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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愣住了。绿卿不知道多久已经转了过来,眼神有些狠……这是木远从未见过的。他手已握成拳,看起来还有些使劲。
木远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小心翼翼的轻声问:“这是……怎么了?”
若只是方才的事,也不可能让绿卿变成这样吧?
这大约短短一刻钟的时间,木远只顾去听那说书人讲话,可也没发生什么能让平日里都冷冷淡淡的竹君生这样大的……气吧?
绿卿见木远凑过来,似乎手上才松了些,他转过去,身子竟然有些微微的颤动。
“我先回去了。”
绿卿像是强忍着什么似的留下五个字,一甩袖子,消失在了木远面前。
傻眼的木远把玉骨扇别回腰中,桌上没怎么动的美食点心也都顾不上了,准备施法跟过去。可是刚要动作,突然意识到,这绿卿所说的“回去”究竟是昨夜他们暂居的客栈,还是说天上绿卿自己的思竹府?
木远这一犹豫,楼下的说书人也要开始讲了。
他声音低沉沙哑,让人忍不住听进去。
二皇子走失后,有些惊惶无措,在人群中看见一个书生,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但就是在一大片人海中偏偏看见了。
据说那书生生得着实好看,文文静静的,也许二皇子就是看上了一眼,便跟了那书生去。
书生穿过人群,拐了几条小巷,最后不知道怎么的,就来到了郊外的一片竹林。
竹林……?木远眨了眨眼。
“哎哟……”木远正听着起劲,突觉头上一疼,像是被什么硬物打了下。
“小桃花……”九言手上拿着木远原本别在腰间的玉骨扇,敲了敲木远的脑袋,眼睛里是笑意。
被打的木远显然没想到是九言,迟疑道:“怎么是你?”
九言笑着应道:“我本要下来办事,刚出门就看见绿卿苦着一张死脸上了天门,我说小桃花,你不是把他怎么着了吧?”
“我?”木远刚要解释,又被九言插了嘴:“我说,你都还不快跟上去?”
木远听后,抢过九言手中的扇子,也硬生生的盯了眼九言,急忙施法走了。
九言转身看了楼下的说书人,眼神有些深邃。
作者有话要说: 想给这文弄个封面咯_(:з」∠)_!
最近有点点勤奋,都不给我点奖励?
☆、第十六章
木远追得急急忙忙的,心里有些慌。
心急到天庭门口才发现,自己这又是独身一人的上来了,等会要是守门的问起来,自己这该要如何回答才好?
木远边想,边缓慢移动着步伐。拿出扇子来缓缓摇,装作一副悠闲的样子。
他用余光边瞥着门口,一边淡定的准备走进去。
兴许是这桃花最近来的勤了,守卫只默默看了他一眼,像是默许似的,一句话也没说。木远心里直喜,可刚再向前走了几步,突然看到一抹鲜艳的大红色向自己走来。
红得艳丽的大红色长袍显得招摇无比,却把那人的身材也显得极好。额前发后还带着金色的挂饰,衣服上的金色暗纹更是不用说,这样的人…正用他那暗金色的眸子直直的盯着木远。
木远停住原本就缓慢的脚步,被这样气势汹汹的九天凤帝给吓住了。
木远想自己与这凤帝素不相识……
“我问你,萦心呢?”凤帝用他金色的眸子盯着木远,眼里皆是不满之色。
“在下……我并不知。”木远答。
“哦?”凤帝挑眉道:“你真不知,你不是和他关系好的紧?”
木远站直了身子:“这你误会了吧?只不过前些天,我还在天上遇见他来着。”
凤帝眼神一凛:“前些天?”
“大约就是两三天前。”木远有了些底气,把白玉骨扇端端拿在手中。
凤帝听后,一甩袖,最后把木远上下打量了一番,这才收了凌冽的目光。
木远见这凤帝应是要走了,抬起广袖把玉骨扇收在袖中,遮住嘴,轻轻咳了一声,然后加快脚步继续往前走了。
木远心里也是着急,这……也耽误了些时间,不知道绿卿又如何了。
想着便来到了思竹府,起先也敲了敲门,最后很自觉的挽起袖子开始轻车熟路的翻思竹府的墙。
木远落地,拍了拍身上的灰,一抬头,看见绿卿正坐到他的竹林中。
朦朦胧胧的,有些雾气。
木远追过去,开口就道:“绿卿你怎么了?”
绿卿自然不答,不过端起像是才泡好的茶,给桌上剩余的一个空杯满上了,然后抬手放在了自己的正对面。
木远规规矩矩的敛衣坐下,把方才弄得有些凌乱的发撩了些在耳后,端起和往常一样的那个玉茶杯,喝了一口。
“你泡的茶还是那么好喝啊。”木远道。
绿卿抬起头,身子稍稍向后斜了斜,目光突然有些柔弱。
木远放下手中的茶杯,看着绿卿心里一紧。这样的表情,也是木远从未见过的。不过,也许更让人惊讶的是,平时那样……清冷严肃的绿卿上仙,原来也会在别人面前露出这样的表情。
绿卿微微开口,但停留了一会还是闭上了,只余下一声叹息。
木远霎时间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好,最后还是开口叫道:“绿卿……”
绿卿闭了闭,又睁开了,几乎是叹息着说:“木远,你前几日对我说了什么?”
“啊?你是指……哪些?”木远道,心里却疑惑,本来好好的坐在闻香楼听戏,怎么听着听着,绿卿就这样了?
“你对我说的那些。”
木远眨了几下桃花眼,莫不是……:“我喜欢你?”
绿卿眼神好像微微的亮了一下,但是很快又有些暗了下去。
木远连忙道:“嗯,我喜欢你。”
绿卿正身,这下也直直的对木远看了过来,像是下了决心。
“那我答应你。”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在写思想汇报和学业剧本。。
☆、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
清晨的思竹府,朦朦胧胧的有着雾气。
木远在竹林边载的那棵小白桃,已经开得正好。白里透粉的花,在初晨的阳光里显得有些半透明。端端正正的挂在树枝上面,展示它们最美好的时刻。
木远走了出来,小心的关上了房门。
他走在白桃前看了看,似乎心情很好,嘴角也带了笑意。
他看了眼桌上的茶具,伸出手来举起向外倒了倒。
玉壶里的茶不知道何时喝完了,却还是残留着香气。
自己沏的茶和绿卿沏的味道总是不同的。就算是同样一种茶叶,绿卿沏的味道总是淡淡的却又不失清香,一如被浅阳笼罩着的墨竹。而自己沏的茶,依他人所言,味道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