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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怨灵了 作者:古柏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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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就两次而已。
“直没有告诉过你没，”渣男喝了口粥，“其实我很早就认识你了。”
“很早？”我含着包子口齿不清地问：“很早是早？我还没出生？”
呵呵，渣男笑了，再次朝我扔来个包子，我双手去接，那包子却穿过的我的手，掉在了地上。
我低头看着那个滚了几圈的包子，心里有些难过。
渣男捡起了地上的包子，轻轻的放在桌上，然后摸着我的头：“船到桥头自然直。”
我轻声嗯了声，却觉得包子堵在了心里，刚刚好起来的心情立刻变差了。
感觉渣男的视线在我头顶上停留了很久，正抬起头却见渣男的头扭向了窗户外。
渣男的声音如既往的低沉富有磁性，“我第次见到你的时候，你还是很小很小的个小不点。”
渣男说着在桌角比划了下，“那个时候我还抱过你次，很轻很轻，生怕你摔了。”
那个时候？
很小的时候？
我皱眉，“小？”
“大概只有四岁吧！”
“那你大？”
“六岁。”
我极其有兴趣，渣男难道小时候就认识我了？“你在哪里看见我的？”
“去我姑姑家拜年的时候。”渣男想着还笑了起来，“那个时候你正因为抢玩具不过我表弟坐在地上哭，我就过去抱你了，抱你就不哭了。”
“你现在抱我我也不哭。”我低声嘟嚷。
“可是你怎么知道那就是我？”我有些不信，“你也才六岁，见过我次就能记住我长啥样？”
“我可不是只见过你次。”渣男笑了笑，转移话题，“我们回去吧！”
我破天荒的没有缠着渣男讲他的过去史，因为回家对于我来说重要。
三个小时候大巴终于停在了我家村外的台。
下了车股油菜花的香味便铺面二来，放眼望去，只见马路两旁皆是黄灿灿的油菜花，足足有米四五。
我舒坦地伸了个懒腰，全身舒畅，扭过头来的时候发现渣男直在看着我。
“你看着我干啥？”我感觉自己心跳略快。
“你家在哪？”渣男不答反问。
“进了村就到了。”我迈步向前走去。
没走两分钟，就到家门口了。
我心情格外的紧张，激动，兴奋又恐慌。
时之间，都有些不稳了。
渣男只是捏了捏我的手，大步上前。
阴凉的太阳今天很温暖，我第次觉得。
妈妈就躺在院里的老人椅上，身上盖了件薄薄的被子，面容祥和。
我走上前蹲下身，仔细端详着妈妈。
皮肤没有那时那么吓人了，恢复了些血色，气色看起来还不错。
看样子妈妈已经走出我离开的阴影了。
高兴的同时，伴随着点点的失落。
我伸出手，隔着空气触摸着妈妈。
就在这时，渣男忽然握住了我的手。
放在妈妈脸上的手，蓦地有了触感。
妈妈慢慢的睁开了眼睛，而后眼眶红，“儿子。”
声带着嘶哑的呼唤，有些不敢置信的呼唤，令我的眼泪，瞬间落了下来。
“妈妈。”我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
妈妈的眼睛露出失望，“是幻觉吗？”
我有些震惊，只见自己的手再次穿过了妈妈的脸庞。
妈妈的手抚上了自己的脸，慢慢擦去了眼泪。
忽的妈妈眼睛有些冰冷，她坐起了身子，拿起薄被子起身往房里走去。
想起那天在家里妈妈的情况，我猜测她是不想看到渣男。
“阿姨。”渣男轻声唤着，“小金他……”
“你如果还有点点对我这个老太婆的怜悯，就回去吧！”妈妈的声音有些颤抖，继而我发现她浑身都在颤抖，妈妈特别难过，想要忍住眼泪的时候，就是这样的。
“妈妈。”
渣男始终紧紧拽着我的手，“阿姨，小金想来看看你。”
妈妈身形顿，随即转身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渣男。
“阿姨，”渣男晃了晃手，“也许你不信，但是我只想告诉你，小金就在这里。”
“够了！”忽然声大喝从身后传来，我回头，是爸爸，他的头发，已经白了大半。
爸爸上前把将妈妈搂在怀里，而后冲渣男开口，“我不知道你到底想说什么，但是别再刺激她了，她都快疯了。”
我看见爸爸眼眶中的泪水，血泪再次汹涌而出。
渣男抬手擦去我的泪水，柔声开口，“你不是想见他们吗？你不是要想办法吗？”
我点点头，忽然想起那天渣男手上的血泪，我将渣男手心朝着爸妈晃了晃，“爸妈，快看，他手里的血迹！”
爸爸却是皱着眉冷眼看着渣男的手心，把将妈妈打横抱起，“李言，你继续呆下去，我就不客气了。”
忽然灵光闪，我手放在渣男的大腿下手放在渣男的后颈将他抱起，“爸妈快看！”
渣男也配合的大喊，“叔叔阿姨。”
爸爸眼睛中闪过震惊，妈妈立刻从他怀里挣脱下来，“小金。”
不行！渣男太重了！
还没抱怨完，渣男就被我力不从心的扔在地上了。
“对不起啊，你没事吧！”我连忙拉起了渣男。
渣男摇摇头，“再来。”
“可是，”我猜测刚刚那下，真的摔的挺重的。
渣男双手勾上我的脖子，表情认真，“不想证明了吗？不想告诉他们了吗？”
我连忙点头，再次将渣男抱起。
在爸妈看来，此刻渣男就是悬空横着。
妈妈冲到渣男旁边左看右看，眼泪夺眶而出，“儿子，是你吗？”
爸爸却是比较冷静，大长手往渣男上方晃了晃，确认没有作假的痕迹脸色才好了些，“小金，真的在这里？”
渣男点头的空档我手酸，再次将他摔了下去。
爸爸眼疾手快的将渣男扶住，而后望向我的方向，“小金。”
我连连点头，“爸爸。”
妈妈若有所思，“那我刚刚看到的小金，和摸着我的冰凉的手，都是真实的？”
渣男点头，“就是小金。”
爸爸这才信了，对渣男开口，“言，进屋说吧！”
妈妈却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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