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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梦中他不知道是多大年纪 作者:白色长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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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带他去。
两人越过了火车道,爬到了西山上。
夏知寒身体不好,夏朝隐就背了他段路,最后到达了处开阔的亭子。
那里好像有很石柱,还有坐的地方,在山的最高处。
夏朝隐在那里坐着,迎着风唱歌。
他记得夏朝隐问他,为什么总是不和他说话。
那座西山,没有名字,但是每到夏天,两个人经常去,还去采蘑菇,柳絮翻飞了满脸,白天是这样疯玩,晚上的时候,躺在张床上睡觉。
而如今山还在,亭子也在,却只剩下了个墓碑,告诉他夏朝隐不在了。不是不在了,而是根本没在过。
夏知寒想起往事,忽然想起之前他们还在亭子那里埋过些东西,好像是些藏宝图和珍藏的游戏币之类的。
夏知寒忽然把手从墓碑上拿了下来,绝然的往山上走去。
路上,他的汗水湿透了整个后背,腿很疼,疼到他觉得走不动了,他抿着嘴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那个亭子还是记忆里的样子,歪歪扭扭的几个石柱,还有石碑。
他走进看了看,石碑上原来刻着密密麻麻的文字,都是奇怪的文字,他看不懂,就用手机照了下来。
他记得当时是埋在了第二个柱子的下面。
他就去挖。
他直挖到了天黑,月亮上来的时候。
夏知寒终于精疲力竭,他靠在了柱子上,半昏半睡的睡过去了。他知道自己已经无能为力了,他再也撑不下去了,大概夏朝隐,真的不存在吧。
不只是第二个柱子,他把五个柱子下面都挖遍了,挖的很深很深。什么都没有,连硬币也不见个。
月光孤零零的照下来,宽阔的山顶,绿意葱茏,斑驳恢宏的石柱和旁小小的石碑,五个石柱围成圈,有个进出口,柱子和柱子之间有石棱连着,可以坐下游人。
疲惫的他已经没有力气爬上石棱坐会儿了,他就靠在出口那里,牛仔裤和鞋子已经被灰尘蒙了好几层,t恤上写着英文字母,月色照着山顶,照着高高冷冷的石柱,美丽的不像人间,也照着夏知寒,他精致的眉眼,挺直的鼻梁,细细的腰,但没有人会来看他。
☆、弟弟的留言
夏知寒睡的不是很踏实,人说在睡的不踏实的时候灵魂就会飞走,会做很很梦。
他做了个特别特别真实的梦。
在梦中他不知道是大年纪,应该还是个小孩子吧,还住在明怀镇的老房子里面。
他有了几只猫。
有只白色的,还有只斑纹的。他把白色的猫放在了窗台上面。喂它种绿色的细细的草,很细上面结着绿色的花蕊。
他就回去看那只斑纹的小猫,那只猫正在蜕皮。夏知寒有点害怕,但是他知道这是他的猫他不能怕,于是他就去看。猫的斑纹皮已经褪了半了。
他知道这只猫会好看。这时,他忽然想到了那只白猫。于是他来到窗边,只见窗子是关着的,而窗台上已经空空如也,他的心揪了起来。
他打开窗子,外面是纷飞的大雪,那么大那么大,盖满了屋后面的荒草,飞满了整个世界。
他怕极了,这样的天气,白猫它还能活下来能找到吃的吗?他觉得从右腿蔓延开的疼痛,直到了他浑身,到了他的指尖,到了他的头发丝。他看到灰色的窗台上,还剩下那颗绿色的草,那么细,那么美,大概不是草吧,而是什么花枝。
夏知寒感到有灯光晃着他的感觉,他时分不清自己在哪里,他半的灵魂还陷在梦里,他觉得如果睁开眼睛,看到的大概是在明怀镇老房子里的天花板和电视机吧。
但他也隐隐觉得不是,所以他直不想睁开眼睛。他努力回忆着自己,应该是在山上,这时他觉得有人在用什么东西在用力推他,他猛地醒了,山风浩荡的下子灌满了他的脑袋。
是个看不清鼻子和嘴巴的人。
夏知寒了起来,他小时候在外面学过三年的秘术,可谓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在他的心中,直没有害怕这个概念,他觉得应该是别人害怕他才对。
果然对面的那个奇怪的人被他给吓到了,往后退了点,手电的光晃着:"你在这儿干嘛的!"
夏知寒不做声,冷冷的盯着他,脸色很白,眼睛很黑,好像山林中的鬼魅。
那人摘下口罩,说:"我是这儿的看林人,你是来干嘛的!"
夏知寒说:"我这就下山。"
那人拉住他,说:"天这么黑了,山里有长虫(蛇),先到我那儿对付晚。"
夏知寒顺着他指的方向,果然看见了不远处的个小屋子,亮着灯。他觉得有些奇怪,这个时间,这种荒山野岭的,会有这么好心的人?不会是想把他骗过去谋财害命吧?
聊斋当中倒是有很类似的情形,不过夏知寒个大男人并不会往那方面想。
就算是谋财害命,他想,遇到自己也是该这个人倒霉,说不定可以弄死他在那里睡上晚呢,他还可以观察下那个人的尸体会不会消失。
夏知寒跟着那人走了,那人问道:"你是明怀人吗?"
夏知寒说:"小时候住在这儿。"
那人说:"是啊,这儿的年轻人都搬走啦。"
夏知寒回忆了下,确实是这样,这次回来,觉得明怀镇萧条了很,很店铺都关门了,大街上的人也是寥寥无几。只是他这次回来心事重重,没有想,这会儿被这个人说,倒真的是深以为然。
夏知寒说:"为什么搬走?"
那人说:"这破地方有啥好呆的,你为啥搬走?!"
夏知寒说:"感觉镇上的人,很少啊。"
那人说:"就剩老人啦。"
两人说着话,没走远就到了那个木屋。
门口竟着个人,是个穿着运动衫的姑娘。
夏知寒觉得有些不正常,漠然的瞥了她下,那人也没有向他介绍这个人。
夏知寒被请进了屋子里,屋子里面和外面,就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里面亮着灯,开着电视,被子又温暖又花花,那个女孩子也跟了进来,钻进了蓝色的布帘子里边。
老郑给他倒了酒,夏知寒接过了碗,喝了起来,碗很凉,酒很烧,带着股不纯净的味道。
那人说道:"我姓郑,你啊就叫我老郑吧,我看了林子十年了,遇到的人了去了。"
夏知寒说:"哦?那你说说我是什么人?"
那人说:"你啊,你想必是来打那个石柱主意的吧?"
夏知寒看着他,说:"像我这样的人么?"
那人说:"前两年,现在不了。"
夏知寒疑惑的看着他,那人说道:"看你累的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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