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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腹黑养了一只傻白甜 作者: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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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到整个脸颊,以至于整个人都仿佛高烧不退的样子。
吕益箍着他的手臂越来越紧,将他跟往跟前抱了抱,使得他的后背紧紧贴着吕益的胸膛,而那些个地方也接触了起来。奇怪的感觉遍布全身。
小的时候,许白常常在吕益的怀里蹭,吕益不赶他,他就抓着吕益的衣襟攀着,黏着,赖着,怎么都不肯下去。有时吕益也会主动伸手来让他坐到腿上,他便顺着裤腿爬上去,选个舒服的姿势,让吕益能将他抱稳了不掉下来。那时候做得好生自然,丝毫没有避嫌和羞愧之感,怎么搁了现在,却变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许白觉得那种灼热快透着衣服烧到了心里,便扭了扭身子想下去,却被吕益抱得紧了。
“长大了啊……”吕益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彻底让他没法动弹。气息从他的耳根划到了颈子,他咬着下唇,想偏头离开,却被重量压着转不动。
“少爷……”许白无奈,只得屈服,顺势抚上了吕益圈着他的手。那双手细腻、白皙、骨节修长,看便是能作得手锦绣文章的灵巧之手,但从来干得却不是诗书礼乐之类的风雅韵事。
吕益感觉到许白正抓着他的手,便抽出只手反握回来,十指交叉。
“想不到我这双手竟要舞刀弄枪了。”吕益的声音带有丝笑意。不知是讽刺,还是胸有成竹。
“少爷……”许白想问吕益要做什么,下步怎么打算,为何要征兵,为何要锻刀,为何要制火药……太的疑问呼之欲出,但担心之情却将那些疑问都压了下来,只能轻轻唤着他,怕他消失了般。
“叫我名字。”吕益轻声说。
“少……”许白从未在吕益面前直呼过他的姓名。
“你也长大了,该和我是平等的才是……”吕益的声音既像是叹息,又像是命令般,“叫我名字。”
那两个字如鲠在喉,许白的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他从未想过有朝日,吕益会让他直呼姓名。他也从未想过有朝日,重逢与相会不是在深宅大院之中,而是在颠沛流离之所。
“我不想你跟着我是出于主仆情谊,也不想再拘着你,教着你,让你听令于我。我养你那么年,你现在长大了,该有自己的判断了。”这大概是吕益第次,对他说了那么长段关于他的话,“你若想走,我不拦你。你若想留,我告诉你实情,你再作判断。我许你自由,你也该独立了。”
许白记得吕益要他独立,要他有用,要他生生死死。那时他觉得吕益是在把他当作个工具在调/教。杀人用刀,收买人心用策,而他便是那刀与策,生死都要为少爷所用。
李执也曾说过他被教得太好了,以至于失去了自己的判断,失去了本心,切的出发点都变成了唯少爷是从。他也想过,迷惘过。只是不知道失去了自我却能伴随少爷身边,还是找回自我离开少爷,孰对孰错,何走何留。
但现在他仿佛有些明白了。即使是出于本心,即使是自己的心意,也是要留在吕益身边的。吕益给他自由,给他选择,无非便是让他能确认自己的感情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赵宥相关章节在28,29和30章,孟桂山相关章节在31和32章。《许白》坑挖得太大,第章、第二章和第三章都是铺成和伏笔,我填坑快要死了……还有第章个大大大坑木有填,no zuo no die啊~写个轻松恋爱文好( ▼▼ )
☆、53. 入蜀2变化
“少爷……我……”许白又握紧了吕益的手,但名字二字却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仿佛二人的主仆身份是个禁锢,若失去了这层关系,就仿佛风筝断了线般,怕无论如何都飞不回来了。
“我不逼你。”吕益叹气,“若你某天想清楚了,要离开了,我也不拦你。”
“我不离开。”许白伸手挽上吕益的后颈,“我……我不想再和你分开了……”
吕益没说话。
许白臊红了脸,把手放下,挣脱了吕益的怀抱,了起来,“我去给你打水。”
寅时到,天色蒙蒙亮的时候,便要启程了。
秋日的清晨寒气逼人,薄薄的层白霜挂在了草木树叶之上。吕益知道许白没带衣物,拿了件棉麻的僧袍给他披上,盖住了他那袭提花绡的长袍,看起来像个小沙弥。
路继续往西南赶路,途中有飞鸽传书,鸽子腿上绑着个细卷的纸条。
“李乾那边已经派人出来找了,恐怕空隐寺也泄露了。”赵宥看了下条子,向吕益禀告。
许白知道被李乾查到了空隐寺事肯定跟自己有关。待李执回来,只要审问下车夫,便可知道他去了哪里。若是城里没有,便是出城了。但李执知道他手无缚鸡之力,若要出城,肯定有人暗中相助,弄不好连陈州的铺子也会被查出来。
这下,麻烦大了。
他后悔自己时鲁莽,只想着见吕益,抓住个机会便匆匆行路,连如何掩埋痕迹的策略都没想到。
“唯有赶紧上路了。”吕益吩咐上马,“他们应该不知道我们往哪个方向,还得耽搁几天。入蜀之后便安全了。”
“少爷,我不该……”许白觉得自己闯了大祸,愧疚地看了看吕益,又看了看其他人。
吕益像安慰小孩子似的摸了摸他的头,“暴露是迟早的事,我既然让你来找我,就知道是这个后果。”
仿佛吕益意料到了他会惹麻烦,而早有对策样。
许白心思沉重地上了马,这样的自己,确实是不堪大用。
也正是因此,吕益的那番话,是想放弃了自己吗?所以让自己主动离开吗?许白的心里突然有了个结。
入蜀的道路艰难。
傥骆道靠近太白山,道修在河谷之中,依水傍山而建,狭窄处要下马牵着马匹缓行。其中水流湍急之所,令人望而却步。
许白在队伍中间,与行走南闯北的马队汉子比起来,显得羸弱不堪。
到了需牵马前行之所,他怕那马发狂了不听话,始终不敢伸手去牵马的缰绳。吕益将马的缰绳拽到他手里,让他握了下,但他被马个响鼻吓得不敢再抓。吕益无奈,只得让他继续骑在马上,而让赵宥将两匹马拴在起牵着前行。
他坐在头匹马上,看着赵宥那身衣裳被汗水濡/湿了的样子,又看看其他人皆是面容冷峻,专心行路的样子,觉得自己没用了。
行至水流湍急之所,诸人涉水而渡,只有许白骑在马上,片缕未沾湿。
到了子午道,有石阶几十米,实在无法骑于马上,于是许白便下来,跟着队伍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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