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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恋 作者:鬼脚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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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口气?
“要不要去抽烟?”他问我。
我也正有此意,连忙应到:“好”因为我的座位在外侧,所以立刻起身奔列车链接处走去。
走了几步回头发现他并没有跟上来,而是大咧咧的倒在我们两个人的位置上躺着呢,弯曲着腿,把本红色封面的书扣在脸上。
我在车厢连接处抽了好几根烟,因为我发现石恒他直没有从座位上起来的意思,有可能是睡着了,可我的腿都麻了,我又不愿意打扰他。期间我也有去跟其他同事互动,但基本也就是过去看看或者说两句话,然后我还会回到车厢连接处,默默的盯着正躺在我位置上那个人。也许我不好意思在别人面前、在他面前直看他,那我选择远远的、默默的、偷偷的看着他。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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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程要十几个小时,我乐此不疲的帮好人去泡面、买零食,偶尔还会带某个同事的孩子去卫生间。
终于引起了石恒的注意,在我又次路过我们座位的时候他叫住了我:“过来”很直接的两个字。
我便轻轻的坐在位置上,还是搭个坐位边的坐法。
石恒向外侧挪了下他自己的位置,我看着他起身而且是按着我的大腿支撑起来的,倒不是因为他笨重,这可能只是个下意识的动作,但是不是代表我们已经不陌生了呢!也可能他只把我当个扶手罢了。
“你不累么!安静的坐会儿行吗,你去里边坐”他拍了下我的肩膀,用点也不客气的语气把我让进了里边靠窗的位置,而他则是屁股坐在了我的位置上,算是彻底的把我堵在了里面。
窗子外的景色是飞退的,绿色的树、弯曲的水流、远处的村田地,配合着有节奏的列车声,我趴在小桌上若有所思“这是我第次出门,坐火车也是很小的时候的事了,我有点兴奋,昨晚都失眠了……”
“年轻,精力旺盛”是石恒的回话,我原本以为他并不会理我呢,只是想用自言自语的方式试着缓解尴尬的氛围。
“我是不是很土、很屯?坐个火车都要兴奋,还好意思拿出来说。”我曾经最不喜欢回答的问题就是问我老家是哪里的,我不愿意承认我是个农村出来的孩子,甚至觉得我老家那个村子的名字都难听、难以启齿,我怕被人笑话,我怕别人看低我,我直觉得别人看待我时都把我归类为低档次的。在石恒面前我依旧不希望呈现自己不好的面,我可以假装成个城市出身的孩子,干净、礼貌、有见识又受过很高级的熏陶……可,我还是决定做自己,我在他面前仿佛只有坦诚和真实。
他并没有像我样刻意回避或者顾虑那么,很自然的贴着我坐,他坐的很实,没有如我样起初是半个屁股搭在椅子上。
他就把我堵在了里面的座位里,无论我想吸烟还是想上厕所,看着他头靠在椅背或睡或醒的迷糊状,我都选择了不做声。我喜欢这种安静的感觉,碰得到、看得见,也听得见,他的腿直贴在我的腿上,他直闭着眼所以我看他的时候并不会尴尬,我会跟随他的呼吸而呼吸。
偶尔他会睁睁眼,问上句“小谁!到哪了?”但等于没问,因为我是第次出门,相当于个睁眼瞎,问我也白问。
他记不住我的名字,我已经又告诉过他次了,可是当他下次醒来依旧还会唤我“小谁”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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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吞吞的绿皮火车走走停停,我有大把的时间看看窗外的风景,却是把的视线留在了车厢内,留给了我认为最美的风景。
他总是冷着脸,他惜字如金,他总会突然睁开眼,却从不避讳的突然和我对视,每次逃开视线的都是我。
也许是我已经习惯了他的冷漠,并不会再觉得他是可怕的或者他讨厌我,因为他待任何人都个样,并不是针对我。
也许正如他说的,我太年轻、太浮躁,耐不住寂寞和单调。当车窗外已经漆黑片的时候,车厢里所有人都昏昏沉沉的,连小孩子都早已不再哭闹。而我却趁着石恒真的睡了四处游荡,去餐车瞧瞧,去车厢连接处会儿,去别人打扑克的局凑个热闹……
上厕所要排队,里面有人很久没出来,索性我就靠在边等,看着门锁上显示的“有人”字样脑子里开始了胡思乱想:绿皮火车上的大小便是直接排到车外的,小时候我总去村口的条铁路边玩,会捡奇形怪状的铺路石回家玩,后来别人告诉我,我才知道那种石头有脏……那飞机上的大小便呢!是不是也直接排放到外边了,至于为什么没有大小便直接掉到人头上的事,我觉得有没有可能跟什么大气压有关,或者……
厕所的门开了,倒霉的我居然被刚才从厕所出来的人用力关门,把手指夹到了门缝里,手指上立刻传来钻心的痛楚,我想此刻我的脸定都痛的扭曲了。
我还是坚持着手疼上完了厕所,我怕会我会疼的大小便失禁……
本来不想声张的,忍忍就算了,因为这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可是手指流血了,用水龙头的水冲洗感觉越冲越严重,并没有止血的现象。
当我向第个同事寻求帮助的时候,就像蝴蝶效应样,短短几分钟所有同事陆陆续续、分批次的来看我,连问的问题都样,都样用感同身受的表情的慰问着我。
我的主管经理并没有赶上这趟火车,我这次的领队只是个在账务上很精明的女会计,见到血她也慌乱了手脚。所以,好奇的人很,关心的人也不少,只是少了个实际行动的人……
不,那个原本坐在我旁边位置,安静慵懒了路的石恒不知道是被谁吵醒,播开众人的围观出现在了我身边。
他用个恶狠狠的眼神跟我打了个招呼,意思好像是在说我给他和他的行程添了乱。
他粗鲁的用条毛巾裹着我受伤的手,我没有注意他是怎么弄的,只是直盯着他看,看他的额头和他紧皱的眉眼,生怕听到从他口里说出什么责骂我的话。
当我终于安静的回到坐位,乖乖的不动以后,我开始欣赏起了手上这条已经带着血渍的毛巾,是他的吗?
“我以为你会哭,害怕了吧?放心,手没事”他以为我在乎的是我的手。
我歪着头看了看他,他的注意力还依旧在我的手上,我很认真的回应他道:“即使这只手没了我也不会哭,在我的记忆里我没哭过,别看我是个有些内向的人。”
他没有回应我,也许我的话在他眼里是特别的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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