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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哥来了 作者:云逸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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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跃忒厉害,怎么就扯到她身上来了:“我?!”
欧阳融睿道:“首先,你以一个女人的身份,告诉义父,什么样的事情最能打动人心,最能让一个女人心生感动;其次,你以岳母女儿的身份告诉义父,你的喜好,都说母女连心嘛,你的心思大约不会喝岳母相差到哪里去。”
王宁柔这才反应过来,又认真思索去了。欧阳融睿的话大约是说男子做什么样的事情最能打动她的心,仔细想想,竟然貌似没有……欧阳融睿这完全是死缠烂打来的,她本就不是那种以爱情为位的女子,不易“感情用事”,对这种事情倒是不很敏感……最后只讷讷道:“有言‘雁字归时’,又说书信传情,只是不知母亲……”
欧阳融睿立即明白了王宁柔要表达的意思,转头对王昭言道:“就这么办,现在就写,义父才识过人,写封信,难不住吧?”
欧阳融睿并且暗暗决定,回去以后要写好多好多情书,哈哈,原来柔儿吃这一套啊。_|||
作者有话要说:
☆、畜生果然不靠谱
附赠
吾爱妻:
妍姿巧笑,和媚心肠,娇态依依,心善慈仁,知音识曲,善为乐方,与卿相识,兰质蕙心一露,意难忘,每忆汝,辗转难眠,心有所思,情不自悟,料得夜夜肠断处,夫弱水三千只取一瓢足矣,忆往昔,多烟云,只当看透,不知何为平淡,不知我者,谓我何求,知我者,谓我心伤,心伤者,何也?为卿故也。
吾之情之心,可昭日月,天地可鉴,文短情长,言有穷而情不可终,所未尽者,尚有万千,何止其乎?唯恐语失顿挫,错失佳人。必然悔之不则以,今日之思,其乱甚往矣,临书思卿,不知所云,愿卿安好,自是晴天。
望心早归。
当归之。
夫字
欧阳融睿背着王昭言偷偷把信打开看了一眼,不由得掉了一地鸡皮疙瘩,又不得不赞王昭言的文采果然是好,他要多多学习才是。
回头偷偷去看王昭言,他还在非常平静地喝茶。其实,王昭言不过是表面平静,心里早就乱成一团,次做这样的事情终究有些紧张,不知道尚锦看了回事什么反应,不知道尚锦看了他还有没有脸和她见面……君不知,杯子里早就没有茶水了?他还在那里小口抿着……
“柔儿,这个各自成吗?别到时候飞到别处去,就耽误事儿了。”欧阳融睿道。
王宁柔抓着鸽子晃了晃:“放心,这鸽子是从母亲的院子里抓来的,肯定会飞回母亲院子里的。”
“这是信鸽吗?我怎么看着不像?”
“我看着也不想,哎,管它呢,只要能飞过去就行。”
……
鸽子,飞了……
下午,尚逸就匆匆赶来了,满身风尘。
“哦,姐夫也在?”这是尚逸见了王昭言的句话。
“姐,安轩来过了吗?”这是尚逸见了尚锦的句话。
尚锦点头:“来了快一天了。”
尚逸松了口气,直接道:“打扰姐姐了,我来接她回去。”
尚锦自然不会拦着,吩咐素琴去告知余安轩。赶紧打发走,她是受不了孕妇的这种情绪病,让他们夫妻自己回去折腾去吧。
“姐……”尚逸刚想开口,尚锦截住话茬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周姨娘说过了,她这个时候脾气刁钻,你多忍让些,孩子生下来就好了。”什么叫自作自受,尚逸这便是了……
尚逸也很认命,点头称是。
见余安轩远远地来了,尚逸深吸一口气,做好了迎接狂风暴雨的准备,哎,谁让是自家媳妇呢?谁让她肚子里的是他的种呢?天打雷轰你都得受着。没事儿,他这方面有经验。
只是,余安轩渐进了,尚逸预料中的狂风暴雨没有到来,倒是见到一个泪眼汪汪,双目含情的小媳妇,呼,这副样子,他是多少年没见了?
尚锦也会是诧异,按照以往的经验,余安轩不小心眼儿一番怎么会过去?!
