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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哥来了 作者:云逸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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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也是必然么。
王昭言道:“是有五个月了。”却不再言语。
王宁柔想,这件事情定数之前不宜张扬,更是出不得半点岔子,父亲考量的必然比她多很多,谨慎是一定的,呼,这样问来问去倒是她大意了。
“父亲不想在孩子出生以前知道吗?”王宁柔露出憨态问道。
王昭言只笑不语。
王宁柔扯出两个小梨涡,道:“父亲不想知道,女儿可是想知道的,诺,太子府的大夫我是带来了,到时候给母亲把一把脉。”又娇笑道:“父亲放心,必然是谁也不告诉的。”
作者有话要说:
☆、吵闹不休
王昭清在自己的院子里转来转去,终于等到了自己夫人回来,忙迎上去问:“怎么样?看出来了吗?”
二夫人冷哼道:“在肚皮里面呢,我怎么看得出来?”
王昭清拊掌道:“我是要你看她样子,是个男相还是女相?”
二夫人抬步往屋子里走:“我又不是算命的,不会看。”
王昭清急道:“就是,饮食什么的,有什么?”
二夫人回道:“看不出来,她什么都吃,也看不出偏好什么,酸的吃,辣的也碰,不挑食的很呐。”
王昭清嘀咕道:“酸儿辣女,她莫不是怀了双儿?”
二夫人道:“这可说不准,你看她那个肚子,五个月肚子六个月的样儿,保不齐真是双胞胎呢。”
“啧啧啧,想不到,大哥那副身子……还给怀上了双儿?”王昭清阴阳怪气道。
二夫人翻了个白眼:“我说,是男是女,都不关你的事情,好处也到不了你的头上,就算是生不了,也不轮不到你……”
王昭清冷笑道:“我不过是看不惯他得意。哼,凭什么好事都是他的?不就是早生了几个月嘛……他是个瞎子,还要享受最好的……凭什么他天生就什么都有?”
二夫人忙关紧了门,又把窗子也关紧了,确定附近没人,才顾得回过头来叱道:“你要死啊,小心被传过去!”
王昭清的脾气也上来了,气呼呼地直拍桌子:“本该是断子绝孙的,他本该是孤独终老的!他本该是要死的人了!怎么又死里逃生了?!怎么还……又要生?!哼,好事全落在他头上了!呸!”
二夫人跑上前想堵住他的嘴:“自己心里想也就算了,你是发什么疯?喊什么?”
王昭清不以为意:“怎么样?他还能把我怎么样?”
二夫人急得直跺脚:“你是中邪了?怎么不能把你怎样?我告诉你,这回长房里若是真添了男丁,你等着瞧吧。你呀,夹着尾巴做人就够了。”
王昭清气得把桌子上的水杯打到地上:“走都走了,还回来干什么?!”
二夫人怔住,看着王昭清大口喘气的样子,脸色变化莫测……
最后,她突然把桌子上的一个装饰花瓶推到了,“啪!”伴随着一声清脆响亮的声音,那东西粉身碎骨。二夫人脸涨得通红,尖叫起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那个贱人肮脏的心思!就你……也配?!”
二房里激烈的争吵招来了不少人。
“哎呀,二嫂,这是做什么?有话好好说呀,莫要气坏了身子。”三夫人,也就是王子潇的母亲,金慧然拉住二夫人劝道。又转头问王昭清:“二哥,你们究竟闹什么?你又惹二嫂生气了?夫妻之间,道个歉就是了,老爷子那里还病者哩。”
王昭清被三夫人一提醒,这才记起王肃那里大约也会惊动了,不再言语。
二夫人见对方有了示弱的迹象,一扯头发大哭起来。院子里一时大乱。
那日被众人捉弄的小妇人本事五爷王锦修的填房,因为王锦修素来身子不咋样,手中并没有什么权利,家中的地位也不高,所以,也就没人把这个小嫂子当一回事了。她闻到声响,也跟了进来,见三夫人在劝说,她也不由得走上前安抚二夫人。却不知情绪激动的女人万万招惹不得,她刚近前就被哭天抢地的二夫人抓花了脸。
“那边好热闹,出了什么事?”王宁柔远远地看着二房的院子里站了好些人。
笑颜跑过去,一会儿又跑回来,道:“是二爷和二夫人吵架呢,可热闹着呢。”
王宁柔扬了扬眉,问:“怎么回事?”
