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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迷城之南城遗梦 作者:钟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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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没报警,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偷博物馆的东西?”
驼子怒道:“不是你把那只白瓷小羊放在我们家?”
我怒道:“他妈的,你说梦话吧,我知道你家在哪儿?”
那驼子沉吟半晌,说道:“你不知道?哦,我没有说过,”说罢便在地上坐了下来,续道:“不对,我不说,并不代表别人不说,条子在我家搜到了那只白瓷小羊,明明就是我卖给你的那只。”
我心下阵阵起疑,说道:“怎么可能,那只羊还在我包里。”说罢便打开背包,掏出了装着陶瓷小羊的锦盒,递给他看。
驼子打开镜盒,只看了眼,便是惊,疑惑道:“怎么回事儿?明明被警察拿走了。”
我问道:“驼子,你到底有少只这样的陶瓷小羊?”
驼子道:“就这只,我还能骗你不成?”
我道:“你说你找到过两只,那只怎么解释?”
驼子脸上显出微微的惊惧之色,小声自言道:“莫非?不可能,那是年前的事情了,怎么可能?”
驼子之前在电话里和我讲过,那只羊在年前卖给位姓张的北京人,当下说道:“莫非是你说的那个姓张的做了手脚?”
驼子挠了挠头,说道:“姓张的?难道是警察?但是为何要说我偷了博物馆的东西?老子从来没去过什么博物馆,怎么能是我偷的?”
我疑道:“博物馆是有只这样的羊,可是,半年前就没有了,为什么那只羊就在你家呢?”
“这......”驼子时语塞,坐在地上抱着头恼声骂道:“妈的,撞鬼了。”
我道:“驼子,莫非你得罪了人?”
驼子道:“我得罪了谁?”
我道:“你得罪了那个姓张的人?”
驼子眉头紧蹙,说道:“我得罪了他?那和博物馆又有什么牵连?姓张的难道真是公家的人?故意调查我?怪不得我给他送羊的时候,他却突然说要报警,妈的,老子差点栽了。”
我道:“但是,博物馆的馆长说,那件是因为破损,可现在又说是被盗,这样自相矛盾的说辞,到底哪个是对的?”
驼子道:“那件东西我瞧得真真切切,还能有假?警察问我见过这件东西没有,我自然坦诚回答说见过,那警察便指证我说我偷了历史博物馆,我便知道出大事了。”
就这样驼子说句,我说句,却是越说越糊涂,旁的小白道:“我明白了。”
我和驼子同时看向小白,小白续道:“且不知道我说的对也不对?不过只是猜疑罢了,驼子最初搞到件白瓷羊,转手卖给了姓张的人,这个姓张的人后来发现这件白瓷羊应该是对儿,于是来找驼子,驼子不知道还有另外只,于是又去到墓里,巧的是确实把另外只找到了,后来驼子去找姓张的人做交易,可是那个姓张的人不知道出于何意,改变了主意,就要报警抓你。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
驼子冷笑声,道:“这些我是知道的,可为何又出现在博物馆,又为何丢了?”
小白道:“也许是这个张姓的人,先将此物捐给博物馆,后又反悔,再行偷盗,也是有几分可能。”
我道:“小白你错了,史馆长明明说东西没丢,只是损毁,若被人偷了,那这位史馆长又为何编造谎言去掩饰呢?”
小白被我问得也皱起了眉头,此事甚为离奇古怪,想不通倒在情理之中,驼子却道:“莫非,这姓张的和姓史的有什么勾当?故意要害我?”
驼子这么说,我觉得极有道理,道:“这史馆长确实不简单,那人知道此地盗墓猖獗,若他们二人联合起来收拾你,倒也合理。”
驼子却道:“这怎么可能,盗墓猖獗不是我人所为,怎么可能怪罪在我头上?再说,他们这样大费周折故意栽赃,就不怕弄巧成拙惹祸上身?”
小白道:“只有这样,才能将你置身于死地,驼子,你得罪了什么人?居然对你恨之入骨,要你性命?”
驼子这才点了点头,恍然大悟道:“你说的有道理。不过......”驼子说着,神情变,低声道:“莫非是他们?他们怎么知道我.......”驼子脸色霎时间片惨白之色,又道:“为什么他们不直接要了我的命去呢?”驼子又是惊,大声道:“不对,不是他们,史馆长?是她?她知道我......”驼子脸上大为恐惧,在地上来回地走来走去,甚是不安,转身忽道:“那位史馆长是男是女?叫什么名字?何等身材?什么相貌?”
我看见驼子脸的惶恐之色,心下想到,老周听到‘史先生’,便吓得脸色大变,这位驼子听见个‘史馆长’也是吓得面无人色,这位史馆长史先生好大的能耐,莫非他正是什么魔鬼邪神?当下说道:“那位是馆长叫史袁青......”
我还要再说,驼子却阵哈哈大笑,之后便长出口气,说道:“我还以为是她,唉!天下不会有这么巧的事情的,她早已不在了,又怎么能突然来害我?”驼子说着说着便是身苦笑,自言道:“春华啊春华,是我对不住你。无颜面再去见你......”驼子说着顿时哽咽,抬头望向天际,却已是泪眼朦胧,我和小白大为震惊,却不知这驼子想起何事,这春华又是何人,居然引得驼子这般伤心。
驼子哭罢时,也是自知失态,伸手擦了擦眼泪,说道:“还好,还好,终归不是她,事情都过去了,不管是谁想要害我,我必定要让他们吃尽苦头。”
小白突然问道:“哎?你不是被警察逮起来了吗?你现在应该在看守所吃大锅饭了呀,怎么回在这儿?”
驼子转头瞪了小白眼,怒道:“呸,老子进局子里不是回两回了,哪次不是因为盗墓被抓?关个个把月,交了赃物和赃款,就没事儿了,我早就习惯了,可这次不样,性质变了,博物馆,北京,那还了得?不是将牢底坐穿,就是脑袋落地,凶险的紧,真是凶险得紧!”驼子又是阵感叹,叹罢又道:“警察在我家里搜出那件白瓷羊,就把我拘留了,审了我晚上,我知道这件事问题很严重,但是觉得自己很冤枉,我连博物馆的门冲哪儿开都不知道,于是我就想办法跑。”
小白打量着驼子,顿时觉得此人着实有趣,满腹狐疑道:“你能从公安局里跑出来?我倒是不信。”
驼子脸上露出丝得意的神色,用手推了推眼镜,说道:“从公安局跑有点困难,可是咱有办法,他们审我,我当然不承认,审讯结束,我便头撞在地上,口吐白沫,假装犯了癫痫,他们也怕我死在审讯室里,便把我抬到医院,我趁他们不备,跑了。这不是吗?现在不能回家,只好躲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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