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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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夫哥来了 作者:云逸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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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昭言看看尚锦酡红的脸蛋儿,道:“终究是我当年欠妥当……也难怪的……”

    “您一个欠妥当,可是苦了我家夫人,您知道当年她自己回去遇到了什么?”花椒也放开胆子道。

    王昭言不语。

    花椒换上了干净的被褥,示意王昭言把尚锦放好。

    “她终究是怨我的,我如今肯回头了,她倒是不肯了。”王昭言自嘲道。

    花椒去解尚锦的衣服:“唉,她倒不是怨您,若是怨啊,早就折腾您了,只是……”

    “当做陌路人罢了。”王昭言轻叹了一声。也是说不下去了。

    花椒缄了口,她今日貌似多嘴了。

    “这满屋子的酒气,以后可要把夫人管住了,可不能喝酒了。”花椒说着就去把窗边的香炉点上了。

    “姑爷,你看……”花椒指了指外间的榻。

    王昭言刚刚在想事情,如今听到花椒话说回过神来,看看醉得跟死猪一样的尚锦,对花椒道:“你去歇息吧,这里有我呢。”

    花椒倒不是不信任王昭言,只是他那照顾人的本事真的能信得过吗?

    花椒嫌弃屋子里全是酒气,把窗子打开了。

    夜里,山风还是有些凉的。王昭言不知道尚锦为什么偏偏让窗子正好面对着床,只是这个时候是完全得了它的弊端。

    她醉酒,再吹夜风也是了不得的。

    王昭言起身,去把窗子关了。又把香炉放得近了些。是清新的茉莉香,淡淡的,她一个娇生惯养出来的大门户小姐,没想到会喜欢这种香。

    王昭言坐在床边,取了水放在近处,只怕她夜里醒来会渴。反正他也无睡意,难得的清净,有些事也该好好想想了。

    他一个执念守了几十年,放不下,不愿意放下,不舍得放下。当初柔儿半夜从宫里跑出来,非要去见一见庄瑾,他知道,他拦不住,作为父亲,他能做什么?他欠了女儿太多,想着就依了她这一次,他知道女儿是有分寸的,不然也不会先回家告知一声,不过是让家里早作准备。

    他不能让王家为此引来灾祸,那么,就让他王昭言承担吧。能为女儿做些什么,他的心里是愉快的。

    师徒情,父子情,终究是抵不过皇家尊严的。他拼得一死,换取王家的安宁,换取柔儿的执念,也了结了自己的执念,多好。

    谁想到,老天爷留了他一条命。

    作者有话要说:

    ☆、老婆难伺候

    “饿……”尚锦的梦呓打断了王昭言的思路,他回过神来仔细听她说些什么。

    别人喝了酒都会渴,她竟然是饿_!

    这个时候也没法给她去弄吃的,只有桌上有几样小点心,王昭言拿了过来,扶起尚锦道:“吃的拿来了,起来吃点东西吧。”

    尚锦迷迷糊糊就着王昭言拿的点心吃了几口,细细嚼了嚼,嫌弃地皱起了眉头:“不新鲜。”

    王昭言:……

    她睡着也不老实,还是踢被子,盖上就踢开,盖上就踢开,这些年当真是苦了花椒了,这每晚给她盖被子都忙不过来。

    尚锦翻了一个身,被子又滑了下来,她抬了抬胳膊:“脱。”

    王昭言想了想,她的意思大约是把衣服脱了睡觉才舒服。不由得脸上一红,花椒并不在这里,这样的事情自然是要他代劳的。

    王昭言伸手起解她的衣服,好在,这种事他还是做得来的_!

    “快点……”她闭着眼睛不耐烦地催促道。

    王昭言摇摇头,加快速的把这边的袖子退了下来,她倒是配合得很,翻了个身,又抬起了另一只胳膊。王昭言依旧帮她脱了。夏天本来穿得不多,脱了外面的衣服,就露出了贴身的亵衣,再一翻身,白皙的肌肤就一览无余了,当真是肤若凝脂,冰肌玉肤,王昭言不由得滞了滞,又迅速转开眼。

    尚锦来回滚了滚,发现“花椒”活儿干的不彻底,她的襦裙还缠着她难受,踢了踢脚:“裙子……”

    王昭言怕她闹得厉害了,突然醒来,这场景……他就麻烦了。然而,这个时候走又是不应该的,是他把花椒打发走了,他又把尚锦丢下不管了,那就说不过去了,万一她需要人照顾……

    于是,王昭言又硬着头皮去帮她解罗裙。他的手法可不娴熟,费了老半天劲儿,终于把……扣子栓死了_!

