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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吧。”他语气淡然,“用你的手链。”
☆、第 47 章
“手链?”她抬起手晃了晃,反手找到扣眼,单手解了下来,“会不会太寒酸了?”毕竟一桌人都出手阔绰。
叶城没有回话,侧身接过她的手链,沉默地丢上牌桌,神色多了几分凝重。
金头发的年轻男子吹了个口哨,对座的鹰钩鼻子气定神闲地鼓掌示意。两个人各自拿出一叠空白的筹码。
齐雨潇侧目,有些疑惑地看着叶城。
他的手肘撑在牌桌边缘,拇指支撑着下颌,大掌虚握成拳,挡住了微微下沉的嘴角。他没有看她,示意荷官开始。
齐雨潇对面的男人坐庄。荷官指法熟练地开始洗牌,洗好后鹰钩鼻子用黄色的牌卡切牌。
荷官将第一张牌翻出来展示给大家,示意后又放回他的右手边。接着从庄家那里开始发牌。
一时之间,大家都安静了下来,只听得见发牌的沙沙声。
齐雨潇、金发男子、鹰钩鼻子依次得到一张暗牌。第二轮四人又依次得到一张明牌。分别是齐雨潇黑桃4、金发男子红心7、鹰钩鼻子方块十。
荷官示意问齐雨潇是否继续拿牌。
“hit.”她点头。
荷官利落地翻出一张牌,红心7。
这就有意思了,齐雨潇伸手,用明牌盖住暗牌,小心地捻出扑克的一角,又面色淡定地将两张牌叠好,放回桌面,“stand.”
众人的目光集中在她的脸上,但是她眼睛都没眨一下,旁人实在猜不出暗牌的情况。
荷官转向金发男子,后者嬉皮笑脸地点头:“hit!of course.”
又是一张红心7。
“e on!”他翻出暗牌梅花9,将扑克摔在桌上,崭新的纸牌顺势滑出一节。
金发男子爆牌,超过21点率先出局。
荷官转向庄家。
那男人阴沉地扫过齐雨潇,低低一笑:“you ;me to ue?”
她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头:“it’s up to you.”
齐雨潇故作轻松地耸耸肩,但其实她难免紧张,背后渗出汗水,顺着她光洁的背蜿蜒而下,就像是一只小小的虫子爬过,痒嗖嗖的。
“ok,stand.”他也叫停。
那么就该亮牌了。
齐雨潇猜测他是否应为接近21点而停止叫牌,那他的底牌是多少?10?9?她看了一眼他的明牌,方块十。那他的底牌会是a吗?
她的脑子好像在飞快的计算,又像是乱成一锅粥什么也没想。
她伸手,翻出自己的底牌,黑桃k。
所以她的牌依次是黑桃k、黑桃4,和红心7,刚好21点。
她会赢吗?
本来没有那么强的得失心,可她拿到一副好牌难免也想翻本。
荷官示意庄家亮牌。
那鹰钩鼻子男人轻轻一笑,翻出自己的底牌,赫然是红桃a。
blabsp;jack!
硬是力压过她。
金发男子吹了个口哨,瞟向叶城。周围围观的人也为齐雨潇惋惜。
荷官职业地哇哦了一声,按照惯例恭喜庄家:“winer winer,bsp;dinner!”
“还是输了。”她笑笑,反倒有种如释重负的轻松感,“刚刚还以为我真会赢最后一把呢!”
叶城没有说话。
她侧目,询问他的意见:“那回去了?还是你要再继续?”
“累了?那你先回去吧。”他抿了口酒,“我一会再上来。”
齐雨潇点点头,心中有点纳闷,这人怎么突然这么好说话了。她也没多想,接过房卡起身离开。
“齐雨潇。”叶城突然开口。
齐雨潇走了两步听到他的叫声,顿住,回头看他:“怎么了?”
叶城目光深深,在她脸上流连,想说的话噎在喉头,最终只是摇了摇头:“去吧。”
齐雨潇不疑有他,转身跟随侍从一路回房。
对座刚刚获胜的男子,忽而将手中筹码往桌一推,从战利品中检出那根钻石手链,微笑道:“叶,你的赌注我很感兴趣,谢谢!现在我要去验货了。”他举起酒杯,摇摇示意,“今夜愉快!”
叶城靠在椅子里,点燃一旁的雪茄,眼神阴郁地目送男子转身离去。
周围的人散去,金发男子冲他耸了耸肩:“你也是个奇怪的男人。”起身换了另一张桌子。
叶城烦闷地将酒一口饮尽,他扒了扒头发,又倒了满满三杯伏特加,仰头干下。
他重重往后靠去,整个人摊在椅背上。
眼神对上屋顶的水晶吊灯,五光十色,光彩流转,叶城伸手摸了把脸,眼神慢慢聚焦,又慢慢涣散,眸子里浮起一片迷惘。
琥珀色的液体顺喉而下,一路灼烧,轻微的疼痛感终于减轻了他胸腔里那股窒息。
终于走到这一步……
他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会后悔吗?
不!
叶城做事,从不会后悔。
罢了,事已至此,他已再无退路,就此断了妄想也好。
***
齐雨潇也不知道怎么了,只觉浑身发软,使不上力来。
大概是刚刚喝的伏特加酒力太猛了?可她也没喝多少啊。
回到房间后,她换了衣服,早早洗漱完毕,上床休息。
也许是太累了吧。这两天她一个人在酒店也没有休息好。她伸手关了所有的灯,房间里并没有因此暗下来。
这城市的夜方兴未艾,城里的歌舞升平通过各色霓虹映照在她的屋顶,虚虚幻幻一派灯红酒绿。
倦意渐渐袭来,她真的有些困了。
“——喀哒。”
就在齐雨潇快进入黑甜乡的那一刻,静谧的空气里传来一声异响,有人打开了卧室的门。
她本能反应的睁大了眼,身体一下子被惊醒。
大概是叶城回来了。
她重重地长吸口气,准备翻身重新入睡,然而进入肺部的空气,混合着一股明显的香气,是陌生的、浓郁的男士古龙水。
叶城从来只用固定的一款淡香水,连须后水都是同系列的,并不是这个味道。
进来的人根本不是叶城!
“谁?”齐雨潇被这个认识彻底惊醒了,她猛地撑起自己,却发现双手发软,身体只能往后靠去。
“嘿~甜心~是我!”
黑暗中男人的面容渐渐清晰,竟然是刚才对赌的男人!
“你在这里做什么?滚出去!”
他低低地笑起来,神色似阴狠的非洲鬣狗。
“做什么?做点让大家都愉快的事情。放心,你这么美,我会很温柔的。”
“滚开!”齐雨潇慌得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