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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哥来了 作者:云逸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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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悦道:“王昭言,谁让你进我的屋子的?”
王昭言抬眼看着尚锦,微笑道:“锦娘回来了,坐。”他回想欧阳融睿的“忠告”——追女人就得拿出“不要脸”的好特质来。他虽然不习惯这样,可是……也只得试试。尤其是欧阳融睿还说,他们家爷俩都是用这招的,拍着胸脯保证百试百灵,君不见母后和父皇关系融洽吗?君不见他和柔儿夫妻和睦吗?当时王昭言连眼皮都没抬,一副懒得搭理他的样子,其实……早就动心了。虽然这样子做好像有点有辱斯文,但是,夫妻之间谈斯文似乎又可笑了。
尚锦没有如他所言坐下,就站在那里:“王昭言,谁让你进我的屋子的?”
王昭言轻轻叹了口气:“锦娘,我……我知道现在我说什么恐怕你也听不进去,但是,我还是要说,我们,我们就不能好好的吗?就当是为了柔儿……”
尚锦抱着臂,含笑看着王昭言:“你现在来跟我说‘为了柔儿’?”
王昭言只觉脸上一烫,又是一声叹息。是啊,现在来说“为了女儿”实在是可笑,当年柔儿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最需要父母在身边的时候,他却……
“天色也不早了,你回你自己的院子里去吧,我要歇了。”尚锦背过身去,不再说话。
王昭言知道多说无益,心中暗怪欧阳融睿的主意不管一点用处。他道了句:“早些休息。”便起身走了。走到门,又回头道:“晚上别踢被子。”
尚锦只觉脸上腾地烧了起来,恼怒地瞪了王昭言一眼,只是,哪里还有他的人影?
尚锦忿忿的,喊花椒进来铺床,又责怪花椒看门不利,怎么就把王昭言放了进来。花椒只摇头不语。怎么每次受伤的都是她?!
尚锦换了睡衣正想上床睡觉,王昭言突然又进来了。
花椒隔着珠帘道:“夫人,姑爷过来了。”
尚锦立即披了衣裳出去:“王昭言,你怎么又来了?”
红彦抱着被褥进来,笑嘻嘻道:“夫人,山中夜里凉,大公子的身体还没有大好……”
王昭言接口道:“我睡在外间。”说着便示意红彦把被子铺在外间的榻上。尚锦觉得自己这个时候特后悔在外间放置了“榻”这个东西。
花椒满眼可怜地看着尚锦,呜呜呜,她的床铺在十几年后再次被抢走了。
尚锦咬咬牙,她终究是不能说赶出去的话,只得对花椒道:“进来,打地铺。”
作者有话要说:
☆、年轻人的激情
第二天。
尚锦和王昭言吃了早饭,又吃了晚饭,才见到欧阳融睿和王宁柔回来。
欧阳融睿还是活蹦乱掉的,王宁柔明显已经有了黑眼袋,大大的眼睛里全是血丝,倒是像兔子眼睛。
“干什么去了?”尚锦问。
王宁柔打了个哈欠,道:“去山顶看月亮,又看了日出,本来还想看日落来着。”又打了个哈欠:“可是太困了,回来补个觉先。”又打了个哈欠:“撑不住了,改天再去。”
尚锦吩咐素琴去准备饭。
饭来的时候,王宁柔已经倚着欧阳融睿的肩头睡了过去,欧阳融睿一边叫王宁柔醒来吃饭,一边不断地向一旁的王昭言“抛媚眼”,小声道:“义父,昨天睡得好吗?”王昭言抬眼看他那还带着几分暧昧笑的脸,转过脸去,没有理会。
傍晚的时候,尚锦招呼素琴去欧阳融睿暂住的院子里叫他们过来吃晚饭。笑颜正在院子里收白天晒的几件被褥。
临近时,屋子传出嬉笑声。
“欧阳融睿,你说,你的办法行得通吗?会不会又弄巧成拙?我现在想起上次的事情,心里还发怵哩。”王宁柔满是担忧地问。
欧阳融睿拍着胸脯道:“你放心,这次实行的人是岳父,出了事,也到不了咱身上。”
王宁柔气得踢了他一脚:“我和你说认真的,我真的很希望爹娘能好好的,都一把年纪了,难道真的落得个老来凄凉?我不愿意他们中的任何一个这样。”
欧阳融睿亲亲她的额头,道:“我说,你不用担心,有我呢。”
“哼,你怎么靠得住?”