    尚锦早就不耐烦了,催促了好几次,但是她越是催,他就越慌张。王昭言想,这结果不应该全是他的责任吧?

    带子被栓死了,那感觉绝对好受不到哪里去,尚锦又闹了几场,吓得王昭言一身冷汗。就怕她突然醒了,自己很不好交代。

    王昭言后悔,怎么就把花椒给打发走了呢?怎么着也得把她先收拾好了再走不是?

    他现在又没有耐心去把那个栓死的带子解开,条件不允许啊,一来他的心静不下来,二来,她一直在折腾,根本就没法上手。王昭言暗暗叫苦。慌乱中只见桌边放着一个针线盒子,大约是花椒她们做活用的,一个剪子赫然立在那里,当真是福音呐,王昭言伸手把剪子拿了过来,想都没想就把尚锦腰间的带子给见了。这回好了,开了。

    王昭言抹了一把汗,尚锦终于也安静了。

    尚锦伸了伸胳膊,又抬了抬身子。

    王昭言不解,不知道她又出什么幺蛾子,忙四下瞅瞅,看是不是有什么疏漏。

    “快点……”尚锦嘟囔着,“小蹄子……做事不机灵……”

    王昭言猜想,她这不是要抱一抱_!

    王昭言这个时候心里乱的很,自然想不到尚锦要换睡衣的要求。怕她光着膀子冷了,拉过被子要给她盖上。

    尚锦大约也是冷了,缩进去也不闹腾了。踢了踢,裙子就从被子一边被踹了出来。

    王昭言:……

    对于踢被子这个自小就养成的好习惯,尚锦是舍不得改了,已经到了死性不改的地步。

    王昭言经历了一场大战,精神上是很疲惫的,正想闭目休息,尚锦就从被子里钻出去了。王昭言又要爬过去给她盖被子。接连几次,王昭言深切地体会到他今夜是入睡无望了。

    屋里的香气开始让人的脑子昏昏沉沉的,王昭言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全喝下去也没觉得有什么作用。难道自己当真是老了?连通宵都熬不过去?王昭言不禁苦笑,自己按了几处穴位提神。

    “渴了……”某只又开始提要求。

    王昭言端着水杯去扶她起来,咕嘟嘟饮尽了:“还要……”

    王昭言倾身去倒水,不经意间就瞥到尚锦光着的身子,他鄙视自己这次怎么移不开眼睛,薄薄的亵衣根本遮不住什么,王昭言觉得自己又渴了,呼吸也渐渐重了……

    她的睫毛在颤抖,他的心尖也随着颤动,他静静地凝视,默默的,默默的靠近,他感觉,是那片静静的摇曳不出波澜的月光,没有任何激情荡跃,有的只是寂静的心动,——他轻轻地吻上了她的唇……

    尚锦正渴得厉害,感觉唇上有异物,还吸了吸,竟然吸不出甘甜的水来,她嫌弃地皱了皱眉:“水……唔……”

    欧阳融睿推门进来的时候,好死不死的正好看到这一幕……

    “柔儿,柔儿,成了!”欧阳融睿连蹦带跳得回到自己的院子里,还没进门就叫了起来。

    王宁柔正在卸妆,被他吓了一跳,正想把他赶出去,欧阳融睿却快一步把笑颜打发走了。凑上前,附在她耳边叽里咕噜说了一大通。

    “当真?”王宁柔不确定地问。

    “这还有假?”欧阳融睿道。

    王宁柔沉吟:“呵呵,欧阳融睿,你去干吗了?”

    “呃……我这不是不放心嘛。”

    “你不放心什么?”

    “这个……也没啥,就是心里不安……”欧阳融睿还在装蒜。

    王宁柔眯起眼睛:“欧阳融睿,你……那个香炉你是不是没有倒掉?”

    “怎么会?”欧阳融睿心虚地抬起头,“哎哎,柔儿,放手,疼!”

