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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还是挺有用的,什么都给想明白了。”
他听了她的话又有些没好气:“你是不是特别嫌我碍了你和他的事儿?”
“还真不是特别嫌,因为我俩已经领证了……就等你松口然后再办婚礼。”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立即炸毛:“喂!婚前公证做了没有?!就你那个粗糙的性子,肯定没有办。”
她微愣,才回过神:“有你这样的吗?才刚结婚提什么公证……这不是找着吵架吗。再说了,我相信他。”
薛中州冲她吵:“快给我赶紧办公证!把婚前财产一条一条列清楚,绝对不能让他占便宜、让你吃了亏。听到了没……你怎么不说话?行,我叫我公司的律师去帮你处理这个事,现在就去。”
“好好好……我马上和他说,明天就办。”她无奈妥协:“薛中州你可真烦人。”
“烦也得听,不然他要是到时候破产负债了要用你的钱怎么办?要是你俩离婚你不就吃大亏了。你必须得听我的。”
“行了,我听你的。”她说:“婚礼礼堂、酒店,婚车都办好了,还有喜帖也正在印,要请的亲戚和朋友也已经确定好了。具体日子,大概就下个月中旬吧……”
“原本我还想着这个月就能整完,参与进去才知道需要照看的事有多少,忙不过来。店里我现在也不经常去了,全让柳柳代理帮看着。”
“婚纱照呢?什么时候拍?”他问。
“婚纱我还没选好,下午准备再去婚纱店看看。”
他低头看表:“下午啊……下午我有时间,我跟你们一起去。”
她听到他说“你们”,笑了笑,答:“嗯,好。三点吧,一会儿我把地址发给你。”
薛中州上下帮着唐语恒打点结婚事宜,吕远智慢慢的也就看出了他的想法。二选一的选择题中,他最后还是选择了檀小介。
或许他从来就没爱过唐语恒,又或许是他太爱她,但那种爱并不是爱情,而是其他的情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才令他困惑了这么久。
不过吕远智还是有点纳闷不解……他问薛中州:“怎么不把檀小介给抓回来?真不怕他躲起来再让你找不到啊?”
薛中州其实是想再给他点时间,要不他要是还像上回那样再把檀小介给强行抓回来,只会造成更多的更大的误解。
他可不想和小胖子误会更深一层,所以只是在静待时间。
不过……不过说真的,他还真的是找不到檀小介了。打他的电话是一定不会接的,派秘书去查都查不到下落,不在许景家,好像根本不在t市。
或许还在老家待着?那个留今镇?
等到唐语恒的婚礼过去吧,等到一过去他就去找他回来。那样完全就没有误会阻挡了。
作者有话要说:
☆、章节三十六
初春的夜晚还是很寒凉。吕远智拎了个啤酒瓶在大院里树旁坐下,薛中州从屋里掀了帘子一出来就看到他。走过来,脚碰了碰他小腿:“干嘛呢?你这样也不怕吕叔叔看见,看见了准得揍你。拎个酒瓶子单杠下面晃悠,跟个二流子一样。你可别,你可是你爸的希望。”
吕远智嗤笑:“那怎么着?喝酒非得像你们一样,装到个小杯子里,细嚼慢咽那样喝?作不作?我是我爸的希望……?希望个屁。”他话说完,酒瓶灌进嘴里,喉咙吞咽满满一大口。
薛中州嫌坐地下脏,在他身旁的秋千上坐下,秋千上面还有层细细薄薄的水珠,应该是夜晚受潮的缘故。
吕远智今晚不知怎么的,牢骚尤其多:“过两年我也该成家了,这么不着家的日子肯定得要少了,到时候我爸还不得用我老婆紧紧拴住我。”
“想的真远,你先找个女朋友先。”
“前段时间看上了一个女大学生……被我爸知道了,骂的我狗血淋头,说我德行败坏。”
“你不是不知道你爸的想法,那就别对着干。”薛中州知道吕父私底下给吕远智安排了好几个名媛相亲,都是对吕家今后发展有利的人……和这些女人交往才是吕父需要吕远智得到的。
吕远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收起不正经的心思,好好做做自己想做的事。恋爱也好、工作也罢。薛中州想吕叔叔想自作主张给吕远智物色妻子对象,估计也是看吕远智太不着调。
吕远智今晚有这么多感叹,大概也是因为明天唐语恒就要……结婚了。
晚饭刚刚一起吃完。他就独自出来到院子里,薛中州就跟着也一起出来。
这两天把婚纱照取了出来,婚房布置是请专业团队做的。本来一般人家办喜事都要早上半年准备,唐家这消息都已经散了出去……再加上唐语恒突如其来的怀孕消息,所有事情和计划不得不赶急提前,虽然时间紧但也没有粗糙对待的地方。毕竟是唐语恒一辈子一次的大事。
薛中州知道他是没有这一天的——即使和檀小介今后都会在一起,这样的婚礼和祝福也是他们所不能拥有的。
因此在一边参与时总会觉得……啊,这就是一生只有一次的事,总要打起精神来认真对待啊。
吕远智从地上爬起来,手边随意抓了把旁边草丛的草。他说:“我总觉得在这里坐着就像回到了中学一样。我还记得那时体育课时候引体向上练不好,体育考试就是过不去。晚上我就来这儿练。”他指了指面前的单杠。
现在的单杠对于他来说已经很矮,轻而易举攀爬上去。坐在上面。
“还有这儿,”他又说:“我还记得高三时候唐语恒交了个朋友,学校里搞乐队的。穿的特非主流……她害怕唐叔叔看见,就让咱俩跟着一起掩护她。就在这个单杠旁边。”
薛中州想起来了:“噢……那个贝斯手,没觉得他长得帅,头发一绺红一绺白的,脸都给遮住了一半。实在不知道她喜欢他哪?”
他站起来,凉气立马透进衣服缝里,一丝丝的。惹得他裹紧了白绒绒的围巾。
“还有这儿,这应该以前还有盏灯,就挂在树旁边的绳上。我还记得……后来就被撤下来了。我们毕业以后。”他终于回忆起来。但说完后又有些怅然,不知道现在回忆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吕远智只是继续讲:“以前有些时候我真的以为你会和唐语恒在一块儿,后来你一找到檀小介,我看到你看他的眼神,我意识到我这么久以来的想法好像都错了,都太片面。”
“我看他是什么眼神?”薛中州饶有兴趣问,好像这问题对他来说确实很重要。他屏住呼吸来听。
“就有种……我说不上来,想和他融为一体的?想占有他的?他本来就应该是你的那种?好像就是这样。”吕远智想了想:“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