“当然靠得住,不信,你靠一靠试试。”
“啊,欧阳融睿,你个流氓……”
“柔儿,别闹,乖。”
“欧阳融睿,我真的很累了,啊啊,爬了大半夜的山,又在山顶看月落日出,又下来,真的是很浪费精力的事,走开啦,我很累了,我要睡了。”
“那也不介意再累一点,明天咱就睡他一个日上三竿,哈哈哈,哎哎,别咬我啊……好好好,给你咬,咬这里……”
“欧阳融睿,你不要脸!”
“床上要脸干嘛?”
“不行,欧阳融睿……你……你出去,今天不行……”
“怕什么,柔儿……我早就想生个孩子了,你说……我们是先生儿子,还是先生女儿?嗯?”
“不行……”
不一会儿,里面就传出了喘息声。
笑颜要敲门的手僵在半空,回头一脸尴尬得看着不远处的素琴。要不……甭理会了,饿死他们算了。
素琴闷着头回来,道:“那啥,夫人,大公子,小姐和姑爷……那个,还没起呢,年轻人嘛,精力旺盛……”一边说一边望天。祝大公子和夫人早日抱上大孙子。
尚锦眯了眯眼睛:“素琴,你脸红什么?”
花椒端着炖鸡跑进来,道:“夫人,不好了。”
尚锦见她竟然咋咋呼呼的,不喜,问道:“怎么了?慌慌张张的?”
花椒摆正了态度:“舅太太来了。”
“舅太太来了就来了,也值得你这样子?什么?舅太太?她来做什么?”尚锦也注意起来。
花椒提醒道:“这次好像……不太对劲儿,您去看看吧。”
王昭言站起身来,走到尚锦身边:“走吧。”
尚锦:……
“姐姐,你给评评礼,这到底算什么嘛?呜呜……”余安轩一边擦眼泪一边道,“他这是铁了心了,是要娶小的了……我……”
尚锦只感觉头上青筋直跳,却不得不放柔了声音劝道:“尚逸怎么可能纳妾?!”尚逸对姨娘两个字的反感那是什么程度?怎么可能娶姨娘?
余安轩还是抽抽搭搭,把刚才说的事情又说了一遍。尚锦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你也是大家族里养出来的嫡女,怎么就是这么小家子气?别说尚逸不会娶姨娘,就算是娶了,你该是个什么姿态在家里时没人教过你吗?”
许是尚锦的话重了些,余安轩哭得更厉害了,尚锦只觉得头疼。
这个时候花椒进来,趁着倒茶的功夫在尚锦耳边道:“周姨娘也跟着来了,夫人要不要见见?”
尚锦点头,对素琴说:“带着舅太太去居西苑歇歇。”
这个时候,余安轩又冲着王昭言把事情说了一边:“……姐夫,您说,这事儿……”尚锦惊讶于她的速度,她这不过是稍微走神的功夫_!
最后,素琴拉着余安轩走了,临走前,余安轩还不忘给尚锦行了礼:“表姐,打扰了你实在是不还意思。”
尚锦摆摆手,让她不必在意。心中却道,你知道打扰了还来?得,连姐姐都不叫了,改叫表姐了,这是和尚逸生了大气了……
作者有话要说:
☆、舅太太来也
“给大小姐问安啦。”周姨娘被花椒领了进来,忙朝着尚锦行礼。周姨娘本来也在尚逸当年打击的行列,只是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周姨娘又是个会来事儿的,竟然让她现在还在蹦跶。
尚锦小的时候对周姨娘也是很感兴趣的,主要是关于她的那些传奇事迹,比如她是怎么成为尚家的姨娘的等等,长大以后心中虽然对这样的传奇女子有几分感慨,倒是没有了儿时的那种情绪。再加上周姨娘向来是个见风使舵的,尚锦渐渐的也不大喜欢她。尚锦也不理会她,径自端着茶杯垂眸看杯中的茶叶翻飞。
周姨娘是个识趣的,自己找了个下首的位子做了,开口便交代:“夫人最近的脾气怪得很,爱胡思乱想,在家里和老爷吵了好几场了,老爷觉得不对劲儿,专门请了江南那边的大夫给看的,您猜怎么着?原来是又有了,唉,虚惊一场……只是夫人一有身孕这脾气就上来了,跟之前就像变了一个人似地,还记得上次生大少爷的时候……那大夫交代说,孕妇的脾气古怪是正常的,只是千万别惹着他就是,孕妇的情绪很重要……老爷也是多方忍着,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这不,夫人一气之下就跑出来了……幸亏我跟着呐,那个,您放心,老爷估计也快到了……”
这边周姨娘絮絮叨叨,尚锦大约也了解了个大概,便问:“我爹的身子还好吧?”
