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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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盗笔同人】绝境出击 作者:风子风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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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

    说实话,无论是驻守在市局周围,还是接近我,都是为了保护小花,这个认知让我很不爽。我心里有堆问题,比如他是不是和广西张家有关,齐羽是不是他们派出给裘德考卖好的,再比如,他接近我,是不是只是为了接近小花。可是不知道怎么问出口。

    这段日子相处下来,比起真真假假都能说通的三叔,我觉得他的行事和二叔有些像:基本上是能说的不会隐瞒,不能说的句也问不出来。

    可是,如果我直在问,会不会显得我很不信任他?如果最后问出来句“不能说”,岂不是令人烦心?或者直接在背地里调查,但是被发现的话,好像尴尬吧。

    我在心里计较了番,没有结果。又觉得自己可笑,明明还没怎么样呢,就开始患得患失了。难道性向被掰弯了,连性格都会变软吗?

    正想着,本去找开水房的王盟跑了回来,拿着手机喊我接电话。闷油瓶闻声向我这里转了下头,我赶紧装作刚走过来的样子,抢在王盟说话前接起了电话。

    电话那头是胖子。我手机还在凶手那里,为防止被定位早就关了机,所以他只好打给王盟找我。

    那边背景音很嘈杂,我没有理会胖子对这边情况的询问,直接问道:“抓到了吗?”

    “没有,逃走了。”胖子压着嗓子骂了几句,“本来马上就能追上,嘿,你猜怎么的,那小子开车门跳进了南门江!我们立刻沿江布控,没想到他从个排污口逃走了。”

    南门江——南江?我还没有答话,就听到三叔隔着电话的咆哮:“这哪儿的?!去年刚河道整治完,还是省领导亲自督办的,结果现在就有人往里排污水,找死呢?”

    那边实在是太乱。我简单说了下这边情况,听胖子说会三叔要来看看,之后就挂了电话。

    等待的出租车,易容,找好的退路——这切都说明,凶手的这次行动从闷油瓶进看守所开始,转移侦查视线,引发事件打乱警方部署,进而控制我,都是计划好的,目标明确直指小花。

    现在的问题是有个漏洞:如果他要假扮成我,除掉我是最省事的。就算他上面的人因为某种原因想要留我命,也不至于犯下开了煤气阀门,又打开窗子的错误。

    只有种解释,那就是今天出现在我家里的,前后应该有两个、或者说两帮人。

    那么,另个出现在我房间里关掉煤气阀门的,又是谁呢?而且,他又是怎么开的门呢?我走到闷油瓶旁边,想起他留在超市购物小票背面的警告,长出口气。

    闷油瓶到底是哪边的?

    张教授之前认为,凶手之前的案件中没有使用面具,而是后来才开始使用。原因是由于凶手作案手法拥有种逐渐升级的趋势,或者由于凶手之前并没有渠道获得道具。

    没想到竟然方向全错了。联系到之前陈文锦的表述,还有今天凶手无意间说的,闷油瓶像钟馗样守在市局门口的自白。那他使用面具就仅仅为了把嫌疑引向闷油瓶。

    因此,问题的重点变成了——闷油瓶为什么宁可被我们监视也没有反抗?

    或者说,为什么凶手就那么有自信,闷油瓶不会跟我们联手呢?

    第八十三章

    小花的伤势看起来可怕,其实并不算严重:子弹在肋下横隔膜附近打了个对穿,都不用动刀,做缝合止血就好。等小时后三叔从追捕现场赶到医院的时候,小花早已出了急救室,被医院特殊关怀,安排进了间较空的四人病房里。

    见三叔过来,我和王盟赶紧起身迎上去。三叔看看我俩,脸的恨铁不成钢,咬牙道:“对方就个人,就个人!搞得你们这么狼狈,开春全部给我加训!”

    我心说幸好胖子没在场,不然让他听到这话,急救室又得号人。

    三叔问过小花伤情,见没有大碍,又皱着眉头转向我,道:“听胖子说,你个喷嚏把肩膀打脱臼了?”

    闷油瓶当时扶着我的胳膊,我打喷嚏产生了后座力,两股力较劲,加之刚刚复位不久,关节囊本来就松弛,所以导致了二次伤害。本来挺正常个事情,为什么听他转述就这么丢人?

    还没等我出言辩解,就听身后病床上有点动静。我扭头过去,小花正皱着眉头做痛不欲生状。我心道别以为你装作伤口疼,我就发现不了你在偷笑好么?

    病房里人嘴杂,不方便说话,三叔把我单独叫了出去,临时占用了这层楼的护士,把门锁,搬了把凳子大马金刀地坐,准备开审。“都出了什么事?你干了什么?”

    我把从大奎联系我到胖子安排追捕之间的事情简单说了下,本想着反正也是要打报告的,细节可以慢慢回想。见三叔还皱着眉盯着我的绷带,我只好解释道:“那人把我铐在床上了,为了脱身,没办法。”

    三叔语气里满满的不相信,“哦,扭肩膀能把手铐挣开?”

    “这不是为了去够二叔送我的那个领带夹嘛,”我比了个小鸟的手势。“哦对了,是不是应该打电话谢谢二叔?”

    三叔也想起了那枚全家印象深刻的纪念品,语重心长道:“然后他会再送你几个的。”

    我想了想二叔的审美,决定还是不打了。

    “不过,”三叔随即话题转,说道:“你说当时他们和你在看守所门口打照面时,那小哥只看了眼就对凶手动了手?他怎么做到的?”

    我心道这有什么难,个连笑都不会好好笑的人,还妄想cos我?

    三叔见我没当回事,继续道:“小花可是你四年同窗八年同事,这交情都分辨不出来的话,也就证明了,那小哥和凶手认识喽?”

    我见三叔用手指敲着桌子,副想把闷油瓶以妨害公务的名义敲打敲打的架势,心说坏了,怎么扯到这儿来了。

    正着急怎么解决,就听有人敲门,我过去把门锁打开,外面竟然是医院的老院长。

    老院长见到三叔,就像见到了财神样,脸上的褶子都往外发着绿光。“吴队长,哈哈哈打扰了。您看看,这将近年的医药费都没报过了……”

    “我手里也没钱啊。”三叔听他说这个,立刻从刑侦脸变成官场脸,笑道:“等我回去跟局长说说,肯定不能亏您的钱!不然我这帮小子们受伤没地方看病不就惨了?”

    我见这俩人的扯皮时半会完不了,赶紧趁机逃了出去。

    回到小花的病房,竟只有王盟在,闷油瓶又神隐了。我再次打发走他,想问问小花是不是真的完全没察觉凶手和我的差异。

    小花在急救时只是局部麻醉,头脑是清醒的,起卧也不怎么受影响。我帮他把床升起来,然后坐在旁边,你别说,我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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