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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轩在天还只是蒙蒙亮的时候就醒了。
些许暗暗的白光透过窗纸朦朦胧胧地露出来,给房内淫靡的气息描摹上了一层清明。大徒弟就躺在自己怀里,脸颊红红的,嘴唇微张,睡得跟小猪似的。一个已经长成的青年硬邦邦得睡在怀里的感觉并不好受,但林轩还是不由自主地把被子给压了压。他只觉得那两腿间有些黏腻的感觉,掀起被子一角看了看,下身竟然还有一半在林木的后穴里,柱身上白色的浊液,还夹杂着些许血丝。清晨时候的下身本就有些微微勃起,见了此般光景更是血气上涌,使得林轩屏气强压了半天才把这股邪火压下去,缓慢地将男根抽出。
饶是林轩从一个少年人在江湖上摸打滚爬这么多年,还是重重叹了口气。
回想起昨夜颠鸾倒凤,一夜云雨之欢。徒弟紧紧夹住自己腰的双腿,那失神得即将得到高潮的眼眸,最后被肏得媚肉翻出的后穴。徒弟硬生生被肏到出了精,却仍然喘着粗气,自己扒开了臀肉,露出中间红色的、微微张开的淫荡小穴,透明淫水顺着大腿流下来,做着无声的邀请……林轩怎么也想不通,自己竟然也会那样诱导着徒弟吐出无数的淫言浪语,摆出更加淫贱的样子——他身为师傅,常理来说对自己这样的徒弟感到气愤也好羞愧也罢,总不会是提枪上阵。
林轩还在回忆的时候,林木已经颤了颤眼皮,半睁开眼睛,还带着未清醒的迷蒙:“师傅……?”
他的声音沙哑的可怕。林轩皱了皱眉,摸了摸林木有些微微发热的额头:“你发热了。”
林木愣愣地盯着他看了半响,像是突然回想起昨日自己强压下师傅后作出的种种淫事,羞得整张脸都通红了:“我…我……”
林轩忍不住笑了:“你什么?”
林木急的快出了汗,愣是结结巴巴说了半天,才憋出一句:“我是真心喜欢师傅的。”
林轩的笑容浅了些许。
林木忐忑不安地望着师傅,只见师傅他起了身,就着桶里的冷水擦了擦身子,背着身穿上了散落在地上、床上的衣服。直到看见了师傅不耐烦地转身,那双眼眸里却是盛满了有些无可奈何般的温和:“还不把被子盖上么?”
林木晕晕乎乎地再次想,师傅真好看。
林轩趁着天还没有完全亮,把那桶冷水给倒了,换了半桶热水回来给林木擦干净了身子、帮忙换完了衣服。等到把林木安顿好后才松了口气坐在床边,敲了敲林木的脑袋:“又当爹又当妈,我这个师傅可真辛苦。”
林木嘿嘿傻乐,两人静了半响,林木突然道:“师傅,我喜欢你。”
林轩漫不经心道:“知道了,你再睡会。”
林木不依不挠:“我喜欢你。”
林轩望向他,青年人的眼眸黑亮亮的,像是执着奔向山的另一边的小兽。他将湿毛巾取出来,借着动作遮掩自己的半点犹豫:“你我师徒……”
林木道:“懦夫。”和他在强行与师傅发生关系时说的话一模一样。
林轩摆在面上的不动声色差点闹了个四分五裂,心说这孽徒简直是蹬鼻子上脸,真不知自己是造了什么孽才会看上这么个平时闷声不响,一开口就会气死人的呆木头。还未等他想好说辞,林木又道:“那师傅总得告诉我你在忙什么?门派怎么了?为何师傅要装作武当弟子?”
这一大堆问题搅得林轩头昏脑涨,理了些许,才忍不住叹气:“说了你也不懂。”
林木声音提高了八度:“我怎么不懂了?”
“你懂为何我们只是个三四人的"门派",武当却还要好生款待、安排独门别院,让掌门弟子来服侍你?”林轩问道,可看那林木呆呆的模样,也心知这是听得稀里糊涂的了,“我不是在待你为小孩子,只是这些事你无须去懂。”
他十八岁捡了小阿木,这林家楼就算立了。过了十年,也只是个只有四人的、不配称为门派的门派。这样的小虾米怎么让江湖人人皆知、武当慎重对待?换句话说,他这个在十八岁时还只是个名不见经传并捡了个鼻涕虫的少年人,究竟是怎么在这十年突然名声大赫,被传得神乎其神的?只要是听过说书先生讲的小本儿的人,恐怕都只会想到两个字——秘籍。
林轩看着自己回归木讷的徒弟,想了想,夹着半点私心,脸不红心不跳道:“但阿木也有可以帮为师的地方。”
果真林木急切起来,“什么?”
“离那个阿虎远点。”
10
“听过林家楼吗?”
半夜月光暗淡淡,记名弟子的大通铺里呼噜震天,有几个临床的人正在讲着闲话。一个快睡着的人迷迷糊糊接道:“我知道,那个林轩……”
原本昏昏欲睡的林轩猛然惊醒一般顿了顿,不动声色地转了个身,暗暗听着他们的谈话。
最先说话的那人翻了个身子,挠了挠额头:“我觉得那就是假的。”
“怎么说?”
“你见过林家楼楼主林轩么?说是武功盖世,可谁也没见过。”
这话题似是引来了不少还醒着的人的兴趣,细细碎碎说了几句,又有个人疑道:“可我看见那林家楼的大弟子了,长得木呆呆的,被那阿虎看在小院儿里。”呸,你才长得木呆呆的呢,谁准你这么说我徒弟了。林轩在心底暗骂一声,默然听着先前那人的回话:“我也知道那人,在第一日连赢五场,直接进了第二轮。这几日都看不见他了——只是,他武功也没见得高到哪儿去。”
“这人出得稀奇,早就听闻林家楼有三个徒弟,这么二十几年却谁也没见过他。”
“半路冒出来的毛头小子……莫不是林轩的秘籍没给他?”
“我猜也是。”
什么叫“没见的高到哪儿去”?难道不比你高?林轩气得暗暗咬牙,面上却似是迷迷糊糊地坐起身,有人问他:“干甚去?”他低声含糊应着回:“肚子突然痛起来了。”说罢,揉着眼睛跌跌撞撞地就往外走,途中还撞着了个小柜子,重重扑在了一人身上,诺诺说了声抱歉才再往外走。听着屋里那人隐隐的咒骂,林轩一脚刚踏出门,眼里像是突然清明起来,带了点藏匿着的笑意——咿,真巧,原来正是你刚才说我徒弟?
走出了众人住着的大院子,月光将暗黑的树影打下来。散漫走着的林轩脚步突然一顿:那团树影处,显然是有一个人的呼吸。
是谁呢?
林轩暗自吃了一惊,心底千回百转,暗自揣测着。他的脊背已绷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