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分卷阅读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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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鬼 作者:南三鬼

    分卷阅读6

    是什么都没有发生,我也乏了,不想再去争辩些说出来也没用的事,父亲最后也只是抛下句不痛不痒的话,转身就离开了房间。

    “今晚我不会回来这,你自己冷静些。”

    我无力的往后退了几步,身体似断了线的风筝般倒下,落进了身后柔软的床垫里,父亲可能会去隔壁与先生同住晚,或是去跟那些名媛小姐交谈要事后……我以为我这辈子都说不出这些话,没想到今夜我和父亲竟如此简单的翻了脸。017说过任务结束后会来寻我,但也没说任务目前进展到哪了,我要等到什么时候?估计又会是次不知要过长时间才会再次出现的消失。

    现在想想,那时我会被017吸引约莫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神秘与他的特工身份,我曾经以为他就是象征着美好自由的代名词,却没想到他其实和我没什么区别,只是困住他的鸟笼比我的大、加豪华、精美罢了。如果我也困在像他那样的鸟笼里,我可能会自欺欺人的觉得自己是自由的,没飞到尽头也许都不会相信这残忍的真相。

    隔天早,是先生唤醒了我,父亲怕是还生着气,我声不吭的任先生替我换上昨日脱下的那套西服,系上纽扣时我抬头看见俯下身的先生领口处露着抹不显眼的红痕,不深不浅,尴尬的残留在高领都遮不住的地方。要不是近距离,可能都不会留意到那点小细节,昨夜会是哪位名媛留宿在先生那呢?想不到先生也非是纯素者。

    我伸手按上那抹红痕,先生不解的望着我,不明白我突然的举动是什么意思,我用着只有我们俩人才听得见的音量,悄悄问道:“不知先生可否告诉我,昨夜是哪位女士在你那过夜?”

    我并非不懂男女之事,我怎么说也是个成年人,又不是个几岁的幼年孩童,先生的脖子上的皮肤隐隐发烫,估计是羞得脸红到了脖子处,替我系纽扣的手指顿,羞涩的避开了我饶有兴趣的眼神,我仔细回想晚会上和先生交谈的那两位名媛,皆有几分姿色,就不知是其中的哪位了。

    “先生这是羞了――父亲。”我这逗先生的话还没说话,房间里又出了个熟悉的人,先生听见我忽然抬高音量的叫声,匆忙回过神来,麻利的系上我衬衫上的最后几颗纽扣,不知道父亲和先生说了些什么,先生神色凝重的立即跟着父亲的步伐离开,这下又只剩下我人。

    我抓起沙发上的外套穿上,走向洗浴间,看着镜子里反射出我的模样不禁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的给了自己个非常虚伪的假笑。昨日夜未睡的我眼皮下浮现出抹极为明显的青晕,我昨夜怎么也睡不着,反而还越来越有精神,到现在连丝困意都没有,也是伤脑筋啊。

    洗漱了番后,我用干燥的毛巾慢慢擦净脸上的水珠,先生正在外面催促,看来他和父亲的谈话是结束了,有什么是需要回避、好防止我这个儿子听见的?商业机密还是什么阴谋?想暗算我?我如此看待自己的父亲,自然是不妥的,要是让外人听见了,我恐怕会戴上顶难以脱掉的、名为不孝的帽子。

    我收拾完了自己,父亲和先生早已在外头等候,先生依旧是在父亲的身侧不坐下,好像只要父亲在场,先生就不会坐下――除非父亲亲自开口命令。先生从小受到的尊卑教育深深的刻在他的骨子里,若是换了我,怕是没法跟他样百事顺从。

    父亲似乎是想装傻,想把昨晚我们挑明争吵的事,当成没发生过,可我并不打算像他样装傻。而且我敢保证就算我再次提起,他再愤怒也不会因怒气的影响而把我人丢弃在英国,等待我的或许又会是次禁闭罢了。

    “父亲。”我叫道,父亲冷冷的看着我,紧抿着嘴唇,他放在沙发扶手上的手背青筋微微暴起,我明白他还在生气。我当做没看出他隐忍的怒意,又重复了遍,毕竟我可不想继续干瞪眼下去。

    “我和先生要出去趟,夜深后回来。”父亲说罢,起身朝门走去,先生拉开门时,父亲回头瞥了我眼,从他的眼里我读得出他对我很失望,可他再厉害也没法困住我辈子,我迟早会获得自由。

    父亲的言外之意很简单,他没提到我,就是没打算带上我,他是想把我“关”在房间里――因为我不懂英语,走出酒店也是窍不通,所以他便打定注意我不会偷跑出去,又或者等我走出这扇门后,外头就会有人紧追不舍的跟踪我。想想也不是不可能。

    既然不用出去,我便把身上的西服件件脱下来折好,叠放在沙发椅上,从行李箱拿出备用的长衫,西装和长衫样,能将身体的优、缺点明显的暴露出来,但我喜欢长衫,也许是因为它让我觉得舒适、习惯,所以第次穿起西服难免觉得有些别扭。

    我记得在机场里没换上西装时,外人看我们的眼神。社会在发展进步中,女子皆换上了能勾显出曼妙身材的旗袍,不再受裹脚的陋习影响,也不再接受封建思想,大可尽情的展现自身所拥有的魅力。上流社会的男子则为了提现出西洋绅士,穿上了昂贵体面的定制西装,脚下双擦得发亮的皮鞋,做起名有风度、为女性着想的年轻绅士。

    我们宋家给人的印象难免就显得古板、好像落在了潮流后头,我是以山水画出名在圈中,身长衫倒没什么奇怪。我只感叹,那种尊卑思想的烙印旦烙在骨子里,想除去就不是那么容易的,像先生,他已经服侍了我父亲几十年,时间恐怕也忘不掉父亲日常生活的那些习惯,怎忘得了那举动、言行下都代表着什么。在我眼里他是个可怜人,为别人而活的可怜人。

    “我这摊牌到底是对还是……太冲动了?”我自语自语的扣上最后颗纽扣,瞧见桌上的电话,倒有些新奇,初见父亲叫人到家里装几台电话时我还觉得神奇来着,听说比写书信还来得便捷,可我还是喜欢信纸与墨水特有的气味,外来的科技我还真是不太明白――棒!!

    阳台突然传来声响,玻璃应声而碎,吓得我当即愣在了原地,我紧张的抄起手边的茶杯,想要是遭了威胁,我就朝这个无礼的不速之客的脑袋狠狠来下,等我移步走到窗帘后,胆战心惊的用力掀开窗帘,瞧见了那个不速之客后,心下惊,手里的茶杯顿时落在了地上,摔成了碎片。

    我顾不上破碎的玻璃和茶杯,就接下了那个浑身是血,失去支撑倒向我的金发男人,恐惧感紧紧抓住了我的心脏,我眼前不由自主的浮现出母亲逝去时的模样,禁不住害怕得尖叫道:“017!!”

    作者有话要说:  20160409

    15: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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