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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被无情恼 作者:王无罪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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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冷哼声,答应了,然后闹道,“我刚才只吃了点儿饭,厨房有宵夜吗?我饿了饿了好饿!”
盛王笑笑:“已经让厨房备好了,青河待会儿端过来,先去本王书房,让人看看好不好?”
宋小侯爷瘪嘴,却没拒绝。
盛王将人带到了书房,里头早有个身着胡服、容貌昳丽的女子等着,瞧见宋小侯爷,立马惊呼道:“不会就是这小孩儿吧?你还想把他变成个什么样的小白脸儿?这就够小白脸儿的了。来让姐姐瞧瞧。”她笑眯眯地拉过宋小侯爷的手,在他脸蛋上捏了捏。
“……”宋小侯爷挣开她,觉得自己还是离盛王近点儿好。
“你老实些。我只是担心他以原貌走动会出什么事情,你也知道靖远侯府的事情。”盛王沉声道。
然而没等那女子说话,宋小侯爷就先抢白了:“不对啊,等下,为什么你跟她就自称为‘我’,和我就要端着架子自称‘本王’啊盛王爷?”
盛王瞥他眼:“等安珀莎给你易容了再说。你现在还不是本王养的小男宠呢。”
“……哼!”宋小侯爷沉默下,怒气慢慢地哼了声,挪到安珀莎身边。
安珀莎笑着再捏捏他的脸:“不过没问题,我自有办法移花接木。易容的事情你就不用担心了,着急吗?”
“尽快。”盛王言简意赅。
安珀莎觑了他眼,皱眉道:“好,那就明天早上。今晚我还得准备准备,有样东西只有京城才能买到,我刚进城就赶过来了,还没来得及去买。我问你,是事情有变还是你等不及想那啥了,这么着急?”
“晚刻,他就刻的危险。”盛王看了看宋小侯爷,示意下人带他回去。
宋小侯爷也不别扭,至少表面是十分愿意得、迅速得、害怕盛王反悔似的,跟着下人嚷嚷着去厨房拿宵夜去了。
安珀莎见他出了院子,这才问盛王道:“你真看上这娃娃了?”
“你才大?他都十八了,你好意思把自己抬高几个辈分。”盛王顾左右而言他,倒了两杯茶,将其中杯推向安珀莎的方向。
“你竟然敢问北方来的女人大?”安珀莎便大大咧咧地坐了下来,翻了个白眼儿道,“对了,实不相瞒,我这次是跟我爹决裂了跑出来的。你知道他那人,觉得跟着皇室没什么前途,还容易搭进去条小命。只不过我的命本就是你救回来的,这次若事败,于我而言照样能轻松遁走,事成,我也算是功臣个了吧?”盛王道:“自然。”
“当然啦,如果真的事败,我也可以帮你把那个娃娃弄出京城。”安珀莎补充道。那孩子水水灵灵、白白嫩嫩,伪装成个女孩子,估计会挺好看。
盛王瞅她,就知道她在想什么,笑道:“那倒不必。”
“怎么?”安珀莎脸狐疑看了看他,突然反应过来,“得了吧,当初不也是我帮你易容才逃过劫吗?如今你动作越来越大,你那皇叔不可能没有察觉。”
见盛王没吭气,她又道:“你真的别太自信,要是真想护住那孩子,就得把切可能都考虑到,否则出了什么事儿,还不是你自己担着那份儿情义。”
盛王抿口茶,冷淡道:“嗯。”
安珀莎恨铁不成钢:“那行,我先走了。”
盛王叫人给她安排了个趁手又机灵的小厮,当然两人都知道这并不是为了监视安珀莎。两人是过命的交情,否则安珀莎也不会以个江湖中人、异国女子的身份赶来京城,参与到盛王谋划的这件……事情中。
等她走了,盛王在书房又待了好会儿。
烛光摇曳间,他拿出早年和靖远侯的书信,烧毁,又将最后封,也是他尚未打开的封信拆开。这封信相当于靖远侯的遗书,前头提到过,希望他能在靖远侯府出事以后再打开。只是靖远侯出事以后,盛王忙着宋小侯爷,又四处打点,且本身害怕看着封信,就直拖到现在。
方才安珀莎的句话点醒了他。
盛王将信拆开,逐字读罢,心中抽痛,将信纸脚靠近蜡烛暖黄的火舌。没会儿,信纸燃烧起来,寸寸裂开,变成黑色。
作者有话要说: 短小章。
☆、第 5 章
第二日大早,安珀莎就带着小厮来了王府。可怜宋小侯爷这几日直没睡好觉,眼下还犯了青黑,就被拽起来去见安珀莎。
安珀莎见他这幅模样,皱眉道:“这不行,人都没休息好,你不会苛待他了吧?”说罢狐疑地看了盛王眼。
盛王看见小侯爷这样子也不开心,道:“你以后和本王同寝。”
“不!”宋小侯爷想也没想地反驳道。
“怎么?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你怕了?”盛王取笑道。
宋小侯爷白了他眼:“反正不!就不!”
安珀莎打断两人的对话:“行了,先易容再说。”
宋小侯爷便止住声音,坐在椅子上,闭眼抿嘴,任由安珀莎边絮絮叨叨边不知用什么东西在往自己脸上勾勾画画。
“小侯爷你放心,我易容用的不是□□,那玩意儿实在是不透气,而且容易发现。我是根据你本身的皮肤特征,把你的五官重新勾勒遍,具体的过程你还是别听了,有点儿……那啥,不过待会儿你可以照照镜子,绝对连你亲……”想起靖远侯府的事情,安珀莎即使住嘴,改口道,“不敢保证任何人都认不出来,起码大数人——我指的是京城里面的这帮孙子,以及平时和你常有来往的毛孩子们——都认不出来。”
安珀莎的嘴刻不停,手也丝毫没歇。
宋小侯爷在她说“好了”的下刻睁开眼睛,问了句话:“我这两天没休息好,你能不能告诉我有什么办法能像你这样精力旺盛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损人呢。
安珀莎道:“调养就好。说实话,小侯爷,你过得不舒坦,和你作对的人就必定过得舒坦,人干嘛和自己过不去?事已至此,就别把事情全揽在自己身上,觉得是自己该担着这么大的罪恶。反正有王爷在,你的仇迟早要报。”
宋小侯爷出了口浊气,没理她。
安珀莎眼里他不过是个半大的孩子,娇生惯养许年,猛不丁碰上这种家破人亡的事情,很长段时间走不出来是难免的,只是看了仍然让人心疼。
安珀莎对盛王道:“你来瞅瞅,能看出什么来?哼,我的手法你就放心吧。小侯爷,来照照镜子。”
宋小侯爷接过她手中特质的镜子,质地比常见的铜镜好很,反映的镜像也清晰。宋小侯爷眼就看见了镜子里个皮肤白嫩、唇红齿白、眉清目秀的少年,微微瞪大眼睛似是十分不可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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