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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未央 作者:目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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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间睡衣结上轻轻勾,褪了衣领的遮蔽,柔软宽大的睡衣从我单薄的肩膀滑下。
林景荣的眼睛迷迷地看着我,泛红。
我眼里满是风尘地笑,口咬住他脖子辗转捕捉着跳动,轻轻啃食他的动脉,手里解着他的衬衫。他的手又抚上我的腰,我顿了顿,他的触摸中理智始终驾于□□之上,我觉得可怕。腰间传来鼓励似的抚摸,我灵巧的舌尖便路向下,半蹲着流连他腹部紧实的蜜色肌肤,感受到呼吸传进腰间的仓促起伏,便直接蹲下,口含住了他的□□,缠绵地舔吞。我复苏的技巧和经验引得林景荣把薅住我的发根发了狠似的推送。“骚货……”他切齿念了句,拎住我的后脖就将我摔到床上,他的只小腿压住我,胡乱抽出旁的领带蒙绑住我的眼睛,在黑暗之前我只看到他的眼睛,充斥着冰冷,迷恋中我只当是错觉。只觉得自己傻,那时却这么相信,我相信他给的黑夜又深处的黑夜,相信他在耳边喃喃的蜜语,甚至我信了他的交合带着真心。
他敷衍的前戏后是始料不及的冲撞,我头顶阵发昏。后面有撕裂的感觉,估计是出血了。
他的律动越来越猛烈,我忍不住颤抖着喉咙发出几声破裂的□□,只有疼痛让我胃里翻腾起来。
“慢点……嗯啊啊……求你……啊啊……”。林景荣却很喜欢我的求饶,整根整根地□□,热唇覆上来和我唇齿相交,纠缠起我的舌头来,粗暴地攻城略地,我几乎喘不过气,开合流连间津液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淫靡而煽情。我听到他几近□□却冷哼声:“痛就是了……真……是天生……被人干的货色……”他低吼声,股热液注入体内,我心里很冷很冷。
眼上覆着他的味道,是淡淡的烟味,被我疼痛逼出的汗液和泪水微微濡湿,黑暗的眼前挥之不去的是林景荣温柔地喊我的名字,他眼中玩味却宠溺的□□,切单单是我的想象。他退出我的身体,我以为要结束,放松全身的痛都刺进骨头来,我嘶了声。
突然双脚被拎抬了起来半倒立地迎接他的挺进,我不知道他言不发地冲撞了久,把我换了少个越来越羞耻到难以接受的姿势。甚至有个瞬间他也失了理智,“若兴……常……若兴”他吐字微不可辩,痉挛中我在他背部划出两道血痕。
「混沌的四周像是刚开的天地,我在熹微的圣光中,脚下悬崖万丈,前方大雾弥漫,遮住悬崖对面的光景,依稀是个枯木森林。
我倒退着,悬崖下传来的空灵鸟鸣愈发像厉鬼的凄嚎。我就这么退着,每走步悬崖对面的景象清晰分,直到我看到着身黑色的男人。
林景荣……我呢喃了几次便叫喊出来,次比次大声。他身后的枯木长出蓬勃的绿叶,天地便点点明媚起来。他浑然不觉我的呼唤,目视前方,空洞万分。
我不停地喊着他的名字,魔障了似的朝他走去,脚下空,跌入深渊……」
“林景荣!”惊梦醒觉时留得惊呼的余韵,额头上布满了汗珠,牵扯到股间,阵钻心的痛。
房间里只剩我人,林景荣走得干净,也不知什么时候走的。没有清理过的污物惹得我全身开始难受,挣扎了下倍感无力,就僵在片白色的床单中,我睁大眼睛,涩到生理盐水淌出来,天花板很大很空,白的凄惨。
个人到奇域时已经很晚了,我从霓虹闪耀的金玉其外走到群魔乱舞的败絮其中,工作服都还没来得及换就急不可耐地到了dj台,我偷偷地从后面用手遮住秦北,脸欢笑。我感到他也笑了,便把手放了下来,从后面环住他的腰。他依旧打着碟,句话也没说。
“秦北……爷回来了!”
“我知道。”
“你打了很电话给我。昨天……手机没电……”我笑不出来了,努力装得平静。
“我知道。”
“电话里想说什么?现在不问问我去哪吗。”
“……”
“钱的事……”
秦北双大手把身后的我推开了些,隐忍的力道有些熟悉,引得我心虚。
他转过身来,甚至都没有看我“别说了……林生。”他的头在我面前沉重地垂下了,我莫名地想到只雄狮在配偶的尸体前垂下高傲的头。心乱如麻。
过了很久,秦北终于抬头看着我,揉了揉我的头发,笑得脸干净,他说“知道,我都知道……”
我觉得秦北有些奇怪,但他的笑容让我的心变得柔软。我看着他在我面前,我的视线刚好够到他的白皙的下巴,他的喉间鼓动了下,沉重地呼出口气。
我正想说些什么,秦北就推开我往后面重重抡了拳,我反应过来时才发现林景荣在身后,他捂着脸踉跄着撞上了根柱子,正低着头就笑了,冲上去就还了秦北拳。两人甚至没说句话就掐起来了,我回过神来,跑上去试图拉开秦北,我知道要是真打起来林景荣不是秦北的对手。
“你在护着他吗?”秦北怔怔地看着我,瞳孔越张越大,他四肢的力气都流走了,丢盔卸甲,就这么定定地看着我。
“不是……秦北,不是的……”我呜咽着。
秦北摇了摇头,自嘲地笑笑,拳头越抓越紧,啪声用力挥在了dj台上:“别告诉我你昨晚和他睡是因为你爱他!”
“……”秦北……知道了,他知道了。 我张大眼睛绝望地看着他句话也说不出来。
林景荣个剑步冲上来就用力揪起秦北的衣领,咬了咬牙,眼睛里是我从未见过的崩溃,看着秦北,深仇大恨:“你知道我这五年怎么熬的吗!?你他妈知道吗!!!”
秦北斜过脸,线条紧绷而刚毅:“我怎么还你……你杀了我……哼……杀了我……”
“那怎么够……”林景荣正过秦北的脸正视着他:“秦北,你受的苦,点点,给我记清楚……我比你痛万倍……”
“就算常若兴活着也是样,他并不爱你……”秦北看着他,理智渐渐清醒,只是说不出的颓唐:“我们就忘了吧,不累吗?林,景,荣。”秦北半闭着眼,蒙着层雾气。
就这样,我看着林景荣的身子震了震,慢慢松开了手,魇住了似的转身,跌跌撞撞地往人群深处走去,黑色的西装革履下,形如鬼蜮。
职工衣室的隔音很好,只有我个人在柜前,钝钝的摇滚乐薄薄层包裹住封闭的空间,像是困兽隔着古老厚墙的争斗,我只觉得空气凝结了,被掏空了,鼎沸梦幻,恍如隔世。
我看着镜子系上领结,系了半天都没系上,木讷中听到了熟悉的手机铃声。我皱着眉头打开了秦北的密码锁,抓起手机,铃声已经结束了,显示着个陌生的号码的未接来电。
我刚想放回去,突然看见未读邮件十几封,手在思考前就点了进去,鬼使神差。
是十个小时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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