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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男人 作者:飛南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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曙光,只需要再扯下,他的裤子绝对可以脱下来!
南飞的手有些急得发抖了,内心呵呵呵的笑。
忽然,黄笙个翻身直接将他压倒了床上。接着,他下子握着南飞的手拉下自己牛仔裤拉链,然后,带着牛仔裤和内裤起脱下。
黄笙的双腿蹬啊蹬得,牛仔裤和内裤顺着腿路掉到脚踝。
南飞被黄笙的这系列动作惊得说不出话来,刚想张嘴说“你他妈竟然敢造反”,话还没说出口就被黄笙堵住了唇舌,只能“嗯嗯唔唔”的说不清楚半个字。
他拼死反抗,可看着精瘦的黄笙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这么压着他,克制着他,南飞竟是半点力气都使不上来,反而越挣扎身体就被刺激的越发抖索,继而越发没力气。
黄笙在挣扎间把扯下他的唯屏障,然后将他翻个身背朝自己压在下面……
再然后……
血流成河、惨不忍睹。
*
黄笙在厨房做饭,黄伯牵着瘦瘦回来,又将黄笙说了好通。
“天到嗬不晓得在搞卡莫直,七个晚饭摸到半夜十二点,养个狗子养不家,哪有得七往辣戈尔跑,跟你过样子憨!”
【注释:白天不知道在做什么,晚饭硬要等到半夜十二点做,养的狗也不恋家,哪儿有吃的就往哪儿跑,跟你样蠢!】
黄笙说,“呵呵,呵呵。”
黄伯又骂,“么得脸!觉你还笑,腔个苕!”
【注释:不要脸!骂你还笑,蠢!】
黄笙用火钳子从土灶里掏出两个烤好了的红薯,用纸包好递给黄伯,说,“吃苕啊!”
【注释:苕=红薯=地瓜】
黄伯:“……”
黄笙进屋喊南飞吃饭的时候他还在睡,下面搭着层薄毯,上身赤裸着。他侧着脸反身趴着睡,露在外面的背部满是红痕,嘴唇也还有些肿。
黄笙心里有些愧疚,他凑近去将南飞翻了过来,然后轻轻的在他额角贴了下,接着凑到他耳边,用他此生最温柔的语调说,“阿飞,吃饭了。”
南飞没动。
黄笙将他的耳珠含进嘴巴里,轻轻的逗弄。
南飞开始急促的喘气儿了,黄笙笑说,“起来吃饭了。”
南飞睁开眼睛,把推开黄笙,说,“滚!”
黄笙没滚,干脆整个人都压在南飞身上了,他说,“你看你,跟个小姑娘似的,害羞了?”
南飞恶狠狠的瞪他,于是黄笙又亲了他口。
南飞提脚要踹他,可抬腿下面就疼的厉害,才动了下就疼得不行,眉头皱得死紧将腿给收了回来。
黄笙着急问,“怎么了怎么了?”说着就要伸手去他那个地方揉揉。
南飞尖叫,“操你妈,滚!”
黄笙抿唇,挤出脸颊边两个深深的酒窝,有些哀怨的说,“你那会儿还说喜欢我呢,现在就要我滚了。”
南飞:“……”
黄笙说,“果然脱了裤子办完事儿就不认人了。”
南飞:“……”
卧槽卧槽卧槽!!!怎么会有这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
南飞闹脾气不肯吃饭,于是黄笙就端着碗坐在床头个人吃完了整锅地瓜粥。
半夜三点,南飞脚将黄笙踹醒,吼他,“妈的,去做饭!”
于是黄笙就乐呵呵的爬起来屁颠屁颠的去做饭。
他将白天里从虾田梗上捡回来的虾剥得只留下虾米,然后将虾米剁成虾泥,放在电锅里煮熟煮透,然后加香料加碎花葱。接着混入灶里烤好了的地瓜,再放到土灶上隔着铁小板热水慢熬十五分钟,最后再打好井水隔着瓷碗泡着,直到温度刚好的时候才端给床上睡着的南飞。
南飞饿得不行,三两下就将粥给吃了个干净。
吃完黄笙拿纸给他擦嘴巴,擦着擦着就又不老实的吻上了。
两个人气喘吁吁,等到黄笙要再进步动作的时候南飞叫了停。
他说,“妈的,你怎么就这么猴急啊?”
黄笙也有些不好意思,他磕磕巴巴的说,“我也不知道,就……就……”说着他指了指自己的下面,“他不老实,我按都按不下去。”
南飞:“……”
“你以前……都是按下去的?”
黄笙说,“嗯,按下去,然后拉拉链,隔会儿就好了。”
南飞:“不打手枪?”
黄笙说,“打手枪是什么?”
南飞:“……”
南飞快哭了,憋了二十年啊,视打手枪为无物的人啊,所以,他的意思是,往后直拿自己来解决了吗?!
黄笙按了下那东西,结果那东西又弹了上来,他看着南飞说,“你看,按不下去了。”
南飞:“……”
“我实在不行了,不然……”
黄笙:“嗯?”
他忽然就期待起来,用口么?是用口吧,定是的,不然呢?人只有这么两个口啊!哦呵呵呵!
南飞说,“我教你打手枪吧。”
黄笙:“……”
南飞说,“你这样,把手放在上面,哎呀不是这样放,你得这样,手指,对对对,就这样,然后……”
试了会儿,黄笙流了脸的汗,脖子都急的发红了,他说,“阿飞啊,不行啊!”
东西始终出不来,下面又肿又涨,他快急疯了。
南飞破口大骂,“你他妈前面二十年都是怎么过的啊?!”
黄笙有些委屈,“我前面二十年没遇到你啊!”他按着自己那物,疼得快哭了,“以前,按下就好了的……”
他又去吻南飞,边吻边在他身上乱摸乱蹭,低声下气的求他,“帮帮我,帮帮我……”
于是南飞说好。
接着他帮黄笙把那支棱着的东西塞进了裤裆,只手按着给他拉上了拉链,接着又安抚性的把那东西拍了拍。
他说,“老实点!”
黄笙:“……”
☆、赏心乐事与君论
黄笙领着南飞四处逛,西街的臭豆腐,南门的腐竹鸡,北门的大罐汤,东门的河蚌肉全给吃了个遍。游了章华台,走了护城河,划了木船摘了莲蓬,白日里两人四处晃荡,晚上盏黄灯张小床,里面小床吱呀呀外面瘦瘦汪汪汪。
日子过得飞快,晃眼又到了回武汉的时候。
龙镇的最后天,黄笙问南飞,“你要看我的过去么?”
南飞说,“好。”
于是黄笙不带南飞进城了,也不带他去看虾田了。他带着南飞走条通往养猪场的路,穿过坟场,走过小树林,绕着农田路路的走。
小树林子里他停下来,绕着颗树看了许久,最后他从口袋里掏出把铅笔刀,在上面刻了两个字——南飞。
“你看,我们挨在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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