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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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数风流人物,还看青楼小倌儿 作者: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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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疼入骨髓,愣是声不叫。太子初入桃花源,极狭,不可通,亦不好过,未有快意可言。

    仰头低吼,垂头却见江夜眼眶微红,紧咬下唇,鲜红已若血,不禁心痛,急道:“何不唤我?方才不是说过不适便唤停么?”

    江夜眼角泪滴落下去,松开唇,挠挠太子掌心。太子知意,倾耳于他唇边,听他哽言:“江夜,渴与太子体,顾不得那许。”

    “傻江夜。”太子笑骂,抱着他慢慢钻将起来,江夜娇喘不息,时而紧身,弄得太子殿下是难耐。忽而得了趣,将江夜压了个透彻,整夜皆不曾睡下。

    ☆、第十八章 陌上谁家年少

    俩个你贪我爱,年少轻狂,兼是初知/人/事,食/髓/知/味,少不得贪/欢/作/爱,情/情/爱/爱。三便将将睡下,然太子犹龙精虎猛,见江夜便忍个不住,又掇他起来弄。江夜不堪太子精猛,无力踹太子下床,好不羞涩,又随他弄了起来。直弄到鸡鸣遍,哈欠连天,俩人方才缠抱睡去。

    不时,鸡鸣三遍,太子整夜伏枕不能眠。见江夜酣眠于怀中,面目懵懂若松下童子,雪肤中却暗凝鲜红紫艳,长叹气:

    若是朝朝有今日该好!

    太子起身衣,见床帷间有落红,稍思索,便取来江夜簪子,于左腕上深重划,不时鲜血朝递将下来,尽数沾染床帷锦被。

    江夜不知,犹自困眠。

    太子整衣出户,闭了房门才唤人来,用锦帛裹住伤处。不时,江大人匆匆跑来,见太子鲜血,便吓得三魂七魄不归位,战战兢兢叨叨。

    太子面色如常,道:“孤适才不甚刮破手腕,有些许滴于床头,江夜犹不知,便莫说与他听了。待他转醒,便将那褥子道焚了罢。”

    “是是是!”江大人叠声应道,脚步虚浮送太子归宫。

    心头不甚惶恐,这般年来,皇上爱太子如心头肉,连根头发丝儿都未曾损过,何况这真龙鲜血,他是不敢稍作保留耶,以免招奸人无端弹劾!罪过乖张也!

    江夜身下犹酸痛,被父亲着人换了个地方,好不快活。却又见丫鬟要拆褥子,不由惊问:“这是为何?住手!住手!”说着便要挣扎起身。

    江夫人亦闻了此事,吓个半死,急忙忙跑进来,窃问江夜道:“太子如何手腕受伤了?昨夜如何的?莫不是夜郎作怪,又使唤太子做事耶?”

    江夜怔,太子受伤了?心头痛,忽的又朗润起来,明了太子用意,不再挣扎。依依不舍见人将那床褥拆去,恹兮兮似霜打的茄子,口中闷闷道:“未如何。只与太子游戏来的。”

    江夫人又跟着顿数落,言太子如何尊贵,此番下榻真个蓬荜生辉,君臣有别,臣工当知分寸,不可如此轻慢待与。

    江夜左耳进,右耳出,目光恍惚,呜呜……心头甚念太子,太子,你归来可好?爹娘又说我耶。

    四月,江夜不知那山寺桃花可还盛开,又忆起从前太子允诺要与他出宫同游,便时时催唤他,要去西郊踏青。

    国太子出行,仪仗非同小可,前呼后拥,担惊受怕,如何得趣?架不住江夜夜间娇缠,太子殿下没奈何,弃了满桌政事论策,只带了几许随从,悠悠然便衣出行。

    四月风景正当好,蓝汪汪的空中飘缀着几许流云,似舞女衣纱似的,遮住那欲语还羞的日盘。普天之下,吐息之间,尽是清透气息,风声花香,鸟语水鸣,树摇虫叫……真个美似天堂。

    太子终日拘囿于深宫中,久在樊笼里,忽而至此,真觉心旷神怡,不由仰躺于处草地,闭目幽游。也不知江夜这泥猴儿又跑到何处去也。

    忽有花香盈鼻,睁眼只见江夜手捧束五色花于前,笑嘻嘻对他道:“太子殿下,送你的!”说罢便嬉笑望着他。

    太子笑,忽觉春光虽美,却因人而美。便把江夜拉住,与他同仰卧,将花儿放在鼻尖轻嗅,不由面带微微笑,似十分喜欢的模样。

    好容易太子喜欢除了他江夜以外的东西,虽是这仅绽季的野花野草,江夜亦是十分欢喜,握着太子手,笑晏晏道:“太子,我给你做个香囊罢,便用这手中花儿。”

    太子蹙眉轻笑:“你会?”这般巧手事儿,便是他忙中偷闲学会了,江夜恐怕还与针线大眼瞪小眼,干着急罢?这般个香囊,何时才能现?

    江夜知太子意,连哼道:“你若不信便算了,我将它送与……——”

    这般沉重之心意,与这般简陋之针线,缝制出的香囊,江夜实不知还有谁人可送,正是故作犹豫思索间,便被太子殿下饿狼扑食般扑倒在地。

    转瞬之间,风景调了个儿,睁眼便见蓝盈盈天空,如汁液般透彻,似要滴将下来般。几只漂亮翠鸟儿衔着鱼儿飞快划过,江夜还未来得及细看,满天恼眼满心之间,便又只余那人了。

    春日游,杏花吹满头。菱花般的热唇沾染了江夜的呼吸,轻微微吁气,那人顺势而进,挑动舌尖描摹他上颚,阵缱绻亲热,江夜不禁嘤咛躲避,侧目便见满屏春草,清香又来。不知这般亲热了久,江夜羞愧,光天化日之下,太子竟然旁若无人这般猛浪,脸儿通红将他推开。

    陌上谁家年少,这般风流,家人可知也?

    太子殿下却是笑而过,推便让,顺势躺在草地上,将欲逃跑的江夜捞将过来,揽在怀中,对他道:“孤第次与你亲嘴儿,你便是这般推开,头也不回离去。如今故伎重演,你却再莫想逃开。”

    江夜哼哼声,却不接话。他如何不知?那日自个儿心头亦是狂跳,不能自己,被太子那般亲触,只觉心儿都要蹦将出来。若再不推开,心旌神摇,神魂飞越,被太子察觉可怎生是好?

    所谓踏青,太子殿下自抱着江夜,便未曾再踏过两步。太子殿下之春季,不在三五月,不在踏春;只在每夜三怀中犹卧那人,只在闹春。只在那人眼眸深处,执手便看,春江,花月夜……

    光阴撚指弹,有情饮水饱。和那人在块儿,便不知道这冬夏如何界定的,只知每日心情都随那人晴雨变换,道是无晴却有晴。

    江夜从来就不听父兄劝告,将太子当“太子殿下”,只当个称谓罢了。如今,俩人互通心意后,是娇纵缠粘,无法无天。

    天凉了手儿通红,越发地惫懒,字不写,成天抱着暖婆子。夜里渴了唤太子端茶递水;天儿热了也只唤太子打扇。

    六月里,烈日当头,御花园花儿焉败败,昏昏欲睡,江夜所言香囊忧犹未见踪影,自个儿卧于太子床中,却似花儿般恹恹欲睡。

    迷迷糊糊又对太子唉唉怨叹:“太子,爹爹说我越发没个规矩,命我抄《大兴律法》,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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