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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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玩物丧志 作者:卡比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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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的海洋上漂浮,他觉得很孤独。

    救生筏突然漏水了,水慢慢没过他的脚踝、膝盖,奇怪的是,海水很热,也很舒服,没有要令他窒息的感觉,像温泉样包裹着他,恍惚间,似乎有只又烫又粗糙的手在水里摸着他,诱惑着他。他在水里飘啊飘啊,冷不丁有了股失禁感。

    陈幸猛地睁开眼,手下意识摸了摸腿间,股湿滑的浊液浸润了他的内裤。

    凌晨三点,陈幸在浴室表演单手洗内裤,洗完想去楼下洗衣房烘干,洗衣房的门被锁了,他只好设了六点半的闹钟。

    那是elsa的起床时间,他的衣服都是elsa在洗,他可以叫她给自己开门。

    早上闹钟响了之后,陈幸黑着两个眼圈爬起来,匆匆套上了睡袍,拎着内裤要下去烘干,碰到了准备出门的林修承。

    两个人对视了眼,林修承意识到陈幸发生了什么,笑的直不起腰来,他走过去用力捏着陈幸的肩:“宝贝,你终于长大了。爸爸好欣慰。”

    陈幸不想说话,忍气吞声,重重甩开林修承,跑去了楼下。

    这是个甜(肉)文啊!

    今晚如果有依然会很晚……不想工作

    9.

    老虎不发威就当他是病猫,当林修承两天里第五次用陈幸遗精的事情打趣他之后,陈幸离家出走了。

    中午饭点,elsa去陈幸房间敲门,无人应答,里边似乎有电视的声音。

    她等了会儿,又加重力道敲了几下,心里放心不下,就逾矩推开了门,只见床对面的电视机在放新闻,窗开着,风拂动着陈幸房间的窗帘,房里空无人。

    elsa急忙跑到窗边往下望,陈幸单手攀着对面大楼的水管和窗台已经快爬到楼底下去了。她捂住嘴,不敢尖叫,怕让陈幸分神控制不好力气。楼底下还有不少举着手机拍照的人。

    陈幸也爬的脸色发青,早知不要耍帅爬水管了,林修承的公寓楼是新楼,外立面平滑,但是隔壁有栋老楼和新楼有个错立面相隔很近,就在陈幸的窗台附近,陈幸坐在飘窗上,生出了个主意,他翻出了条床单,脚踩着撕成条绑起来,系在飘窗的栏杆上,人挂下去,踩着墙往对面跳,顺利跳到了对面的阳台上。

    不过只手果真太勉强,力气跟不上,好几次差点摔下楼。幸好他爬楼经验丰富,路有惊无险地到了楼底。

    陈幸也不想以这种方式出门,可是就在昨天,林修承带他去医院复查,医生说陈幸动的太,伤口恢复的很不乐观,林修承脸都黑了。

    回到家里,林修承强硬地扣下了陈幸的门卡和钥匙,把他禁足在家,门口立了两个大汉,他只好曲线救国,翻了窗。

    陈幸从楼的窗台上往下跳,街边围观的人群片欢呼。他笑眯眯地举起酸痛的左手和大家挥手示意。天知道他手都快抬不起来了。

    elsa急急忙忙找林修承助理,说陈幸跳窗跷家了,助理敲林修承办公室门时,林修承早就知道了。

    他虽然叫人撤了陈幸的监听和监控,但是出于些不可告人的,例如被他自定位成“关爱养子身心健康”、“我就是看看他在哪里”、“万丢了可以及时发现”等原因,他依旧可以在软件上查看陈幸的定位,陈幸走他就知道了,林修承之道陈幸是闲不住的,所以他并不着急。

    “他单手撩倒了两个保镖?”林修承问助理。

    助理有些为难地摇摇头:“他……是爬下去的。”

    林修承愣了愣:“爬下去?”

    他的手机突然响了,是顾擎你快看我给你发的视频!那不是你家吗?爬墙那个是不是陈幸?天啊,太惊险了,不过陈幸怎么受伤了?”

    林修承敷衍了顾擎几句,看电脑屏幕弹出了顾擎发的信息窗口,上面有个视频网的链接,他挂下电话,打开来看,段大约十分钟的视频。

    视频像素不高,镜头直晃动,拍摄者不时发出抽气声。

    图像上的身影已经爬到了八楼的位置,他只手抓着下水管道,踩在阳台沿上的脚滑了下,险些摔下去,围观的人群片惊呼。林修承心跳差点停了,他看不下去,直接将视频拖到最后,陈幸潇洒地对着镜头挥手笑了笑,头也不回地走下街去。

    林修承觉得自己迟早有天要被陈幸气死,他深呼吸平静了下情绪,抓了车钥匙去捉人。

    陈幸去了蒋正真学校,他换了所新的语言学校,气氛很不错,学校门口有家小咖啡店。

    他下了课,陈幸正喝着果汁等他。

    “没劲,酒也不给我点。”陈幸支起下巴和走到他身边的蒋正真抱怨,蒋正真年满十八,可以光明正大喝酒了。

    蒋正真问他怎么出来的,陈幸昨晚还在控诉他监护人没收他门卡和钥匙的事情。

    陈幸向后仰,身子靠在椅背上,有些兴奋地告诉蒋正真:“我从十六楼爬下来的。”

    蒋正真呆了呆,怀疑地看着陈幸:“你他妈有有病吧?”

    “真的,我手现在好像废了。”陈幸老实地抬起左手,给蒋正真看他的血泡和抓水管时滑出的血痕,“可能还有点肌肉拉伤,已经握不紧了。”

    蒋正真摇摇头:“你真有病,没跑了。”

    “不是,”陈幸沉思了会儿,道,“我觉得我和林修承很奇怪,他凭什么这么管我?”

    “你们是有点儿超过监护人和被监护人的关系,”蒋正真评价,“可我看我弟那个监护人,我靠,秃顶日耳曼,就他来英国的时候出现了十分钟,哪像你这个,这么牛`逼。”

    蒋正真不知道陈幸和林修承的渊源,他只知道林修承是陈幸在英的监护人,他又说:“哪有这么有钱的监护人呢,还对你这么好,别是另有所图吧?”

    这都没说到陈幸纠结的点上去,他有点意兴阑珊地搅搅杯子里的冰块。

    陈幸野惯了,他反感林修承这样管束他,可反感安然享受这种管束的他自己。他怕极了这样温水煮青蛙的变化,看见林修承,他就想起梦里的那双又热又烫的手,明明林修承和他都没有那个意思,他却做了这种梦,陈幸再也不像陈幸了,他上秒坐在窗台上想事儿,下秒已经个冲动,从楼上翻了下来,逃离了那所漂亮的监狱,出来找自己。

    蒋正真见他个人发起呆来,眼睛扫了扫窗外,辆跑车停到马路正对面,那是他肖想很久的款,他就看了几眼。

    陈幸手机响了,是林修承,他想想还是接了。

    “在哪儿?”林修承问他。

    陈幸道:“在登机口,我要回国了。”

    “为什么?”

    “因为你关着我,”陈幸弱弱地说,他也知道自己理由不充分,他刚才时热血上头,这会儿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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