你不用怕,依旧做你的少爷。”
看着温莲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上官乾清深深的怀疑,温莲是不是因为死了儿子心里就有点那啥。
下人们都惊讶的看着温莲浑身湿透的拉着少爷急匆匆的走,吓得赶紧去拿衣服的拿衣服,通知上官哲的通知上官哲。
说起来基因这玩意还真是强大,上官乾清现在天天跳湖也跟温莲一个德行。曾经,温莲也时不时的往湖里跳。玩儿命的找死什么的,在上官家里简直就是个传统。
上次因为温莲自己跳湖里后着了凉,府里凡是做了五年以下的下人都被打了几棒子后辞退,五年以上的老人们都也领了棒子罚去做苦活,管园子的下人们都被打的皮开肉绽的,府里的湖也被填上,没人敢再犯这种错误。
下人们拿来衣服给温莲披上,温莲却推开他们。
等进了自己屋子,温莲只从床下拉出一个大箱子,让下人扛了就走。
看来温莲要离开剑宗府是早有准备,看那箱子上落的灰尘,估计早几年前甚至更早他就准备好了一切。
可是,为什么是今天?
正在上官乾清摸不着头脑的时候,有人进了屋子。
来人正是上官哲。
上官哲气色不好,一手扶着下人的肩膀站在门外。他穿着一身铠甲,意气风发。
上官哲笑道:“既然东西收拾好了,我们现在就上路吧。莲儿。”
这语气与平常并无不同,只是这声“莲儿”叫的意味深长。
上官哲曾说过,要带着温莲去一个地方,那个地方正是边疆。
在边疆他们相遇,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