    王宁柔气不过,拎着欧阳融睿的耳朵:“好啊,欧阳融睿,你连自己的义父,师父都捉弄……”

    “不不不,柔儿,您先放手,听我解释嘛……就义父那脾气,谁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早点……嗳嗳嗳,疼……这不就万无一失了……”

    ……

    作者有话要说:  尚锦的房间。

    “锦娘……你真甜……好甜……”他的血液也开始快速奔涌,身上难以言说的窜上一种燥热,那种燥热让他吻开始变得霸道又热烈,口舌兼用在她柔软上吸吮轻咬,拼命地吸允她口中的蜜汁,身子激烈地摩擦著她酥软的雪胸,口中呢喃著断断续续道。

    他的吻温柔得令她彻骨的酥麻,只觉浑身都要酥软在他身下,化成他的一汪春水,心跳得如此的厉害,如此的剧烈,像是下一刻就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她像是一只喂不饱的小猫一样,有些贪婪的闭著眸子,尽情的索要著,贪恋著这世界上最温柔,最让人著迷的吻。那玉色的肌肤上,随著他的温柔亲吻而起了一层薄薄的红晕。她就是觉得渴,碰到什么就拼命地吸允,希望能吸出点水来喝喝。嘴里还抽空问一声:“水……”

    她的主动更是激发了他的欲望,就像得到了她的鼓励和肯定,觉得这是她邀请的吻一样。

    王昭言含笑看著她酡红的脸,手指在她的肌肤上划过,笑容清雅而又让人沈迷,他身上有一种温润如玉的感觉,那种很透明很干净的诱惑,让她不由自主的想要与他亲近,想要与他缠绵 ……

    尚锦这个时候很模糊,不知自己身处何时何地,试试本能地捧住他近在咫尺的脸,主动而热情的与他的舌在口中缠绕,轻咬、 恨不得咬破它,那样就有水喝了_!

    幔帐低垂,挡住了一片春光,却挡住不里面传出的声音。

    “锦娘……我……”他直直的看著她水光涌动的眸子,声音因情欲而微微有些哑,俊雅的面却是格外的认真, “我……我……喜欢你……我……爱你……这一路,好庆幸我们到最後还是在了一起……”

    尚锦迷迷糊糊嗯了一声。

    闻言,王昭言脸上的笑容愈加温柔好看,充满了神情,他微微阖上眸子,低头细细,吻著她的发,她的额头,她的眼,她的鼻尖,最後印上她的唇……

    一室旖旎……

    (嗷嗷嗷嗷嗷……)

    ☆、当不需要负责的时候

    第二日再睁眼的时候,阳光已经把屋子都照亮了。

    王昭言适应了一下阳光,才四下去看。他是躺在大床上的,尚锦的床上,也许以后这也是他的床,嗯,也许……一定会吧。早上的时候他醒了一次,见尚锦还在沉睡,想着自己那个时候走了实在是太不好,于是就又睡过去了。总得留下一点证据证明昨晚啊,或者说证明他们的夫妻关系,那么,他躺在这里就是最好的证明了。

    酒果然是个好东西。王昭言想。

    “醒了?”王昭言转头看的时候,尚锦已经倚着床坐在那里。她还没有走,也没有大闹,王昭言想:有戏。

    尚锦伸脚踢了踢床边的衣裳,主要是她那条裙子,道:“坏了。”

    王昭言:……

    “呃,昨晚……没……弄不开……”王昭言寻找词汇解释。

    尚锦斜着眼看他:“那你就给我剪了?”

    王昭言:……

    王昭言对上尚锦的眼神,莫名的有点心虚:“要不……我赔你……”

    尚锦冷哼一声转过身去不理他。

    王昭言鼓足了勇气,往前凑了凑,伸手还没有碰到尚锦的肌肤又被她迅速躲开了。

    “王昭言,这是怎么回事?”尚锦指着自己颈间的几点红,责问他。

    王昭言的脸红了红,又觉得这种事情没什么害羞的,都是这个年纪,这个关系的两个人了,就算是羞,也要装得洒脱些,于是挤出几个略显得自然的笑:“锦娘……昨晚……”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明显感觉到尚锦的眼睛里都在冒火,不过片刻的功夫足有燎原之势,王昭言咽了一口唾沫,倾身去拉她的手,柔声道:“我们……昨晚……你醉了……锦娘,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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