笑颜道:“这不清楚,大伙儿是听到吵闹才过来的,三夫人在劝架呢,五夫人凑上去也想帮忙,却被二夫人抓花了脸。”
“五夫人?就是五叔新娶的那个?”王宁柔问。
笑颜道:“是了,奴婢听人说,五夫人原先是九小姐在外面结识的,好像是家道中落了,来投亲的,后来九小姐托付她照顾五爷,很趁五爷的心意,就纳了妾,又扶了正,前后不过半年的时间,老爷也没说啥,也就这样了。”
王宁柔抬步离去:“五叔的身子向来不好,爷爷也是想他身边能有个照顾的,无可厚非。”
笑颜快步跟上,努努嘴指向那处热闹:“娘娘不去看看?”
王宁柔笑道:“咱不多管闲事,三婶儿在就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
☆、思虑过多
尚锦站在桌子前面翻看一堆花样子。她本是可以坐下的,可是坐下以后肚子就抵住了桌子,然后,她拿东西就比较费劲儿了。
“在看什么?”王昭言笑着凑上前。
尚锦拿起一个“五蝠”的图案看了看,又放下:“找几个样子,要给肚子里这个准备衣裳了。”
王昭言也上前来挑选:“可有合适中意的?”
尚锦道:“合适?这倒是什么可挑剔的,至于中意吗?暂时没有。”
王昭言道:“想要什么样的说一说,我去画。”
尚锦噗嗤一声笑了:“大公子的笔要改画婴儿的衣兜花样子了?”
王昭言不以为意:“我是给自己的儿子画,有什么?”他走过来,从后面抱住尚锦,贴着她的耳朵道:“我还想给你画……”
尚锦一张脸涨得通红,正伸手要打。有人在门口叫素琴,尚锦听出那声音是花椒,也不回应。素琴就在外屋,听声响就出去了,一会儿端了一个木盆进来,道:“夫人,泡泡脚吧。”
尚锦坐到床边,让素琴把她的鞋袜褪了。
王昭言看到她的脚似乎有些浮肿,不由得问:“怎么回事?”
素琴道:“姑爷不知道吗?孕妇的脚是会肿的呀。”
王昭言脸上的笑不见了,挥手让素琴退下。素琴不明所以,但也不明所以得退下了。
他走上前,蹲下身子,捧起尚锦的一只脚,眉头就皱了皱,他问:“疼吗?”
尚锦摇摇头:“没事,就是站不了太久,泡一泡就好了。”
王昭言嗯了一声,就带着她的叫往木盆里去。惊得尚锦忙收脚,轻呼道:“你做什么?!”
“泡一泡脚吧。”王昭言云淡风轻道。
尚锦收着自己的脚,道:“那也不用你来做呀,素琴在外面呢,她来就是了,再说了……我自己也可以啊。”
王昭言坚持道:“你是我的妻子,肚子里是我的孩子,自然要我来伺候。”
尚锦急得去拉他一直握着自己的脚:“用不着你的,哪有……”你一个大男人,给老婆洗脚像什么样子?且不说他的身份,就是……
可是,就这个空挡,王昭言就把尚锦的脚摁进了那温热的水里,这水是专门放了药材的,消肿什么的很有效。尚锦舒服的哼了一声,被王昭言洗脚的紧张和别扭暂时也消了,脑中一盘空白,眼中只有那个如谪仙般的男子埋头为她洗脚的样子,眼眶就然有些酸酸的。
尚锦把王昭言从地上拉起来:“你这是做什么嘛,大可不必的。”
王昭言的手还是湿的,尚锦取过帕子给他擦拭,满心的感动,不知道哪家的男人还会给自己的妻子洗脚?她倒是碰上一个。尚锦觉得,其实……王昭言还是不赖的啊,吼吼。
王昭言伸出一只被擦干的手抚上她的肚子:“小家伙有没有闹腾。”
尚锦摇了摇头:“这才多大?还早着呢。”
王昭言看着她依旧泡在水中的白皙的脚,即便是肿了,还是那么好看……
“怎么肿了呢?”他微微叹息道,“多久了?”他竟然不知道。
尚锦道:“不妨事的,过段时间就好了。”又道:“我以后不想再生了,真的好辛苦啊。”她像是一个向上级征求同意的小可怜,原是受了委屈的。王昭言在她额角落下心疼的一吻,笑道:“不生了。”
尚锦道:“我今日去给父亲问安,精神是好些了,可是终究离好的时候差很多。”
王昭言道:“没什么,大夫也说了,忧思过多罢了,年关到了,家里热闹起来,他看着开心,也就没事了。”
尚锦问:“好好的,怎么就忧思过多了?莫不是劳累过度?”
