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分卷阅读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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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述念九方 作者:腋毛张小哥

    分卷阅读5

    路过假山,魏辞镜隐隐约约听到哭声传来,断断续续。寻觅根源,便看见个似孩童的少年,捧着残翅枯闪蝶在那啜泣。魏辞镜俯身细看,认出这只在宫宴上有过面之缘的二皇子,姬恒。姬恒年十,是不被文帝所喜的皇子。原因无他,因其母懦弱无能,不得盛宠,后宫本就母凭子贵,姬恒在众皇子皇孙中也无甚可突出,文帝也不会加关心。如此姬恒的奴才们也不会尽心尽力伺候,只是羡慕别的奴才,跟着主子地位高人等。

    魏辞镜轻咳声,二皇子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顿,瑟缩抬头,只觉眼前所立之人,清清冷冷,如竹似玉,就是说不出的好看,反应会儿又觉眼熟。魏辞镜礼数周全,道:“二皇子,在此可是发生了什么?有何难事可否说给微臣听”姬恒出身境遇的原因,他不懂摆皇子的架子,见是之前所知的新科文状元,其人虽冷淡,语气却是有不易察觉的温柔,便告诉他之前情形。

    姬恒虽不被人待见,却还是依着母妃的要求,跟着这些皇子及贵族之子玩耍,母妃说应当培养兄弟感情。大皇子年十三,甚是顽皮,知他从母妃娘家得蝴蝶,听说甚是稀奇,便撺掇他带来起观赏。姬恒不知并非观赏那么简单,就带来与大家分享。大皇子见了,也是喜欢,又不想降低身价向他讨要,就笑他,“身为男儿,又是皇子,竟喜这寻常小女子所玩之物。让我们好好告诉你,男儿该如何做。”便把抢过这只蝴蝶,随即把玩会,故意在姬恒面前粗暴对待这只蝴蝶。不知是否有意,扯玩之间竟损坏翅。姬恒次想出手抢回,也嚷嚷着让他们还他蝴蝶,这些皇子岂会怕他,将蝴蝶□□至死,就哼地声拂袖,群人浩浩荡荡离去。众皇子以前排挤嘲弄他是经常有的事,姬恒曾把这些事告知母妃,母妃也只是让他忍受,不要强出头。母妃生性软弱,不盼他能有何出息,只想他安然过这生。之后,姬恒被欺负也是暗自忍气吞声。

    此时,魏辞镜见十岁的姬恒哭比嗷嗷待哺的三岁孩子还惨。小孩子家,视若珍宝之物被人粗暴□□,岂不哭得仿若肝肠寸断,撕心裂肺,却又不敢大声。魏辞镜本性善良,心生怜悯,从怀中掏出绢子为他拭泪。魏辞镜姬恒拿着绢子的手指常不经意轻拂过他的脸,姬恒只觉触感冰凉,但是心里又温温热热,不禁想到旭日初升,如沐春风。竟慢慢止住眼泪,无声哽咽。姬恒突然有种情窦初开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奇妙,说不出来,觉得魏辞镜像碗莲,轻柔美好,莫名想保护。

    魏辞镜见他停止哭泣,轻声说道:“人各有偏爱,但不可玩物丧志。身为皇子还是应把心思放在正道,专心学习,致力于家国大事上,不要荒废唐突了青春。”二皇子呆呆点头,不知听进去与否。魏辞镜知安抚完,道句,“宫中下官不便久留,但下官府中略有收藏些设计精巧之物,有机会会带进宫中,供二皇子把玩消遣。”说罢便往宫门去。姬恒手捧死蝶,望着魏辞镜背影越行越远。

    姬恒与魏辞镜的命运线,从今往后,便痴心缠绕。流血千里帝王路,是非千古,得失有谁可知?

    作者有话要说:  您的好友:痴心二皇子已上线。

    最近写文卡壳,是七夕狗粮要到了的原因吗?

    打算写到完结,再每章都润色下,有些地方不够顺畅。希望看官大人能给评论,灌水也行啊~

    ☆、两厢情愿

    民间小说里,新科武状元与公主的爱恨痴缠,总是待嫁闺中、思春少女的小小遐想,只有发生不在自己身边的事,总是神秘又令人向往。

    新科武状元与公主在宫门前相谈甚欢,有人想攀附状元,又有人想巴结公主,有心人把此事添油加醋番,说得是蓝桀与姬薇天造地设地相配。坊间有这传闻,官员也该得知,何况魏辞镜。不日,这事传到文帝耳里,文帝只是笑不谈,任由这些传闻沸沸扬扬。

    城中酒肆,二楼雅间。

    魏辞镜气场有些冰冷,脸上没有带上以往温润笑意,对蓝桀爱搭不理,精神靡靡的样子。蓝桀觉得这样的魏辞镜也是别有番可爱风味。只是见今日魏辞镜不知为何心情烦闷,不想言语,理应关心,就出言询问,道:“竹筠,为兄今日见你心情不佳,可是有何事让你担忧?可否说与为兄听,让为兄帮你谋划谋划,如何呀?”

    “无碍。”魏辞镜冷冷回答。蓝桀碰了个钉子,只好百无聊赖地把玩酒盏,眼神在魏辞镜与窗外热闹之间飘忽不定。魏辞镜盯着眼前酒杯中自己的倒影,陷入沉思。蓝桀实在是没话找话,就傻傻地把话题往公主身上引。

    “昨日早朝散朝之后,我在宫门前偶遇公主,见她打扮得甚是干练,就问她往何处去。公主说她要前往郊外贫民聚集地,去救济流民乞丐,打扮成那样才方便施粥。堂堂公主,却心系民生,不自恃身份,亲自为民效劳。真是女子楷模,我等男儿是膜拜。”蓝桀不经意夸赞公主道:“姬薇公主果真是灿如春华,皎如秋月。”末了好像回味无穷地加上句感叹,“得佳人如此,何其快意!”然而嘴上如是说,其实心里勾勒另场景,是与魏辞镜策马江湖,温酒烹茶,看尽春秋。

    两人逍遥自在,随性洒脱。酒醒只在花间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平常隐居山林,天不拘地不管;兴起时,云游西海,周游各国,体会当地风土人情;偶尔,张扬血性,为民除害。这样的二人世界,越想越向往,脸上沉迷,笑意浓。

    魏辞镜自是不知蓝桀心中所思所想,闻言脸色是不好,放在桌下的手不自觉抓紧衣摆,青筋略微凸起。看着眼前不明就里的当事人,魏辞镜真是想把蓝桀扒皮拆骨,吞入腹中。不免牙痒痒,便故意应和,“公主确实普天壤其无俪,旷千载而特生。世间男儿心中所想,应是娶妻该当如公主。我虽不才,心中却也想得佳人如此,成就场旷世佳话。”

    蓝桀微楞,心中患得患失,时半会不知该如何回答。“既如此,既如此…”只能喃喃自语,不知作何感想。蓝桀垂下眼眸,心情低落。后来俩人都不再言语。蓝桀、魏辞镜彼此都不知此间有何种原由,二人心中于是产生芥蒂。

    后世有人言,因将军与公主两厢情愿,这才加促使魏辞镜袖里玄机蓬勃发展。

    蓝桀与魏辞镜不知,场浩劫将至,此后风云变幻,桑田沧海。自古以来,人间万事,经历少风云变幻,荣辱兴衰。许曾经纯美的事物,都落满了尘埃。任凭如何擦拭,也不可能回到最初的美好。纵然是万里青山、百代长河,也会随着时光的流逝而有所转变,留下命定的痕迹。唯有那玲珑寺中的玲珑塔,玲珑塔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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