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分卷阅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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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仙 作者:但求随遇而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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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横着个乌不溜秋的玩意儿,好奇地打眼来瞧。

    “怎地不寻个地介躲雨?”他声音温润,我听了却只想翻白眼,江南素下不来大雨,这点水淋着还舒服。只是他这话说得淡然,我却听得蹊跷,不知为何左胸口突突就是两下。

    怎地不寻个地儿躲雨?

    我躺在地上使赖般扯住他微雨浸润的白袖,脱口便出:“你是哪个?我认不大起了。”

    他竟笑了,不是贵公子惯有的慵贵笑意,他竟笑得很是欢喜,狭长的眼角眯起,甚是好看。

    “你唤甚么?”

    我忽而就不想答了,不想老实说忘却了。

    “没有名字么?乞儿。”

    唔……他是这样接的,不好不好。我大约是饿得恍惚,脑内胡思乱想。

    “我唤你染绪可好?”

    不,并非这般语境,也并非这般柔媚的名字,我越发头晕,意识最后刻想:大哥,你瞧着我胡子拉碴的脸,是怎么给搞出这名儿的?

    再醒时已在床榻之上,身上换好干净的衣衫,头发胡子都打理了,我好久不曾这般松爽,甚觉安逸。

    “小公子,小的碧落。”旁眉眼俊俏的小厮见我醒转,立即温顺地去启桌上的竹饭盒。我想他定是侯得久了,动作间有些僵硬,于是下榻自行收拾。

    我向这般,适来则安。

    只是怎地没有酒呢?叫我吃饱却没能喝足,有些遗憾。

    “哎,哎。”我极不雅地使干净的袖摆擦嘴,寻碧落问,“我咋会在这儿的?”

    “主子出门时将小公子抱回来的,特地吩咐小的们好生侍候。”碧落垂着脑袋,乌发从耳后垂下,肌肤秀白如剥了皮的菱角。

    “他人呢?”

    “主子事务,忙得很。”

    “唔……”

    彼时桌上摊着的,也是这么个竹饭盒。

    我坐到树下石凳上去启。那后来我就同元生做了朋友,知晓了他的名讳,也随他唤我染绪。我不常住他府邸,江南气候宜人,在亭子里凑合倒也不觉冷,只是吃食常常要他供我,我偶尔替他誊写文书做报偿。

    柳元生是家中独子,生意都要他上手,他只得偷空出来与我吃酒,大部分时候,都是我人空赏这江南美景。

    晃三五年。

    饱腹后我闲逛去消食,无意间却将纸伞落下了,我本就这么个粗心主儿,元生调笑过我当初身上分文没有,偏就将把伞藏与身侧,倒真是难为我这么个人。

    不觉间我人逛去了繁华街市,左瞧右看,见着小摊儿几盒胭脂,心说不如来日送与愿春。元生总笑我花心,这次我专情给他看……好罢,实则都是青楼红尘事,不较真的。

    这边我尚讨着价,却见那头热闹起来,便不计较扔下银两挤去凑热闹。唔呀呀,原来是个要卖身葬父的男孩,生得姣好的小脸儿上神情怜弱,怕是不少龙阳癖的老爷都好这口。我心下觉得无趣,转身欲走。

    “此些可够?”白花花的银两散过去,耀得我眼生疼。未来及心说哪家公子哥儿这般阔绰,却听得这语调莫名熟稔,下意识地打眼寻过去。

    是个黑衣的少年郎,干净的脸漂亮得紧,身段颀长,色泽极深的黑发高高束起,水红的唇线抿着,墨潭般的眸子却是未语先笑。

    “我名唤莲自,日后就是公子的人了。”那男孩匆忙使衣衫兜住银两,乖觉地垂下脸,声如蚊吶。

    “不必,银两算作我赠与你,且拿去将老人家好生安葬罢。”他随意地摆手,却忽地回转过身来,我正错不错地瞧他,这下正对他目光,竟觉得他是拿准了要来看我,直感叹自己想。

    他瞅着我笑,这笑竟这般好看,露出左边单颗小虎牙,带些坏坏的讨喜:“这叫日行善。”

    也不知怎的,我忽觉他施舍于人,只为对我道出这句话。许是江南的雨太过醉人,润得我这般情。

    “小公子!”碧落不知何时追了过来,似是寻我时,手中好生托着纸伞递来:“你险些落了这个,不是很打紧么?”

    “啊……是、是。”我还被那小少爷瞅得晃神,呐呐接过不知作何是好,下意识又去看他,就见他望着我手里的纸伞,笑意深了极分。

    “那边的公子。”那小少爷对我道,“可否请你上酒楼叙?”

    有白来的酒饭,不接着怎好?

    “好酒!”我杯倾尽,由衷赞叹。这小少爷竟自带酒水,还是极上等之品。

    我想开口唤他“小少爷”,却总觉得不妥,心里像有根弦儿,怎也拨不响。

    “这酒,当日我请你喝过的。”他托腮坐我对面,修长的两腿在桌下交叠舒展,好整以暇地瞅我。

    “甚么?”我没听清,忙不迭地抓肉吃酒。

    “你唤甚么?”他狭起漂亮的眼睛。

    “染绪。”我老实答。

    “嗯,阿黄。”他咧嘴。

    我口血哽在喉头。这甚么糟践名儿?他当这唤狗呢?

    “你才阿黄!你还来福!你旺财!”我不顾满嘴是肉地叫嚷,模样甚为可笑。

    他却怔住。

    那神情倒真像看到平日里喂惯的狗儿,摇尾巴翻脸不认了。

    “我以为你这就会忆起来,不想……早全然忘却了。”他怔怔地。

    我心下奇怪,这人怕是脑袋不好使?

    “我唤恒墨,日后你若记得,就来找我。”小少爷垂下眼睑,起身走了。

    我望着满桌的酒食,想他头也不回就去了,忽地就心酸得想哭,不为别的……你丫把帐结了啊!

    ☆、二(下)、

    待元生将我从酒楼里拎出来,我心里已将恒墨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全。

    “你若要跑去吃酒,就莫忘了找我拿银子。若不是我忙完了遣碧落去寻你,还不知你没准儿已不得不将自己卖与人家抵债。”元生调笑我,眉眼温润。

    “今日我吃酒甚不畅快,你再拿酒来与我。”此时已是皓月当头,我心道二人把酒赏月也别是番情致。

    “甚好。”他答得爽快。

    庭廊侧桃花树下,我们杯接杯对饮,兴起了就提首小诗,桃花开得正盛,在夜色中粉白得惹人怜爱,随着晚风徐徐飘落在肩头。我把玩着酒杯,漫不经心地给元生讲了个颇雅俗的笑话:

    说有书生带着侍童进京赶考,侍童渴了寻不到水喝,路遇座茅屋便前去叨扰,不想竟从屋里出来个貌美的年轻姑娘。书生为了看姑娘两眼,便碗碗地讨水递与侍童喝,末了侍童实在喝不下了,才依依不舍地离去。后来书生落榜,第二年赶考时又路过茅屋,谁知佳人已不见踪影,于是在门上提了首小诗怅然离去: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那侍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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