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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主角你肿么变了! 作者:柚子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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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和系统相处的时间长了,自然也知道有些时候根本不用开口,能节省时间和麻烦。
系统扬了扬蹄子,指了个方向:“小南南,这个殿你刚刚进去看里面除了灵位什么都没有对吧!”
裴南看了看系统所指的方向,点头。
“可是小南南诶,你看那里,”脑海中的系统十分跳脱的蹦跶了两下,“那个位置!你看,那里有个小门!”
门?
裴南随着系统指着的方向认真的看了过去。
其实非常不好分辨,不知道是刻意的还是无意的,那门的前面种满了牡丹,灿烂的开的满满当当,系统所说的那扇门遮在花枝后的条小径里。
裴南不太有余的好奇心,而且这地方看就不是准备给别人看的,如此偏僻,还加以遮挡。
经历这么过年,裴南自认已经足够心细,但这扇门,如果不是系统提示他,他甚至根本就注意不到那里。
裴南没有点要过去的打算,他沉默了片刻,面无表情的收回了视线,没有顾忌系统在旁不住的劝建声,脚下加快,离开了这个地方。
日子天天过去,裴南也逐渐习惯了在这里的生活。几百年又几十年都过来了,他足够的有耐心,去等个合适的机会。
裴南行事如既往的低调,他让系统从原著中找出了对于他这副身子原主的描写,然后照着模仿,在司尧面前也恭敬得力,低调稳重,慢慢稳。
如果说,“圣教”这地方有什么地方能够让裴南稍微有些思考的,大概也只能是个杜灵灵了。
纵然杜义修将裴南名誉毁尽,赶出玄云,后来又做出白枫口中那等龌龊的勾当,但杜灵灵却总归是无辜的。
她未曾做过什么,只是少女天真,却所择非人。
随着裴南在“圣教”的地位水涨船高,才终于慢慢的有了些适当的自由,系统告诉裴南跟在他身边监视他的人撤去了不少,有时候甚至也没人跟在裴南身边了。
裴南太了解司尧,他生性疑叵测,做事心思很重,哪里会让裴南单独去灵殿。
无非是面上套背后套罢了。
时间总能证明切,是忠诚还是欺骗,或许是不再怀疑,便终于有所改变。
系统翻了翻身子:“小南南,既然现在都没人在你身边跟着你了,那我们晚上去灵殿那个门里看看到底有什么好不好?好不好嘛╭(╯^╰)╮!?”
裴南摇了摇头:“不好。”
今夜他好不容易调走了杜灵灵门口的侍从,准备过去看看。
上次见面好像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但裴南却还记的杜灵灵当时的眼神和苍白的面容,若是再想想,似乎还能想起来她年幼时的样子。
就算是杜灵灵真的撑不下去了,他到底也该去送上程的。
☆、第56章 艳烈
就算是杜灵灵真的撑不下去了,他到底也该去送上程的。
好不容易熬到了夜深人静,裴南偷偷摸摸的屏息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看了看四下无人,便准备往杜灵灵在的那间地下室走。
最近不知道司尧又抽了什么疯,频频往外跑,出去就是好些天,而且身边从不让人跟随,也不知道究竟是要去做什么。
不过不用跟着司尧有个莫大的好处,就是裴南的空闲时间突然间了起来。
只有在这里生活了段时间之后,裴南才慢慢感受到了魔修与道修之间最大的不同之处,“圣教”中人情淡薄,关系显得生疏漠然,难怪当时那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曜偲被司尧干掉之后魔修地界也未曾有过片刻的慌乱。
现在司尧身边只剩下三位护法,且看司尧的表现似乎也没有再选个凑两对的意思,北林阴阳怪气,神神叨叨的,另个护法是整天不见人影,不知在忙些什么。
哦,另名护法叫做西森。
还有,裴南这副身子的名字叫做南木。
通过对名字的介绍,其实裴南还是感受到了司尧对于青垂的厚爱。
这敷衍的名字,只能呵呵哒了。
今日司尧不在教中,北林和西森也天没见过人影,裴南找了个借口调开了看守杜灵灵原来所在的那间房屋的四名魔修,看了看时间,夜深人静。
虽然灵力不如司尧,但与北林和西森倒是在伯仲之间,裴南看了看前面的台阶,犹豫了下,还是往前走了两步。
司尧对于杜灵灵的看守其实很放松,因为杜义修在玄云派中已经被关押起来,没有了掌门之力,是没有本事来救他唯的女儿;而杜灵灵的大师兄裴南,早都不知道死了少年了。
裴南突然想起那天和系统聊天时,系统告诉他,白枫将他曾经的尸身用秘法封了起来,据说能保百年不朽。
大概是地下通道中太过于阴冷,想着想着,裴南就打了个寒颤。
走了段路程之后,裴南终于来到了以前他曾经看到过的那扇门墙,还是模样的门锁,似乎自他走后就再也没有开启过。
裴南试探了下门上的封印,发现是个十分简单的封印,这封印是“圣教”入教时入门的基础教程,裴南曾经看过新的门生练习,所以这个封印看上去像是看守的魔修自己下的。
裴南捏了个心诀,将门上的封印破开,然后推门走了进去,在门内重新按照进来的时候结了封印,然后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
室内幽深黑暗,只有只蜡烛燃着即将熄灭的火光。
切都十分的熟悉。
似乎这么久的时间过去,只有这里还保存着那副凄惨的样子。
绕过扇帘布,裴南又看到了在床上躺着的那个人。
她似乎比之前加瘦削了,如果以前还能看出个大概轮廓的话,现在已经连人形都快要看不出来了。
那样瘦弱的个人躺在那里,身上盖了层看上去十分厚重的棉被,下身的床单已经看不清颜色了,上面似乎有血迹,尿迹,还有些脏污的褐色痕迹,覆盖不清。
还没有走近,就能闻到阵刺鼻的臭味从那里向外散发出来。
像是团腐烂的臭肉。
那床本是素色的棉被同样也被染得颜色不堪,棉絮团成块块,硬邦邦的瘫在她身上,像是座无法翻越和脱离的大山。
她就那样躺着,棉被没有遮住她的脸,花白的头发已如枯草般,再也没有了当初少女时的光泽,而五官中却仍旧依稀可见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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