王昭言对她道:“今年是母亲的十周年呢。”
尚锦方才恍然大悟:“我该去祭拜的。”
王昭言道:“没事,终究也是过了年的事情了,你身子不便,母亲也不会怪你。再者说,七弟也要回来,到时候一起吧”
尚锦点头:“万不该把这样重要的事情忘了。”
“父亲是思念母亲了,母亲在世的时候,他们感情就很好。”王昭言似陷入了回忆。
尚锦看着他若有所思:“不知道我十周年的时候,你可会这般思念我?”
王昭言叱道:“说什么胡话?好好的怎么说这些?”
尚锦道:“莫要忌讳生死,终究是要来的,我不过说说,那又怎么样?”
王昭言的面色稍稍缓和了些,倚着她的头道:“我还没有和你呆够,总觉得,那事情离我们还是挺远的。”
尚锦笑道:“你以为你还很年轻吗?”
王昭言点头:“我总觉得我不老。”摸了摸尚锦的肚子,好像这就是他年轻的证明一样:“我真的不老。”
尚锦红着脸去拍他的手:“没有个正行!”
王昭言爽朗的笑出声来,只笑得尚锦的脸更红了。
“你别这样说,说不定我还走在你前面呢。”王昭言认真起来,“你怎么忍心抛下我一个?”
尚锦垂眸道:“这样的事情也是说不准的。你又狠心丢下我一个吗?”
王昭言道:“我自然是舍不得的。”他把目光放在她已经比较明显的肚子上:“你若是先我而去了,我必然不会在十年的时候这般十年你了。”
尚锦皱着鼻子抬起拳头锤他:“你好狠的心,才十年就把我忘了!”
王昭言被她锤了好几下才握住她的手,摩捏这那上好的肌肤:“因为,你先我而去后,我必然是熬不到十年的。”
这样,尚锦的眼圈就红了。
“你不要胡说。”尚锦低头小声道。
王昭言凑上来:“你刚才还胡说来着……”又觉得自己这样说实在太不男人了,遂改口道:“我不说,你也不许说了。”
尚锦自顾自道:“我是说,你是应过我的,要好好照看孩子嘛。”
王昭言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我们一起照看。”
尚锦低着头:“我是想着,孩子没有母亲没有什么,可是万万不能没有父亲的。”她抬起头来看着王昭言道:“你如果先走了,丢下我们孤儿寡母,可真是作孽啊。”
王昭言对上那双清澈的眸子,道:“不会的,为了你和孩子,我也会努力活着的。”
尚锦笑了:“那就好,这又是你答应我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认你是君子,想来必不会食言。”
王昭言不知她为何又是这一番感叹,隐约记得她自从怀孕以后总是谈到生与死,想来怀孕的都是有些多愁善感的,也就不再……追究。
尚锦的肚子凸出那么多来,揽住已经有些费力,王昭言坐直了身子才能圈住她的腰身……的一半,他问:“我问你,我万一先你而去了,十年的时候,你会不会思念我?”随舍不得她这样尝思念的苦,却仍是想听她说一句“会的”。唉,人真是个复杂的动物。
谁料尚锦认真思考了许久,问:“思念是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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