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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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年以候 作者:毕于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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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要荣俱荣、损俱损。恋爱可真是伟大啊!

    他们在老街连住三日,每天只做些买菜烧饭、打扫房间的琐事,却也是很忙碌的呢。早晨七点就要赶着出门去百货公司买菜,这个时间的蔬菜才新鲜。买菜回来,先下碗番茄鸡蛋面作早餐。然后洗刷碗盘,整理房间,开电脑看看这几日的旅行照片,不觉就到了午饭时间。午觉起来,就去百货公司买肉和水果,因为下午总有打折。再沿着老街散会步,差不又该回去准备晚饭了。隔天下午,他们再次遇到了拉板车的老头。老头这次拉的是车纸板,老伴也跟在后头帮忙推车。他们上前接手板车,直接送到了老人家里。路上,老伴絮絮叨叨的抱怨老头贪心,捡了太纸板,还当自己是年轻小伙子吗!老头则说起自己儿子,哈工大毕业,在北京的外企工作。但是有什么用呢,北京的房子那么贵,公司又天天加班,哪有他们老两口捡点破烂,自食其力,过得舒服?从老人家里出来,他们已经完全换了心情,对老人只感到由衷的羡慕。他们再没有动过去景点游玩的念头,因为发现在这老街的日常起居已是极乐。这快乐仿佛盏明灯,替他们探未来的轮廓。原来恋爱是这样伟大,又是这样平凡,仅需共守室,勤俭持家,便可以高高兴兴的度过人生。他们竟然已经想到要经营个家庭!但是有什么不可以呢,这都是迟早的事情。有了这样笃定的共识,眼前这短暂分别也就显得无足轻重了。第三天下午,家里打来电话,说火车已经恢复正常。他们便收拾行李,准备回家。从哈尔滨回北京的车票非常充裕。从北京去往他们家乡的沿途因为有大量旅客滞留,也加开了临时列车。他们顺利的买好车票,前后只相隔个小时。他们说着不过两周就要开学的话,在台轻松告别。

    14爷爷

    火车由北京西发出,路南行,然后他们个往东,个往西,到家差不都是天的车程。沈淳到的时候,爸爸已经等在出口。两人接上头,再去停车场取车,走环城高架刻钟就进了家门。趁着沈淳洗澡,妈妈去厨房热菜。等沈淳收拾妥当,桌上的饭菜也好了。他懒洋洋的坐到餐桌前喝汤,跟爸爸妈妈聊哈尔滨的见闻——他谎称是和几个大学同学同去。又发短信过问候丽浦那边的情况。候丽浦回复刚下火车。沈淳让他赶紧回家休息。候丽浦简单说好,并没有告诉沈淳,他到家最快也得明天中午。爸爸当年工作的百货公司早已改制,公司宿舍也拆掉了。现在是大伯家的堂哥住在县城,租了个门面做家电生意。候丽浦今晚要先去堂哥的店里过夜,明天再搭班车回家。在火车候客的出租车虽,春节临近就律不兴打表,直接开价五十元。候丽浦自然是去坐公交车。公交车没有涨价,但要等客满才发车。夜间到的车次少,下车的乘客少,所以个小时过去,陆续又有两趟列车停靠,车上仍有空位。司机本来还想再等等,经不住大家再三催促,终于发动马达。车子闭着灯,跑在颠簸的县道上。四周片漆黑,叫人觉得又冷又陌生。那感觉点不像快要到家,倒像是离家还有十万八千里路程。好在这段县道不长,车子驶进条橘黄色的隧道,再出来便是县城的主街。路边的灯光稠密起来。车里开始有人招呼司机停车,说他已经到家门口了。

    堂哥的家电行设在县城的热闹地段,候丽浦下车的地方正好有吃宵夜的排档。坐了天火车,此刻饥寒交迫,实在想去吃碗热呼呼的米粉。但是时间已经很晚,不好再叫堂哥久等。候丽浦路小跑赶到家电行,店铺已经放下卷帘门。再伸手敲门,立即有人打开卷帘门上的道小门。原来堂哥已经回家,只留下岳父在店里等他。岳父也不同候丽浦客气,开了门转身走了。地上矮矮的铺着张折叠床,是堂哥为他准备的。后门有个拖布池,候丽浦就着那里的水龙头简直洗漱就上床睡觉。刚躺下那会,他特别想念沈淳,想得鼻子都有点发酸。其实每年寒假回家他都是在这里过夜,今天却突然觉出了凄凉。

    第二天早晨,堂哥过来店里的时候,候丽浦已经帮他开门营业。眼下,外出打工的乡亲都回来了,兜里有钱,又恰逢春节,大小总要添置些家电。所以春节前这半个月是堂哥做生意的黄金时间。堂哥打算做到除夕下午才回乡下团年,就拜托候丽浦去帮他采买年货。卤菜、酒水和糖果在超市可以买齐,买鞭炮就要去城郊的定点销售处才行。候丽浦买好这些东西回到家电行,已是午饭时间。侄子也放学回来了。因为爸爸在部队结婚晚,候丽浦比堂哥小了近十岁。加上堂哥自己结婚也早,不觉侄子已经小学六年级,寒假仍在念补习班。大家围坐在家电行门前的人行道吃午饭,太阳暖烘烘的落在身上,嫂子做的排骨汤锅咕噜咕噜的开着。候丽浦带回来的哈尔滨红肠也煮了根切盘。每人吃上片,都说没自家的腊肠香,但也觉得新鲜,几筷子就夹光了。候丽浦好像这才找到点回家的高兴。吃过午饭,堂哥出门送货,也送候丽浦去汽车搭车。由县城到乡下家里要坐小时汽车,还要走半小时山路。堂哥的年货有酒有肉,是很有点份量的。候丽浦背在肩上也不觉吃力,因为他快要到家了呀。

    爷爷还是候丽浦去年离家时的样子,头雪白的短发,穿件蓝布袄子,人有些消瘦,精神却很好。候丽浦进门的时候他正在院子里切割木材,预备做张方桌。候丽浦赶紧放下行李过去帮忙。爷爷就把候丽浦使唤得团团转,让他帮忙放墨线,又嫌他墨线拉得不直。要他去屋里找件工具,拿来了又说要的是另样。伯娘远远的朝候丽浦递眼色,要他别管爷爷,自己回屋休息。候丽浦仍笑吟吟的留在爷爷身旁。认识的人都夸爷爷硬扎,快八十了还能下田干活。其实爷爷这絮絮叨叨的毛病,正是老了的标志。人老了,似乎就有了任性的资格,明明最满意这个乖孙,嘴上偏要数落他的不是。大伯跟伯娘待爷爷还算尽心,爷爷却逢人就抱怨伯娘偷动了他的酸菜坛子。老人家这样的嘴舌,刻也不肯停,其实又攒着肚子说不出口的心事。年轻时候的爷爷可是相当果敢、能干的。十六七岁就木匠出师,打得家具,能造房子。解放后,政府招募“土改”工作队上山剿匪,他也是头批报的名。说去剿匪,做的主要是收缴枪支、宣传政策之类的简单工作。但到底是政府的人了,从山里回来,再上几日文化班,爷爷便留在县城做起国家干部。跟着年底又回乡下结婚。那几年是爷爷这辈子最得意的时光。全国掀起农业学大寨的热潮,爷爷到山西参观,还顺路去了北京。去北京还是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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