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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盆牡丹花不是我的 作者:阿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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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你,惹我,没有好下场。”他不客气地威胁说。
好生气哦,好想拿什么东西砸死他。
19、
“你知道他是被谁保出来的吗?”行至个僻静处,凌初盟在我耳边轻声道,“五皇子。”
我肃然起敬:“五皇子?”
元宵宴会上很会吹箫还长得很好看的那个!
“嗯……他俩,不可描述的关系。”
“我拒绝。”
“你拒绝有什么用?”
“我再次拒绝。”
“别闹。”
“呜……对了,江江呢?!我家江止遇呢?!”我跳起来。
凌初盟沉默着看了我会儿:“别蹦跶了。江止遇确实被抓进去了,原因嘛,”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你去问你姘头吧。”
我心平气和地解释:“……我没有姘头!”
“喔。”
我继续心平气和:“真的没有!”
“那知道去找谁了吧?”
“……”
“嗯?”
“……知道。”
20、
今儿是立夏,柳南江岸会有场盛大的烟火。
昨天晚上,沈潜约我次日酉时四刻,在永市街的十二楼相见。
明宿当时还开玩笑说,应该找江江给我画个适合夏日的清凉橙柚妆,以赴约。
我不禁想起上回被江止遇打出门的经历,不高兴道:“你信不信我趁你睡着,给你画个适合夏日的清凉熊猫妆?”
明宿以为我是开玩笑的。
太天真了。
我绝对是认真的。
如果他今天早上出门前照了镜子,准会知道,我明亮就是那么个言出必行诺千金的君子。
☆、血和伤痕
21、
可今天,江止遇就不见了。
我要找沈潜问个明白的。
他抓的人。
昨天为什么不告诉我?
22、
沈潜穿了身蓝,比海湛靛。
他手中执着张戏单,扫了眼,凑过来与我同看:“皎然,点哪出?”
我扯住他的广袖口:“为什么要抓江江?”
沈潜唇瓣轻抿:“《同乐院燕青博鱼》?还是《惊梦》呢?”
虽然知道狗狗眼对沈潜没有用,但我着急,还是可怜巴巴地凝视他:“是不是因为他卖假冒伪劣的胭脂水粉?他已经改了,你要学会用辩证的眼光看人……”
沈潜表情变:“江止遇卖过假冒伪劣的胭脂水粉?”
“……”
江江,我对不起你。
我迅速转移话题:“啊!你听,烟花!”
“……我都不想戳穿你。”
我捂住脸:“你好污!我不听!”
沈潜吸了口气,沉声道:“我有没有警告过你,不要随便撩人。”
我在记忆中搜索番,认真道:“你没有。”
他有些咬牙切齿了:“很好。那以后,给我记住了。”
“唔……”
聊天就聊天,你总是上嘴干嘛!
凑流氓!
23、
从十二楼往柳南江畔走的路上,我问沈潜:“昨天晚上,我是不是把白牡丹落在你那里了?”
沈潜在灯影里温吞吞地笑,清逸如谪仙:“嗯,那等会儿随我回去?”
我心下紧,忍不住攥了攥拳头,才摆出正直脸,道:“我不要了。”
“哦?不想给牡丹花精换名字了?”
富,贵。
嘤,好想哭。
我坚强地说:“不换了。”
总归还是清白之躯要紧些。
沈潜用他修长食指刮了刮我下巴:“想知道为什么抓江止遇吗?”
我没回话,只拿熠熠的目光瞅着他。
哼唧。
“他涉嫌刺杀户部尚书。”
“……”我怔了怔,然后失声嚷,“不可能!”
24、
“你还记得,那天我问你们要腰牌吗?”
“嗯。”我闻言摸了摸自己腰间玉牌。
“我爹房里,地上有小摊干涸的血迹,上面印着个‘户’字。户部的‘户’。”
“所以……”我咬着指甲想了会儿,“当时那个神出鬼没的家伙,是在闻腰牌上的血味?”
“嗯。”
沈潜踏上江畔停着的艘乌篷船,回身对我伸出了手。
五六簇烟火在他身后骤然绽放。
那响声在我心里持续震荡,连同他递过来的自然半垂的手。
船离岸,水橹声声。
25、
“那天,江止遇走进你办公室的时候,手破了。他说,是五子奁划伤的。”
船身晃晃悠悠地,往江心去。
我低头,呆呆地盯着柳南江中,倒映的姹紫嫣红,流光萤火。
末了反驳句:“也、也不是没有可能啊。”
夜风吹起沈潜的黑发,他沉眸看我:“阿青能嗅出来,新血和旧血的味道,是不样的。当时,江止遇丢过来的五子奁是我接住的,根本没有锋利的棱线,怎么可能划出血?那他为什么要撒这个慌?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唯的解释,他自己割破了手,把血抹到陈岚的腰牌上去,嫁祸陈岚。关于这点,陈岚也证实,那天江止遇确实鬼鬼祟祟地在他身边转悠。”
“我不相信。”我脑子很乱,喃喃地说,“你没有任何证据。”
沈潜叹息声,安慰道:“嗯,目前只是怀疑,你不用太过忧心。”
我抬头,看着他瞳孔里明灭的烟火,问他:“那么,江止遇的腰牌上,有没有血迹?”
“没有。”沈潜肯定地回答,“连血的味道也没有。但这不足以洗清他的嫌疑。把他带进刑部,不过是照例审问,旦确定他无辜,自会放了他。就像之前放了陈岚那样。”
我撇嘴:“你骗人,陈岚被你们折磨得面黄肌瘦的,我都看到了。禽兽!”顿了顿,又加句,“禽兽不如!”
“瞎说什么呢?”沈潜微微低脸,咧嘴笑了,“陈侍郎正三品的高官,刑部哪有人敢对他动手。”他过来揉了揉我的脑袋。
“咦?”
沈潜凑到我耳边,呵着热气说:“他是被五皇子榨干的。”
“……”我脸腾得红了,“你凑不要脸!”
☆、天理何在
26、
沈潜把我送回我府上,已经是亥时六刻。
我推了推门,没推开。
明宿不会把我锁在外面的。
明宿怎么会把锁在外面呢?
嗯。
定是我推门的姿势不对。
我手脚并用,用力地推。
还是没有推开。
我后退了几步,抬头瞅了瞅。
匾额上确实写着“明府”没错啊。
我抓了抓后脑勺,满脸困惑地看向沈潜。
沈潜回以疑惑的目光。
好委屈。
我上前捶起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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