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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侠篇】反派男配,攻成身退[穿书] 作者:流年忆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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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若当是真品,唤人来试上试,便知真假。”

    容惜辞闻言,浑身不禁发寒,瞅了温御修眼,把唇抿得紧了。

    温御修带着不明深意地觑了温盛德眼,便将手里的邬乘令往温盛德面前递去:“既然如此,爹如此执着于这令牌的真假,那便由爹来验罢,如何?”

    冷哼了记,温盛德鼻腔里都透出了自满的味道。他身为前庄主,地位摆在那儿,自然不会亲力亲为去验,因而下巴扬,示意温文去接邬乘令。

    但,事情的转变便在那么短短瞬。

    在温文接过邬乘令的刻,温御修脸色变,竟赫然下令:“来人!将这夺邬乘令的贼子拿下!”

    喝!明晃的刀枪瞬时便架到了温文的脖颈之上,围着温文的侍卫目里都射出了凶煞之意。这变故,在场众人都始料未及,温盛德都怔在了原处。

    “温御修,你这是何意!”温盛德勃然怒道。

    “哼!”震袖拂,在袖破空气的飒声中,温御修从温文手里扯回了邬乘令,厉声道,“邬乘令乃是我庄庄主的圣物,历代只能交予庄主之手。温文届下人,手中竟持有此令,俨然便是夺令的贼子,敢问蒋先生,夺令的贼人,该如何处置!”

    蒋先生眼底流露出了赞许的光,顺着温御修的话,凛然道:“依着庄规第三百二十条,凡抢夺邬乘令者,轻者杖责百下赶出山庄,重者废其武功杖毙!”

    眉目沉,温御修问道:“敢问温文之况,该如何处置。”

    “杖责百下赶出山庄!”

    “且住!”温盛德把手挥,喝声道,“邬乘令乃是你亲手交予温文,何谓他夺此令。”

    “呵,爹你莫不是糊涂了罢,”温御修负手挺胸,单手摩挲着令下的纹路,“敢问爹,何谓之‘夺’,”不待温盛德接话,他继而又道,“夺,谓之不经他人同意,抢不属己身之物。此令乃我庄庄主之物,温文敢伸手触碰,已是大不敬!而方才我将邬乘令递给爹,爹尚未取,这个下人便伸手来夺,不但越主代之谓之不敬,是不经我同意,擅自夺取。仅这三宗罪,蒋先生!敢问杖责百下,足矣?!”

    蒋先生拱手而弯下腰,神色自若:“回庄主,依着方才所列三宗罪,私以为其罪之大,当是废其武功,杖毙!”

    短短的“杖毙”两字宛如晴天霹雳砸向温盛德的耳眶,他当时岂会想到,自己因着倨傲身份,不亲手去接,而示意温文过来取的行为,竟给温御修寻着了疏漏,反将温文给害了去!这温文随同了他年,可谓是忠心耿耿的手下,若是温文死去,温文手下培植的势力也会民心大动,士气低下,甚至有可能会因此而动摇温盛德在庄内的根基。他为庄主年,许事都是交由温文去办,因而温文掌握了不少庄内的信息,温文若死,这信息不能及时传达到温盛德的耳中,那便糟了。

    把手挥,温盛德豁了出去,喝道:“如今你手中的令是真是假由不得知,你如何能判其罪!将令给我,我要亲自验过真假,若是为真,温文受罪我不皱根眉头,若为假,那压根便无夺‘邬乘令’之事。”

    “岂有此理!”温御修暴喝了声,滔天的怒气冲身而出,将温盛德骇了骇。

    温御修的步伐带起沉重,抓着邬乘令的手上青筋显露:“你口口声声说要验真假,方才予你,你不以为意,可见你态度随意,压根便未将验真假之事放于心上!现下温文出事,你却开口要答亲自去验,温盛德!”他喝出了其父之名,紧咬着怒意的牙关,“即便你是我爹,我也要让你知晓,现下的庄主是我,而非你!你切莫太将自己当回事!于私,你是我爹,我当尊重你,但于公,我乃是庄主,理应你敬我!而现下,你却屡屡挑衅我的权威,先前寻伪证害我不说,目下还怀疑我手里邬乘令的真假,简直是欺人太甚!”

    划袍袖,温御修将邬乘令亮在了温盛德的面前,愠道:“我凭何要将此令交予你验真假,身为前庄主的你,没有这个资格!谁人会知晓,你可会得到邬乘令后暗中调换,故意刁难予我个假令!”

    “够了!”温盛德反退为近,含着怒意的脚步将温御修逼退,“你既然言道我权验真假,那便由你自个儿来验!邬乘令是真是假,明莲那封信的内容是实是虚,想必,我们的庄主不愿受人质疑,当是乐意验上验的。”

    “哈哈哈,”温御修好似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东西,仰头大笑起来,蓦地低头,肃杀之意冲身而出,“我不乐意!我为何要验,只要我日为庄主,邬乘令在我手上便由不得你们质疑真假!此令乃是当初你亲手交予我的,敢问,你先前得到此令时,可有当众验过真假,可有让其火烧水浸!”

    “我……”话语结在了喉头里,温盛德被噎得句话都反驳不出。

    “邬乘山庄建庄百余年,当年的庄规早日经过次修改,你焉知当年对于邬乘令的真正描述是为何!你又怎知年来并未有人有心造假,抑或是有心篡改庄规,以显邬乘令的独特!你自个儿都不验的事,竟在交由我之后让我验,温盛德,结合今日诸事来瞧,我有权质疑你此番所为,

    是在针对我,甚者,是想将我捋下庄主之位,好刺激大哥归来,继续替你卖命,对付明莲!”

    吓!在场众人闻言,倒抽了口凉气,射向温盛德的目光里带起了审视。这场父子之间的争斗,众人直处在围观的状态,本来庄主之位的争斗便是暗潮汹涌,除却随伺长老,其余人等同庄主并无真正的利害关系,是以何人做庄主他们都漠不关心。虽是如此,但凡事总得讲求个心服口服,哪怕今日温盛德当真将温御修扳下台,也得找足了借口,让众人信服。而今,耳闻温御修将温盛德的心思道出,众人对温盛德的态度便有所变化了。当初温少迎仍在时,便深得众人心,后来意外失踪,众人皆叹息不已,目下听温御修所说,似乎温少迎的离去,同温盛德有丝缕关联,甚至同明莲有关!

    察觉到众人的敌视,温盛德即便再镇定,这脸也绷得紧紧的,眼下,他竟是败涂地,非但未能对付温御修,还使得自己失态失利。虽他手上持有真正的邬乘令,但此情此景,他若是拿出真正的邬乘令,那便是坐实了他要害温御修的心思,是以他只得强迫自己镇定,稳住心神地道:“你大哥失踪两年未归,你在庄务上无甚作为,偏生在你出门这几个月,我便收到了明莲的书信,若是让我不生任何疑心,却是不可能的。你若当真心中无愧,为何不让我们验此令真假!哼,只怕你是将令丢了去,故意寻了个假令来糊弄我们,却不知这真正的令早已落至了明莲手中,成了他人笑柄!温御修,你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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