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分卷阅读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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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物理疗法 作者:临棠

    分卷阅读9

    进来。

    薛行宇辞职了。我在医院楼下等着行宇办完手续,我们去收拾东西的时候,科长叫住他,把白大褂递过来,他当时想扔,但想了想又叠了起来带着。报纸和媒体到处都在讲行宇在医院里动手打同事的事情,当然,他们也没落下我,把我们两个之前的消息翻了个底朝天。有甚者,直接在报道上写道“朝医患朝情”,我看得又气又笑。这两天,我们关上了微博微信,我换了电话号码,留在家里办公。他在家翻看各地的私人诊所,我在旁翻他整理的病例报告。薛行宇看起来非常疲惫,甚至连胃口都没有,我想劝他,却发现自己未曾遭遇过失业,不能感同身受。

    过了不知道久,我忽然想到分手。

    我知道这个想法很突然,而且旦分手,我肯定不在状态,但是我知道薛行宇可以控制住自己。然后我会去找蒋,把我这些日子找他诊断的资料全都公布出来,甚至造个黑锅扣在蒋志新身上——毕竟我也有他的把柄,他挖墙脚和动用人际打压薛行宇的事情,我全都知道。而且这样可以证明,是我自己不尊医嘱,状态变差,而不是行宇治疗无方,是我起的心思,对他做了些有损名誉的事...当然,我没和他说这些。我在思考这些问题的时候,确实知道行宇逾越了医患之间的界限,而蒋志新却是切的□□,我甚至觉得我自己的三观都扭曲了,只想要保证行宇可以继续维持在行业中的现状。我不断的告诉自己:“你已经搞垮了他的名誉,不能再继续害他无法前行了,他是个那么优秀的年轻人,不应该被你耽误。”

    “分手吧。”

    “叶钧,你吃错药了吗?”

    我看了看他,重复道:“我说,我们分手吧。原因很简单,我没耐心继续和你在起了。”

    薛行宇惊愕地看着我,眼里蕴含着无数情绪,悲恸和爱意交织在起,他张了张唇,半天没能说出句话。

    7月3日晴?周日,下午。

    医生约我见了面,在门口的茶餐厅。我看见他眼里满是红血丝,但神情平静:“如果我离开会让你感到舒服,那我走就是了。还有,我已经承认我对我的患者有亲密情感这件事,不过我们已经分开了。不过是个名誉的事情,大不了就不当医生。”

    我们又聊了聊,我没想到蒋志新不是□□,而我才是。我想要帮助他,却用了错误而自私的方法,我却没有勇气低下头承认错误。我为自己的念头和决定感到羞耻而疼痛,无法对上他的目光。我说:“这样最好,我不想害你。”行宇顿了顿,终究没说什么。等到分别的时候,我伸出手想拉住他,却停在了半空,最后缩了回来,然后我放任他从我的生活里离去。那时候我才清楚的意识,我做的这切并没有什么用,反而就这么失去你了。

    那天之后,我魂不守舍,彻夜难眠,坐在阳台地上抽了整夜的烟,满地烟头也无暇顾及。那种感觉仿佛抑郁复发,且加厉害,我常在阳台坐到凌晨,太阳起来时才倒在床上睡上两个小时,早饭也索性不吃,喝口咖啡就浑浑噩噩地去上班,下班之后独自在办公室窗口往外看,却在搜寻到类似医生身影的瞬间背过身去。

    我几次拿起蒋志新开给我的抗抑郁药,想着按时服用就可以克制这些情绪了。但是我始终没有吃下去的勇气,我总觉得吃下去,医生在我心里的地位就不复存在了,他就会成为个过客,而我不想让他只是我生命中的过客。我把那几瓶百忧解和安定统统扔进垃圾桶,医生留给我的书,我的诊断报告,全都被我扔进角落里。

    7月12

    “叶钧,你抽烟了。”沈桐看着我,神情严肃,“而且你还喝酒了,也没刮胡子,整个人憔悴了三倍,领带打得跟红领巾样,你怎么回事,薛医生不是告诉你要少接触烟和咖啡吗?”

    我听到她提起医生,心口猛地揪,并没说话,转身去处理事务。我本以为自己早就麻木,但还是在想到他的时候心口疼痛难忍。我翻了半天兜,往嘴里塞了跟烟,假装它能缓解痛楚。

    “叶钧。”沈桐再次喊住我,“你再这么下去就要过劳死了。”

    我点了点头,碾灭烟蒂,答道:“那就让我死吧。”

    助理愣了会,夺走我的文件:“你先滚回家里去休息,好吗?你这样让人很担心。”

    我说:“不了。扶我起来,我还能工作。”

    她甩给我个白眼,夺走了我的咖啡和文件。

    我只能用不断用工作麻醉自己,让自己没有时间回想那些美好。我只有个念头——不如就这样日日夜夜挣扎着抵抗回忆,直到我离开这世界,就切都化为乌有了。

    ……

    我去见了蒋志新,他似乎对我迅速的憔悴非常惊讶,他说建议我留院治疗,我夺过他的文件夹翻阅,其中夹着那张“朝医患朝情”的报纸,我问他:“蒋大夫,你把我抑郁的消息透露给别人了?”

    蒋志新端着水杯,靠在桌前看我:“叶先生,你在开玩笑,我不会透露任何患者的个人信息,不会与患者有不正当的关系。”

    “那你怎么解释媒体。”我已经无力反驳,把夹子塞回桌上。

    “媒体?媒体怎么想,我怎么知道。他们总是有办法挖出各种小道消息。我建议你还是留院治疗好。输了就别挣扎,你们自己有问题,我只是把它揭露出来,举两得。”

    他说的没错。

    ……

    我自己的算盘并没有如意,受了股气,而且还失去了薛行宇。

    我躺在被子和堆杂物之间,电脑硌着我的肋骨,衣物压在我的膝上。邻居家在做饭,香气顺着阳台渗进来,那些曾经幸福的日子幕幕在我面前经过,我无法承担,浑身乏力,挣扎着跪倒在浴缸前,止不住地发抖和干呕,只觉得心都不肯听从我,那种疼痛让我难以容忍。我把手按在胸口,听见自己的声音在脑海里呐喊,而眼泪却连滴都没有。

    ——我好想他!我知道我做错了,行宇…我只求你回来。

    ……

    “叶钧,叶钧,醒醒。”

    我在睡梦被熟悉的声音呼唤,逐渐清醒过来的时候,才发觉我伏在办公桌上睡着了,而面前的本上写满了他的名字,我扔下笔,无法克制地掉下泪来。

    “叶钧。”

    声音再次响起,我随便抹了下脸,抬起头,看到了他。行宇就在我面前,他比之前瘦了好几圈,神情疲惫,带着两抹黑眼圈,衣衫不整,身上带着烟酒味。

    “我迫切的需要心理医生,而这个位置只有你能胜任。”他说,然后他上来紧紧抱住我,像之前的每次拥抱,让我感到温暖无比。我激动得说不出话,只能用力地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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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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