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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军男 作者:毕于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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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这聊天又不至于伤害小齐太呢。然而再不等他想好,这天夜里,小齐突然发来照片。不同以往的是,小齐赤裸着身体,只拿那皮包遮住关键部位。小齐说,反正我在女生楼下等你,来不来随便。他眼睛对着手机,耳朵里是小齐在客厅进出的动静。夜里的声音本来就清晰。宿舍单薄的木门又根本不能隔音。他听着小齐去卫生间小解,哗的冲水声。然后是水龙头的声音,小齐洗了脸,关门离开,随着噔噔噔的脚步声下楼。他极力压抑着追出去的冲动。同时也知道,就在今晚,切都结束了。
小齐患了重感冒,高烧几天不退。老孙原本已经把他送去校医院,谁知部队培养生没有在校医疗保险,切都得自费。老孙立即打电话回来宿舍,要跟大家“商量”。电话是打给另个学弟,学弟在客厅,边听电话边向大家汇报。刚说了两句,大家就明白了,也都不吭声。场面正尴尬着,就看见他冲出了宿舍。小齐脸色煞白的歪在观察室的临时床位昏睡。老孙还想跟他解释几句,说自己恰好没带足现金。他不太礼貌的打断他,要了缴费单就去办手续。手续办妥,再和老孙起把小齐送到住院部。小齐是扁桃体化脓引起的肺部感染,医生足足开了六天点滴。住院期间,他只送过次粥,放下东西就溜了。小齐躺在病床,捂着胸口,勉强吞咽的痛苦样子是对他最严厉的追责。直到其他舍友都轮流陪了几次床,他才不得不露面。几天过去,小齐已经恢复许,精神不错的半躺着。见到他就说,帅哥学长,我的银行卡放在宿舍中间抽屉,密码是……他急忙制止小齐,说你别管了。小齐自然不答应。他只好继续撒谎,你忘了我是本校子弟,医药费随便找找关系就报销的。小齐这才没再坚持。两个人默默坐上会。小齐突然说,还记得我跟你打听那个也是本校子弟的女孩吗。他心虚的点点头。小齐笑了笑,露出自嘲的表情,当时觉得她对我很热情,又想着她是本地人,如果跟她结婚将来好在这里落户,我就有些当真。哪晓得别人只是玩玩的,我可真他妈的傻!他的脸早已经红过耳根,费了好半天劲才挤出句话,慢慢来,不着急。小齐听了这话,突然定定的看住他。他简直怀疑小齐已经把他识破。小齐却话锋转,帅哥学长,我以前还觉得你不好接触呢,现在发现你才是对人最好的。
小齐还未出院就删掉了女号。他登陆进去,发现已经看不到小齐的新。再换回自己账号,才看见小齐的微信签名改了,“慢慢来,不着急”。他不由得笑了。心想,这可不就是最好的结果吗。期末临近,大家都忙着考试跟论文,宿舍的气氛变得冷清。唯有小齐过来串门,询问医疗费报销的情况。他说已经搞定。另次来,趁着没有旁人,小齐塞给他个小小的首饰盒。打开看,是串亮澄澄的水晶手链。他忙说,太贵重了,你花钱的地方还很——话说到这里才意识到说漏嘴,赶紧打住。好在小齐没有想,只说,我老家就这特产。他仍要推辞,让小齐留着以后送女朋友。小齐很不满的瞪他眼——像是说你比女朋友重要,丢下手链转身去了。除夕夜里,他意外接到小齐的拜年电话。两边互道新年快乐。冷不丁的,他听见小七声音低,说好奇怪,我回家这阵子总是想起你。他笑道,开什么玩笑。自己心里却起了些可笑的想象。然而等到开学,迟迟不见小齐回来宿舍。他忍不住跟老孙打听。老孙说,那小子,还没开学就跟女同学租房同居去了。事有凑巧,他周末回家,刚进家属区就撞见小齐和女朋友在路边的水果摊买水果。小齐手里拎着个提袋,装着五花八门的日用品跟零食,想是刚从外面超市采购回来。小齐也看见了他,冲他笑,又拉着女朋友过来介绍。女朋友化着浓妆,跟之前微信的女生照片完全不同的类型。小齐究竟喜欢什么样子的女生呢,或者只要是女生就都可以?他不觉有些好笑,再有便是释然,就像是通过某种方式终于和小齐达成了和解。
☆、10
同小齐擦肩而过,他来不及有的感慨,就开始了紧张备考的日子。学校突然把他们这届的复核考试提前到三月举行。其他同学还好说,像他这样计划硕博连读的,这次考试成绩若不理想,是要取消转博资格且延期毕业。所以接到通知,他跟另个读博的舍友便如芒在背,起早贪黑泡在自习室里。期间,托尼很不凑巧的打来电话,嚷嚷着要他“救命”。他实在没时间应酬他,也是料定托尼并没有什么大事,否则哪里轮得着他来救命呢,匆忙解释两句就挂断电话。考试结束,隔天成绩公示,才发现白白紧张了场。这考试说得严重,题目却简单。纵观学院申请转博的几十号人,也不见有谁真给淘汰。他松口气,想起之前对托尼的不耐烦,赶紧打电话道歉,请托尼吃饭。托尼语气严重的说,那你马上出来,我们当面谈。他不免有点好笑,心想这个托尼又搞什么鬼。再略早些赶到餐厅排队,不料托尼已经等在那里。托尼这样着急见他,他总算引起些重视。两人找了个隐蔽的位置坐下。托尼也不说话,只丢给他本小册子,是他之前送给托尼的学生证。翻到里头看看,登记照换成了托尼的。他不解的追问,到底有什么事。托尼才吞吞吐吐的押着嗓子说起来。
在他们没有联系的这大半年时间里,托尼结识了个士官,各方面都是托尼喜欢的。因为怕给对方看轻,托尼谎称自己是某某大学的研究生,也就是借用的他的身份。为了圆谎,托尼涂改学生证,又来学校拍照——原来托尼上次来学校是这么回事,当时点口风不漏,是怕他知道了有觊觎之心?他顿时就有些不快。托尼显然也意识到了这点,急忙作出解释,那会以为就是几晚上的交情,所以没告诉你。哪晓得那贱人对我特别好,我也越来越离不开他……他察觉到托尼的改变,那个咋咋唬唬动辄就老娘要如何如何的托尼不见了,变成眼前这个低眉顺眼的小可怜。他心软的问,然后呢。于是托尼说到重点。前阵子士官告诉托尼,有战友恰好也在托尼学校读研,要托尼出面请对方吃饭。托尼急了,面借故拖延,面找他帮忙。可你倒好,关键时候给我撂摊子,托尼愤愤的翻个白眼。事情差不已经说清,现在只等他表态——料他也不会拒绝,托尼的脸上恢复了神采。他却开始担心,这战友不会是小齐吧?他问托尼,难道战友也是同志。托尼马上否认,说就是普通的战友关系。他仍要托尼再问问清楚,战友姓甚名谁、什么专业。托尼第二天回话,只知道战友是工程类专业,而小齐学的文学。名字倒问得清楚,也是完全陌生的。他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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