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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鬼 作者:南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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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逃
此行我带到英国的行李并不,手提箱里只有区区两套换洗衣物,件偏浅、件稍暗,长裤自然皆为白色。017送我的画具占不了大地方,收拾下足够放进手提箱里,我让他提前几个小时离开酒店,好与我父亲、先生的出门时间错开来,以免被发现他在我这过夜。走之前他和我交换了个极为缠绵的离别吻,有点小奇妙,要真评价是什么感觉还真是说不出来,挺新奇的吧?说是小触电?倒还没那么夸张。
等我梳洗完了切,先生已经在门外头催促我,我拿上木制的手提箱,戴上圆沿帽跟上了父亲不等人的步伐同乘车离开酒店。
我以为017不会来机场为我送行,所以没有抱任何期待的在机场候机区坐着,好奇的左瞧瞧右看看,我竟眼尖的发现了隐秘在人群中的017,他看见他对我挑了个眉头,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就在那的坐着。可能在我发现他之前,他已经在那观察我的举动很久了,我则像个傻瓜般没有发觉从他那传来的视线,我趁父亲和先生去办手续,注意力不在我身上时,悄悄的朝017挥了下手。
我忍不住咧嘴笑了出来,在旁人用奇怪的眼神看向我前,我赶紧收住了笑。我总觉得我们有种偷偷摸摸的错觉,有点小兴奋感,只要我们不说、没被人发现,就不会有人知道我和他之间的秘密。
我深知他是个拥有绝对魅力的英俊金发男人,几日来我在酒店里的作画灵感都源于他那双令人着迷的眼眸,像精心雕刻的蓝宝石,又像是湛蓝的天空。我画下了他那双眼睛所表露出来每种情绪,最让我喜欢的大概是他受宠若惊的那副表情,仿佛我不会主动从他那偷走个吻似的。017临走前还不忘带走了它。
你可能不会理解我,要那些曾经围绕在他身边的男女才可以理解此刻我的内心状况,他所说的赞美情话直到上了飞机还在令我耳根发痒。
待我们下了飞机,乘车回到宅院,父亲真叫先生辅导我的英语,先生找出他从前购买的有关国外文学的书籍给我看,我自然是不明白的,如同在看本天书般。初学的几星期,我真觉得英语拗口难记,甚至萌生起了放弃的念头,反正有017和先生在,我需要怕什么?
先生从头到尾都是副耐心十足的样子,像教导幼年时的我读书写字般,问出再愚蠢的问题他都不会露出怒颜或嫌意,只会温柔细心的安慰我,安慰完才继续教我。有时我真是把先生当成我娘来看待,我没和母亲说过话,不了解母亲在家庭里是属于什么样的角色,所以先生在我心里几乎胜过了她。叫他娘?我倒是不曾有过。
比起我父亲,先生适合做名好的家长。
个月来,我切听从父亲所言,他说什么便是什么,我只负责听要求作画,继续让父亲将我的画卖给上流社会。我之所以突然如此听话,是生怕父亲个不高兴会不许先生教我英语,我除了在书房里作画赶稿,其余时间我都虚心好学的缠在先生身边,迫不及待的想要赶紧掌握门外语。
时间眨眼过得飞快,不知不觉竟已到了三月下旬,算起时间上次去英国是二月上旬的事。017再也没来找过我,像是人间蒸发了般,我耐住性子,只想赶紧学会英语,给他个惊喜。我明白他所执行的任务绝非每个都是能在短时间解决,越是困难的任务越是需要长时间,说像人间蒸发般只怪我太思念他。
书桌最后层抽屉里原本堆放的是我平时偷偷画父亲或先生的背影画,我总是远远的观察他们,尽管我明白只要我提出来,先生肯定不会拒绝我,还会非常乐意做我的模特,可我偏是选择用偷画的方式。
逐渐的都变成了017穿着西装的画像,我像是疯了般的画着,他的每个模样我都画了下来,借此去排解思念之情。我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如此倾慕于他的?说实在话,我也不清楚,等反应过来时,我的心里、脑袋里装的都是他。
这样疯狂的我,几乎掉进了017所精心设计的陷阱中,无法爬出这个深坑。
到了夜里,我便禁不住开始胡思乱想,幻想他在外遇上的人和事。方面我又隐隐的担忧着,例如他是否是厌倦了我或是已经寻到新欢的猜想。因为对于他而言我只不过是个有点名气的东方画家,只要他愿意完全可以选择个比我加厉害、有名气的人在起,所以我不免觉得有些不安。
这样的思念很快就像纸包不住火般的被我父亲发现了,他从抽屉里搜出我画的那些画,凶暴的用力摔在我面前,我面无表情的坐在原位上不吭声,我知道我让他失望极了,他不停的训斥着我。我呆呆的看着父亲那张嘴张合着,最终选择将训斥的话隔绝在耳朵外,仿佛这样我就能听不见父亲伤人的话语。
他强迫着我在后花园将画纸通通塞进点燃着火的铁桶里,连017送的画具也难逃火烧的命运。我不愿,他就要打我,罚我跪在放着列祖列宗牌位的灵堂里,磕头认错。
我不愿认错,我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我喜欢017,我想为他作画有错吗?父亲听了我的话,气恼的动用了家法,顿毒打,我狼狈得像条被欺辱的野狗,鼻子里、嘴里流出来的都是血,湿黏黏的,趴在地上痛得瑟瑟发抖,连呼吸都觉得疼痛。
先生试图拦住失了人性的父亲,同样被打了顿,若不是先生护着我,我恐怕会被父亲活活打死。
父亲气消得差不了,鄙夷的扫了我眼,让下人抬着我回房,没有他的话我算是死也不能踏出门槛步。从三月中旬直禁足我到五月上旬,浑身疼痛难忍时,我就会低沉的想,干脆就让父亲在列祖列宗面前打死我算了。
到了五月中旬,伤势好得差不,父亲便重新允许我拿起画笔作画,我却没什么兴趣作画,失神间,笔尖便晕染了画纸,毁了副画。禁足养伤的这几个月,恐怕也只有杨医生知道我的真实情况。
我原本以为我的生活正如父亲所愿,回归他所认为的正轨。可在我即将逐渐忘却017时,先生偷偷拿着封两个星期前从英国寄来的密件书信给我,日期是五月下旬。上面简明的写了几句话,看完后却让我整个人紧绷,因为017出事了!
信上说他被认定是叛徒同党给抓起来禁闭、轮流审问。我用力抓着信的边缘,浑身气得发抖,我绝对不相信017会背叛他的国家,这其中定是有人栽赃陷害!我恨不得立刻飞去英国见他,我简直不敢想象他们会怎么对待他。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天知道我有紧张不安,我害怕他会受到严刑拷打。“我要去找他,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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