余安轩见了尚逸抽搭了几下,伏在他肩头就哭了起来:“……是我太任性了,对不起,我再也不怀疑你了,我再也不发脾气了……我早该知道你的心的,我怎么会怀疑你呢?”
尚逸只觉得受宠若惊,看向尚锦的眼神满是感激,还是姐姐会□□人,这才住了一天,竟然就“改邪归正”了。
尚锦一头雾水,不知道尚逸那眼神儿的意思,所为何来啊?!
欧阳融睿和王宁柔见缝,立即上前见礼:“舅舅好,舅母好。”
尚逸这才见还有两个小的在场,忙推开了余安轩,尴尬道:“太子,太子妃也在啊,草民……”
欧阳融睿忙拦住:“舅舅,自家人没有这些虚礼。”
余安轩含羞道:“都老夫老妻了,你还弄这些小孩子的把戏做什么?有什么话,直接说就是了。”
尚逸感动于余安轩的“瞬间通情达理”,又迷茫于余安轩的话:“什么小孩子把戏?”难道是指他追来了?这是小孩子把戏吗?小孩子做不出这种把戏吧?
余安轩嗔怒道:“做了又不承认……”
尚逸一头雾水,他干什么啦?!千万别是得罪她才是。
余安轩有些急了,守着这些人又不敢张扬,只小声道:“你人都来了,还飞鸽传书什么?写出那些让人脸红的话来,我当真是被你骗了,当年你就玩这把戏,这么多年了也不变通。”
尚逸:……
余安轩声音虽然小,但是某些人还是听到了。
王昭言低头喝茶喝茶再喝茶。
欧阳融睿捂脸。
王宁柔眼观鼻。
临走时,余安轩揽着尚逸的胳膊,说不出的……恩爱,嘴里还絮絮叨叨:“当时,一只鸽子就从天上砸了下来,吓了我一跳……我捡起来一看,竟然是一封信哩……夫君,你的字又进步了……还记得你次给我写信的时候……你多少年没有给我写信了?夫君,以后我们再也不吵架了,走到今天多么不易啊……”
尚逸:……
周姨娘暂时不想回尚家了,说是想留下来伺候尚锦,尚逸也没有理会她。
居西苑。
“大夫人真是个心善的,每天都来看好几遍,亲自带了药膳,要知道‘是药三分毒’,这药膳给病人吃最好了,这两天,他的伤势明显好多了,只是还没有醒来……”孙思行对王昭言道。
王昭言想说,他是多么后悔收留了他们啊。。。。。
王昭言又多次去问候周姨娘,大约就是尚锦的一些喜好。
于是,尚锦每次回到屋子里,就会发现多处一些乱七八糟的小零嘴,心中只道,王昭言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弄些哄小孩子的东西放在屋子里。
某日。
欧阳融睿细心地发现,王昭言的脖子上有几个抓痕,大惊失色:“呀,义父,得手了?!”
王昭言闻言,直接甩袖子走人了。他正是听了欧阳融睿的馊主意献殷勤,嘘寒问暖,才会多事的半夜去给她盖被子,可是没有人告诉他尚锦睡梦中的警觉也是很高的,大约是觉得气息什么的与往日不同,伸手就给他一爪子!!!
作者有话要说:
☆、人也是靠不住的
有一次,欧阳融睿对王宁柔讲起,他母后有一个宝贝盒子,这个宝贝盒子放在一个密室里,他小时候和妹妹偷跑进去,就发现了这个盒子。
“你猜,里面试什么?”欧阳融睿笑嘻嘻地道。
王宁柔想了一会儿,道:“难不成是失传的医学秘籍?”都知道当今皇后娘娘是以医术称道于世的。
欧阳融睿摇了摇头:“不是。”
“那是什么?还是朝中秘辛?”王宁柔又猜。
欧阳融睿还是摇头,王宁柔急了,问他到底是什么。
欧阳融睿趁机一把将王宁柔拉在怀里,无赖道:“亲一个先,亲一个就告诉你。”
王宁柔忍着好奇心,偏过头去不理他:“不说就罢了,我还不想知道呢。放开我,别碰我。”
欧阳融睿见媳妇不上道,立即就服软了,忙哄道:“好好,我先说,你再亲好不好?我告诉你就是了,你可不许再告诉第三个人啊。”
王宁柔还是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
欧阳融睿道:“是我父皇写给母后的一些信,靡靡之音呐,啊啊,我还不知道父皇还能说出那样的话来,母后都留着呢……”
王宁柔心有感慨,看来女子都对情书这一物件儿很感冒……
王宁柔鼓励她爹再写一次,并且举了好多文字传情成功的例子。
“父亲,再写一次嘛,上次是出了意外,这次一定不会了,哈,哈哈,哈哈哈。”王宁柔道,“父亲,你想啊,上次你的情书……呃,书信,可是把舅母感动得涕泗横流啊,这说明什么,说明您写的好啊,您再想想,若是母亲看到了那封信……啧啧,会不会也很感动呢?会不会也为父亲的真情动容捏?”