周姨娘见尚锦问话,忙答道:“好,好着哩,老爷子去别院……”
这里还没说完,素琴就呼哧呼哧地跑来了,道:“夫人,不好了,居西苑那边早就有人了……”
尚锦摸不准什么情况,决定亲自去看看,她不记得居西苑住了人。
王昭言见状也起身跟上,周姨娘落后几步跟着,见了王昭言,笑嘻嘻道:“这是姑爷吧,刚才只顾着给姑奶奶说事儿了,竟然没见,真是罪过罪过。”
王昭言含笑道:“无妨。”
“咦,姑爷真是一表人才,贱妾虽然没有见识,姑爷的大名还是听说过的,如今见了,当真是一表人才啊,呀呀呀,有多少女子爱慕……哎呀呀,看我张嘴,说些什么……当年我们家老爷子拒绝了多少上门提亲的?独独答应了王家的……”周姨娘聒噪起来没完没了,“我们家姑奶奶十三岁便扬名在外,各个方便的修养那都不是吹的,厨艺不用说,琴棋书画那都是尚家女中最好的……”
王昭言只觉得耳旁呜呜作响,周姨娘虽然是个妾,但论起来也算是尚锦的长辈,看样子在尚家也是有些被器重,他也不好再这个时候这种事情上落了她的面子,只是含笑听着,至于听进去多少那就另当别论了。
周姨娘见王昭言一直笑着,没有厌烦的意思,说得更起劲儿了:“我们姑奶奶小的时候和我最亲近,常常跑到我的院子里玩儿,我院子里有棵梨树,还有有一棵桃树,姑奶奶最爱那个,说是花开得好看,到了果子熟了的时候,我总是把最好的留下等着她来吃,她最爱吃梨,一次能吃两三个呢,我就劝她少吃些,有没有人和她抢……哎呀,这一转眼,姑奶奶都是快当外婆的人哩,您看看,岁月这东西啊,不服不行呐……”
听到周姨娘说起尚锦小时候,王昭言来了几分兴趣,遂问:“她喜欢吃梨子吗?梨花和桃花喜欢哪一个多一些?”
余安轩的丫鬟树梢儿抱着余安轩的东西站在一旁和站在门口的孙思行对峙着。
双方谁也不认识谁,谁也不肯让步。
“怎么回事儿?”尚锦匆匆赶来就看到一个抱着大包袱的丫鬟和提着药箱的孙思行在那里一副要打起来的架势。
“表姐……”余安轩见尚锦来,就凑了过去。
尚锦看着孙思行,问:“你是……怎么会在我家的院子里?”
孙思行看看后来的王昭言,道:“大公子,这……”
余氏,王昭言上前解释:“锦娘,这是孙大夫,那天半夜他带着个病人来借宿,我就安排他们住下了,后来忙起来竟然忘了告诉你。”
尚锦看着王昭言,说不出的气,他还真把这里当他家了不成?说安排就安排了……
孙思行是带着病人来的,借宿休养治病的,尚锦纵然不喜王昭言在她的地盘上私自做主的行为,终究是不能把人赶出去,这样,只能另外给余安轩安排住处。反正尚逸是要来接人的,随便找个地方讲究两天就行。
王昭言问孙思行:“思行,你的病人怎么样了?”
孙思行叹了口气,道:“还昏迷不醒,伤得太重了,能保住这条命就是万幸了。”
“他的家人呢?你认识吗?”花椒问。
孙思行答道:“我是在回来的路上遇到的,哪里知道他的家人是谁?他是谁我也不晓得啊。”
花椒不由得赞一句:“你真是个好大夫。”
尚锦吩咐花椒进屋去看看,毕竟是自己的院子,里面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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