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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篇】反派男配,攻成身退[穿书] 作者:流年忆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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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忧,他们的神情唯有词可形容:漠然。好似看透了生死爱恨,看惯了切,心中再难起波澜。回到熟悉之地,纤羽兴高采烈,早早便丢下了温御修两人飞了出去,此地本便是它的家,虽不知它缘何突然跟着他们离开,但它若是归家,温御修也不会阻止,鸟儿,终归是在大自然里,活得舒畅。
登上最后阶石板,高耸恢宏的大门扑入眼前,与之先前无人看守的情况不同,这次,门口守卫了十个身姿挺拔,面色肃然的高大男子,见着了他们,为首人便拱手抱拳迎来,询问他们的身份。
道出名姓后,那人便唤上个小厮,带着他们行往西苑,引着文余逝两人到了个人居住的客房,却将温御修两人带到了昔日曾住过的湘阁,让他们不禁讶然。
“两位公子,阁主所嘱,待你们到来,便带你们入住于此,望你们能住得习惯。阁外有不少下人,你们若是有何需要,不妨让他们去办。大会过得几日便会开始,届时会有人来通知,敬请稍后几日。”
温御修颔了个首,在小厮转身之际,挑眉问道: “是了,敢问现下浅阁可有何人居住?”
“浅阁?”小厮的脸色微变,左右瞧了眼,屡次张唇欲言,但这话却似黏在了喉里,怎生都吐不出。温御修不忍为难他, 便挥了挥手道:“罢了,你若有何难处,我也不问,你当做我未说便好。”
“这也不是这么说,”小厮在心底挣扎了半晌,便小心翼翼地凑到了温御修的耳侧,低声道,“那头是住了个人,是阁主不日前带回的,极尽得宠,但为人脾性却是极坏,仗着阁主的宠,撒泼胡闹,阁中人都没少吃过他苦头,提及他,各个都是闻风色变,但也没法子,阁主宠他,那他便是第二个主子,咱们小的也没什么可说的。温公子,小的瞧您也是阁主的贵客,您脾性又好,方敢同你说这话,您可切莫让阁主知晓我在他背后嚼舌根呢。”
“嗤,放心罢,”温御修拍了拍小厮的肩头,笑道,“我几个月未来,阁里的事情我还得向你打听打听,只要你不嫌弃我啰嗦,我自然不会说。来来来,若是你无事,便坐下来同我说说,也好让我有个准备,如何方能胜出大会。”温御修尚在千香阁里时,常常同这里的下人打交道,毫无因着下人身份而
芥蒂的倨傲感,是以积累了不少人脉,下人们都喜同他相处。
小厮瞟了外头眼,发觉没人到来此处,便也不客气地坐了下来,同温御修道出自己所知的切:“不知温公子想问啥呢。”
温御修薄唇抿,执扇敲击着掌心道:“我比较好奇这浅阁会住着什么人,为何能将明莲迷得神魂颠倒。”
“嗨,那人啊,也不知是从哪儿来的,阁主前些日子下山,归来后便带回了他,容貌说不上极其俊美,却也不差,名唤江承,武功却是,啧啧,不好说不好说,总之不高便是。啊!”拍大腿,小厮惊道,“说来他的样貌,到是同温公子你有些相似。”
“啊?”容惜辞愕然地看着温御修的脸,左右打量了下,“明莲莫不是对你生了情愫,是以方会寻个同你相似之人来替代罢。”
温御修撇了撇嘴,执扇击容惜辞的头,怎知惹恼了他,只得迫使自己连连道歉,打闹止,温御修方能接话道:“明莲是不可能看上我的,说是利用我练功,这倒可能。你确信,那人当真同我相似?”末了句,将脸摆向了那下人。
小厮颔首道:“不错,我未瞧错。先前我还道江承看着有些眼熟,现下见着温公子后,便确信了想法。嗯,他在眉目间与温公子特别相似,脸型也有些像。”
“唔,”温御修撑颔沉吟,半晌都未说句话,“这人从何处来,你们也不知晓?”
“不知。”小厮摇头道,“脾气恁个大,路上见着个人,便支使着去伺候他。走在路上,见着个石子,都喊着说我们打扫不利索,出言便要罚我们,若是阁主在场还好,表面说是让人带我们下去罚,但实质却是放过我们的。可若是碰着了方长老在场,哎哟喂,小的们便是被打得屁股开花的份。”
提及方长老,温御修同容惜辞略有顿,这话题怎地便给引到了方长老上:“这方长老何许人也,竟如此严厉,我在阁中几月,都未曾见过他呢。”
“嘘,”小厮顿时便压低了声音,鬼鬼祟祟地拉长了脖子看向窗外眼,待得温御修道外头附近都没人后,方小心地道,“这方长老乃是权力同阁主相仿的,但他这人极其威严,但凡有点小错,那便是被抓去刑堂受罚的命,啧啧,是以大家伙平日里不见到他到好,见着了便麻烦了。不过说来也奇,那日那江承不过是说路上有个小石子碍着他的路,这在附近打扫的小厮便被方长老给抓去受罚了,江承还亲自去观这小厮被打的经过,脸上那笑,啧啧,难看至极,这小厮差些被打得没了命的时候,还是阁主亲自赶来,救下了他命,但这命也是吊在脖子上,这不,都过了个月了,人都没能从床上起来,还躺着哩。也不知可是那天方长老心情不好,平素里即便罚人,也不过简单打几下了事,那天却是往要命处打,不打死不罢休似的。可听那受打的小厮道,他也未做什么,再者这石子又并非落叶,不清扫也实属正常不过的。那日,阁主脸色便挂不住了,同方长老吵了起来,而肇事之人,呵,却是袖手旁观。后头这事也不知怎么结的,阁主好似发了火,近日都未来浅阁寻江承了。哎哟,怎地将话带远了,对不住,对不住。”
温御修同容惜辞看了眼,继续开口问道:“这江承平素里有同何人往来。”
“嗤,能同何人往来,便冲他这坏脾气,谁人都不敢同他说上句话,便是西苑这头的男宠们,见之也是避由不及,谁人都不敢惹他,也不知他是什么来头。”
“那他……嗯,同方长老关系如何?”容惜辞插话进来道。
“方长老,”小厮讶然,摸了摸脑袋,忖道,“好似未有什么往来,便只得那日方长老替他惩罚那未清扫石子的小厮,之后便没甚交集了。方长老这人也不好亲近,应是没有同他有何往来的罢。”
容惜辞眉头轻蹙,喃喃自语:“果真如此么。”
温御修暗中握住了他的手,轻轻按掌心,嘴上却对小厮道:“那这江承如此嚣张,便无人同你们阁主吹个枕边风说说闲话么。”
“嘿,温公子这话你便错了,你当阁主不知晓他所为么,知晓得紧,阁主这双眼可明的很,不若怎会这些日子都不来宠幸他。但明了又有何用,也不知阁主被迷了什么心窍,依旧对他所为睁只眼闭只眼,不为所动,大伙儿是又气又急,但有啥法子,主子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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