王昭言在犹豫。
王宁柔继续诱之:“哎呀,父亲莫要不还意思嘛,去写,去写啊。”
王昭言在斟酌。
王宁柔咬咬牙,编道:“父亲,您知道吗?欧阳融睿给我写了好多……信呢,这一招真的很打动人心啊,只是他的文采比父亲差远了……你心里的想法不说出来,不告诉她,她怎么知道?”
王昭言在权衡。
王宁柔叹了一口气:“父亲,实话跟您说吧,那个吴岩啊,我和欧阳融睿都观察好久了,发现他也比你有很多优势啊,最起码人家就不像你这样脸皮薄,他常常去找母亲聊天,还经常写信哩,只是不知道……”
王昭言决定了,写!
附赠:
卿卿吾爱:
上古有训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古书之道,岂敢不从?吾虽不得领悟,但也明其大意,况有佳人在此,怎不受教?若不此为,待到大彻大悟之时,岂不悲哉?待到落花似散,落霞孤影,思之,只怕令吾来思,人去楼空,回首恨依。
汝不知,当日初见,汝恍若神仙妃子,颜如朝阳沐露,行云月色含羞,容若小荷初露,未开檀口三分笑,唇开齿白悦心怀。双眸清澈,尽把秋水望穿,仪表端庄,神态自若。久处之,才明内秀之意。美丽贤淑,回眸清澈溪水润,朱唇上翘,齿露唇间,如清泉冰雪之净,天山雪莲之洁,一笑微露不胜之情,二笑温柔亲自然,三笑佳人上心头。声如春阳融雪暖暖入耳,音似百鸟婉转灵动,典雅气质,恬静自然,不以物喜己悲,亦有怜悯仁爱之心,娴静似娇花照水,行动如弱柳扶风,见之忘俗。观汝品貌,余尝不尽,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倾国倾城胜莫愁。
汝之美,文辞何能表?歌咏何能扬?恕余才疏学浅,终不能详描。
思汝久矣,夜不能眠,忽起,坐之,明月照之,更无眠,闭目,伊之笑容眼前现,令余浮想翩翩,睁眼,明月清光,却余独享黑暗,起身信书,字里行间,句句传情。如不知思卿之苦,诉不尽想君之意,淌不完爱慕之心,才述之,明月之多,告情之深,望明月传情邪。
处心居虑近汝,没不得意,欲言余志,终不得意,日则忙于学业之中,午则侃于餐食之上,晌则枕相思而无眠,夜则怀芳容混沌不寝,相思成疾,久逐消瘦。吾本顽石,如何取汝之芳心,煞费心思,望苍天赐福,愿卿怜吾心,拨云见日。执子之手,乃是吾愿;与子偕老,乃吾之大愿。但得与汝相伴此生,虽穷山恶水吾亦视为佳境。
今风尘碌碌,一事无成,思往矣,有愧于汝,今实羞于诺白头,只求相约无悔,如是百般,百错在吾。吾无金玉,亦表赤心,明月繁星,之所共鉴。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今晚戌时,山后静亭,待君来。
昭言字
“义父,要不要准备点烟花什么的,我刚从母后那里学来的。”欧阳融睿问。
王宁柔撇嘴道:“算了吧,你那根本不靠谱,上次差点把我的芭蕉给烧了。”
欧阳融睿摸摸鼻子:“意外,意外。”
王昭言觉得,今晚对他来说可能很重要,不希望任何意外再发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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