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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恃无恐 作者:胡說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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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什么人?”
“喔,生生,我到底是什么人你很快就会知道了。”john把李同凯绑完后,又像拎小鸡一样从车里面拎出田新月,把昏迷的田新月扔在后备箱里,催赶他们上车后开车。
车一路往偏远的山上,颠簸异常,大约四、五十分钟后,停了下来。john把车停在一处隐蔽的石块内侧,而后下车,捞着田新月,用绳子把他们两个串起来,带上山。
山间有隐约的雾气,微微的凉。
john把他们绑在一边,伸手移开了洞口的一块巨石。沉沉的黑暗里面显现出一个被绳子拴着全身赤/裸的女人,已几乎不成人样,身上全是鞭痕和刀痕,她一见john立刻露出极度惊恐的神色,啊啊啊啊的叫起来。
john走过去,低下头对她非常温柔地说:“好了,你有替代者了。”那个女人神神地望着他,似乎在分辨他的话的含义,瞬间她的脖子就被拧断了。
john把女尸扔到洞口,就在邹眠的眼前。
李同凯也是大吃一惊,这女人死得惨不忍睹,他突地反应过来:“媛媛也是你做的?”
john清理着角落里那些已经坏了的面包,蒸发掉水的盘子,还有一些秽物,非常嫌弃地扔到一边,说道:“你说得是那个胸口有痣,刚开始骂,最后哭着求我的那个吗?噢,驯服她可真有趣。”
李同凯觉得腹内一口恶气腾腾上来,下意识想要挣脱绳子,却是被绑得更紧。
“禽兽不如的东西!”
john停住动作,转过脸,深蓝色眼睛直直的盯着他,李同凯莫名觉得一股寒气,john皮笑肉不笑地嘴唇动了一下:“我喜欢禽兽这个词,真有力量感。”
“……”
“你做这个多久了?”邹眠问。
“两三年了吧。生生,能在鑫城遇到你真是太惊喜了。你知道我最开始选定的第一个目标就是你,可惜你家实在看得太严了。”
“你杀了多少个人?”
“十九个。”
“都这么虐杀吗?”
“虐杀?我不这么认为。”
“那你认为这是什么?”
“你以前就爱问为什么。”john终于把山洞清理好,先把田新月抱进去放在席子上,“不过我是你的老师,我可以解答你。我只是帮她们洗礼,然后送她们去见上帝。you& afraid to go ,are you?”
他突地静下来,因为听到了一丝隐约的摩擦声。
他凝神,无声地从腰间拿出枪。
上山的路上李同凯就在示意邹眠他的口袋,邹眠一直尽力无声地扭动着手,当时李同凯给她绑的时候虽然好几层,但并不特别紧,她的手原本就小,早晨出来的时候还涂了手油,她觉得挣脱应该不难。
刚刚趁着说话,她终于顺利地把左手抽/出来,从李同凯的口袋拿出一把小刀,把李同凯的绳子给割开。
有一种寒意,john的动作停下来了。
她下意识用全身力气割断了把他们绑在石头上的绳子,大叫道:“跑!”
他听到了枪声。
李同凯找了来的时候就选好的一条缝隙,直接跳着滑了下去。
他正常状态的时候都很难打过他,更何况手还是被绑着,田新月昏迷,邹眠根本跑不了多远,他谁也带不走,他只能尽快地去找救兵。
john走到邹眠面前,低下头看她。
子弹打中了她的肩胛处,非常非常地疼。
他把枪对着她的伤口:“真令人伤心,你原本是个乖学生。”
“我最讨厌乖这个词了。”
john笑了一笑,把她拖入山洞,捆好她和田新月的手。
“你最好祈祷他的腿没摔断,否则我就只能给你带回他的部分了。”
她在失血,有些晕晕乎乎的,额头无声地冒出细密的汗珠,心脏跳得越来越快。她不知道受伤的痛超乎她所有想象。
john把枪藏在了大衣里,用石头重新挡住了洞口离去。
去秋莺原本所住地方的路上,周白齐想了很多事情。
他原本想放过她,也让她离开了。
但如果秋莺真的怀了孩子……让她打掉,或者把她安置起来?
小巷里她原本住的院子已经换了另外一户人。据说是余树田之前在赌场里借了一大笔款,把房子抵押了,还被人砍了两根手指。
他们打听到,和秋莺关系最好的是一个寡妇白嫂,于是去了白嫂家。
哪知道才刚靠近,就听到了尖叫声。
白嫂抱着手中的孩子隔着一个磨盘躲着,余树田拿了把菜刀威胁道:“告诉我,秋莺去哪儿了?”
“我真的不知道啊。”
“她去哪儿了?!”
“我真的不知道,她没有告诉过我。我只是好心帮忙而已,我这是做了什么孽……”白嫂都快哭了。
门开着,司机一个蹿步上去就把余树田制服了。余树田脏臭异常,得了失心疯一般,在地上开始全身颤抖发起烟瘾,“秋莺,秋莺,给我大烟……秋莺去哪儿了,秋莺……”
周白齐站在身后低头看着。
这就是秋莺供养出来的男人,简直就是一条蠕动的血蛭。
“先生,这个男人怎么办?”
周白齐抽一口烟:“哪里有去国外做工的船,把他塞进去吧。”
“是。”
白嫂跟她儿子两个人惴惴地看向周白齐,周白齐也没问,从口袋中掏出一张银票放在一旁的玉米架上,准备离开。
白嫂上前一步:“您是白少爷?”
“秋莺说她以前有个少爷姓白,形容得跟您一模一样,我还一直以为她是做梦呢。我丈夫也姓白,要是追溯起来,也许是本家呢。”
“她说什么了。”
“也没什么。”
她的孩子也在打量他,像是秋莺也跟他说过。
真是可笑,秋莺到底跟几个人说过她有个白少爷?
周白齐走出门口。
家里的事根本就没有善后,余树田把她当成了寄主,逃有什么用?不仅让不相干的人有危险,自己又能好到哪里去?
她就是这样,总是以为逃避和忍让能够解决所有问题。
他低头看脚下的泥土。
她从来没有忘记过他,是么?
☆、第 79 章
“喂,喂。”
“喂。”
非常昏暗的光线里,有个满脸是血的女人瞧着她。
阴曹地府?
“你没事吧?”
邹眠的意识渐渐聚集起来……田新月。她浑身都冰凉凉的,眼皮特别沉重,田新月又用身体蹭了蹭她,“还行?”
“嗯。”
田新月瞧了瞧,“这是哪啊,发生什么事了?我表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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