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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面 作者:五里苏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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膊肘打在全远祺的腹部,拉着全远祺的胳膊,个过肩摔把全远祺摔在地上。全远祺身子轻盈,只脚先点了地,另只脚向后踢,正中高奕瑄的脑门,高奕瑄吃痛松开全远祺,退了几步。全远祺直身子,笑道:“六爷怎么了?身体不方便?居然中了我的招。”高奕瑄扶了扶自己的腰,在心里骂了宇文执千万遍。
高奕瑄怒道:“把乌月玉还给我!”
“乌月玉从来都不是你的东西,为什么要给你?”全远祺说的在理。
“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高奕瑄说着拔出匕首。匕首映着窗外的光,闪着微微寒意。屋内没有点灯,隐约中只看到匕首闪来闪去。两人似乎对声音这件事心照不宣,都把所有的声音降到最低,生怕被外面巡查的人发现。
灯亮起来的时候,全远祺已经被高奕瑄别了双臂在背上。高奕瑄点着支蜡烛,对全远祺说:“把乌月玉给我。”全远祺言不发。高奕瑄把匕首抵在全远祺脖子上,威胁道:“你要命还是要玉?”全远祺犹豫了会儿,终于妥协。他说:“你放开我,我去给你拿。”高奕瑄看了全远祺眼,觉得他应该不会耍什么花样,便松开他。全远祺走到床边,从枕头下拿出玉坠子。犹豫良久,递给高奕瑄。
高奕瑄把玉握在手里,百感交集。乌月玉较之以前,温润通透了,玉上“乌月”二字还是原来的模样。只是当时人小,只手抓它不住,如今放在手心里都嫌小了。高奕瑄摩挲了良久,缓缓把它举起来。全远祺慌忙抓住高奕瑄的手腕,警惕道:“你要干嘛?!”
“这是我哥哥的东西,我死不能带走,决不能落到仇人手里!”高奕瑄说着要从全远祺手中挣脱。全远祺按着高奕瑄手腕上的穴位,高奕瑄的手用不上力,玉坠子从手中滑落。全远祺接住玉就要逃。高奕瑄紧接着掌打在全远祺的胸口,全远祺实实地吃了高奕瑄掌,倒在地上,手中的玉滑了出去。全远祺看眼玉,回头看高奕瑄。高奕瑄正把匕首冲着玉坠子投出。全远祺来不及想,手已经捂在玉上。匕首从全远祺的手背刺入,贯穿。高奕瑄震惊。
全远祺用没受伤的手抓起玉坠子,塞在腰间。看了看自己受伤的手,全远祺叹了口气,起身,从旁的柜子里取出药和绷带。咬牙,把匕首从手中拔出,血涌出来。咬住绷带的头,手扯着绷带,快速在手上缠了两圈。绷带瞬间被鲜血染红了。打开药瓶,把药粉胡乱地撒上去,又把剩下的绷带缠上,系好。
高奕瑄呆立在旁,看着全远祺做完这切。
全远祺本是江湖中人,以轻功和飞镖闻名天下。用飞镖的人都对自己的手十分爱护。全远祺的双手十指修长,骨节分明。平时也注意细心打理。连手指甲都修剪得干净漂亮。飞镖高手视双手如生命。
“为什么不让我毁了它?”高奕瑄不理解。全远祺明明跟这块玉没有任何关系。
“因为我爱他。”全远祺说得云淡风轻。说完苦笑了下,高奕瑄根本不会懂,他哪里知道全远祺说的是人,而他说的是玉。
“对你来说,这块玉没有任何意义,干嘛要这么为它拼命?”高奕瑄问。
“或许因为这块玉价值连城吧?”全远祺把玉从腰间取出,看看玉没有任何损伤,双眼中满是爱怜。
“你撒谎!”高奕瑄打开门,“不过我会找到真相的。”高奕瑄说罢跃而去。高奕瑄已经没有勇气再去夺那块玉了。刚刚全远祺拿自己的手去挡匕首时,他就已经比任何人都配拥有乌月玉了。
天色微明,宇文执半醒半睡间感觉怀里空了。闭着眼睛摸索了下,什么也没有。宇文执猛地睁开眼,床上空空如也。宇文执从床上起来,边找边喊道:“奕瑄?奕瑄?奕瑄……”
“我在这里呢,大清早的喊什么?”高奕瑄正从丫头手里接过擦脸布来擦脸。回头不满地叮嘱宇文执。宇文执看到高奕瑄,松了口气。回内室披了件袍子,走出来。
洗了脸,高奕瑄坐在梳妆台前,让丫头给他梳头。太阳缓缓升起,温暖的阳光洒在屋子里,披在高奕瑄身上,头发上。宇文执坐在高奕瑄背后,静静地看着,有丫头过来要伺候他洗脸,他摆摆手,让她走开了。高奕瑄不爱簪子,是用发带束发,根月白色发带把乌黑的长发全部束在头顶,露出的后颈上还有昨晚宇文执偷偷留下的痕迹,只是在背面,高奕瑄从镜子里看不到。宇文执偷偷笑。丫头送来衣服,高奕瑄把昨晚撕坏的衣服脱下来,露出痕迹斑斑的肌肤。丫头们习惯了这些,脸上没什么变化。高奕瑄也没什么表示,伸开双臂,由丫头们把衣服穿上。宇文执看着高奕瑄裸着的身子,尴尬地别开眼,昨晚闹得太凶,今早不应再放肆,可是高奕瑄赤条条地在宇文执面前,宇文执还是需要些忍耐力的。
宇文执看着高奕瑄衣服鞋子全部穿好,心中欢喜。昨晚高奕瑄出奇的热情,宇文执还担心他是不是有什么不好的打算,如今看来,是自己心了。昨晚夜欢好,早上起床后,静静地坐在旁,看着高奕瑄洗脸、梳头、穿衣。这不是普通人家的夫妻才会做的吗?宇文执越想越开心,在旁合不拢嘴。高奕瑄瞪了宇文执眼说:“你还不快点洗脸换衣服,都什么时辰了?”宇文执这才起身。高奕瑄对旁的丫头说:“去准备早饭吧。准备好了送过来。”
“还有我的份,我今早就在洛水谢吃了。”宇文执叮嘱道。
饭桌上,高奕瑄突然问:“全远祺就叫全远祺吗?有没有小字?”宇文执停了筷子,问道:“怎么突然这么问?”高奕瑄摇摇头说:“没什么,就随便问下。”
宇文执想了想说:“他的字就是远祺,以前的名字是单字个祤字,只是觉得不好听,就叫的少了。不过他小时候,他娘好像是叫他舞玉的。”
高奕瑄惊,尽量让自己面上平静,装作不经意的样子,接着问:“他是哪里人?”
“是洛阳人。我当初去洛阳,拜他师父为师,这才认识他的。”宇文执说。
“他今年大了?”高奕瑄问道。全远祺看起来还十分年轻。
“下月十七,刚好三十岁。”宇文执说,“远祺对自己的皮肤和装扮仔细些,现在看起来还是二十几岁的模样。”
“那他有没有兄弟?”
“听他说好像有个弟弟,可是很小的时候就得了病死了。”宇文执说,“他不喜欢说自己弟弟的事,我也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个情况。”高奕瑄听完这些心中着急,坐立难安。昨晚全远祺拼命护住乌月玉的时候,高奕瑄就有些怀疑这玉坠子对全远祺的意义。无论这玉有么高的价值,任谁都不会像全远祺那么拼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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