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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不想和你说话并朝你丢了你一个地雷 作者:黎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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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骚,第二天还是乖乖地起来跟他们起训练。
深夜守望塔突然响起警报声,而不是以往的集合铃。
叶缺刚刚穿好衣服下床,梁追去外面探查情况回来,“海盗入侵了,快走。”
“等等,何襟呢?”叶缺还没有说完,鱼残冷肃着眉眼把他拖走。
“别想其他的了。”
但是刚刚走出训练场,很海盗就围堵过来,叶缺看向被绑成粽子丢在边的人,何襟赫然就在其列。
“七点钟方向,你们往海边逃,天还没亮注意隐蔽。”鱼残说完这句话就冲向海盗群里,赤手空拳,丝毫不畏惧他们手上的刀刃。
叶缺看到他被海盗的□□打中了左膝,半跪在地上,他赤红着眼看向已经逃走的叶缺,粲然笑。
耀若春华。
梁追跟叶缺隐蔽在灌木丛中,匍匐潜行,当他们嗅到了海水的咸腥味的时候,左慈笑眯眯地出现在他们眼前,跟着他起出现的是奇装异服的海盗。
似乎,辜负了鱼残难得次舍生取义。
那个总是无利不起早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家伙,可能这生也就做过次这样的事情吧。
陷入昏沉的叶缺这样想着。
叶缺被五花大绑跟其他人起丢在边。
总教官徐欢被绑在刑架上,身上伤痕累累。
而左慈跟满脸络腮胡子的外国大汉在起,嘴角挂着漫不经心的笑意。
“左,徐欢不说,这些新兵真的知道吗?”大汉用蹩脚的中文问。
“当然。”左慈踱步到何襟身边,何襟恶狠狠地盯着他,好像能够从他身上撕下块肉来的样子。
“除了这个小子是后勤部的没有接触到消息之外,其他人应该都或或少知道些,徐欢这个家伙防我跟防贼样,要不然还用费这么周章把这些小蚂蚁绑过来,暴露我的身份。”左慈踢了踢何襟的腿,轻笑。
“这两个是陆战的。”他指着叶缺和梁追。
“通讯部的。”江流沉默着。
“虎旅的。”
“武警的。”
最后他停在了鱼残面前,微笑,“最后是已叛变的寒刃特种部队鱼树上校的儿子,鱼残。”
鱼残波澜不惊地看向他,“我想你跟那个老头子应该很有共同语言,不如下去跟他聊聊天解闷?”
左慈踢脚碾压他受伤的膝盖,鲜血欢快地从黑色的布料中流淌出来。
“你这个叛徒!放开鱼哥!”何襟大喊声,依着墙起来,撞向左慈。
左慈冷笑声,从腰间抽出匕首,刺进何襟的腹部。
在叶缺眼中的世界似乎变成了黑白色。
光和影无限放缓。
何襟甚至来不及说个字就倒在地上,血液甚至流淌到了叶缺的脚下,沾湿了他的鞋子。
苍白的脸和殷红的血。
之后被刑求,痛苦顺着静脉蔓延到他的每根神经末梢,他的脑海里也只停留着这两种颜色。
叶缺知道他们想要知道的,是海军基地的布局图,陆战队在训练的时候曾经提到过这些,他还记得。
但是他不会说。
也许不是为了所谓祖国荣耀之类冠冕堂皇的话,他只感觉何襟应该在看着他吧。
要是他最信赖的叶哥也屈服了,他会哭的吧。
在训练营里面训练也经历过刑求吐真剂疲劳战之类的训练,但那是知道是训练,他们不会伤及生命。
但是这些海盗是下的死手,这是叶缺第次离死亡这么近。
他突然想到鱼残。
那个总是笑嘻嘻的家伙现在是以怎样的表情面对死亡的威胁?
叶缺缄默敛眼,束缚他的绳索已经松松垮垮,其实这些东西对于经过专门训练的士兵来说只是小菜碟,看来那些海盗也是些半吊子。
再怎么半吊子,何襟也是死在了他们手中。
叶缺用绳索缚住看守人的双手,然后将他打晕,动作流畅,那人甚至没有发出点噪音。
其实左慈徐欢他们的魔鬼训练还是有些效果的。
门突然开了,叶缺快速地抄起海盗腰上的枪对准来人。
是鱼残。
鱼残瞥了眼昏迷在地的海盗,“死了吗?”
叶缺愣了下反应过来是问那个海盗。
“晕了过去。”
鱼残走近那个海盗蹲下去,利落地将匕首插|进他的心脏,然后抽出来。
“走吧。”他起来对叶缺说,他的语气并不凌厉甚至有些平淡,但是给人种淡漠到冷酷的感觉。
有几个巡逻的海盗挨个开门检查,推开叶缺他们这扇门的时候,看到在海盗尸体旁手握匕首的鱼残,迅速冲了上去。
他们手上有枪,而鱼残只有把匕首。
隐蔽在门后的叶缺握着枪,对准其中个海盗的头,扣动扳机。
散落的血液就像红色的花朵样。
这是他第次杀人。
但不会是最后次。
他又连续开了两发枪。
看着刚才还鲜活着的生命在他手中消失。
叶缺依然举着枪,看着鱼残用匕首割破最后个海盗的喉咙。
青色的血脉和红色的跳动的经络,血和黄色的脂肪不断涌出。
叶缺感觉依然平淡没有表情的鱼残有些陌生。
他到底见过怎样残忍的场面才会对死亡这件事情无动于衷。
只是疑惑,但叶缺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后背交给他。
鱼残是他的战友。
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地从海盗手中挣脱,汇集在起。
所有人或或少都见了血,眉眼间染上了狠厉和彷徨。
他们缓慢向海盗总部移动。
徐教官还在海盗的手上!
但是当他们抱着大杀四方甚至身死其中的决心杀进去的时候,却发现左慈勾着徐欢的肩膀笑眯眯地对他们说,“嘿,欢迎重生。”
边说他边踹了被绑着的肥猪样的海盗头脚。
最让叶缺惊诧的是摸着脑袋在左慈旁边憨笑的何襟。
叶缺已经反应过来,这是两个教官借海盗之手对他们的考验。
何襟很明显是欺骗他们感情的帮凶。
如果不是何襟的死亡,他们很容易联想到这是场军事演习,没有办法全身心投入。
而何襟死,所有人都陷入了死亡的压迫感和战友战死的悲恸中,反而忽略了很不合理的地方。
其实那些海盗也是被这俩教官哄得团团转吧。
然后所有人都上前去痛扁了何襟顿,其中江流下的手最重,打得何襟直求饶。
鱼残没有凑热闹,而是直接抡起袖子找左慈徐欢对打。
他个人肯定是打不赢两个教官的。
但是他的动作为指明了方向,向两位教官蜂拥过去。
所谓双拳难敌四手,叶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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