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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里成双 作者:风过枫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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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口没遮拦,莫怪莫怪。”
赵珥听着新鲜,问老人家道:“为什么定叫小龙啊?”
那老人白了眼赵珥:“大郎怎么也说愣话,就得叫小龙!”随后又念念叨叨的:“现在的娃都不知道,不知者无罪不知者无罪,老人家给他们掌嘴……”说的颠三倒四的,还用手虚掩着比着赵珥和李泗虚虚的做了个掌嘴的动作。
赵珥和李泗面面相觑,有点好笑又不敢笑,老人家见两人不当回事,有点着急,伸手像摸娃娃似得抚了抚李泗的脑袋,说道:“娃娃们年轻,不知道小龙的厉害,这小龙啊,是龙王爷的娘子,灵着呐,见了定要恭敬点哈”
李泗忙道:“我都记着呢!”
“记着就好,”老人见李泗乖巧,又慈爱的摸摸他脑袋,起身到床头柜上的陶罐里拿了点糖渍梅子,塞给李泗,连带着赵珥也塞了份,李泗知道这是要讲古了,乐呵呵的搬了个小马扎,坐在老人脚边,赵珥有样学样,也搬了个来,挨着李泗。只听老人缓缓讲道。
那是老人年轻时候的事,那时候四庄还没有这么人,村子稀稀落落的住了十几户人家,谁家有个风吹草动的大家都知道。
王家新娶了个媳妇,人勤快又持家,成亲第二年就生了个大胖娃娃。王家老两口就想着给自己家翻新下房子,家人住的舒坦点。村里的人也没含糊,都来帮忙,泥房翻新也不复杂,在老宅的基础上推到重建就成。
地基下了后,王家老夫妻发现了条小龙,老婆子就想着,好歹是条命,就用烧火棍把小龙挑着放生到了河里。当晚家里就出事了……新生的娃娃又哭又叫的闹个不停,额头烫的吓人,吓得王老头抱着娃娃连夜跑了二三十里的路去最好的郎中家,结果到了郎中家,娃娃又不哭闹了,切正常。家人心都在娃娃上,想着娃娃好就成,所以也就抱着宝宝回家了。
哪知刚回到家,娃娃有开始闹了,还闹的比之前厉害,急着再去之前的郎中家是来不及了,就把村里的土大夫拉了来救急,土大夫平时给村里治个小毛小病也都成,但这回啊,他怎么也诊不出个所以然来,看着娃娃越哭越气弱,家人又慌又惧,新媳妇抱着娃娃哭个不停,眼看着娃娃脸色开始青紫了,土大夫看着也心酸,突然想到,这个情况,莫不是着了道了,就让他们赶紧找灵婆看看。家人听到有个法子,自然是忙不迭的去请了。灵婆来了后,摸着娃娃的卤门念念有词,没想到娃娃真的就不哭了,脸色也慢慢缓了过来。
家人还来不及高兴,就看到灵婆脸色很沉重的问道:“你们家最近得罪冲撞什么了?”把年老年轻两夫妻问的愣,各个互相看,都没明白灵婆的意思。灵婆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你们家啊得罪的这个麻烦,我也就是能暂时给娃娃镇压下,要是想彻底好,明儿还得请祂来,你们给陪个罪,也不知道你们家做了啥……”家人听说这样,心头都压了层霾,王老头说道:“只要娃娃好,要我们做啥都做。”灵婆只说明天你们家准备准备,到我家去,我看看能不能给你牵个线,解个结,又说自己也不保证定成功。句话让家里人心情沉重了,各个分了工,老婆子和媳妇带娃娃去睡觉,老头子和儿子去置办香烛纸钱吃食。
第二天,听灵婆的话,家人抱着小娃娃,带着准备好的东西,牵牵荡荡的来当灵婆家里,灵婆祷祝了番,搭起了桥梁,结果没会就惊叫声醒了,王家人连忙问,哪知灵婆连声的埋怨王家老婆子道:“你没事把祂扔水里做啥!这下麻烦大了!”老婆子都吓傻了,媳妇抱着娃娃就哭。王家父子俩白着脸问到底出了什么事,灵婆叹了口气五十转述了祂的意思。原来那条小龙是旱龙,不会水,王家老婆子把祂放水里后给呛了半死,这才惹出祸事来,小龙埋怨老婆子事,所以要报复,眼睛亮的娃娃就倒了霉了,说要让娃娃也半死才能出这口气,还说这事没得商量,这才不愿意上身 。老婆子听了以后直接晕了,媳妇哭的大声了。父子俩听了也无计可施,王家老头子直接跟拉磨驴样转悠了半天,对着灵婆直接跪下了,求灵婆救命,小娃娃才满月,要是真折腾半死了,娃娃小命也就差不了,灵婆深深叹了口气,我就再豁出去了,去求求祂试试,这种灵性的东西啊,最不好惹。说完就再入定去了。王家人就窝子蹲在屋里,眼巴巴的看着,大口气都不敢喘。这次时间特别长,从正午到太阳落山,灵婆才醒过来,神色颇萎靡,出了口气,揉了揉眉心,说道:“成了,松口了,不折腾娃娃了,你们家去做个牌位,供十年,老祖宗什么样,祂就什么样,清明七月半冬至大寒不许少,老婆子辛苦点,跪着拜吧,唉……”王家人听说不折腾娃娃了,高兴了不得了,连声的说拜拜拜,只要不折腾娃娃,家里什么都好说!重重谢了灵婆,家老小开开心心的迎了牌位,老婆子做的到位,不紧灵婆让怎么拜就怎么拜,还早晚各三炷香。说来也神奇,迎了牌位以后,娃娃就再没哭了,而且直长到大,生病都极少,王家人都说是小龙保佑的。
老人絮絮叨叨的讲完了,还特叮嘱李泗,定要叫小龙,小龙会保佑他,赵珥噗哧下笑出了声,得了老人大大个白眼。天色也不早了,李泗给这么闹,把早上碰上的那条蛇早忘掉云霄天外了,拖着赵珥,就跟老人辞别回家。没想到老人想了想,看着赵珥说:“大郎,我听人说你个人出去收租的时候晕地上了,还是村里人路过才给抬回来的?”问的赵珥莫名其妙,搓着手道:“这个……我也不记得……”李泗倒是兴兴奋奋抢先道:“是啊是啊,郑爷爷也听说了?大郎整个人厥在地上,人事不醒了三天呢,结果醒了还说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大夫说他身体棒棒的,没问题,害我被念了好几天!”老人听完李泗说的,又仔细的从头到脚打量了赵珥番,赵珥被他盯得有点发毛,浑浊的双眼精气十足,仿佛要把赵珥看透般,就这么过了刻钟,老人才收回目光,道:“大郎莫不是离了魂?”然后又念叨着“要真是离魂还好办……”之类的让人听不懂的话,又起身从床上摸出个荷包来,拿出个玉珏样的东西,还自己捻了根红绳扣上,叫赵珥伸出左手扣上,嘱咐道:“别拿下来,保平安……年轻轻的别撞牛角尖,那些东西找不上啊!”眼看着天就快黑了,李泗忙拉着赵珥再次跟老人拜别,这次老人倒没阻拦,送他俩到屋门口,挥着手直看到他们走没影。
路上李泗扒着赵珥手要看老人给的东西,赵珥也饶有兴趣的摆弄着,越看越觉得眼熟,问赵珥道:“这玉珏很贵重吧?”李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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