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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迷城之南城遗梦 作者:钟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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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你不是你们公司的销售经理吗?年卖房子的提成就上百万,你没张好嘴,你拿什么卖?”
老殷笑道:“哥有色相。”
我‘呸’了口,说道:“好好开车。”便不再理会老殷,老殷也没再追问,只是开车。我又想到昨天那个驼背男人,心下恼怒,这个人为什么要害我?古玩界的人为何就指着我个人坑?会儿是假货,会儿是赃物,想到此处,心中觉烦闷,便望向车窗外,外面阳光明媚,初春的天气说不上有冷,望着车窗外沿路的树木和房子,道阳光通过车窗折射进来,反倒觉得手里的白瓷小羊冰凉无比,我不由打了个冷颤。
☆、03.雌雄
不知过了久,老殷将车缓缓停至路边,轻声说道:“到了。”
我下车,径直从博物馆正门走去,老殷去停车了,从正门进入,门口张桌子,桌子后面坐着个保安,我上前道:“我找你们这里负责人。”
保安打量了我眼,低头说道:“你找哪位负责人?”
我道:“馆长。”
“馆长不在,有事的话请提前预约。”保安说完便不在理会我。
“那谁在?”我接着追问。保安不答话了。这时候老殷也进来了,问我怎么样。我说人都不在。老殷来到保安面前说道:“你想办法叫你们领导来,就说你们馆里丢的东西在我这里。”
保安猛地抬头,疑惑道:“嗯?什么东西?”
老殷不耐烦地说道:“什么东西有必要和你个保安说吗?别废话,找你们管事儿的来,否则我们走了,你后果自负。”
保安瞪了我们眼,却也不敢轻视,马上起身,从大厅侧的楼梯上去了,不时,保安领着位约么二十七八岁的女子下楼,到我们面前住,保安道:“这位是馆长助理。有什么事你就和他说吧。”
只见这位助理身材婀娜,面容姣好,脸上淡施薄粉,颇有几分姿色,那女子嫣然笑,轻声说道:“随我到办公室说吧。”说完转身上楼,我们紧随其后,边走老殷边问:“你们馆长在不在?不在我们可什么都不说。”
女子道:“在。”说完将我们领到二楼走廊的尽头,在个门口停了下来。对我们说道:“请稍后。”然后推门进去了,不时女子招呼我们进来,房间内放着张办公桌,却不见馆长,我正诧异,难道这位年轻女子就是馆长?那女子指着屋内的另外个门道:“馆长就在里面。”原来这间办公室是明暗的格局,女子轻轻推开里面的门,示意我们可以进去。
里面又是间办公室,房间要比外面那间大上倍,股淡淡的檀香,让人心旷神怡,屋子里的装饰虽是古香古色,但装饰品只不过是些可以眼就能认得出来的低端仿品,正中的墙壁上,写着四个大字《春华秋实》,笔法苍劲有力,奔放自如,气势咄咄逼人,这样幅字,堪称书法中的经典力作,奇怪的是,这幅字既没有落款,没有印章。书法前的张红木的办公桌,后面坐着的也是个女的,看年纪约五十左右,温文尔雅,和善可亲,她看着我们,问道:“听说你们手里有从我们馆流失的文物?”
我点头答道:“是。”
女馆长沉吟半晌,看着我说道:“今天有人大早跑来我们这里,点名要找件内蒙古出土的白瓷小山羊,下面的人没有找到,就去翻阅档案,查出来确实是有,但是丢了,那个人难道是你吗?”
老殷接话道:“是我。”
馆长问道:“东西在你们二位手里?”
我答道:“是。”
“拿出来看看吧。”她示意我们坐在对面沙发上,自己从桌子后面走出来,我将那件小瓷羊恭恭敬敬地放在茶几上,馆长只看了眼,神色变,脸色忽晴忽阴,似惊似喜,抬头问道:“你们指的是这件?”
我答道:“是。”
女人将东西放在茶几上,说道:“这件不是我们这里丢的那件。”
“什么?”老殷惊讶地叫了出来,我也是惊,我看了看老殷,他看了看我,二人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老殷问道:“我今天刚看过图册,确实是和这件模样呀?”
馆长笑着摇了摇头,对着门口喊道:“小张,去把名族馆里丢失文物图册找来。”门外那位张助理答应声。她便接着对我们说道:“两个大小,形制都没有问题,几乎样,可是又有些细节,会儿你们对比图册,看就明白了。”不时,那位张助理将本图册拿了进来,递到女人手中,看到桌子上的东西,突然‘啊’了声,我和老殷就是愣,女人抬头盯了她眼,这位张助理神色慌张,却也自知失态,用手掩了嘴退出门外,我觉得奇怪,还没想,女人已经将翻开的图册递到我和老殷面前,道:“你们再看看。”
老殷只看了眼便摇头道:“没看出什么区别。”
女人看着我,我说道:“我知道了。”
老殷忙问道:“你知道什么了?真有区别,区别在什么地方?”
我将图册递给老殷,说道:“这件和图册上的这件,如果从羊的侧面,我们不容易发现什么,可是如果羊头都对着我们,你再看,每只羊都长着个角,这只在右,图册上的在左。”
“嗯。”女馆长同意我的说法,接着道:“要说不是同件也可以,要说是同件也能说,因为它们本来就是对儿,只可能代表雌的,只代表雄的,阴阳相称,确是难得的精品。”
我长长地吁了口气,这位馆长的话让我如释重负,不管这件东西是哪儿来的,最起码它不是件被盗的赃物,我便想起那件博物馆丢失的陶瓷小羊,便随口问道:“博物馆里的那只怎么会丢呢?”
馆长没有看我们俩,起身回到自己的办公桌,抬头凝视着墙上的书法,良久,才从新坐回自己的位子,说道:“谁说我们这里的那件丢了?”
我疑惑道:“不是说遗失了吗?”说完看了看旁的老殷,老殷也有同样的疑问,表情和我样。
女馆长解释道:“我也不瞒你,其实是这么回事儿,去年我们馆购置了台陶瓷年代测定的仪器,将馆里所有的陶瓷进行断代检测的分析,是我们的操作员不熟悉机器的运作,操作失误,所以压碎了。”
女馆长的解释合情合理,我虽然对这样的结论难以理解,但是馆长这样讲,我再质问显然不够礼貌,那件怎么样且不去管它,但是眼下这件是要搞清楚的,便问道:“您说我这件得来的合法吗?”
她微微笑,道:“既合法也不合法,为什么这样说?现在关于文物的法律还有欠缺,法律的原则都是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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