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7
,直到笔筒编好,他才抬起头,开心地咕了一声。
卢娟挺感动,她亲了丈夫一口:“谢谢!”
“咕~咕~”沈舟也抱着她亲了亲。
卢娟擦擦眼,牵起丈夫道:“走吧。”
“???”沈舟不懂。
“别怕,我们回去公司那儿,给你继续治疗。”
“!!!”沈舟一脸不情愿,咕咕叫着不肯走,他抓起笔,在报纸上画了个奇怪的东西,卢娟坐在旁边看他画,三只上身是人下半身是蛇的生物拿着兵器打斗,画面上方是一个太阳状的东西,卢娟分辨了好一会,才发现那不是太阳,是个带刺的大海螺。
卢娟其实看不懂他的画是什么意思,但她能感受到,丈夫非常怕,夜里的搬迁不知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沈舟肯定是经历过的。
卢娟牵着丈夫的手,沉默了好一会,开口问他:“还去治疗吗?”
“咕!咕!”沈舟拼命摇头,身子往沙发里面缩,那地方太可怕,他是再也不想回去了。
卢娟叹了一声,仿佛下了什么决心般,坚定地牵起了丈夫的手……
腾升药业的分公司开业,大门前有热热闹闹地舞狮表演,还有工作员人在免费派发保健饮料。
人山人海,喜气洋洋的场面下,严实和洛云松低调路过。
可偏偏,有记者发现了他们,热情招呼道:“嘿!严大,洛大!”
严实:“呵呵,来做直播?巧哦。”
那记者说:“哎,可不是嘛,台长特别重视这次开业,也不知余老板花了多少钱打广告,台长还说,他一会亲自过来跟余老板见面呢!”
严实:“……”
洛云松:“咳噗!”
那记者Σ( °△ °|||):“卧槽洛大!你怎么吐血了?!”
“没事,刷牙时候咬到舌头了。”洛云松嘴角淌血地笑着摆手,扯着严实快步逃离。
前台小妹笑盈盈地把他们引至会客室,笑道:“余总和仲孙经理还没来,请在这儿等等哦。”
呵!他们恐怕还没逃出来吧!
两人淡定地喝茶。
过了足足半个小时,衣冠不整的仲孙昊撞进房间,他反手关门,背靠着门板呼呼直喘,严实看报纸,洛云松看杂志,谁也没有搭理他。
仲孙昊打开柜子,旁若无人地掏出衣服换了起来。
严实翻过一页报纸,对洛云松说:“我想起来了,当年在余羲身边,好像有一个用笛子的人呢。”
“是吗?反正我不认识,舰队那么多人,哪里能记得全呀。”
“这倒是,没想到过了那么多年,那用笛子的家伙成了他的秘书呢!”
仲孙昊换好衣服,一身清爽地坐到他们对面。
严实和洛云松放下手里的东西,坐直身子盯着他。
三人对视片刻,仲孙昊最先移开了视线:“严实舰长,松云舰长,没想到真的是你们。”
“余羲呢?”
“他一会就过来。”仲孙昊扯出一抹苦笑,“我们这回损失真是大啊。”
前台小妹敲门进来,放下一叠宣传册子,仲孙昊说:“拿瓶跌打酒给我。”
“好嘞!”
小妹出去了,不一会带着跌打酒回来,同时,还带来了两个人。
台长热情地伸手:“嘿!仲孙经理!”
仲孙昊起来跟他握手,视线落到白须白眉的老头那儿。
白须白眉的老头也伸出手:“叫我元先生就好。”
元老头没有说自己是什么身份,台长也没有介绍,恐怕是他做了一点儿手脚,跟着台长混进来看热闹而已。
又等了一会,衣着整洁的余羲来了。他面容冷酷,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似的,淡定地跟台长握手,一开口,咳出一口血。
台长:“……”
余羲抹抹唇:“咬到舌头了,不要介意。”
郑川川将笛子放在唇边,吹了一下,没响。
他问:“有没什么感觉?”
众人对视一眼,摇摇头。
郑川川换着角度又吹,还是没响,他把笛子递过去,peter和bruno两人轮着折腾,谁也没有吹响笛子。
“奇怪了,当时见他一吹就响,难道角度不对?”bruno郁闷。
“笛子孔洞太多,按错一个没法奏响。”peter医生分析。
“你有没看见那家伙是按哪个洞?”
“在那种环境下谁会注意他按哪个洞啊?”
郑川川叹气:“算了,拿去倒模,做出来再慢慢研究!”
当天下午,样品笛子就做了出来,材料是用石膏,做出来除了重量不一样之外,其余的几乎分毫不差。
郑川川正研究指法的时候,研究员跑过来,说陈国旗醒了。
陈国旗睁眼望着天花板,至今还没搞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他记得自己跟郑川川打,打着打着撞到了石头晕了过去,然后醒来了,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的房间,一个研究员拿着个合同跟他絮絮叨叨地说着注意事项。
“等等!”陈国旗打断他,一把捞过合同,“我什么时候签过字了?!”
“你没签字,是盖指印。”研究员指着角落,一边是红红的指纹,一边是红红的阎王印。
“不对!我根本没有……”
“哟,醒了?”一面巨大的墙堵住了病房门,阎王爷低头弯腰,终于挤了进来。
庞大的阴影顿时笼罩了床上的陈国旗。
蒲扇般的大手友好地拍了拍他,阎王笑道:“欢迎加入天地制药!我们公司正缺医生,你来得正好!”
“等等!我没有……没有签……”
阎王危险地眯起眼:“嗯?你再说一遍?”
陈国旗:(⊙﹏⊙)b
郑川川一脸不情愿地走进病房,阎王爷对陈国旗介绍说以后他们就是同事,要齐心协力为公司发展做出贡献。
至于陈国旗以前做过啥,阎王爷可是没心思理会。他公司缺医生,只要是医生,他就要!
阎王爷离开了,郑川川也是甩手就走。剩下研究员继续絮絮叨叨地跟他讲解合同的事情,陈国旗不仅身上疼,头更疼,他只说了一句话:“我要走!”
说着,他拔掉吊针,翻身下床。
那研究员也没拦他,也只说了一句话:“有本事,你就走呗。”
陈国旗憋着一股气,怒气冲冲地走出房间,一直搭电梯到楼下都没有人拦他。陈国旗一路平安地走出天地制药大门,走上街道,打算喊个计程车,可天地制药地处偏僻,周边全是无人居住的待拆迁房屋,别说车子,平时连个人影都见不着。陈国旗没办法,只好顺着路往前走,总能走出这条路的不是?可他一直走一直走,走到傍晚,发现不对劲,周围的东西怎么结冰了呢?脚下的路渐渐变成了冰坨子,越走越冷,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