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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河的小狐狸 作者:哇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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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粗人,你叫我恩公我不习惯,看你年纪轻轻不过十五六岁模样,便叫我声大哥吧!」
夜山闻言,便顺势开口叫了声:「沈大哥。」
既然对方觉得自己是个十五六岁云游在外的读书人,便让他这样继续误会下去吧!
在沈大河背上,感觉到宽大雄厚的肌骨,夜山心想,他的功力最也只能幻化成目前的人形,要转换性别或幻化成这样高大健壮的身材,得加努力精进修为才行。
不时,夜山看见了座小木屋,从外表上看只有两个空间,旁边砌了简单的灶房跟茅厕,四周较为开阔,想必周遭已经架设好了处陷阱让野兽不敢轻易来袭。
夜山被背进了房间,虽然并不大,但用具也算齐全了,看得出来沈大河从事猎户已行之有年。
沈大河俐落的拿来草药要帮夜山疗伤,夜山也不再推辞,而且无法施展功力,伤口确实颇为疼痛,只是夜山向来不轻易表露情绪且擅长忍耐,所以只有额头沁出的薄汗表现了他的不适而已。
「看不出来你还是条汉子,伤成这样竟声不吭。」沈大河露出意外的表情。「但那捕兽夹上的锈斑已深入你的伤口,今夜极可能会发烧,现在也快天黑了,我背你下山说不定危险,不如且观察夜吧。」
夜山心里默默吁了口气。「便依恩人所言。」
只是这小木屋太过逼仄,沈大河即使去睡在隔壁厅间,夜山仍怕疗伤的动静会吵醒他,不敢妄动。
到了半夜,果然依沈大河所言,夜山开始觉得口乾舌燥,全身发热。
夜山忍耐不发出任何声音,反而听见隔壁有声响,却是沈大河捧着蜡烛走了进来。
沈大河用烛光照,便见夜山细汗淋漓双颊泛红,气喘吁吁的模样。
「……」
夜山抬眼与沈大河对视,不明白他的沉默,只觉得烛光下沈大河的双眼闪烁不定。
「沈大哥?」
「……你果然发烧了,我去准备冷水,你且等着。」
夜山点点头,等沈大河抬来冷水桶与巾子,他略了会儿,便走出房间。
夜山心里感激他的体贴,狐狸精化为人形,肌肤便极为光滑细腻,可说是丝绸般晶莹,虽然同是男人,沈大河应不会想,但还是小心任何露馅的可能才好。
他用冷水浸过的毛巾擦拭自己後,略感舒适便假装睡了过去,直到天亮,忽听几里外有些声响,很快的沈大河也听到了,走进房间匆匆说道:「应该有野兽踩到我的陷阱了,我去看看。」
夜山点点头,目送他离开。
这沈大河遇事冷静沉着而且反应迅速,不愧是个猎人。
夜山趁这时间施展功力,赶紧退了烧,还待再动作,便听到外头传来嚎叫声,只得停手。
沈大河双手湿润走了进来,明显先洗过了手。「不过是只小野猪,不必担心。胡老弟,你烧可退了?」
夜山点点头。「早洗来已神清气爽许,想必不碍事了。」
沈大河似乎是不放心,仍走近用手背碰了碰夜山的额头。
「确实退了烧,既然熬过高烧,这伤势大概也不要紧了,我们猎户被咬到後,若发烧後没事,通常就不要紧了。」
「还要谢沈大哥为我操心,想必这伤也很快就会好了。」
沈大河点了点头,又说:「那小野猪说不定还有夥伴在附近,我打算清理过周遭再送你下山,屋子里还有些乾粮,你就自己取用吧!等到中午後我大约就会回来了。」
夜山赶紧点点头。「沈大哥尽管去,莫为了小弟耽误正事。」
沈大河便依言出门,夜山看看草药敷着的伤口,心想有草药当挡箭牌,伤口此时好了大半也容易敷衍过去,便趁此时又施展功力将伤疗癒大半。
天色尚早,夜山在心中略为筹画,便用狐狸精极快的脚程出门寻地,找到处偏远又接近另处山脚的地方,用功力造了座小竹屋,又快速回了沈大河的屋子。
虽说他大可走了之,但他还想在这山中修行,说不定还会碰到沈大河,且对方算是救命恩人,还是将事情准备好了再走。
沈大河果然中午就回来了,见到他脚伤好了大半自是讶异,但夜山只说自己体质本就容易痊癒,倒是没有引起太怀疑,又说自己既然伤好了大半,便可回去自屋,沈大河也没有勉强他下山的理由,只是仍不放心的坚持送他回去。
夜山假意推辞番,便顺势让他起回来,沈大河见到竹屋,倒是相信夜山是个在外游学的富家贵公子这个说法。
「沈大哥,这下你可放心了。我的仆从过几日就会来看我,到时若伤势加剧,我再跟他下山。」
沈大河点点头,夜山又再三道谢,两人便就此别过。
(二) (微限)
沈大河是在十岁那年成了孤儿,本来家境在沈家村算是小康的他,父母却在次进城路上被强盗杀害。
当时借住在大伯家中的他甫闻消息,转眼看见的便是大伯父、大伯母贪婪的眼神,夕之间,他的家产被族人接管,而他成了被踢来踢去无人愿意接收的麻烦。
後来,村中个孤僻的老猎户出乎众人意料而出面收留他,带着他上山教他打猎,并告诉他,莫要对人性有太的期待,否则人生将会永远活在失望之中。
那时的沈大河因连串的际遇已成了暴躁阴郁的小子,次偶然让他知晓村中某个镇日无所事事的无赖竟和杀害自己父母的强盗有所勾结,所以那些凶手才会知道父母进城的时间与路线。
这种事做过次当然会有第二次,无赖陆续又用同样手法害过几个家庭,弄得沈家村人心惶惶,沈大河知道没有证据是无法抓住那无赖的,便小心翼翼跟踪在那无赖身後长达数月,直至终於打听到那群强盗会在某夜来村中分赃给无赖,他心中个计谋也渐渐成形。
他毫不犹豫的在当夜放了把火,熊熊火光自无赖家中窜出,众人忙急着救火,而无赖与强盗们便狼狈的出现在村民们面前,真相得以大白。
但沈大河的计谋还没有结束,毕竟害得他贫如洗几乎走投无路的并非是无赖与强盗,而是平素惺惺作态背後却残忍夺产的至亲,他早将张上头写着大伯夫妻名字与赃款数目的字条悄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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