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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天的钟摆(无限重生) 作者:南宫二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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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梦。但事实证明,这并不是,我是真实存在的,并非你制造的幻觉。总而言之,在找不到解决办法之前,还请你照顾了。
「那,那是自然。」小德兹磕巴了句,然后不知想到什么,有些凶狠的道,「先说好啊,我这个人最讨厌就是被人控制了,你以后要是再随随便便就控制我的身体,我可就——」
——放心吧。这次只是刚来不清楚状况而已,下次不会了。
小德兹这个孩子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家伙,听法兰这么说,他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我也不是说完全不行,但是要先经过我的允许才行。」
法兰有些意外,但还是很快答道:
——谢谢德兹,我很开心。
「哼,」小德兹先是鼻子里哼了哼,然后别扭的补了句,「不用谢。」
而这时,法兰的家也到了。
“德兹,到了,快进来吧。”马琳阿姨招呼道。
“噢,来了。”德兹回了声,快速朝前跑去。
钟摆
时间过得很快,眨眼小德兹六岁了,该念小学了,然而家里却在这时发生了变故——
德兹的妈妈生了重病,去医院休养了年。这对德兹来说算是个坏消息,因为妈妈不在之后,家里边没人做饭了,德兹的爸爸是常常呆在自己的小诊所不回家。是以这年的小德兹的零花钱便只能用来买东西果腹,而不能用那些钱和些小伙伴去电影院去看电影了。
年之后德兹母亲病愈回来了,然而家里的切却没有恢复原状,而是在往糟的方向发展。
德兹的爸爸所在的诊所是坐落在通向慕xx市中心风化区的街道旁,风化区的妓女们经常到这个诊所做政府的例行体检,小德兹从小就生活在这种以性为生意的氛围内。但是,许是那些妓女从来都对小德兹非常的和善的关系,所以小德兹不但不觉得她们是令人不齿的,相反,他认为妓女和嫖客,都不过是在用种她们力所能及的却在道德上行不通的方式各取所需达到生存目的被社会压榨的可怜人的罢了。然而,这观念在得知名以前常常到父亲那里看诊对他最为慈爱的妓女成了后母之后,就稍微有些改变了:
同情归同情,但不代表他个七岁不到的孩子会原谅个破坏了他父母婚姻的外来者。何况,他的母亲跟他说了,他的父亲竟然在那名女子的怂恿下,趁母亲不在的年,占据了她名下所有的财产。
所以这也造成,虽然法律上小德兹被判处跟着母亲,但下子连居住之地都没有的母亲只得暂时将小德兹放在父亲身边,而她则答应工作稳定后便立刻来接他。
这等便是两年。
两年间这个居无定所、总是在外边靠着些小聪明给自己赚点零花钱,顺便在别人那里蹭张可以看电影的电影票的男孩,变得越发的沉默。
十来岁的年纪正是以父母为最初的导师和偶像形成自己的以后的价值观的时候,然而小德兹的父母,尤其是父亲却给了他最糟糕的印象。于是,这个男孩子加拼了命的利用切机会去看电影,他把荧幕上那些他认为最为富有魅力的为所有人看做交际关系中心的角色视之为自己将来要成为的样子。他发誓,自己要做自己的父亲,要以自己为榜样,定要获得成功,以便将来让那个放弃他的男人好看。
这切法兰看在眼里,却无能为力。男孩很倔强,拒绝他的任何帮助。无奈之下,他只得尽可能装作无意的透露些实用的获取钱财的想法,来改善德兹的生活。
十岁这年,母亲遵守约定终于来接他了,然而让小德子想不到的是,来到母亲的家之后,他除了看到母亲之外,还看到了个看上去不到十六、七岁的大男孩——他的母亲在下秒介绍说,那是他的新继父。
接下来的两年对德兹来说,是人生中最可怕的噩梦:那个十七岁的男孩,居然觉得自己应该以父亲的身份对小德兹尽责。
这切让小德兹觉得荒唐和可笑,于是,他不顾母亲的劝阻,转学去念了所只有假日才能回来的寄宿学校。
两年后德兹的母亲离婚,但很快又和另名男子再婚,那是名脾气暴烈的中年男子,他对妻子的孩子德兹有着很深的成见,并且不允许德兹进入他们再婚后的家中。
德兹的母亲无奈只得妥协,将德兹安排在个好友家中,并每月给德兹许的生活费,让他可以去看自己喜欢的电影。
但德兹总是很快把这些钱当着母亲的面挥霍掉,然后自己想办法去弄电影票。
这种行为重复几次之后,这位母亲总算了解了德兹对她的拒绝与敌意,于是她告诉自己不可过度依赖他的情感。
已经成长为小少年的德兹察觉到母亲的冷淡与排斥,于是不再希冀能建立起亲密的母子关系。他开始以种无礼批判的态度打击她,甚至于连审美观念也变成种武器。
法兰将这切看在眼里,感到种深深的无奈。这对母子明明开始他们彼此依赖,小德兹做功课总要母亲在他身边陪着他。现在却因为两人在感受到对方并不需要自己时,深受感觉到受到伤害的他们均以残酷的方式报复对方后退缩回到了自己那封闭的小世界中。
世间事大如此,婆媳战争,男人间友谊的背叛,伤害与怒起反击的事件重复次后,从此自怜的种子深埋心间,觉得自己是世上最悲惨、最可怜的人们,变得无比麻木,心中再无丝可供用于怜悯他人的情感。
***
亚里士德和老子都认为小国寡民是最佳的状态,而腾尼斯则明确指出只有小社会才能实现和谐,达到“欢腾”,大社会不可避免地要变得机械化。个人的自由感和幸福要求永远无法和社会要求达成和谐。
人类就像是广博的大海的分出的成千上亿的小小分支,有的大有的小。人人都希望是独无二的那个。然而大海能像圣母那样,给与它的孩子们没用差别得耐心与温柔,可社会对个人却不会有丝毫的动容,它恒定而无情的看着个个无助的生命走向末路,甚至死前都无法发出声像鸟儿样的悲鸣。
***
『人类的残酷天性——所有的情感都有着被剥削的潜能,爱情也不会例外。我们所接受的教育方式,是两个人的爱情成为权力斗争的战场,爱的少的人权力显然大,这种权利并非总能使弱势的那方的情感依赖上的压力获得补偿。这也是爱情为何总是狰狞丑陋的原因。爱情绝不会是美丽的,美丽的故事不会发生在人类身上。
爱情不再存在,它演变成种“经过美化的剥削形式”、种“最恰当、最阴险、最有效的社会压迫手段”,它激发着人类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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