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分卷阅读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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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愿意为了你生孩子 作者:庸庸碌碌

    分卷阅读8

    拳头,却连丝毫下手的机会都没有,“看到你的第眼,我就该掐死你的。”

    “这话我听了太遍。哥哥,你还是留着点力气吧!”许和丝毫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在他看来,碾死我和碾死只蚂蚁并没有大的区别。

    我真是蠢,爱了个轻贱我的人那么年,却连个爱我的人都保护不了。

    “你恨我?”许和蹲在地上,抓起我的头发,同我脸对着脸,眼对着眼,“恨吧。恨吧。我就算我对不起你,你能拿我怎么样?你不是答应我要爱我辈子的吗?原来辈子那么短。”

    “不,我不恨你,许和。”我字顿,每说个字,我心里的伤口就深分,深深要把我的心捅穿,“我恨我自己。我不会再相信你,也不会再爱你。我们完了,真的完了。”

    第012章 第二滴心头血

    “哥哥,你知道你说的这句话有可笑吗?”许和冷冷地扯起边的嘴角,止不住地怪笑,“你还记得小时候,你总喜欢带着我往井口里吐唾沫,你说你不喝井水。可到了停水时,你还是会带上桶去井里打水喝。这世上没有绝对,也不存在绝对。”

    “你是吃准了我喜欢你,会容忍你所有的错误。无论你对我做了什么,我都会像条狗似的跟在你后面”,心中的绝望与痛苦快把我撕碎了,“许和,是我养大了你。我没有做过丝毫对不起你的事。可你却杀了我最爱的人。”

    “爱?什么是爱?”许和脚踩在我的手背上,“你教教我哥哥。爱?你只是想从他那儿得到金钱罢了。说得那么好听干什么。”

    “不,许和。我爱他。我唐久爱马三。就算他死了,我还是爱他。他在我最落魄的时候救了我的命。我爱他胜于这世上的切。”我仿佛感觉不到痛,只是自顾自地说着。

    “闭嘴”,许和被激怒了,他发疯似得对着我拳打脚踢,“要不是看在你养大我的份上,我连你起毙了。你还敢在我面前提这个贱人。你嫌你自己死得不够快是不是?”

    “打吧,打吧。”我摊开双手,让雨点般的拳头落在我的身上,“打死我,我就能见到他了。”

    “做梦,我偏不如你的愿”,许和抬起的脚被定格在了半空中,“我要你和我样在这地狱里煎熬。”

    他让保镖考住我的手脚,用钢丝困严实了,放在汽车的后备箱里。

    几个小时后,车开进了家私立医院。

    许和打开后备箱,亲自从车里把我抱出来,“我改主意了,唐久。想死,可以。你得把你的肾交出来。我记得你和我样是o型血吧!不知道你的肾脏是否和我父亲的相匹配。”

    接下来的切都像是那么顺理成章。

    我被打了大剂量的麻药,困在手术台上。那些亮的能让人昏眩的手术灯照着我的脑子发昏,我说,能不能把他们移开。

    刀剖开我的肚子。

    我尖叫,流泪,拒绝,可这个世界不听我的,它依然自说自话地夺走了原本应该属于我的切。

    活着,太难了。

    马三,你带我走吧!我不想活在这肮脏的世上面对丑陋的种种。

    马三就在那儿。天的尽头,到处都是纯洁的白。他对我伸出手,叫我“阿久”。

    我说;“我喜欢你,马三。真的。这世上只有你个对我好。你带我走。即使死去也无所谓。我不想活在没有你的世界里。”

    马三推开了我,他的头破了个打洞。我可以看到颅内的器官在洞里鼓动。他倒在地上哀嚎,撕心裂肺地冲我叫,“唐久,我死的好惨。你要为我报仇!杀了他!杀了那个许和。”

    我说:“好,我杀了他,带他下了阴曹地府起来向你赔罪。”

    我想捂住那个洞,血却怎么也止不住。

    第013章 第二滴心头血

    “医生,他怎么还不行醒?”

    “如果明天他还不醒,我就让你可爱的女儿为他陪葬。”

    “他活着,你活着,你们全家都有好日子过,他死了,你们个也逃不了,都得下阴曹地府。”

    “唐久,你这个窝囊废,有zhong现在起来杀了我。”

    那种种声音见缝插针钻入我的脑袋,我努力地撑开眼皮。那香烟经久不散的气味熏得我治咳嗽。

    “你醒了”,许和掐灭了香烟,地上满是外国香烟的烟屁股。

    “不杀了你,走得不安心”,我淡淡道。话里没有大的情绪,见惯了生死,什么事都看淡了,还能有什么爱恨。有的只是些执念罢了。

    “我去叫医生”,许和就像没听到我说的话,起身,拉开房门,快步走出。

    “急什么,反正早晚都是要死的”,我这样想了就这样说,什么事在我眼里都无所谓了。

    那个穿着白大褂,带着听诊器的老头,看见我就像看到菩萨似的。他在我的全身上下仔细摸索了番,然后得出了,“病人刚醒,身体虚弱,需要暂时卧床休息,住院观察看看有什么后遗症”的结论。

    这个提议被许和无情地否决了。

    他用十二个保镖硬是把我请回了许家家宅。

    我猜想可能他是不放心他爸和我共处家医院,怕我晚上夜起撒尿的时候不小心走错门,把他爸给杀了。

    虽然我很想这么做,也让他常常撕心裂肺的滋味。

    我被彻底软禁了起来。

    这个房间除了灯泡再找不出样能行凶的凶器,天花板足有20米高,我怎么才能把它悄无声息地弄下来砸碎。

    地板上铺着厚厚的羊毛地毯,我的脚背被厚密的绒毛掩盖着,连脚踝都看不见。

    所有的玻璃器皿,钢铁用具,包括厕所间里的马桶刷和塞子都被换成了橡胶的。除此外点灯的开关被移到了门外,床头和屋子右上角分别装有两个监视器,是西门子3500外像素的高清货,二十四小时监控,还真是让我受宠若惊。

    我满怀恶意地诅咒监视器那端的哥们儿,早死早超生。哪儿来的请滚哪儿去。

    我是许和手调教出来的,他当然清楚我的手腕。斩草必除根,不然春风吹又生。

    日三餐是惨了安眠药和镇定剂的荤两素。

    我曾像女人似得绝食过段时间,并不是试图闹变扭,哭二闹三上吊之类的把戏。而是,我不想吃任何经由许和的手送来的食物,那上面是不是也沾了马三的血。这认知让我绝望地想死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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